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臀部也感受到了闫肃火热的激情,后面的皮肤都有一种要被烫破的感觉。

  “你还挺健康。”简单讷讷的说了句。

  “你健康吗?”闫肃伸手抱着简单,在简单的耳边小声问道。

  “我……你好讨厌。”这个问题简单知道不管他怎么回答,闫肃肯定都在后面等着他了。

  闫肃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简单的眼睛道:“你也很健康,我感受到了。”

  一听完,简单的耳朵唰的一下就变得通红了起来。

  “早上这样很正常,你快放开我。”简单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难堪,压在闫肃的身上,身上还如此的不争气,简单感觉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刚才丢脸。

  “我帮帮你。”闫肃话还没有说完,手就先一步摸到了腰上。

  “闫肃,你快住手。”简单浑身一激灵,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了出来。

  简单马上就不说话了,不是因为接受了,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简单趴在闫肃的胸口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随即发出来一声十分满意的喘息声。

  “看样子,对我的服务一定十分满意了,那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闫肃拿过床头柜上的抽纸,细细的擦拭了几下。

  “一点都不好,我要下去。”自作主张的事,简单现在不骂人就算给闫肃面子了,还想要奖励真能做梦。

  闫肃听了简单的话,也没有恼,而是非常听话的把简单放到了床上。

  简单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吐血,他是让闫肃把他放下来,但是没有让闫肃压上来。

  简单注意到闫肃还有一只胳膊撑着,要不然他现在就得进医院了,他是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也是对闫肃的身体印象非常深刻。

  “求求你了,我真的可难受了。”

  闫肃一求情,简单不出他所料的又一次心软了了。

  简单想就这一次,闫肃刚才都帮他了疏解了,他还回去好像也正常,直男之间这种事是非常正常的,千万不要多想。

  简单刚才要多想的脑袋,被自己一顿心理暗示之后,再看见闫肃的眼睛时变得平静如水了起来。

  “快点好不好,今天有聚餐,我们可不能迟到。”

  俗话说得好,越着急的时候,就越容易出错。

  “我的内裤没脱,你帮我先脱了好不好。”简单本来也想闫肃刚才的动作,触摸的一瞬间,简单都已经害羞到浑身轻微颤抖了起来。

  简单现在真的非常想拒绝,但是抬头看着闫肃的被情欲逼红的眼睛,到嘴的话还是让简单又给咽了回去。

  手指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慢慢的摸了边缘上,简单一手拉着内裤的边,一边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气把闫肃的内裤直接给他脱了下来。

  最后躺在大床上带着眼睛红着眼睛,胸口上下起伏不停喘气呼吸人是帮忙的简单,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简单不止一次后悔刚才轻易答应。

  闫肃拉起简单的手在嘴边轻轻地吹了两口气,然后拉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还难受吗?”今天的事,闫肃也是有意为之的,毕竟未来那可是要做更过分的事的,提前给简单打一个预防针,也让简单心里提前有了准备,不至于到最后太难受。

  简单摇了摇头,“我没事了,赶紧收拾收拾,跟你哥哥聚餐可不能晚了。”简单在心里发誓,这次结束了,以后也绝对绝地不会有下一次了。

  “晚不了,时间够用。”再说了就算是迟到了,他们两个一个是闫厉的弟弟一个是弟媳的,闫厉还能怎么办,不过这话闫肃没有说出来,毕竟刚刚在一起,人还是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会适得其反的。

  “我受到的奖励非常满意,你有一个惊喜,是否要打开。”

  “不打开,我要下去。”简单看着闫肃脸浅浅的笑容,就知道闫肃肯定又得坑他。

  “那先攒着。”闫肃先把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拿到简单眼前,一件一件的来,未来他们两个在一起有的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未来长路漫漫闫肃此刻心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跟闫肃一块进来卫生间,简单才发现闫肃把上身的睡衣给脱了。

  简单目光异常明显,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闫肃,那是不想发现都难,转头果然一下子就把偷看的简单给抓了一个正着。

  “流口水了,快擦擦。”

  简单的手相当迅速就到了嘴边,刚一擦完发现没有口水,简单知道又被骗了。

  “你要先洗,我就出去了。”简单现在不想看见了闫肃了,真的好讨厌,睁开眼到现在简单感觉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我们一起洗。”闫肃说完时间,就把简单的牙刷上挤上牙膏了,话说完了简单也拿到他的牙刷了。

  简单拿过牙刷安安静静的开始刷牙了。

  听见水声,简单刷牙的动作立马就停下来,慢慢的抬头跟镜子里正在洗澡的闫肃来了一个对视。

  简单大脑受到惊吓,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就是受到了惊吓。

  “闫肃,你洗澡怎么不关门。”简单闭着眼睛往后退了两步把浴室的门帮闫肃关上了。

  转头确定了一眼,浴室确实关上了,简单才回到洗手台旁继续刷牙。

  闫肃洗的很快,简单刚刷完牙,没多久闫肃就穿着睡裤出来。

  简单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也进了浴室。

  “不仅容易害羞,还容易记仇。”看着关上门的浴室,闫肃站在卧室里非常小声的说了句。

  洗完出来,简单跟闫肃一样,拿了一块毛巾把头发随便擦了两下就算完事了。

  简单的头发只在刚穿过来的时候剪过一次,现在又长长了一点,发丝柔软,头发浓密,擦了两下出来发尾还在往下不停的滴水。

  闫肃见简单也没有吹头发就出来,拉着简单就又回到了卫生间,“你病才刚好,不吹头发,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病都多久了,早就一点事都没有了。”要是闫肃不说,生病的事简单自己都快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