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别担心。”
贺时锦语气没有波澜,“从小到大在学校,比投票这块,我还没输过。更何况最近我们两个才刚刚官宣。八卦的人很多。我不信我们投票会输。”
“那我去找季姐报名了。你弹钢琴,我跳舞。我们把曲目确定一下。这首可以吗?”
“宝宝想跳哪个就选哪个。我都行。扒谱很简单的,而且我考到了钢琴十级证书。不管什么难度的曲子都能学会。”
“那我选这首难的了。”
“可以。”
凌软和贺时锦把节目和表演人的名字写在了纸条上,给季沐语送到了讲台上,“季姐,这是我和锦哥准备出的节目。”
“卧槽,”季沐语直接激动的爆粗口了,“校草系草一起表演校庆节目。我可太期待了。”
“还不知道能不能选上呢。大家报的节目还挺多。挺卷的。”
“必须能选上。我会给你们投票的。我让我舍友都给你们投票,等着,我这就在宿舍群里喊一波。”
季沐语当场就拿起手机发消息号召舍友们投票。
“那必须得你们两个上,你们两个表演节目,对我的眼睛特别好。”“那谢谢季姐了,我先下去了。”
凌软对季沐语甜甜一笑,回到了座位上。
“报节目的还有吗?没有结束统计了。大家打开叮叮,开始投票!”
“锦哥,你和凌软表演什么啊?我们三个也报了个节目。报了个小品,法学院版本的燃冬。科普一下感情里的三人行,到底犯不犯法。”
周骁然他们嬉皮笑脸。
“我都提前打听过了,季姐说节目质量高了,说不定可以送两个节目上去。
我们三个是搞笑类节目,和你们这种唯美浪漫风的不太一样。诶,投票开始了。我擦,十七个节目。”
凌软他们也登上了叮叮,“锦哥,我们给我们投。”
“嗯。”
凌软坐在周骁然身后,周骁然低头看了手机,抬头和林政屿小声嘀咕起来。
“卧槽,封哥要在全校校庆上给凌软唱歌表白?疯了吧?什么,他还花钱叫人给他投票?”
“小声点。别让锦哥听着了。”
投票的票数条一直在涨。
其他节目也有三五六票票数,这种基本上都是一个宿舍的给自已舍友投的。
其他节目最高六票,就没有再涨了,逐渐的,凌软贺时锦的票数和封慈的票数开始了激烈的拉锯战。
“投贺时锦凌软还是封慈?感觉很难选。两个节目应该都很好看。”“贺时锦凌软吧。可以一次看两个帅哥。”
“哈哈好,两个大于一个。数量取胜。”
“也不是,嘿嘿,主要我也想看凌软。”
班里人窸窸窣窣的讨论着,封慈的票数始终紧咬着凌软他们的票数,这叫凌软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怎么办锦哥,封慈超过我们了。”
“没事的宝宝。现在大家还在观望。快结束的时候,大家会集中投票的。
你听其他人,是不是都在讨论我们?封慈能给他们多少钱呢?”贺时锦语气淡淡。
“能有几个人想和封慈扯上关系呢?”
贺时锦说得没错,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他们的票数陡然多了起来。
封慈那边明显乏力起来。
差距在逐渐缩小,凌软紧张的出了一手汗。
终于,投票结束了,贺时锦握着他汗湿的手,狎昵的在他耳边道,“宝宝出了好多手汗。有这么紧张吗?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凌软看着最终定格的投票结果,松了一口气,这下不用看封慈在校庆舞台上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锦哥,我们选上了。”
季沐语在讲台上统计了最终结果,又和辅导员通了个电话,最终宣布道,“院里最终定下来的节目,凌软和贺时锦的歌舞节目,周骁然等人的小品类节目。
其他同学的节目同质化严重,所以这次没选上。
下次院里有活动了可以再报名。
校庆过后就要趣味运动会了,大家到时候踊跃参加。”
“好~”
台下稀稀拉拉的应声。
班会结束后,凌软贺时锦和周骁然他们一起吃过晚饭,往宿舍走去。路上,凌软悄悄的打开了手机上的理财软件。
想看一下之前买的债基有没有涨,然后就看到债基爆了个大雷,暴跌了20%。
凌软差点晕死在路上。
他揉了揉眼睛,重新看了一次。
确定没看错之后,他心如刀绞的打开了理财论坛。
就看到上面全是和他一样被坑的大怨种发的帖子。
“为什么会这样,说好的稳健性理财,怎么可以赔这么多!”
“这是债基首次暴雷,这大好事,全让我们给赶上了…”
“以后风险值r2的债基也不能买了…”
“我还买了一个月的,下个月才能取出来…”
凌软也买了一个月的。
要赔整整一个月,才能取出来。
“什么时候能止跌?”
“三个月后就可以了。”
论坛里的大佬这样回复。
凌软默默的退出了软件。
贺时锦一直和他勾肩搭背的走着。
和周骁然他们聊天的时候,贺时锦余光一扫,看到凌软理财软件上的一片绿,就什么都懂了。
回到宿舍,凌软无精打采的趴在了书桌上。
贺时锦则是躲进洗手间,登上了theo的号。
“之前给你们说的一对一,考虑的怎么样了?”
“按照这个风格拍一组照片和视频。”
“给你们一万。”
正在登陆直播软件查看余额的凌软没忍住,打开了theo发来的照片和视频。
theo发来的视频和照片,没有之前那么露骨了。
至少是凌软可以接受的尺度和风格。
比起之前的直白,现在的theo好像一夜之间品味得到了提升。
theo发来的视频里,一个高大的、有着蜜色肌肤的、肌肉线条如同雕塑般饱满优美的男生,拥着另外一个娇小的男生。
在一处类似别墅一角的红色纱帐的遮掩下,在相拥着接吻。
高大的男生一直在追逐着娇小的男生,后面握住对方的手腕,把人整个人的压进了纱帐里面。
强制着亲吻。
除了亲吻,倒也没有更大尺度的内容。
更多是隐晦的,深沉的欲气。
很显然theo也变得识趣了。
凌软看过视频,感觉视频里的这对情侣和他们的贴合度简直不要太高。
“theo先生,你很了解我们喔。”
本来凌软已经对theo没什么兴趣了。
但现在theo这么一主动,凌软又有点怀疑他了。
theo对他们太了解了。
这种程度的了解,如果theo以后要对他们使坏,那简直易如反掌。凌软常年做主播,为了保护好自已,早就进化出了一套特别强的警觉性。
此刻他出于保护自已和贺时锦,又重新产生了探询theo身份的动力。theo也很狡猾,并不和凌软多说:“照片和视频拍好之后再联系。我还在忙,先不说了。”
连套话的机会都不留给凌软。
“锦哥,我们之前的榜一大佬又联系我了。”
贺时锦一从洗手间出来,凌软就迎了上去,把聊天内容拿给他看。
“锦哥,拍吗?”
“拍吧。宝宝现在连直播的兼职都没有了。我总不能把宝宝的副业都给打掉吧。”
贺时锦答应得很快。
凌软心里的那种熟悉的违和感和奇怪感又升了起来。
“我布置场地,布置好了我们就开始拍。”
贺时锦说着,拉开下铺的柜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很快,贺时锦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直播用具中翻找出了一大块的红色丝绒背景布。
他把背景布挂在了后方,又拿了一条酒红的纱裙,随便的布置了一下,地上则是铺了lns风的一块白色长毛小毯子,在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
再拉上窗帘,配以昏暗的打光,立刻就有暧昧浮动在空气中。
“宝宝,你也该换装了。视频里面这个受,只穿了男友衬衣和小背心。”“嗯。”
凌软换上了衬衣和背心,贺时锦也换了背心,两个人给对方戴了些饰品。
贺时锦就把凌软抱到了书桌上,把纱裙的大摆给拉了起来,两个人把纱裙的裙摆当成了纱帐。
钻到了那里面。
“就在这里面拍,可以吗?”
“嗯…”
纱裙的裙摆不怎么透气,凌软感觉自已被贺时锦与世隔绝了开来。
眼前只能瞥见对方俊美,矜贵而邪肆的面容。
耳边也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平日里的感觉在裙摆的小小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凌软漂亮的脸在酒红色薄软轻纱的笼罩下,更加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魅惑劲儿。
贺时锦死命的盯着他看,觉得他就是个小狐狸精,把自已的魂都勾走了。
那酒红色的轻纱落在凌软白皙的双肩上,轻薄的如同一团艳丽的云雾般,将他遮蔽住。
就连窸窸窣窣的从他的肩部掠过时,都有种缱绻的性感流露出来。
就连拂过他小臂时,都带了一些如同慢镜头般旖旎的极其富有美感的意味。
那蒙着红纱的手臂,都勾得贺时锦忍不住想使劲捏捏。
他特别适合这种艳丽的,驾驭不好了会显得俗气的颜色。
很快,穿着贺时锦衬衣的凌软,被对方无声却凶悍的攻势弄得有点受不了了,下意识的想逃。
而贺时锦也一如那视频里演绎的那样,圈住了他的双腕,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那条纱裙的裙摆上。
和视频里面完全一致。
“锦哥,规定的时间是不是到了?我有点受不了了,喘不过气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停下来了?”
“乖宝,再拍一会。”
贺时锦强调道,“多拍一会,我回头剪辑最适合的一段发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时锦终于率先从那烈焰般鲜红的裙摆中退了出去,开始收拾起了地面上的东西,地毯,小蜡烛等拍摄道具,全部都快速的擦干净,收起来。
凌软一直坐在他的书桌上,晕晕乎乎的靠在那片深红色的“纱帐”上,在思考theo到底是谁的问题。
他身上穿着的男友牌衬衫,被揉得皱巴巴的,隐约可以看到贺时锦留在上面的一些激烈的痕迹,比如说攥出来的指印。
衬衣完全被扯开了,向外敞着,扣子落了一地,线条单薄的胸膛袒露在外。
两条细长的小腿自然的垂落在了贺时锦的书桌下部。
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睫毛也是,红唇湿润微肿。
贺时锦亲他亲得很认真。
贺时锦看着这样坐在自已书桌上的老婆,看得入迷。
过了一会,才也回到了书桌上,打开了电脑开始剪视频。
贺时锦没有惊动凌软,这样穿着松松垮垮、随时可能从肩头滑落的衬衣的老婆,白瓷般的小腿在他附近天真烂漫的晃动着,实在迷人不可方物。
贺时锦剪好了视频,才站起来,看着一边衬衣已经从肩头滑落的凌软,问他,“宝宝,视频剪好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贺时锦把滑落的衬衣重新给他穿了上去,裹着那白皙香肩。
又抚上了他漂亮的脸。
凌软的巴掌小脸被他宽大的手掌轻易的掌控和擒制在手中,贺时锦的指尖放在那削尖的下颌间。
像是把玩一尊绝美艺术品似的,眼底含着一些狂热的轻轻把玩着。
“我看看。锦哥抱我下去。”
凌软抬腿勾了他一下。
贺时锦立刻把人抱了下去,抱在怀里,握着他的手一起点击无线鼠标,“宝宝过目一下,哪里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再修改。”
凌软身上这件衬衣属于贺时锦,穿在他身上像个麻袋似的,宽大到不行。
一不留神就从肩上老肩巨滑了。
刚才贺时锦抱他下去的时候,衬衣又往后面滑了些,此刻衬衣后面又一大片布料。
像个被扯开口子的口袋,向下垂着,将他的天鹅颈和白的透亮的一节节脊椎骨给暴露在外,还有那蝶翼般仿佛随时都会展翼而飞的肩胛骨,如同精美油画似的在贺时锦眼前一帧一帧的铺陈开来。
这么大片的美景在眼前,贺时锦已经用了全部力量克制着自已,才没对着那天鹅颈下嘴,沿着那凸起的优美脊椎线条亲下去。
“锦哥,没必要给theo那个老狗比吃的这么好。把最后一段删了吧。爱看不看。狗东西。”
凌软骂着人,缓缓从贺时锦腿上转过来,用小手指戳戳贺时锦的喉结,“锦哥你听见了吗,把最后一分钟的内容全部删除。”
击垮贺时锦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老婆转过来的脸蛋和精致肩膀与锁骨,还有在老婆的胸膛间来回转动的戒指。
贺时锦立刻抱着凌软坐起来,把人抱在了椅子上,把扣子全部都扣严实了,把一切令他心猿意马的事物都给遮盖住了,才开始删减视频。
凌软小腿紧贴着贺时锦坚硬的裹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极富力量感的腿。
调皮的轻轻摆动。
像两株光滑水草缠在贺时锦腿上。
“锦哥,这个theo先生,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