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你不用害羞。”闫肃低头正好看见了简单有些微红的耳垂,心里也跟着颤了下。

  害羞?说的是他吗?

  闫肃这时候说这话让简单感觉更加丢脸了。

  闫肃也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他的凳子已经躺在地上了,就看了两眼,闫肃的桌面十分的干净,抱着简单往前走了几步,闫肃直接就把简单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面。

  “闫肃,我没事,我想回床上睡觉。”现在虽然是一个跟闫肃拉近关系好时机,但嗅觉敏锐的简单从闫肃身上嗅到了点危险的恐怖气味,闫肃不会是因为他刚才的事,想打他吧。

  “不行,我看看你的伤。”闫肃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眸子里满是警告的盯着面前的简单。

  “闫肃,我真的没事,刚才就是觉得有些丢脸才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的。”简单赶紧开口解释,主要是他刚才摔的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要是让我看看,我可以考虑考虑。”闫肃说的时候眼睛带上了一丝笑意。

  “真的吗?你会考虑我的请求。”惊喜来太猝不及防了,简单激动的在桌子上使劲动了两下,拉到了伤口疼的简单使劲后吸了一口凉气“嘶”

  “想什么呢,只是会考虑给你一个继续努力的机会。”闫肃看着眼前的简单,想这人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说的话竟然是这样子的,让见惯大场面的闫肃都有些害怕了。

  “啊?”简单不满的声音传到闫肃耳朵里的时候,闫肃也是没想到这人会把不满意表现的如此直白。

  “不让我看的话,你赶紧走吧。”闫肃说着身子还往旁边侧了侧,把让简单走的路都留出来了。

  “看看看,我让你看。”简单一听这话立马就慌了,闫肃要是真不同意了,以后他不就跟闫肃彻底没关系了,那样最后不还得死。

  简答说完以后看了一眼闫肃,然后又极快的把视线收了回去,“你可以先别看我吗?”当着闫肃的面把上衣给掀开,简单感觉有些别扭。

  “快点,我不看你。”闫肃说着就把身子朝后面转了。

  简单看到闫肃真的转过去了,心也放松了不少,伸手就开始解胸口的扣子。

  简单一边解,闫肃转身在后面一边看,闫肃也没有想到背过来了以后,简单桌子上的镜子一抬眼就能看见,镜子里的画面明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在解扣子而已,闫肃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些口渴了,盯着镜子里的画面,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

  “闫肃,你赶紧看啊。”简单把上身的衬衫全脱了放在手臂上,朝着闫肃的方向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得深深的了。

  “你还真是……”不放过一点勾引他的时机啊,这副样子但凡换一个人过来那都是会把持不住的。

  “闫肃你看看我后面青了没有。”简单的注意力一转移,就感受到了后背火辣辣的疼了,简单感觉真的要坚持不了了,疼痛的感已经把他的羞耻感给完全掩盖下去了。

  “别乱动了,我给你看看。”闫肃一听简单说疼,眉头不自觉的轻皱了一下。

  闫肃说完就用手把简单给固定住了,低头在简单的身上到处巡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问题的地方。“你摔到哪里了?闫肃的语气变的柔和了不少。

  “后背,你看看。”简单直接就把身子侧了过去,把整个雪白的后背就给闫肃展示着。

  雪白的背上突兀的出现一片紫青色的淤痕格外的显眼,让人有更加想要欺辱一番的念头。

  “疼吗?”闫肃的手没打招呼直接就覆了上去。

  “啊……嘶……好疼,你别碰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简单转头回去用带着雾气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闫肃的眼睛。

  cao,闫肃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人真的好会啊,勾引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别看了,我们不可能的。”闫肃就不明白了,一年到头没说过两句话,他的喜欢难道就光看脸吗?

  “那你让让吧,我要回去睡觉了。”不可能,在他心里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回去继续想,他肯定能行的。

  闫肃看简单在听完他说完以后,整个人都蔫吧了不少,“先上药在走,今天要是不上药,你明天就别想起来了。”

  “不是说不可能了吗?我就要起不来,你别管我了。”

  “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能那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闫肃的声音带着些怒意,让简单的身体都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我让你上还不行吗?”简单刚才说完以后心里也没有多少气了,觉得他还是得顺着闫肃来,要是让他不高兴了,今天晚上可能就是他的死期了。

  简单还是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啊,说的话都是歧义啊,这要让别人听见了,那不得以为他们两个有点什么吗?

  “闫肃,你到底上不上啊。”简单看着面前的闫肃一点动作都没有,开始有些急了,今天出去跑了一上午简单已经感受到了累了。

  “你别求了,我给你找药去。”闫肃看着简单突然轻笑了一声,这个笑容看起来跟和煦的春风似的,但简单看到以后心里感觉有些毛毛的。

  闫肃走了两步到了旁边的衣柜,从最里面把医药箱给拿了出来。

  简单因为有些不舒服就把身子转回来了,闫肃走回去以后,单手拉着简单的胳膊给他压到了桌子上面,“趴好了,别乱动。”

  “你要快一点,我怕疼。”简单脑袋趴在桌子上轻轻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快不了,疼就忍着。”

  但闫肃往后背涂碘伏的动作还是慢了下来。

  “啊啊啊啊,闫肃,你停下来,我不要了。”简单是一点疼都忍受不了,更别说现在这种堪比酷刑的上药了。

  门口路过的几个学生,听见声音以后,每个人那都是相当的震惊,对宿舍里面的人佩服不已,把宿舍号记下来才继续往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