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基地的领导,他们的所思所念所奉行的东西都太过于反人道主义了,所以阮鹤鸣他们坚决不能让他逃出去。

  阮鹤鸣他们手握着武器,一个一个地方找过去。

  想要在他们逃跑出去之前把他们给就地解决。

  基地里面的护卫队也大多是不知情的,所以外面的人他们很快就攻破了这个基地。

  阮鹤鸣他们两个成双结对的在人群中走荡着,流浪着。

  还是找不到那个基地的胖子领导。

  席泊舟不禁皱了皱眉,难不成真的让那个领导给跑出去了?

  这可不行,如果真的让那个不讲人道的领导东山再起,那不知又有多少的幸存者又要遭遇他们的毒手。

  两个人显然都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就在这个时候。

  基地的大门打开了,外面久久围着的其他基地的人马开始往这里靠近。

  一个人影远远的就朝着他们挥手。“看这里,看这里,老大,老大,我们来了,我们来接你们来了。”

  安鱼一边挥着手,一边迅速的朝着阮鹤鸣他们靠近,慢慢的,那个小小的一个黑点慢慢的放大成了一个人影。

  阮鹤鸣的嘴角抽了抽,抱着双臂站到了一旁。

  狗东西怎么这么不识相?

  没看到他们两个正在约会吗?

  好好的双人世界非得来一个人给打破。

  而且明明已经提前告诉过他们要约会了,要约会了。

  这下还非得插个人。

  但是慢慢的阮鹤鸣也站直了身子,看着安鱼他们身后押着的几个人。

  其中的一个人分外的眼熟,那可不是阮鹤鸣和席泊舟他们两个沦落在实验室里面那几天,庇护他们的西凯宴大人的助手么。

  被双手束缚住的助手满脸狼狈,身上的白大褂也几处破损,还有一些灰尘沾染上了。

  看起来可谓十分的落魄。

  “哟,这不是西卡宴大人的助手吗?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阮鹤鸣笑着朝着他人靠近了。

  “现在可不见你跟在你们大人身边闹威风的样子了。”

  阮鹤鸣还记得他们刚被西凯燕带走时,这个助手就找了他们两三次茬儿。

  言语里还贬低着他的哥哥。

  没什么本事还来抢西卡宴助手的位置。

  简直不识相。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狼狈着低着头的一直以来,借着西卡宴高高在上的西卡宴助手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熟悉的面孔露出了贱兮兮的笑容。

  正居高临下的嘲讽着自己。

  他狼狈的皱着眉,“什么情况?你你是他们的人?!”

  “你们是一伙的!!!”

  “什么叫做一伙的?我们明明是正义的。”阮鹤鸣摇头晃脑的,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看看,看来你们主也不在乎你们做的实验了。你们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主也不出手帮一下你们,要我说你们该换个主信奉了。”

  “放肆,放肆,你们怎么敢侮辱我们的主?”一谈到他们面前那些低着头的白大褂们纷纷抬起头。

  他们恶狠狠的朝着阮鹤鸣看过来,那个眼神恨不得喝了他们的血,啃其肉。

  阮鹤鸣的嘴角抽了抽,被这么一看,还未来得及说上什么,就见席泊舟已经上前一步。

  “你们受苦受难这么久,你们的主有帮助过你们吗?”

  “你们现在被我们抓住了,你们的主有下神通救你们吗?什么都没有做,就一味的信奉。我要是你们信奉的人,我都不情愿要你们一群蠢货。”

  “你你你你你你!”他卡住了,要不是他的双手已经被人束缚,强势的压在身后。他恐怕就要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

  但显然他的情况也很不妙。

  他无话可说,只能恶狠狠的盯着阮鹤鸣他们。

  仿佛阮鹤鸣和席泊舟他们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呵呵,只要西卡宴大人还在,我们的主就不会消失。”

  阮鹤鸣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有一句话当不当说。

  看了看面前那些人庆幸的神色。

  “有个消息告诉你们吧,你们的西卡宴大人早就落入我们的手中了。你们的主应该再也不会有了。”

  此话一出,那些白大褂直呼不可能。

  席泊舟冷冷的斜了一眼,他们便扭转过了头。跟着小队长他们说,“这些人先交给我们。”

  经过了在基地里面的一番动作,小队长他们现在对阮鹤鸣和席泊舟很是信任,已经坚信他们绝对是长明基地和曙光基地派来的人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异议。

  阮鹤鸣领着席泊舟和安鱼他们把人带到旁边的房间里面。

  不用他们说。

  小队长他们已经自觉的准备好了一些方便询问的刑具。

  例如长边棒棍,照明灯,手电筒等。

  整整齐齐的一行列的摆列在旁边的桌子上。

  阮鹤鸣修长的身影就站在桌子旁边,他慢条斯理的戴着手套。

  白大褂们被吊在一边的墙梁上。

  席泊舟没有跟进来。

  准确的来说,他是被阮鹤鸣的人拦在了外面,阮鹤鸣不允许他进来。

  席泊舟垂下眼,盯着自己戴好白手套的手掌心,阮鹤鸣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血腥的一幕。

  房间里。

  阮鹤鸣拿起桌子上摆列着长长的蛇鞭子,“现在你们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说完他直接狠狠的一鞭子甩在了白大褂们的身上。

  那个鞭子狠狠的打在他们的脸上,裂出了一道青红色的伤痕。

  脸上的伤痕火辣辣的疼,阮鹤鸣转头朝着地上呸了一声。

  “你们在信奉什么?长生教,你们的教主叫什么?长生什么?你觉得你们现在危机存亡的时候性命攸关了,他能现身来救你们吗?”

  “等会儿你们要吃分泌物的时候,他会出来阻止你们受到侮辱吗?”

  “呵,如果他什么用都没有,那你们信奉他还有什么用?”

  “国人最经典的就是这个神不管用,信下一个。你们该不会比国民还要愚笨吧。”

  “显然看来是了。”

  “你们做实验那么多年,遇到瓶颈那么多次,你们的主你们的神留下来救过你们吗?帮过你们吗?指导过你们吗?”

  “愚蠢,愚不可及。”

  ……

  阮鹤鸣一边说着一边拿鞭子狠狠的训着那些白大褂。

  他时刻注意着他们脸上神色的变化,果然有些人眼神经病,有一些人眼神飘忽。

  阮鹤鸣收起鞭子,眼里大概有了些许的思绪。

  他手指一点,“他他他,分到另外一个审讯室里面。”

  留下的是那些不怕死的在这里头。

  片刻之后阮鹤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