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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就是一场浪费钱的面子工程。”管钱的四姬在洛娜和宇智波斑确定关系的一个月内,就签掉了上前小判的账单。

  虽然大虞院夫人和大名夫人都自持身份地不会出席洛娜的订婚仪式和婚礼,可是四姬也不能让洛娜和宇智波斑像个贫民那样,扯套比价得体的衣服,再找几个证婚人就算礼成。

  当然,贵族们的结婚仪式也不比平民复杂多少,问题是邀请宾客和表演团的费用,以及附赠的礼物。

  四姬手里握着洛娜的小金库,在某种程度上比三姬、六姬的作用更大,可是为了稳定市场的金价,她也不敢大量“印钞“,并且在分摊费用上,与男方的家族发生争执。

  用六姬的话来说,就是对面还在纠结。既不想让别人以为是他们贪图权势,让少族长入赘,又不想在上面花了钱也拿不到好处,所以与四姬不停地扯皮,直到开宴前的两小时才达成共识。

  总之就是非常折磨,令四姬烦不胜烦,

  “咋样,扯来扯去还是我们出大头?”六姬在婚宴上小声问道:“你在这场婚宴上收了多少礼金?能补上三分之一的支出吗?”

  “你觉得那些走个过场的的达官贵人们,有几个是直接送钱的?”除了给金四百的大名,其余的都是送些不好转卖的古董或是大师之作。

  擅长鉴赏的五姬在收礼的过程中就没松开紧缩的眉头。而忍者那边就比死要面子的贵族实诚,都是给现金或者拿刃具替代。

  咋眼望去,收礼的人可比五姬笑得真心实意得多。

  “你也别担心姬君结个婚就会破产。”在婚礼上招待宾客,忙前忙后得三姬终于能歇口气,刚准备在侍女熊猫们的席面上喝口水,就听见管钱的四姬抱怨连连:“哪家结婚不是这么过来的?况且姬君的婚礼也是一次顶级的营销。”

  “营销?”四姬的态度始终没有好转,所以问话时也是眉头紧皱:“这有什么可营销的?”

  三姬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中的玻璃杯抬高到与下巴持平的位子,让烛光照在细腻的花纹上,荡出一股子枫落湖庭的写意优雅。

  经过五姬和匠人们的不断试错,洛娜的玻璃工厂除了小型摆设外,也开始生产家具首饰。

  传统的粗瓷自有一股极简的朴素,可是那些喜好奢华,痴迷金银的贵族们还是占了大多数,所以这种晶莹剔透的玻璃家具在烛光下显得非常漂亮。

  更秒的是,有了忍者和千手.大发明家.扉间的帮助,五姬还在玻璃的基础上搞出了更漂亮的琉璃。

  今天的婚宴也是一场商品的推销大会。

  那些大名府派来的贵族们虽不屑与洛娜这个自降身份的假姬君相处过密,但是为了上头的任务,也不得不在婚宴上陪个笑脸。

  好在南贺川居馆的人们足够识趣,请了千手柱间这个人性地产商为赴宴的贵族们建好木屋,再由宇智波家的幻术师们装饰一下。配以宴会上的表演团,琉璃餐具,以及特意赶回来的一姬精心准备的珍馐佳肴。

  贵族们就是有再多的不满,也逐渐沉溺于婚宴上的享受。

  况且侍女熊猫们也是很会做人,绝不会让前来参宴的人们空手而归。

  至于南贺川附近的人们,则是以家庭为单位,收到南贺川居馆发的吊钱和相应的肉食,凡是过了六十的老人和十岁以下的小孩,以及怀孕的妇女都另有赏赐。

  这也让不少人都看在钱的份上,真心实意地祝福这对不被看好的新人。

  出于对宇智波斑的兄弟情,喝高了的千手柱间还想给他们来点惊喜,结果被千手佛间的铁拳给打了回去。

  “你给我稳重些。”哪怕是与老对头暂时言和了,千手佛间也没有改变对宇智波家的戒备。

  可如今宇智波家的少族长娶了南贺川的姬君,千手家在深感麻烦的同时,也有些庆幸。

  如果宇智波家真的回归旗本之路,那么在忍者界里,便是千手家一家独大。可是这样一来,宇智波家就算是千手家的隐藏上司,还能通过洛娜控制南贺川一代的资源。这让千手佛间感到不爽,非常的不爽,所以在婚宴上,他喝酒的架势有股上阵杀敌的戾气。

  千手扉间见状,也没心思享受美食和高价请来的表演团,只能牢牢地看住不断饮酒的父亲和已经迷糊的大哥,避免他们在此失态。

  洛娜是不想参加如此反复的仪式,可是作为婚礼的当事人,她总不能让宇智波斑和空气结婚。

  婚礼的衣服挂着两人身上显得非常可笑。

  洛娜表情淡定的像个身经百战的海王,看起来不像是个初婚的女孩。而宇智波斑表现得过于紧张,从头发到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拔剑而起。

  两人坐在房内,既和谐又别扭,看得证婚人们面面相觑。

  “他真的没问题吗?”宇智波族长夫人在拉门合上的那刻小声问道:“你有跟斑聊些……那方面的话题吗?”

  虽然是多年的夫妻,可是宇智波族长夫人也不好与丈夫说起儿子的性|教育问题。

  按理说,像斑这样十岁就开始独立接任务的人,三教九流之处都有所耳目。哪怕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逛过花街,但也不至于单纯得让人无语,所以宇智波田岛也没有与儿子聊过这一话题,导致他在被妻子问到后表情一愣,随即看向拉门。

  咋办,总不能进去问宇智波斑“你行不行”吧!

  而在屋外得宇智波族长夫妇无比担忧时,屋内的宇智波斑也是如坐针毡,解衣服的速度像是在做慢动作,令洛娜为之侧目。

  “你知道新婚夜里该怎么做吗?”

  洛娜垂着长长的金发,在烛光的照样下有股易碎的昂贵。

  她在宇智波斑的慢动作下握住对方的手,随即将错愕的对方推到在地。

  “要不由我主导?”看着地方的炸毛差点扫向烛台,洛娜干脆利落地垂了蜡烛,避免烛光下地影子惹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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