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我们老大怎么样了?”

  “为什么空气中有我们老大信息素的味道?”

  “……”

  阮鹤鸣冷下了脸,想到了那些暗藏玄机的alpha信息素阻隔贴,“席泊舟的信息素阻隔贴有问题。”

  “他又易感期异常了。”

  曙光基地的人皱了皱眉,“不对呀,那些信息素阻隔贴也是经过我们自己的手啊,有谁有那个本事在上面动手。”

  他们说这句话显然是在怀疑阮鹤鸣的。

  曙光基地的alpha信息素阻隔贴是由曙光基地研究所研制的,然后再分发出去,根本不可能出现问题。

  如果有问题,那就是说曙光基地研究所里面出现了问题。

  但是——席泊舟身为研究所的所长,在研究所里面的威力、影响力特别大,几乎每个人对席泊舟都是崇拜的,崇敬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他下手?

  阮鹤鸣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难不成还能是我下毒害席泊舟不成?”

  “我又没有什么理由要下手害席泊舟,谁知道你们基地里有什么问题?”

  “说不定你们基地里早有人对你们的基地规则不服了。”

  听到阮鹤鸣说曙光基地的坏话,安鱼他们脸上愤愤不平。

  你才有问题。

  你们长明基地全家都有问题。

  “行了,现在外面都是丧尸,别吵架。”傅耸当个老好人出来和了和稀饭。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大家都冷静点,冷静点。”

  说到这个,阮鹤鸣满脸严肃,“你们现在一些人出去拦截外面的丧尸,一些人立马去寻找哨塔里面运行完好的防护系统,把它开启。”

  “明白。”

  柳拂拂摸了自己别在腰间的手枪,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太好了,我的宝贝儿终于可以出来见见血了。”

  “这几天行军都累死了,不得活动一下松松筋骨。”谈到要打丧尸,傅耸眼睛里尽是兴奋。

  柳拂拂他们平生最爱打架。

  最讨厌和阮鹤鸣打架。

  傅耸他们这几句话引的旁人频频的朝他们投来目光。

  长命基地的人都这么凶残的吗?

  他们看见丧尸恨不得平时都绕着走,只要能不生事端就不生事端。

  为什么他们恨不得遇见了就冲上去打一架?

  凶猛。

  ……

  房间里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他们带过来的灯已经被席泊舟熄灭了,房间里面黑麻麻的一片。

  咔哒一声,门开出了一条缝儿,光线顺着门缝透了进来。

  一道修长的身影顺着门缝走了进来。

  然后下一秒,光线随着门的关闭消失了。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缓缓的朝着床的方向移动,那道修长的身影慢慢的站到了席泊舟床边。

  席泊舟躺在被窝里面,脸上沾满了汗水,表情隐忍又克制。

  很热,非常的热。

  浑身的温度都非常的高。

  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属于alpha的躁动、易怒还有好战分子不停的想促使席泊舟,让他上去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给打死。

  浑身的燥热都在席泊舟身上,顺着血管到处流,弄得席泊舟整个人哪哪不舒坦哪哪都觉得热。

  席泊舟想要冰凉,他想要满足。

  黑暗中席泊舟睁着他那双有些失神的眼睛,心中想道,别让他逮到是谁,是哪个龟孙子在他的信息素阻隔贴上动了手脚。

  否则他非得拿着刀一片一片的给他剜了不可。

  席泊舟咬着自己的唇。

  他知道自己的床边已经站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他正在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盯着自己。

  似乎像一团热火要把自己燃烧殆尽。

  阮鹤鸣站在床边没有出声。

  他知道席泊舟有自己的高傲,所以他在旁边等着。

  希望席泊舟自己一个人能熬得过去。

  席泊舟躺在那里,紧紧咬着嘴唇,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一丝血,空气中血腥味伴随着信息素流淌。

  还时不时的有席泊舟痛苦的声音。

  席泊舟很痛苦。

  此时他身体里的骨头就像打断了重连一样,好像都有那个铁锤子在一槌一槌的给他敲碎。

  过了一会儿,席泊舟的床边下塌了一部分。

  阮鹤鸣坐在了床沿边,他的眼睛熠熠发光。

  “哥哥,我再给你咬一口吧。”

  阮鹤鸣看不下去席泊舟这么难受,这么痛苦了。

  阮鹤鸣一边这样给着建议,一边手已经按在了席泊舟后面的腺体上面。

  此时红彤彤的腺体就像是准备瓜熟蒂落的果子,已经散发出了诱人的色香味道。

  它不停的散发那种诱人的味道,吸引着周围的虫子来咬上一口。

  哨塔外面的丧尸嘶吼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高。

  伴随着丧尸的嘶吼声的还有砰砰砰的枪声。

  外面的喧闹已经被隔绝在外面,阮鹤鸣俯下身来,伸手拍了拍席泊舟的胸口。

  “席泊舟。”

  “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实在熬不下去了,我们临时标记。”

  然后阮鹤鸣跟哄小孩一样的轻声哄着席泊舟,一边拍拍席泊舟的胸口,“不疼,不疼,我们不疼。”

  席泊舟闭着眼,面目扭曲着,他全身上下都很疼,骨头打碎了一样疼。

  但是席泊舟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阮鹤鸣在他耳边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那没有血色的薄薄的嘴唇已经被席泊舟的牙齿给咬破了,一丝丝的血腥味散开,再散开。

  阮鹤鸣闻到了那股隐隐的血腥味。

  席泊舟慢慢的强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然后慢慢的从床上坐起,双手搭在了面前人的肩膀上。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只能把脑袋搁在阮鹤鸣的肩膀上。

  这是席泊舟第一次主动跟阮鹤鸣靠的这么近。

  这使得阮鹤鸣呼吸停顿了一下。

  一时之间,阮鹤鸣他手足无措。

  “阮鹤鸣。”

  “我们结合吧。”席泊舟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去抑制第二次突如其来的易感期了。

  第二次易感期比第一次易感期更加凶猛,更加来势汹汹。

  他们只能再一次的利用结合了。

  说到结合,席泊舟才正式的抬起眼来打量着面前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