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彦恒臣表明心意以后,他就变得有些......粘人。
周倾可正躺在床上睡懒觉。
阳光被挡在外面,屋内环境昏暗。
彦恒臣站在门口,正在犹豫。
没等他犹豫出个结果,韩风就从门口晃悠了进来。
他求了鲨鱼好长时间,今天终于保住了自己的腰,整个人精神饱满面带春光。
开口就是平地一声惊雷。
“干嘛呢,想强了你弟?”
彦恒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意思不言而喻。
滚。
韩风小声说:“早看出你不对劲,说,你是不是已经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他指着彦恒臣的鼻子,夸张的加重最后四个字。
彦恒臣除了在周倾可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
可他偏偏现在想起了周倾可被他亲吻以后的种种可爱反应,嘴角上弯。
韩风刚才就是想犯贱,他这几天被鲨鱼折磨的都快精尽人亡了。
非常后悔自己给他解开身上的药劲。
导致他想跑也跑不掉,想享受吧还承受不了,爬走还被拽回来。
鲨鱼也是饿狠了,大概要把他逃跑这几年落下的一并都补回来。
那禽兽的体力恐怖至极,纵使韩风这样的身材体力也受不了他这玩法。
韩风见彦恒臣嘴角的弧度,张着嘴一连后退好几步,“卧槽......”
“你......”韩风指着他。
“你真的......你不会真的把小东西强上了吧?”
韩风面容上的震惊是十二万分的真实,“你真是太禽兽了,你比鲨鱼还禽兽!小东西才多大你就把他上了啊?”
他压着声音对彦恒臣进行了单方面的辱骂,嘴里词都不带重复的。
彦恒臣自动屏蔽韩风,仍然盯着床上的少年。
韩风瞪他,“你不会还想要吧?”
他抓着彦恒臣的领子,将他拽到了屋外。
“你用没用那啥?那啥到位了吗你就上,他那么娇不得被你弄哭。”
彦恒臣打断他:“我还没有。”
韩风突然沉默,上下打量他半天之后才说。
“不信。”
彦恒臣转身走进周倾可的房间,“信不信随你。”
周倾可丝毫没有被这边的动静影响,脸都快睡歪了。
因为困扰他很久的事情终于有了决定,周倾可最近睡眠质量大好。
彦恒臣坐在他的床边,叫他起床,“周倾可。”
没有反应。
彦恒臣就靠在他耳边叫他,一连叫了很多声。
周倾可眼睛睁开一条缝:“干嘛啊......”
彦恒臣该去交房费了。
但......
“起床,和我一起去交房费。”
周倾可哼哼着把枕头蒙在脸上,“没睡醒。”
彦恒臣将他的枕头拿开,大有一副事不达成誓不罢休的模样。
周倾可闭着眼睛被他拉了起来,被彦恒臣像是摆弄娃娃一样穿好了衣服。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周倾可的困意彻底消失。
彦恒臣坐在旁边给他系扣子,视线停留在周倾可白皙锁骨上的那个牙印。
牙印已经变得非常淡了,只能隐约看出一圈轮廓。
周倾可发丝凌乱,顶着鸡窝头看着哥哥给自己系扣子。
彦恒臣想重新咬一个,最好再加重周倾可锁骨上的红痕。
一个月都下不去更好,这样他的身上就能一直留着自己的痕迹。
周倾可敏锐的察觉到不妙,想溜已经来不及了。
彦恒臣已经揽着他的腰凑近了他的脖子。
“别,别啊。”彦恒臣还没咬呢,周倾可就已经开始喊疼。
彦恒臣轻笑。
嘴唇贴在周倾可的脖子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声。
周倾可心跳加速,微张着嘴,
韩风瞬间出现在门口,对着彦恒臣吼了一声:“喂!”
周倾可被吓得一激灵。
屋内两人纷纷看向韩风,韩风跑过来拽着周倾可的胳膊给他上下一顿检查。
周倾可迷茫的被他看来看去。
“你干什么?”他问。
韩风把手指放在嘴边,“嘘!我会给你申冤的。”
周倾可:“啊?”
韩风见他表面无恙,心道难不成彦恒臣技术挺好?
不对,他不能只看表面。
“让我看看屁股。”他把周倾可翻了过来。
“啊!哥哥!”他拼命抓住自己的裤子,蹬着腿瞎扑腾。
韩风怎么突然要看他屁股!
难不成还对他贼心不死!
其心当诛!!!
周倾可踹在韩风的胸口上。
韩风已经被彦恒臣控制住了,被这轻飘飘一脚踹了跟没事人似的。
刚睡醒没有力气,但喊的出声。
周倾可扯着嗓子,对着门外大喊:
“鲨鱼呢!!韩风他要看我——”
彦恒臣本就没动真格,没怎么用力。
韩风确真的被周倾可这一嗓子吓到了,他疯了一样挣脱开彦恒臣的钳制,连滚带爬一溜烟跪到床上。
死死捂住周倾可的嘴,让他没把最后那个部位说出来。
他连忙的环视四周,咬牙道:“你这救兵喊的可真是太到位了......”
他还真怕。
怕鲨鱼再拉着他那啥。
可他悬着的心终究是放不下了,鲨鱼已经出现在窗外,踹开窗户单手翻了进来。
他光着上身,夸张的肌肉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汗珠。
虽然韩风喜欢看,但他现在担心自己的小命。
周倾可趁他分心,连忙喊:“他要嗯嗯嗯嗯——”
韩风再次捂住他的嘴,周倾可倔强的说出后半句话。
鲨鱼却已经差不多明白了怎么回事。
“水性杨花,就是改不掉。”他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屋内。
韩风说:“我不是我没有。”
鲨鱼二话不说就单手把他扛了起来,韩风惊慌的:“哎?!诶!”
鲨鱼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闭嘴!”
周倾可已经掌握了克制韩风的秘诀,虽然有点胜之不武,但挨不住他好使啊。
彦恒臣牵着他的手让他起来,一同目视被鲨鱼抓回去的韩风。
韩风临走前扒着门框,指周倾可:“你行,你哥以后要*你我给他送*。”
周倾可没听清关键词,韩风就被鲨鱼带走了。
“他说的什么?”他问。
彦恒臣给他穿上外套,“你最好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