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一脸不高兴,“长明待着不舒服吗?我不够好吗?我做的菜不好吃吗?我的房子住着不舒服吗?”

  席泊舟开口:“不是。”

  席泊舟不懂,不过是想离开而已,怎么就扯到了这些。

  “长明再好,终究不是我们的基地。”

  阮鹤鸣满脸的不在乎,“你可以把有我的地方当成你的家,长明有我,所以这也是你的家。”

  席泊舟冷哼了一声,“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说过了,你不需要在我身上花费什么心思,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基地与基地之间的对立,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阮鹤鸣抬起头来,满脸都不高兴,“没试过,你又怎么知道会不可能?”

  “烈女怕缠郎。”

  阮鹤鸣皱眉,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有些死缠烂打了,“只要我的脸皮够厚,够死缠烂打,你会不爱我吗?”

  “我们之间什么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就算你不需要我负责,但我总需要你负责的吧。”

  说着说着,阮鹤鸣伸手挡起了眼睛,然后演技浮夸的说:“席泊舟,没想到你是个薄情郎,要了人家的身子却不想对人家负责。”

  席泊舟:“……”

  阮鹤鸣浮夸的眼睛有一些辣到了席泊舟的眼睛,他伸起手来挡住了眼睛,对面前戏精上身的阮鹤鸣不忍直视。

  席泊舟开口:“你正经点。”

  阮鹤鸣直接把手放下,然后摆烂的说:“不管,正经的话你要我吗?正经的话你负责吗?”

  “席泊舟,我需要你对我负责。”

  面前的alpha不声不语,面色冷淡的盯着阮鹤鸣,神情有越来越难看的样子了。

  阮鹤鸣叹了一口气站起来,看着席泊舟耸了耸肩,语气十分无奈:“…没办法,哥哥,既然你这么不留情,那也别怪我…也不留情面了。”

  阮鹤鸣想,他要借题发挥。

  阮鹤鸣身上的气势变得隐隐有些强势起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今天出去执行任务,发现长明基地周边出现了一些丧尸,因为之前已经清理过了,所以是不可能短期期内聚集那么多的,而你方又拥有丧尸引诱剂这种东西。”

  阮鹤鸣拍了拍手,“所以我们有合理的怀疑,你们在针对长明基地,企图覆灭长明。”

  “席泊舟,为了解除你们的怀疑,所以我们决定暂时扣押你们,在长明调查清楚之前,你们不能离开。”

  “不好意思,席泊舟,你们走不了了。”阮鹤鸣抬起眼来,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不好意思了席泊舟,他略胜一筹。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待在长明基地吧,别想着逃跑,你跑不得了,他们跑不了。你要想想你的那些二愣子属下。”阮鹤鸣小小的提了席泊舟那些属下一嘴。

  ……

  操练场里面,拳拳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阮鹤鸣他们三个正在操练场旁边看着里面训练着的士兵,柳拂拂扶了扶自己柔顺的乌黑的长发,十分不解的说:“然后你就这样子把人给扣留下来了?!”

  “嗯。”阮鹤鸣淡淡的嗯了一声,眼睛眺望着不远处的训练场。

  不然呢,就这样让席泊舟他们走了么。

  他阮鹤鸣才不干这种亏本的买卖。

  柳拂拂:“……”

  傅耸对着阮鹤鸣竖起大拇指,脸上一脸的佩服:“你这恋爱的经验还不如我这个单身狗呢。”

  阮鹤鸣就这么不讲情面,不留余地的把人给扣留了,指不定人心里生多大的怨气,就这样还想跟别人好好谈个恋爱,做梦呢吧。

  阮鹤鸣勾了勾嘴角,眼睛盯着操练场上训练着的士兵,然后嘴上毫不留情的打击傅耸,“至少我谈过,不像你。只能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左右手过。”

  这一击简直戳中了傅耸的心口。不止傅耸捂着胸口,连柳拂拂一时间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觉自己的长头发也不香了,摸起来也不柔顺了,枯燥的很。

  因为柳拂拂也是单身。

  “之前是你敲晕我,把我送到拍卖场的吧。”这时候阮鹤鸣突然旧事重提起来。

  因为这段时间阮鹤鸣日子过得不太顺利,被扣留下来的席泊舟大门都不出,眼睛里只有自己手上的资料。

  阮鹤鸣和席泊舟同处一个房间里面,席泊舟把他当空气,对他视而不见。

  真弄的是阮鹤鸣很是烦躁,想找个发泄发泄,这不,傅耸他刚好送上门来了。

  席泊舟这个死倔脾气的alpha。

  铁直铁直的alpha。

  但凡席泊舟肯来哄两句,自己就被他哄好了。

  傅耸谨慎的后退了一步,“你说什么?不敲晕你显得不真实,拍卖会不相信怎么办?席泊舟他们不相信怎么办?那你怎么混入席泊舟他们的队伍?”

  傅耸有些心虚,“这不是为了显得更加真实嘛。你看看你这不就简简单单的混入了席泊舟他们的队伍中吗?”

  “一切都是为了计划。”

  对此阮鹤鸣“呵呵”了两声,直接大长手一伸,拎住傅耸的领子,就把傅耸往操场上面带,“我不傻。”

  这借口他只信了百分之五十,剩下的五十傅耸他们绝对是在公报私仇。

  直接把他的脖子都给敲肿了。

  公报私仇就是公报私仇,别扯这些。

  而且刚好阮鹤鸣心情不怎么好,傅耸这不是送上门来吗?送上门的沙包不打白不打。

  “我信了,但是我还是想跟你练练,毕竟咱俩好久没练过了。”阮鹤鸣脸上带着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没有相信傅耸的话。

  无论傅耸怎么在阮鹤鸣手下挣扎,不情愿,最终还是被阮鹤鸣给提了上去。

  为了方便打架,傅耸愁眉苦脸的把裙子给扯烂了,接着继续愁眉苦脸:“阮鹤鸣,打个商量,你动手动作轻点,好不?”

  底下一群属下看着呢,要是他们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自己还有没有威严了?

  阮鹤鸣要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也没回答好不好,只说:“看情况。”

  情绪上头了,谁知道动作的轻重。

  一听阮鹤鸣的话,傅耸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傅耸哪能不了解阮鹤鸣这个狗逼呀?阮鹤鸣凡是说看情况绝对是想要下狠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