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 你听我说,这人呢,得惜福, 你看你能碰上小媚这样才貌双全又温柔稳重,还能给你提供高品质生活的, 那一定是你上辈子做了许多好事换来的, 你要是任它溜走了,说不定就成了别人的了,你舍得吗?”

  别说她市侩,年轻那会儿觉得不花男人的钱是爱他, 到了现在这个岁数, 才明白他不给你花钱才是不爱你。

  她女儿合该有这样好的福气。

  挂了电话, 齐遥香叹了口气,她并不仇富, 并且她似乎也对常媚动了心。

  她找来了睡衣,泡了半个小时的澡后, 穿着那宽松的睡衣离开浴室。

  没想到她一走出浴室, 就看到某人坐在她的床上,正在翻看着书本。

  “常媚, 你怎么进来了?”齐遥香惊觉突然想起自己洗澡前并没有将门反锁。

  失策!

  闻言,常媚放下手中的书, 那还微湿的头发,证明着她也是刚刚洗好澡。

  “过来!”她紧紧盯着齐遥香,压低声音叫道。

  她听到了她的声音明显跟之前不一样。

  齐遥香黑玛瑙似的眼珠子转了转, “常媚, 你是想……你不是说过——”

  她本想说‘你是想睡我?’可这粗俗又直白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谁说我想睡你?我只不过想跟你探讨一下人生。”说的跟真的似的,常媚懒懒地靠在床边, 淡笑着道。

  “我觉得我会信你?你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齐遥香撇着小嘴,“你快出去!”

  这货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常媚唇角的笑意加深,她女朋友怎么这么可爱?常媚只觉得口干舌燥,这滑溜溜的小皮肤,分分钟勾起她的兽、欲!

  “提前熟悉一下婚后的生活,你过来嘛……”常媚诱惑的朝齐遥香邪魅一笑,齐遥香的苹果脸皱成了包子,转身大步地朝门口走去。

  只是当她伸手打开门,才发现门紧的不像话,根本打不开,像是被什么东西胶住了一样。

  “你……你对门做了什么?”齐遥香震惊不已,扭头气鼓鼓的质问常媚。

  常媚莞尔一笑,“那个,应该是徐川不小心将我们锁里面了,这会儿已经晚了,再让他过来不现实。”某人厚颜无耻的撒着谎,“这家伙办事毛毛躁躁,明儿我就让财务部扣他一半奖金,让他长长记性。”

  徐川默默流泪:老板恋爱,属下背锅!

  “你……无耻!”齐遥香气的跺了跺脚。

  她去抱自己被子,“你睡床上,我打地铺,你不许打我主意!”

  常媚温和一笑,“那哪成啊?我是你老公,乖,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齐遥香:“别,您那金尊玉贵的身体,万一给做病了,我可赔不起医药费,还是我睡地上吧,我身子皮实。”说着就开始铺起被褥来。

  齐遥香自顾自的钻到了被子里,紧紧地将自己卷成了一个裹凉皮。

  她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赶紧睡,可是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根本没法踏实的入眠。

  此刻的常媚就跟个被人抛弃的怨妇似的,枯坐在床上,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地上的人。

  心里暗暗琢磨着,这裹凉皮的味道一定很不错。

  哦!她好饿啊……

  困乏来袭,齐遥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听着她的呼吸逐渐均匀了起来,常媚才起身下了床。

  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常媚脚步轻轻地来到齐遥香的地铺旁,弯下腰,将‘裹凉皮’抱了起来。

  齐遥香睡熟了,只是梦呓了两句,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常媚将她放在自己身侧,关掉了床头灯,借着窗外晕黄微弱的路灯,凝视着齐遥香如玉的容颜,轻笑出声。

  想着以后她每天都能在忙碌一天后,回到家在床上这种亲密的环境里看到她,她心头满足的像是一夜暴富!嘴角的弧度高高扬起,笑的跟村头老槐树下望天的傻子没差!

  她好幸福啊……老婆美的像是橱窗里的洋娃娃,一举一动都那么的吸引她……

  ……

  等齐遥香睡了一个美美的饱觉后,舒舒服服的睁开眼睛时,就对上一双深如幽潭的眼,对方的眼白充斥着好些血丝,一看就是昨晚上没睡好,奇怪的是她在笑。

  咦!这一幕怎么这么诡异?

  “醒了?”常媚心情很舒畅。

  齐遥香惊恐的缩进被子里,看了一眼,发现睡衣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身子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才乌龟的露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睛。

  “你抱我上来的?”她脸颊红彤彤的问。

  “当然啦,老婆!难不成是你梦游时自己跑上来,与我同床共枕的?”说着,她凑上来,亲了齐遥香一口。

  齐遥香又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小片五黑的发顶。

  “来,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常媚猛地掀开齐遥香的被子,娇软的身子撑在她的上方,“宝贝,你的皮肤真好,我好怀念。”

  齐遥香猛地一个激灵,身子微微往床头的方向退,那漆黑的大眼睛里泛着惊慌,微微张着的唇,红润且诱人。

  常媚有些情动,一只大手轻轻按住她的脑袋,然后探头吻住她的唇,细细研磨。

  齐遥香身子微微一僵,然后很快便沉溺在常媚温柔而有技巧的吻中。

  常媚舔着她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娇喘出声,“香香,你身上好香,你的嘴唇是奶油做的吗?好软好甜……”她目光猩红,眼神迷离。

  齐遥香轻轻嘤咛一声,突然生出一种不如就随了她的意吧,自己似乎也有些想……

  大脑悠悠懵懵的几秒,常媚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使劲舔着她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吻着她,她才惊慌自己居然……这是思春了吗?

  她手脚发软的伸手推她,“常媚,还不可以……你别这样……”她的声音软糯的不像话,就像棉花糖。

  常媚吻够了,抬眼深情的望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眉,又亲了亲她的耳骨和耳垂,左右对称哪个都没放过:“我好想,你别让我等太久……求你。”

  她语气是浓浓的祈求,听得齐遥香心肝发颤,常媚难道是爱惨了她?为什么听着让人心痒痒的,想要不管不顾的答应她?

  ……

  徐川来了之后,打开了卧室的门,这对老板和员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当着‘受害者’的面假模假样的唱了歌双簧。

  徐川看了眼两人同款的‘香肠嘴’,很有眼力价儿的默默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