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束缚住本就不利于后面的进展,偏偏肺部里的氧气也被姐姐抽走许多,战斗力指数更是直线下降。
灵歌像被大海冲到岸上的条鱼一样乱扑腾,挣扎不休,反抗不止,势必要挽回局面,夺回她的巅峰位置!
奈何,现实中的她,由于战斗力大打折扣,再加上姐姐本人的压制,无论怎么扑棱,想要再翻身占上风,只怕是难上加难,或者说是……白日做梦。
冰漓雪与小家伙紧密无缝的挨着。
玩的是随心所欲,行的是情欲之风,哪管优雅与高冷,厌世与脱俗。
良久。
四块紧贴着的唇瓣终于舍得分开,即将因缺氧而窒息的鱼儿终于能接触到水源!
冰漓雪的精神依然亢奋,水润的唇瓣沿着灵歌俊俏的脸蛋仔细缓慢的描摹,恰如毛笔以点涂法的姿势在宣纸上行走,以此来显示精湛的技艺。
绘画的场景看似平淡无奇,而绘画之人却渐入佳境,在情趣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那毛笔并不满足于这一张宣纸,在下巴处流连片刻,把阵地转移到微微凸起的锁骨。
昨晚留下来的吻痕在锁骨上铺展开来,直似大片花瓣洒落在地,是狂野之战的证明,是温柔缠绵的写真。
于时间的酝酿下,痕迹的颜色已有些淡化,失去那份独有的魅力,很难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冰漓雪眸色微暗,她不喜欢这样。
她准备加深吻痕的颜色,用唇部的线条在精致的锁骨上勾勒出新的图案,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心中所想,赋予行动,方能绘画。
姐姐撩死人不偿命啊!
姐姐是属狗的吗?怎么又咬我?
姐姐的话不可信,嘴上说着温柔,实际上凶的不行!
嗷呜~,姐姐还咬我。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一定咬回来。
……
有关姐姐的评价占据灵歌的大脑,争先恐后地涌出。
她的胸膛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轻纱般的水雾盈满眼眶,原先清晰无比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目光所及之处,貌似被一层蒙蒙水幕覆盖住,看不清近处,更别谈远方。
本能的眨眨眼睛,水雾凝聚成泪珠,从灵歌的微红的眼角流出,滑过那颗泪痣,打湿凌乱的发丝,在她的脸上留下几串泪痕,叫人心生怜爱。
嘀嗒~
嘀嗒~
嘀嗒~
秒针以微妙的旋律在催促着时间向前行走,这本该是拉紧神经的提示之音,却因为灵歌不敌对方,便只能在她的脑海里化为一片茫茫云雾,让灵歌渐渐迷失,寻不到原路。
比如。
表盘里的指针走到了何处?
离截止时间还有多久?
战斗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等等。
一系列的问题全都被云雾笼罩住,让灵歌难以看清,也想不起来去看。
某一时刻,她的身上一轻,忍不住发出一道低音。
“姐姐,你温柔点……”
由于某些原因,冰漓雪不得不把人松开,但仍未撤掉冰晶雪链。
她吻吻灵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嗓音温柔到极点,“乖~,别害怕,今天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的。”
连吻带哄,终于让灵歌甘愿平躺在榻上……
毋庸置疑,这场战斗的胜出者是冰漓雪。
争夺战的帷幕缓缓落下,情感战的序幕才刚刚升起。
失控在冰漓雪的意料之内。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谁叫歌歌撩的火太大,扑都扑不灭。
灵歌被绑的难受,她扭动着身子,硬拽着冰晶雪链,企图用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将雪链拽断,压根就没想到使用魔法。
束缚枷锁太牢固,灵歌打不开,不禁用牙去咬。
冰漓雪眼疾手快的拦住她,轻声哄道:“吻姐姐,姐姐就帮你拿开。”
灵歌的反应有些缓慢,听力也下降许多,可纵使这样,她依然能理解冰漓雪话中的意思。
吻吻冰漓雪的唇,把雪链举到她面前,说:“姐姐,帮我打开。”
“帮我拿开雪链,我不想被绑着。”
冰漓雪遵循诺言,依着灵歌把雪链拿开。
获得自由的灵歌如同一只刚出笼的小兔子,急不可耐的伸出兔爪朝人扑去。
这样的灵歌褪去平日里的羞涩,太主动,太迷人,太可口,像盛开的蔷薇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与醉人的芳香,足以让冰漓雪这只凤蝶情难自控,再也不控。
她突然产生一个念头,要不没日没夜的……与歌歌纠缠,让她一直维持今天的人设?
冒出来的想法很好,就怕灵歌支撑不住,毕竟跟欲比起来,还是身体比较重要。
兴许是被欺负的狠了,灵歌中途哭了好几次。
嗓子沙哑的像砂纸磨过石头,那双眼睛红通通的,像两颗璀璨的红宝石,被晶莹剔透的泪水润泽后,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她向姐姐求饶,可冰漓雪哪里会轻易放过到嘴边的小白兔,不吃干抹净决不罢休!
“歌歌撩的火,要歌歌自己才能熄灭哦~”
说完。
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灵歌最终没撑住,被亲晕了。
泪水并没因此止步,还在继续顺着脸颊流淌。
冰漓雪见状俯身,细细品尝。
抱起灵歌走向旁边的房间,做好清洗工作。
下午。
疼。
好疼。
意识回笼后,灵歌只觉得哪哪都疼,眼睛,嘴唇,嗓子,腰肢,以及……
疼痛程度比早晨还要强烈一些,真的是……太疯狂了啊!
“歌歌,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冰漓雪亲了一下她的脸,关心询问道。
灵歌朝她指了指嗓子,意思是这里太疼,很难开口。
冰漓雪会意一笑,伸出食指轻轻按压着灵歌的喉咙,仙力朝指尖涌去,为其注入一股清凉的能量,舒缓了喉咙的不适。
“有没有好受一点?”
冰漓雪温和地问道。
灵歌摸摸喉咙,笑道:“好多了。”
“那身体呢?”
冰漓雪笑意盈盈,接着追问两句,“可有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