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山的游乐场只在夜间开放。

  我那只酒杯内壁上涂的药,是顾绯通过特殊渠道买来的,越吃越渴。作为犒赏,他被允许加入我们。

  不过两位男主人都很吝啬,只给了张观光票,他被绑在正对床的椅子上,看着同父异母的弟弟被父子两人分享。

  白冷山双臂穿过腋下,将我压制在怀中,两人交叠着跪向椅子上眼巴巴看的人。下身抽动不停,白冷山还把手指伸进我嘴里,翻弄我的舌头,把白崎刚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又塞回去。

  有父亲在,白崎不得不遵守尊卑秩序,等白冷山用尽兴了才进来。白冷山还在享受的时候,他只能用那根东西操别的地方,大腿,脚心,肚脐,耳朵,脸。他还尤其喜欢咬乳头。叼着先吸吮一边,吸得不能再肿,再叼起另一边。

  “绯,睁眼,看着你弟弟。”白冷山命令顾绯,“再闭着以后就别来了。”

  顾绯的性器因为射精过度而艳红地耷拉在耻毛中,垂下的睫毛被汗水浸透。他都没看几眼,只单听我们发出的声响就已经沉沦在不断的勃起和释放中了。

  “不,不。”他紧闭住眼,溺水般挣扎着摇头。“小默,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想把你留下来,我真的没想到……你难受就叫出来好了,不要发出这种声音……我受不了了,让我去死吧……”

  我发出的声音,是竭力忍住不发声的声音。

  “顾绯。”我用舌头顶开白冷山再度插入的手指,对他下达命令。“看我。”

  不是想留我下来吗,我被留下来了,还脱光了,怎么不看了?真浪费。

  报复的狂欢不知道进行了多少天。这天晚上,顾绯不想被驱逐,强着看我们。看了一会,他突然察觉了什么,尖声发出吼叫:“你们轻点!他很痛,他很痛你们看不到吗!”

  白冷山却把自己埋得更深,拍我的脸问:“你很痛?”

  我嘴里含着白崎的东西,说不了话。他就对白崎说:“拿出去。”

  阴茎不情愿地抽离了口腔,龟头在唇角边蹭了两蹭。

  白冷山又拍我的脸:“回答,痛吗?”

  我把白崎的精液吐在他脸上,然后很客气地说:“抱歉,嘴巴满了。你问什么?”

  相似的情形几度发生,直到某次白冷山又问我痛不痛,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尽管前一秒拉着嘴角还在笑。

  他们同时操进来了。肩膀和腰分别被一双大手摁住,我被强迫着坐下去,原本一根都吞吃得困难的地方一下次吃进去两根。

  巨痛像辆战车碾上来一样猛然冲垮了精神上的防线,使肉体渺小又脆弱地顷刻间粉碎了。

  哭出了眼泪后,白冷山态度温存了许多,他将白崎喝下床,怪他不该生掰硬捅地参与进来。然后他像抱一个婴儿那样搂住我,拍来拍去地哄:“把小默弄疼了,小默哭得那么凶啊,都是哥哥的错,让他走,再也不要看到他,好不好?”

  他还拿起我的手,去打白崎:“打走他,解解气……你看他走了,不哭了不哭了。”

  机缘巧合摸索到这个突破口,白天独自躺在床上,我就练习哭,比表演学校任何一个学生都用心。

  我无论学什么,只要肯花功夫,就一定事半功倍。后来,只要白冷山一出现在门口,我眼泪立马就能落下来。

  我还会控制眼泪的流势,表演各种哭法。为了表现楚楚可怜,我让一边的泪先滚落,落到脸颊一半处,另一边的眼泪跟着下来。有时他耐不住,操得太狠,我就抖着肩膀嚎啕大哭像个委屈的孩子。

  用眼泪控制白冷山,观察他在不同哭法下的表现,成为了乏味日子里唯一的游戏。

  但白冷山并不是那么好骗,能够永远骗下去的。

  他发现我前一秒还在低声嘲讽,他一加快律动,我眼底就起了氤氲,两层情绪转换得反常。

  他停止,回味了一番,突然掐住了我的脸,气得笑出来:“你还是你啊,裴默,哈哈哈哈,不给你个影帝当当,是不是太可惜了?”

  自那开始,他派了人,在他来之前按着我给我灌烈性药。

  他想要一个天然的浪货,而不是披了面具的冰人。

  有一夜,顾绯被从椅子上放下来。

  “操他。”白冷山指着我对他说,“把他操哭,你明天还能来。”

  顾绯留了下来,一面道歉一面用残忍的方式。

  进行的时候,白冷山冷笑着和白崎交耳窃语,评价顾绯:“看见没,狠起来谁都没他狠。”

  顾绯泪流了满脸,求我骂他。我没有,我一句话也没说。等他通过考验,我才开了口。

  我说:“恭喜你。”

  只不过接下来他又被绑了回去。

  我被放过了两天,原因是他们把我干吐了。

  或许是太难受,凭着不知哪来的力气,我推开他们,趴到床边一个劲地干呕。

  白崎以为我又在阴阳怪气,扣起脚踝拖我回去,一巴掌把我扇在了床上。

  我半死不活地横躺了会,这短短一会功夫里,他们没动我。大概是我脸色实在很难看,他们眼带顾虑、生怕我当场咽气般观察我。

  然后我头一扭,把一口没来得及吸收的药水咳在了床单上。

  他们才终于相信我真的难受到吐了。

  第二天顾绯来探视我。

  后来听来送补品的佣人说,白冷山他们之所以放他出来,是他突然寻死觅活,发了疯一样。

  我烧没退完,盖在被子里发抖。他从后面卷下我的裤子,掰开臀瓣看了看,手掌滑上来,落在胃部。

  “还疼不疼?你本来胃就弱,那个药吃多了伤胃,怪不得你吐了。还好他们说把药停了。”

  我维持背对他的卧姿,眼皮都没抬一下。他于是又柔声细气说了一大堆,最后请求:“小默,看看哥哥,看看我,好不好?”

  见我仍是不理,他把我翻成仰躺,发了脾气一样猛力推晃我。“小默,你看看我,看一眼不行吗!”他忍不住打在我脸上,那一掌介于拍和耳光之间,又愤怒,又怯弱。

  他声音冷下来:“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宝贝吗?”

  是啊,我也成玻璃花了。

  我不耐烦地支起一半眼皮,“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睁了眼,还说了话,他立刻又展开笑容:“太好了,你肯理我了。”

  我想了想,“你想听我说话?”

  他忙不停地点头,满眼热切。

  “手机开录音,我给你录一段,带回家你都能听。”

  这句话像天上砸下的礼物,顾绯整个人都懵住了,一双眼睛完全是发茫,半天才缓缓活络过来。他暂时忘了我阶下囚的身份,同时身体又记起我的支配,他乖乖照做了。

  我对着他的手机,不慌不忙说了十个滚。

  他愣了愣,随即他难得地从身体里爆发出一个壮年雄性的力量。

  我被拽下床,四肢着地一路拖着爬到穿衣镜前。他从背后压上来,扯下我的裤子。不但扯下,连布料都扯裂了。

  一个挺身进来,他开始飞快地动。

  我那里经过持续不断的使用,对异物已不再抗拒,药物的影响还在,因此尤其敏感,即便身后侵犯凶猛得上刑一般,也没太受不了。唯一难捱的,是他抓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在地上,身后人每送一次胯,我头就要重重磕一下地。

  “叫啊,弟弟,怎么不叫?”他气吁吁地说“当着他们的面不是很会叫吗?妖精一样。叫,我想听,想听你对着我叫。”我咬牙不吭声,他又摸了把交合的地方,湿淋淋的手伸到我鼻尖下,“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性冷淡?性冷淡流这么多水吗?”

  “你真是越来越浪了,插根按摩棒腰都扭得那么起劲。怪不得他们不碰我了,我比不上你骚。”

  漫长的施刑结束,他抽了身,跪坐在地上休息。我维持原姿势跪了很久,才朝一边倒下,一动都不再动,眼睛呆呆地瞪视镜子,镜子里那张脸苍白得即便在一片白色背景下都赫然。

  很陌生,不像我的脸。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顾绯蓦然发了慌,轻轻来推我:“小默?小默你怎么了?你动动啊,你……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像一堆报废掉的什么东西,随他的推弄,身体毫无生气地摇晃。

  说那十个滚字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刚才那一顿操我自己都不知怎么撑下来的。

  顾绯帮我把盘曲的四肢逐一抻开,让我够舒服地平躺。接着他又弯下腰亲吻我的脸,把僵硬的表情亲开。

  待我看上去好些了,他像一个兄长抚摸我的头发,慰藉地哄:“好点了吧?好点了告诉我。”

  我做出委屈表情,动了动嘴,示意他凑上来。

  他凑了上来,耳朵耐心地对着我。我往那里面吹进第十一个滚字。

  我态度很好,我只是提出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