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完结】>第71章 “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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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升机无法直接到达大西洋的海岛,褚弈便先带姜渔回了家里,乘家里的私人飞机前往,到了西欧,再换乘轮渡,几经辗转,到达时已经天黑。

  刚一落地,就有成行的仆从恭敬地迎接他们,看装束,一半是仆人,一半是保镖,他们都无一例外地称姜渔为夫人。

  姜渔看了眼这些人,觉得配置和在闻宅里也没什么两样,这些男人看上去对他生活中的每一处都精心照顾,要什么给什么,但实际上却把他当作笼子里的漂亮鸟儿,一个没有自主决定权的掌中宠物。

  唯一不同的是,闻宅里那些保镖身上配备的是麻醉枪,而这里的保镖,腰间佩戴的是冰冷漆黑的真枪。

  姜渔停在原地,没什么表情地转向褚弈,一双黑眸安静地望着男人:“如果我跑了,你是要用这些枪把我的腿打断吗?”

  褚弈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姜渔会这样误会,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我怎么可能朝你开枪,这些枪都是用来防那几条狗的,你,你别害怕,别生气啊老婆。”

  “那这些栅栏呢?”姜渔看向别墅外一圈快有十米高,不满尖刺的密集铁栅栏,平静地问:“也是用来防他们的吗?”

  褚弈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

  分明是经历过刀枪血雨、快二十五六的成年男人,却在比他小几岁的少年面前青涩得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说话都结巴:“那些一开始的确是用来防止你逃跑的,那谁让你之前那么骗我,哎、不提那些事了...欸你别生气啊老婆,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就找人把它们全拆了。”

  “不用了,留着吧。”

  姜渔想了想,这些栅栏能防止里面的人出去,自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外面的疯狗蹿进来。但既然他能够自由出入别墅大门,那这些栅栏便没有必要再拆掉。

  毕竟他想要的,是让褚弈能够完全听他的话,以此来获得比在楚流青那里更多的,最大程度上的自主权,而不是一圈被拆掉的栅栏所带来的小小一点自由。

  褚弈走过来,搂着他的腰亲他一口,“好嘞老婆,都听你的。”

  *

  这座别墅外观虽然是华丽繁复的巴洛克风格,里面的布置却不是完全的奢靡风格,而是将华贵与温馨做了恰到好处的融合。

  客厅中央是一座高高的壁炉,没有燃火,旁边铺着色彩艳丽的波斯地毯,毯上有一张小桌和宽大低矮的靠背椅,侧边就是木质书架和置物架,很适合在冬日围着火炉睡觉或者看书。

  姜渔明显能感觉到,这里是贴着他的喜好设计的,和之前他和褚弈谈恋爱时一起住过的别墅有些相似。

  甚至,置物架上放着的东西,有些还是他几年前留在别墅里的旧物。

  他拾起置物架上一个陶瓷的兔子摆件,一时间有些怔神。

  这是之前他和褚弈去一个旅游城市玩时,在夜市上玩儿套圈,褚弈给他套中的。

  当时这只小兔子被老板放在很前面的地方,和后面的什么蓝牙耳机、机械玩具比起来几乎没什么价值,但姜渔就是喜欢这个,要褚弈给他套回来。

  男人对肌肉的控制力极佳,一套一个准,摆摊的老板都怕被他套到破产,给他们玩儿了十个圈儿后就连连摆手说不卖了。

  褚弈当即鼓起眼睛凶神恶煞地跟老板理论,姜渔却开心地拿着小兔子,踮起脚来亲了一口他的脸。

  高大英俊的男人当场愣在了原地,也不跟老板吵架了,红着张俊脸,被身旁的少年轻轻巧巧拉走了。

  姜渔垂眼看着那只干净漂亮,一看就被保护得很好的陶瓷小兔子,一时间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命运总是如此荒唐可笑,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离他而去,他惦念多年的喜欢,在与心爱之人阴阳两隔后才得到回音,而那些他不在乎的人,却又一个个将他视如至宝,如痴如狂。

  背后贴上一团暖烘烘的热源,褚弈宽阔的臂膀从身后将他拢住,男人低唇,亲吻着他的耳朵:“你的东西我都留着,日后你想要什么,也都只管告诉我。”

  姜渔推他:“别靠着我,你身上脏死了,去洗澡。”

  褚弈一双琥珀色眼眸里目光灼灼:“洗完澡,老婆和我一起睡吗?”

  姜渔瞪他一眼:“你要是想睡地板,就尽管和我睡一间房。”

  褚弈油盐不进:“和老婆在一起,睡地板我也愿意。”

  姜渔:“再不去洗澡,我让你今晚上去睡沙滩。”

  终于抱得魂牵梦萦的美人在怀,褚弈满脑子都是今晚上能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了,激动得不行,就算只是想象着在床上抱着姜渔什么都不做的场景,也足以让他浑身神经都跟被点燃了一样兴奋难安,一场澡足足洗了快半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令褚弈没想到的是,他洗完澡出来,竟看到姜渔坐在床边,身侧摆着打开来的医药箱。

  姜渔瞥他一眼,用剪刀拆开一包新棉签:“过来。”

  褚弈跟一条游魂似的飘过去了。

  他看着姜渔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罐药膏,明明心里已经猜到了姜渔要做什么,嘴里仍不敢置信地问出口:“你要帮我擦药?”

  姜渔拧瓶盖的动作顿了一下,黑白分明地眼睛瞅他一眼,又轻飘飘地把目光收回去:“你不愿意就算了。”

  眼看少年白皙的手握着药罐子要放回箱子里,褚弈连忙抓住他的手:“愿意,我哪儿能不愿意呢。”

  他眼疾手快地把那罐跌打损伤药夺过来,还殷勤地拧开了盖子,重新塞到姜渔手里,生怕少年反悔了似的。

  姜渔坐在床上,对床边立着的高大男人说:“蹲下,你太高了,我擦不到。”

  褚弈立刻便蹲了下来,目光灼.烫地盯着姜渔。

  他只围了一条浴巾,赤.裸的上半身还沾着水,晶莹水珠顺着一起一伏的肌肉滚落,呼吸粗重。

  姜渔看着男人,忽然觉得褚弈像一只一听到指令就蹲下,等待主人抚摸的大狗狗。

  他唇角微微勾起来:“要是我叫你趴下,你是不是也会照做?”

  褚弈没理解到其中关窍,只疑惑问:“你不是药擦药吗?我趴下你怎么擦?”

  姜渔撇撇嘴,哼了声:“你还不如楚流青呢。”

  这话如同戳中了褚弈的肺管子,他霎时急眼道:“我怎么就不如他了?就他那张不男不女的小白脸,能有我好看?而且他一看就是细狗,说不定连抱你都抱不起来。”

  姜渔说:“他可不是细狗,脱了衣服一身肌肉,力气可大了,单手就能把我抱起来。”

  褚弈蹭地一声站起来:“他还在你面前脱衣服?!他要不要脸!”

  男人大力捏上他的肩膀,急声道:“不是,你跟他上床了?”

  姜渔:“我不仅跟他上床了,我还跟他在苗寨办了婚礼呢。”

  一时间,褚弈脸上震惊、愤怒与仇恨交杂,英俊的五官几乎扭曲:“姜渔,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你才背着我跟闻峋结了婚,现在又跑去跟楚流青办婚礼,你到底要结几次婚才满足?”

  “啪——”

  姜渔大力将手中的玻璃药瓶砸他脸上,一张脸冷若冰霜,刚才的柔情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叫背着你结婚?我跟你早就分手了,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和谁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褚弈,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况且,我告诉你,我不仅和楚流青睡过,我还和徐晏书睡过,和闻峋睡过,要是你们都惹我心烦,让我讨厌,我还会出去找更多的新男人睡。”

  “你敢!”褚弈浓眉拧结,双眸如同喷火。

  一想到姜渔又去和新男人睡觉的场景,他就气得浑身都是妒火,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大,几乎是在怒吼,等吼完了又忽然想起姜渔不喜欢凶的男人,他答应过要对他温柔的。

  褚弈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几次,竭力压制住胸腔中沸腾而上的怒火,放轻了声音问姜渔:“是楚流青逼你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的,你要是想,就不会发消息让我来救你。”

  姜渔却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我想与不想,有什么区别吗?总之做了就是做了,你们做这些强迫我的事,也从来不会过问我的意见。”

  褚弈一噎:“我哪里没过问你...”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闭嘴了。

  虽说这次是姜渔主动给他发求助信息,看起来是姜渔甘愿和他待在一起,但实际上,他原本也是打算找到人后就要把人藏起来关起来的。

  连他自己也清楚姜渔没有选择的权利,他虽然可以事事顺着姜渔,哄姜渔开心,但如果姜渔提出要走,要离开他,他是绝不会答应的。

  于是他沉默下来。

  姜渔望着他,眉眼美丽柔静,如同悬于夜空中的新月:“你知道我喜欢楚流青哪一点吗?”

  褚弈顿了顿,尽管心里不高兴,还是不情不愿地说:“他有哪一点值得你喜欢...”

  “他比你们所有人都听我的话。”

  姜渔字句清晰地说:“他甚至可以主动做闻淙的替身,只为了逗我开心。不过,我现在也不需要那些了,因为你们都不配。”

  褚弈攥紧了拳头:“我也可以听你的话,我也可以事事都顺着你,我不会跟他们一样逼你结婚,但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和我结婚的那一天。”

  “姜渔,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也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从今往后不再去找别的男人,不再和任何人纠缠不清,你能做到吗?”

  “做不到。”姜渔没有犹豫地说。

  褚弈咬着牙根,骨头几乎捏碎:“为什么?你到现在心里还想着别人?”

  姜渔:“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纠缠我。”

  褚弈抓住少年细白的手腕,声音有些急切地说:“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被他们抢走。”

  姜渔挣了挣:“松手,你力气好大,弄疼我了。”

  褚弈松开了。

  他喉结滚动,涩声道:“小渔,你答应我,以后只喜欢我好不好?”

  姜渔睁着一双乌黑干净的眼睛看他:“你要我说实话吗?”

  “什么实话?”褚弈道。

  “实话就是,你们四个我都不喜欢,各有各的讨人嫌。”

  “... ...”

  褚弈的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沙子。

  可下一瞬,漂亮的少年忽又轻轻勾起唇角:“不过,你们之中谁更听我的话,我或许会暂时更喜欢谁多一点点。”

  说罢,他拿起刚刚搁置在床边的棉签,挑着眼睛看褚弈:“还要我给你擦药吗?”

  褚弈直直盯着他,目光像是烧烫了的炭火。

  姜渔刚才的一番话,简直是把他一颗真心踩在地上羞辱,没有男人能接受恋人这样的不忠。

  可那句充满可能性的喜欢,却又如同一把小勾子,羽毛似的在他心上搔刮,让他心尖发痒,不可抑制地生出一些美好的期望来。

  这种期望含着自甘自贱般的屈辱,却如同裹了蜜的砒霜,诱得人明知是毒药,还是忍不住要去尝。

  窗外一轮弯月洒下清辉,沙沙的海浪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少年清丽的眉眼映在灯光下,眼睫纤长,眼眸清亮,他那样自若和漂亮,让人觉得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似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翘着眼睫望向男人:“不要吗?那我走了。”

  褚弈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宽大手掌紧紧抓住少年的胳膊,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哑声说:“要。”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在姜渔面前,他从来都只有妥协的份儿。

  姜渔微微一抬下巴:“那你去把药捡回来,刚才砸你,滚到门边儿上去了。”

  “... ...”

  褚弈脸色不太好看地弯着腰把药捡回来了。

  然而当他把药塞到姜渔手里,以为终于能等到香香老婆给自己擦药的时候,却又听姜渔说:“趴下。”

  褚弈一愣:“趴下做什么?”

  姜渔说:“刚才让你蹲着擦药你不乐意,现在就只有趴着了。”

  “... ...”

  褚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姜渔在把他当一条狗训一样。

  不待他细想,姜渔便催促道:“快点儿,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招不招人厌。”

  褚弈最终还是带着这股奇怪的感觉趴下了,好在床边铺了每日换洗的地毯,趴在地上也不脏。

  “这样可以了吗?”他趴在地上问。

  可下一刻,他却感觉到自己腰上落下了少年温热的重量,正讶异地回头,姜渔忽然迎面扇过来一巴掌:“啪——”

  褚弈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了,睁着眼,直愣愣地望着姜渔:“老婆,你怎么又扇我?”

  姜渔骑在他身上,趾高气扬道:“你刚才那么说我,扇你一巴掌都是轻的,要是楚流青,现在脸已经被我扇肿了,还是用苍蝇拍扇的。”

  褚弈的眉心抽了抽。

  他不介意姜渔打他巴掌,毕竟他皮糙肉厚,少年那点儿力气打在脸上跟挠痒痒似的,只要姜渔开心,扇多少巴掌都行,但如果用苍蝇拍扇还是算了。

  他爹的,楚流青果然是变态,拿个苍蝇拍扇都能爽。

  褚弈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到底交往过那么久,褚弈是知道姜渔的脾气的,少年心狠也心软,最是吃软不吃硬。

  况且他跟自己老婆计较个什么,老婆开心了,爱怎么打怎么打。

  于是褚弈服软道:“我错了老婆,我刚才那是被气昏了头,我没想骂你的,都是那几个贱人强迫你——”

  “啪——”

  又是一耳光扇在他脸上,清晰的巴掌声在耳边炸开,彻底把褚弈炸懵了,跟只落水狗一样呆呆望着姜渔。

  他趴在地上,偏着一张印着巴掌印的脸:“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

  姜渔揪着他的耳朵:“你给我记好了,不管我是自愿跟他们上床,还是被迫跟他们上床,你都不许这么说我,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我一样地去找徐晏书,或者别的男人。”

  少年一双漂亮眼睛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从褚弈的角度望上去,那杏眼少了些圆润,多了几分上挑的锋利,不同以往,却同样漂亮得令人心惊。

  “从今往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吐出一个脏字,我就立刻甩了你去找别人,并且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记清楚了吗?”

  这段话对男人的威慑力可比几个巴掌大多了,褚弈一张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色泽缤纷绚丽。

  他咬着牙,暗自在心里想着,总归姜渔现在是他的人,人都在他手上,还能跑去和谁上床?也就是嘴上逞逞能。

  只要他把姜渔看好了,不让外面那几条贱狗进来,姜渔还不就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无非就是以后嘴上注意点儿,别惹老婆生气罢了,男人嘛,哄老婆开心本就是应该的。

  这么想着,褚弈的心胸又开阔了,觍着脸道:“知道了老婆,你快给我涂药吧,我等着呢。”

  这种程度的擦伤,放在平时褚弈看都不会多看两眼,但有老婆给他涂药就不一样了,他巴不得伤口再深些,愈合得再慢些,好让姜渔天天亲手给他上药。

  姜渔勉强满意地哼了声,拍了拍男人宽阔的脊背:“趴好。”

  他坐在男人腰上的屁.股往前面挪了挪,用棉签蘸取了一点药膏,往褚弈脸上的伤口涂抹上去。

  少年骑在他身上,微微垂着头,细碎柔软的额发落下来,被透窗而过的夜风吹得微微晃动。

  额发下,是乌黑明润的一双杏眼,此刻那眼睛正专注地看着他,睫羽上落着浅淡的光晕,毛茸茸的,温柔又可爱。

  更别提他现在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少年温热柔软的躯体就贴在他㑲楓腰上,他几乎能感受到那薄薄一层衣料下的温软与芳香,是抱一抱都会陷进去的柔软...

  褚弈看得口干舌燥,只觉得刚冲完凉水澡的身体好像又热了。

  察觉到男人过于炽热的视线,姜渔涂药的动作顿了顿,漫不经心地问:“看我做什么?”

  褚弈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你好看。”

  姜渔哼哼:“我知道。”

  褚弈看美人看得目不转睛,声音带了些哑意:“老婆,要不我翻一面躺着吧,躺着你好涂。”

  姜渔狐疑地看向他,对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再看看两人现在的姿势,他瞬间反应过来什么,“啪”的一巴掌扇过去:“躺什么躺,你要是不想我给你擦药,我现在就把药瓶子扔了。“

  褚弈连忙去抓他的手:“想,想的,欸,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趴着还不行吗。”

  姜渔哼了声,翘着下巴,故意用棉签在男人伤口上使了些力气,褚弈便夸张地嘶嘶抽起气来,一边抽,一边去瞄姜渔的神色,见少年被他逗得笑起来,便也忍不住笑得露出尖尖的犬牙。

  擦完药,姜渔还坐在男人身上,褚弈的肩背宽阔有力,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像一个大大的肉垫子,坐起来很是舒服。

  以前褚弈练俯卧撑的时候,姜渔就喜欢侧坐在他身上打游戏,往往他一局游戏都打完了,下面做俯卧撑的男人都还不带喘气的,还巴不得让他多打几局。

  姜渔捏着男人后背隆起的肌肉,笑盈盈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褚弈被少年柔软的指尖摸着,只觉得那含着香的指腹顺着脊骨摸到了他的心尖儿上,软软腻腻的,摸得他浑身绷紧得像块石头。

  他哑着嗓子问:“像什么?”

  姜渔:“像我的乖马儿。”

  褚弈一双眸子顿时更暗了:“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这种姿势?”

  少年玩儿心重,刚开始图新鲜的时候不是没这么和他玩儿过,但又娇娇的,没玩儿多久就要吵累,最后还是褚弈掌握主动权。

  姜渔“啪”地给他没涂药的那半边脸一巴掌:“你脑子里除了这种事情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褚弈捉住少年雪白的手放在唇边亲:“我这不脑子里全是你吗。”

  姜渔抽回手,两下从男人身上翻起来,没好气地踢褚弈一脚:“起来,不许睡我房间里。”

  褚弈站起身,宽大手掌又开始不安分地摸上那一截细腰:“你是我老婆,哪儿有夫妻分房睡的,嗯?”

  说着狗舌头就舔上来了。

  姜渔又羞又气,还要伸手打他,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身上好像又开始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