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虽然脾气很急, 但是认定的事情却从来不含糊。
面对祈酱的质疑，它都没用kk出马，就噼里啪啦地打字说明了它和kk的想法。
末了, 咕咕还补充了一句：【其实我要是爆肝一下能直接把小丑拉进梦里, 极限折磨, 让kk得以顺利实施计划。】
【所以.......】祈酱思索了一阵，问：【你们打算怎么掩饰kk的身份？】
【杀掉所有发现他身份的人？】咕咕沉默了一下：【或者.......亚洲邪术, 化妆术？】
【......】祈酱嘴角微抽, 她有种面对家里把她水杯打翻的毛茸茸逆子们时的无力：【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一堆超反面前，在蝙蝠侠, 钢铁侠等一大片超英眼皮子底下？】
【祈酱（汉尼拔·莱克特A）：我没记错的话, kk现在是姓斯塔克吧？你们非要挑这种地狱难度的情势硬莽吗？】
咕咕默默地蜷缩了一下爪子, 求助般地把光屏播到了刚吩咐完司机继续行驶的kk面前，把他拉进了临时会话里：“kk，你有办法吗？”
kk神情一僵，有种被班主任点名提问背根本没看过的课文时的焦虑和心虚。
【kk（莉亚·斯塔克）：呃......方法总比困难多？】
kk不太有底气地回复了一句, 他又觉得这样不行, 连忙挽救道：【我的意思是，就算今天想不到办法，明天也可能有办法, 反正就算是拖到下周.......呃, 还是后天吧——我也一定要给柑橘和猫猫出气！】
祈酱神情柔和了许多，她发了一个表情包到小组会话里：【（剪秋, ）, 我没有要阻止你们的意思......】
【今日不咕（收容物0—4—29）：！】
【kk（莉亚·斯塔克）：真的吗！】
祈酱抬手扶着额头, 低笑了一下, 被孩子气的亲友逗得彻底没了气：【真的, 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在报仇的时候加我一个而已。】
祈酱知道一条条把他们的计划漏洞列出来，以此掐灭他们的想法并不现实——毕竟咕咕和kk是那种做决定全凭感情用事的类型。
【干掉小丑，对完成我的狩猎任务很有帮助.....】
祈酱托着下巴，指尖轻点着发出了消息——她换了种方法有条不紊地说：【反正你们也是想他死，把杀掉他的机会让给我怎么样——当然了，在此之前你们想怎么出气都可以。】
【而且，我对小丑的所作所为也很气愤，怎么样，就当是帮我一个忙，让我加入你们好吗？】
咕咕和kk只是稍作思考，便果断答应了下来，祈酱很少会开口拜托他们什么，这么一点小事他们当然不会拒绝她。
【祈酱（汉尼拔·莱克特A）：太好啦，汉尼拔之后要去阿卡姆精神病院做会谈，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行动了。】
【今日不咕（0—4—29）：好！那你星期几过来？】
祈酱唇角微扬：【嗯.....一个半月以内吧！】
祈酱一杆子就把活动时间支远了，以此确保即使她真的配合咕咕和kk行动了，他们两个也冷静下来了。
沉默，是屏幕对面的咕咕和kk。
祈酱像是没看出来kk和咕咕的踌躇一样，她兴致勃勃地一条条冒着消息，让kk和咕咕开口婉拒的机会都没有。
【祈酱（汉尼拔·莱克特A）：放心吧，虽然时间很紧张，但我会努力在一个半月内驯——和汉尼拔达成一致的。】
【祈酱（汉尼拔·莱克特A）：刚好，汉尼拔很擅长心理暗示。到时候让汉尼拔放大、引导小丑越狱的**，把狩猎地点挪到更安全、隐
蔽和方便的阿卡姆精神病院外.......】
【这样就远离了阿卡姆内的层层监控和其他超反，不侵入其中引起超英警惕，再提前干涉处决区域监控——kk做一定伪装，由我来处刑收尾，kk你的身份暴露的肯定性会小很多。】
看着祈酱一条又一条冒出来的信息，kk沉默了一会默默地删除了输入框里的文字，勉为其难地回复了一句：【好的吧......】
意料之中的回复映入了祈酱眼帘，很好，成功把kk和咕咕的鲁莽念头按灭，还开了张空头支票把事情推后了。
以防万一，祈酱又不动声色地拿到了未来行动的指挥权，把kk和咕咕直接边缘化打发了，来安抚住了两个好心办坏事的小笨蛋。
很好，kk和咕咕看起来已经被忽悠住了。
祈酱默默地发了一个“撸起袖子加油干”的热血表情包，最后堵死了kk和咕咕扔下她单干的可能性，又把临时会话的名称改成了——“突突小丑分队”。
这时候，刚才还有点不情不愿的咕咕和kk才纷纷冒泡，发了一个同款热血表情包，表达了对未来计划的无限期待。
【 kk（莉亚·斯塔克）：加油啊祈酱！我们会等着你一起的！】
祈酱向后放松地躺到在柔软的床铺上，长发随意地散开，她轻点着回复说：【好！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今日不咕（收容物0—4—29）：我也是！（）】
关闭了和祈酱的对话，kk和咕咕也已经下车，到了酒店的楼下。
一人一豹子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相互对视着，眼神里都充满了迷茫：所以.......接下来他们要去干什么？
被祈酱啪叽破灭计划的kk和咕咕，一时间有种没睡醒的恍惚感。
为什么莫名其妙地他们现在就没事干了？
“嗷咪——”
和kk你看我，我看你了一会儿，咕咕舔了舔爪子，问：“这家酒店的菜怎么样？”
kk：“.......其实，我还没来得及吃，就死了。”
无意间听到的路人：惊恐侧目，飞速逃跑。
咕咕和kk都没关注那个无辜受惊的路人。
咕咕：“既然来都来了......”
kk：“我们去吃顿饭怎么样？”
一人一豹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旋即一拍即合。
.........
.........
另一边的祈酱。
在汉尼拔的意识深处，封闭的意识空间里。
祈酱发送出去了最后一条消息，她就听见了铁质闹钟刺耳的铃声：“......叮铃铃！”
祈酱关闭光屏，她微微抬眼，就通过大屏幕看见请假在家呢汉尼拔，关闭了闹钟继续作着自我心理测评。
原来是以闹铃作为作为催眠的开关啊......
祈酱没趣地又躺了回去，具现了一本书册，把昨夜在汉尼拔梦里看到的细节都具现了出来。
唔......不过做得这么明显.....除了真的是在做保障措施以外，恐怕也是在钓鱼吧？
汉尼拔想要告诉她，他是借此中下心锚，以便在她掌控身体时，强行更迭意识......让她掉以轻心？
祈酱的手指轻翻了一页书册：如果汉尼拔以为这样她会上当轻信着，就太小瞧她了.....
但是......这样也不错。
虽然她目前还没有摸清楚汉尼拔的后手是什么，但是........刚好——可以利用。
狩猎呢，比的就是耐心。
之前她给出的重锤已经够
有刺激性的了，汉尼拔不是想要营造他神经紧绷的氛围，误导她盲目出击吗？
再次出去之前，还是先满足他的心愿——让汉尼拔先和空气斗智斗勇几天，做实了精神疲惫，让他消化两天。
她再出去好啦，要给汉尼拔发挥的机会嘛。
反正她给kk和咕咕定的一个半的月期限还长，祈酱有把握在此之前打完组合拳。
当然了，就算到时候她仍旧和汉尼拔两厢僵持也没关系，反正kk和咕咕两个单细胞生物，好忽悠的很。
说服他们往后推迟计划，等上个三年三年又三年，并不是什么难事。
祈酱捧着书，她心平气和地想道。
小丑嘛，反正早晚都得死。
让咕咕多刷点主线经验多好，那么着急干掉没必要的。
........
........
几天后，下午五点钟。
在这几天里，艾咪和柑橘可以说是痛痛快快地把哥谭市各大餐厅和观光地点，都给打卡了个遍。当然，因为托尼昏迷而暂时滞留在的kk也会偶尔带着咕咕加入她们的游玩活动中。
不过在陪着女孩子们逛了几次商场以后，kk和咕咕就很有自知之明地和艾咪、柑橘知会了一声，告辞离开，两人成组的分开活动了。
——显然，即使生理上暂时变成了女性，kk也无法理解女性对逛街购物的热情。
艾咪本来没想带着柑橘一起逛街，本来在她的规划里，每天带着柑橘泡在各个宠物馆、DIY店铺、画廊和陶艺馆里——这种不太需要频繁行走、闲逛的活动，才能比较契合柑橘的爱好。
然而没想到，柑橘在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就主动提及了自己要去商场里购买一些生活物品，其后更是主动拉着猫猫往她喜欢的衣帽店和饰品店里钻。
一个星期里，她几乎拉着被激起了兴趣的艾咪逛遍了哥谭的每一处大型商场。
每天被专人送回韦恩庄园的购物袋是一车接着一车，让提姆都有点惊讶于艾咪的好兴致，旁击侧敲着问是不是某个斯塔克故意献殷勤。
艾咪义正言辞地反驳了提姆的想法，并且再三澄清了自己和kk纯洁的友情关系，语重心长地告诉提姆，kk对咕咕的兴趣都比对她的大。
这才勉强应付走了开启警惕雷达后，半信半疑的提姆。
哥谭市，新城区的一家高档餐厅里。
艾咪和柑橘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法国料理，细腻的口感和丰富的酱汁很好地振奋了艾咪和柑橘略微疲惫的神经。
前两天艾咪带着柑橘去熟悉的造型师那里做头发的时候，被邀请了今天一起去看时装秀。柑橘倒是以前现实里，在中学时候陪着妈妈去伦敦的时候进过秀场，见猫猫好奇，她便主动撒着娇，拜托艾咪陪她一起去看看。
于是，今天下午她们便兴致勃勃地前往了秀场。出乎艾咪的意料，她本以为一场show走下来动辄要一两个小时，但是这次的举办人却似乎秉持着浅尝辄止的理念。
不到十分钟里25套服装就齐齐出场，让观众们在惊鸿一睹中结束了catwalk部分。
连同热场在内统共不到一个小时里，艾咪和柑橘就重新站到了街道上，过早的结束了她们今天下午的行程。
在猫咖里坐了一会儿，艾咪便在柑橘的提议下，比较早地一同与她来到了这家由提姆倾情推荐的法式餐厅，享用晚餐。
不过，由于艾咪和柑橘都未到法定饮酒年龄，晚餐的餐前酒和餐后酒都遗憾地被撤下缺席了。
这让这顿晚餐似乎少了些许韵味，好在洒满了香桃片的甜茶很好地满足了两个小女孩的味蕾，让她们颇为满足地结束了用餐。
“你好，”
柑橘放下手里的茶杯，抬手叫来了侍者：“请问你们这里提供外带服务吗？”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以后，柑橘又为还在庄园里沉睡的路德点了份夏季套餐，才又捧起了茶杯。
“柑橘，”艾咪好奇地问：“我前两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每天晚上回去的时候都要打包一份晚餐啊？”
“哎？”柑橘一愣：“我没有说过吗，我现在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他不怎么出门，又不会做饭，所以我会每天给他带份饭回去。”
“双胞胎哥哥？”蝙蝠洞里的达米安坐在桌面上，看着正翘腿搭在桌沿上，同样监听着她们对话的杰森问：“那是谁？”
“路德·阿卡姆。”杰森昨天晚上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刚醒就被忧心忡忡的提姆拉着告知了艾咪这两天和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阿卡姆血裔黏在一起，整日不着家的事情。
旋即，杰森就和提姆一拍即合，他提前告知了手下餐厅的侍者艾咪的相貌，让他们在艾咪上门时把她引到装有窃听器花瓶的位置。而提姆则负责不经意地给艾咪推荐心仪的餐厅。
（虽然给艾咪的随身饰品报警器里，有可以远程控制开启的窃听装置，但是鉴于艾咪到底是个女孩子。出于**考虑，他们还是否决了选择擅自开启随身窃听的选项——毕竟艾咪是妹妹，又不是敌人。）
众所周知，在用餐时的闲聊，往往能够暴露更多信息。
杰森回忆着之前查到的信息，眉头微皱：“他很久以前就因为目睹了父母相残的场景而辍学在家了，能查到的信息少得可怜.......但是提姆怀疑路德·阿卡姆和邦妮·阿卡姆，与他父母以及叔叔的死亡有所关联。”
达米安挑眉，他单手把耳麦的一边抵在自己左耳边，听着邦妮·阿卡姆对路德·阿卡姆‘自闭乖顺’描述：“德雷克发现了什么？”
“他没细说，”杰森摇了摇头：“不过看起来，他似乎查到了点什么。”
达米安脸色又臭了几分：“艾咪怎么认识的都是些危险分子........”
杰森后仰了下脑袋，倒着望向了坐在他右后方操纵着电脑的迪克：“喂，迪基鸟——你还是查不到她和艾咪相识的痕迹吗？”
迪克疲倦地叹了口气，蹬了下地面，让转椅转了个圈，他面朝着看过来的杰森和达米安，摇了摇头：“查到了一点，但是约等于没有。”
“从艾咪对她的称呼来看，她们恐怕也是和当初的莉亚·斯塔克一样，是在侦探同好会里认识的。”
“我倒是查到了点斯塔克提到的那个闭站网站.......”
迪克把能够旋转的主机屏幕转了个方向，让杰森和达米安可以看清上面的内容：“但是因为网站的服务器已经关停四年多了，能够恢复的数据极其有限——虽然我已经联系了以前的网站管理员.......但是别抱太大希望，线索基本上算是断了。”
餐厅里，艾咪和邦妮·阿卡姆的话题已经飘到了‘今天show的哪条裙子好看’‘这两天玩得开不开心’‘蓝霉奶酪的味道有点吃不惯’之类的日常话题上了。
“TT”达米安听了一会儿，他烦躁地反扣着耳机，跳下了桌面转身向着蝙蝠洞，径直通往钟表的密道里走去了。
“你干嘛？”杰森脑袋一歪，盯住了达米安：“艾咪和邦妮·阿卡姆的关系很好——”
“用不着你提醒，”达米安不耐烦地说：“我又不是那个识人不清的女人，我是有脑子的。”
“啧。”杰森不爽地轻啧了一声，他注视着达米安离开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通道的尽头，到底没再说什么。
迪克见状耸了下肩，把电脑屏幕拨正，他一边继续试图复原更多网站日志，一边和杰森闲聊说：“今天你不会还要出
去住吧？”
杰森收回了视线，后靠着把身体的重心放在了椅背上，他一边听着艾咪和柑橘的闲聊，评估着邦妮·阿卡姆的危险性，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迪克的问题：“.......为什么不？”
“嘿，小翅膀。你不会还在为B一时的嘴硬生气吧？”迪克敲击键盘的动作一顿，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着杰森的背影问：“他现在可是都默许你待在蝙蝠洞里了——这放在以前，可是我完全不敢想象的？”
“那是因为他想搞清楚我身上的变化到底是什么原理，”杰森扯了一下嘴角：“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当然允许被放在笼子里。”
“别这样，杰森。”迪克长腿分开，蹬着地面，就滑着转椅滑到了正无动于衷地微闭眼睛的杰森旁边，他乐观地说：“你看，你昨天清醒过来非要离开，B不是也没有阻止你吗？”
“哦，”杰森不以为然地说：“他倒是说了如果我不怕死的话，就尽管走人的警告，看来他是巴不得我再——”
“好了，伙计。”迪克伸手搭在了杰森的肩上：“我知道你就是还在和B赌气。这可以理解，换成我，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里不止有布鲁斯，还有我们——以及阿福和艾咪.....”
迪克问：“所以，你难道想让艾咪再为了你和布鲁斯之间的问题，再难过担心吗？”
“我不会让艾咪知道的。”杰森抿唇说：“艾咪看起来并不关心‘红头罩’的过去，她似乎以为这和‘罗宾’‘蝙蝠侠’没什么区别.......”
“艾咪一向很有分寸感，以她的性格，在我表明坦诚的态度以后，她就不会非要寻根问底的探究了。”杰森吐出了一口气，说：“既然如此，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就没必要再让她知道了。”
“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在杰森皱眉看向他的时候，迪克又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会再劝说什么。毕竟，当事人才有发言权？”
“........但是你不觉得要想把事情隐瞒到底，就应该把表面功夫做全吗？”
“——至少，”迪克想了想说：“你应该在没什么工作的时候，住在家里？”
杰森眼皮下的蓝色眼珠滚动了两下，他最终撇过了脸去没有说话。
“很好，”迪克伸着懒腰站了起来：“艾咪中午出门前做了点蓝莓蛋糕，冰箱里还冰了几杯牛奶咖啡，我刚好想休息一下，我猜你也想来一份？”
杰森没吭声，他抓过了达米安之前扔在桌面上的头戴式耳机戴在了头上——虽然窃听器的音频同步传输过来是外放的，但是戴上耳机会听得更加清晰。
迪克眨了眨眼睛，心情不错地笑了起来：“很好，我会告诉阿福今晚需要准备你的晚餐的，别再提前跑掉。”
杰森一动不动地靠在椅子里，他沉默地戴着耳机，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迪克的话。
迪克轻哼着不成调的旋律，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蝙蝠洞。
等迪克的脚步声消失不见了，杰森才微微换了个姿势，调整了一下耳机，放松地把自己窝进了椅子里。
算了.......
等连画全家福都不愿意叫上他的老蝙蝠看见他去而复返地出现在餐桌上，没准还会气得吹胡子瞪眼吧？
反正吃亏的不是他。
........
........
另一边的艾咪和柑橘在侍者递上了打包的餐盒后，就起身离开了餐厅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艾咪和柑橘在时装秀上看定的成衣会在几天后由专人派送到她们各自的庄园里，所以今天她们难得地一个购物袋也没有收获。
艾咪和柑橘慢慢走在海边的街
道上，她有点纠结地偷瞄了一眼旁边柑橘看不出来喜怒的神色，最后艾咪还是按捺不住地问：“柑橘.......嗯........你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原本心情放松的柑橘心里一凛：猫猫为什么会突然问她开不开心，难道接下来就要进入谈心和倾诉环节了吗？
“超级开心——”柑橘不太习惯地朝艾咪露出了一个对她而言不太常见的明媚笑脸：“猫猫，你呢？”
艾咪心里一凉：没有任务完成的提示......所以柑橘是在强颜欢笑吗？
艾咪勉强地笑了一下：“我也很开心。”
柑橘：糟糕！
柑橘和艾咪齐齐笑着对视了一眼，她们又默契地纷纷移开了视线，有意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小心地不想让对方发觉自己真实的想法。
傍晚的海面波澜不惊，偶尔的海风掠过也只掀起了浅浅地褶皱。
在昏黄绚烂的落日之下，连浪潮的吞涌都显出了几分和缓与温柔。天空中时常有洁白的海鸥盘旋着低低飞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安宁和美好。
然而无论是柑橘还是艾咪，她们都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美好的景象。
在表面堪称惬意的氛围当中，艾咪和柑橘的心里都不由得因为彼此刚才的反应而沉甸甸的。
.......完蛋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为什么她都陪柑橘/猫猫努力放肆地玩了将近一个星期了，为什么她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艾咪/柑橘：救命，她真的要黔驴技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