手里omega的腰细瘦,一只手就能揽过来,带着感应器的表手腕微微发麻,就像是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后的感觉。

  麻痹感越强,越控制不住想捆紧omega。

  鹿淮被刺激得眼红,难耐的发出哼唧声。

  季青临才想起什么似的,离开omega的唇瓣,鼻尖相贴,交换彼此错乱的呼吸。

  鹿淮眼里水色荡漾,睫毛湿漉漉点挂上了小水珠,面色绯红。

  季青临颤着手,指骨轻轻给omega擦哑着声音安慰“好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蹭着耳蜗旋转,鹿淮蹭了蹭季青临的鼻尖,埋进对方肩膀“好舒服,好喜欢。”

  “季老板,我是第一次接吻。”omega在肩头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小雀跃“好刺激!”

  季青临没omega心大,这个位置能完全欣赏到omega的腺体,粉嫩的皮肤上横着条狰狞的切口。

  季青临看过很多次鹿淮的腺体,或许是omega故意的,也或者是他自作多情。

  鹿淮在他面前露过很多次腺体,粉嫩柔软,是omega身上最具有诱惑力的地方。

  抬手轻轻拍着omega点背脊,季青临手动了动,更将omega往自己怀里带“好了,收一收信息素。”

  手的麻痹感越来越严重,皮肉下的血管几乎都能感受到电流的形状。

  埋着的毛脑袋僵了僵,蹭得立起来“你怎么……”

  知道我在放信息素。

  季青临没回答他的疑惑,看着人立起脑袋了,松了松力度,拉开两人间距“医生说过,你现在不宜释放信息素。”

  听到熟悉的语气说教,鹿淮也没在意心里那点儿疑惑,乖巧应好。

  两人在屋子里缓了缓,季青临给人从头到脚喷上隔阻剂,才领着人出去。

  一到客厅就看见林棋苑,旁边还有个陌生男人,气场很足。

  一身浅灰色针织,背脊挺得笔直端坐在沙发上,垂着眼在看手里的报纸。

  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又傲又冷。很凶。

  是个很凶的优质alpha。

  等级怕是有s了吧 。

  再看旁边的林棋苑,僵着单薄的身板,像是块要碎掉的玻璃。极大的反差。

  柏哲淞听见声响,抬了抬眼,视线和季青临碰撞,而后轻轻点了点头,又挪向身边的鹿淮。

  带着审视的目光轻轻落过来,鹿淮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嗯?

  不过两秒,柏哲淞移开了视线落回报纸上。

  鹿淮僵直的肩膀松垮下来,复杂的看向旁边沉浮的林棋苑,眼神询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乖得跟孙子一样?

  林棋苑朝人闭了闭眼,拒绝接收。鹿淮:……

  “这是我大学同学,关系不错,柏哲淞。”季青临温声给人介绍“可以叫他柏先生。”

  这才算是正式见面,鹿淮乖乖的叫人“你好,柏先生。”

  柏哲淞这次落过来的视线没有那么有压迫感,唇边还挂着礼貌淡笑“你好。”

  介绍完了季青临的朋友,鹿淮动了动唇,他是不是要给季青临介绍介绍他的朋友。

  坐得板正的林棋苑?

  “吃饭还有一会儿。”季青临的声音打断鹿淮的纠结“你可以和棋苑先玩儿手游,如果饿得话,先喝点儿汤。”等等?什么登西?

  鹿淮神色震惊!!什么玩意?

  什么就棋苑了?啊?

  疑问始终没说出口,半张的唇缓缓闭上,重重点头“不饿。”

  季青临都发话了,鹿淮给林棋苑使了个眼色,林棋苑会意,两人打了声招呼,准备去鹿淮家里。

  开玩笑,在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柏哲淞面前打手游。太要命了!

  季青临显然猜到是这样,只嘱咐两人早点儿过来“别玩太晚。”

  鹿淮乖乖应好,林棋苑站在门口,眼神犹豫的看了眼先生,柏哲淞还在认真的看报纸,明显没感觉到,又失落的收回目光,跟着鹿淮出去了。

  电子门锁“滴—”的一声上锁。

  “板着脸干什么?”季青临给柏哲淞递上杯清茶“吓唬人,你什么恶趣味?”

  柏哲淞只笑眯眯的,没接话。打什么游戏?当然是审判!

  门一关上,鹿淮就扣着人脖颈“说,干什么的!你和那嗯嗯什么关系?”

  林祁苑被扣得难受,踉跄了步,不舒服的皱眉,想扒拉开鹿淮的手,但纹丝不动,只得作罢

  “没什么?我爸妈和他认识,让他教教我。”林棋苑舍去了部分给人解释“柏先生在金融界挺出名的,然后我跟着他就熟悉了啊,只是没想到柏先生会和季青……季先生认识。”

  落下感叹“世界真小。”

  鹿淮半疑半信松开了力气“好吧。我相信你。”

  见人相信,林棋苑松了口气“真是的,差点儿勒死我。”

  林棋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视线有些飘,就…莫名心虚。

  迫切找点儿什么话题转移。

  “你这……”林棋苑哽了哽,不可置信的扫了一圈“你这些油画啥时候画的?全是季青临?”

  “哎呀。”被戳中鹿淮有些不好意思,跟着坐在林棋苑旁边“我不是参赛走了吗,给油画上了蹭保护漆,就给拿出来晾晾通风,结果没晾两天,就出那档子事了,没来得及收回。”

  “刚好你来了,帮一起弄了呗,就挂回里屋就行了,隔天儿我叫个货拉拉 把这些画拖回别墅里。”

  鹿淮自顾自说着安排,林棋苑装死。

  但还是没逃过鹿淮的软磨硬泡,起来和鹿淮一起收拾,两人忙活了一个多少小时才给画全挂里面去。

  课堂空旷不少。

  “舒服了,谢了。”鹿淮满意的转悠了圈,拍了拍林棋苑同志的肩膀。

  “我明明是和你来打游戏的。”林同志眼神幽幽。

  “劳动是光荣的。”鹿淮露出两排白牙,笑得傻气过头,林棋苑没忍住嗤出声。

  “其实……”林棋苑看着低头捡泡沫纸的鹿淮,眼神犹豫。

  对林棋苑的套路已经了如指掌了,鹿淮捡了块长条的泡沫纸,怼在人喉咙下“说。”

  林棋苑也跟上戏,双手举了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爸爸回来了,你哥哥连夜被送去了国外,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爸爸?

  好陌生的称呼,鹿淮松了手里的泡沫纸,又弯腰下去整理其他的,因为弯腰的动作气息不顺,拖长声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