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的
2024-03-03 23:5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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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发疯预警
为了和病房里的人打成一片,温郁金很多时候都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们吃,这让他营养不良,逃跑更是让他精疲力竭,头晕眼花的他没办法做出正确的选择,但他知道要一直跑,不然就要被抓住。
突然一束强光照来,温郁金腿一软,跪坐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看向停下的车,下意识地伸出手,叫出了他挂念了很久的人的名字:“甘遂……”
“啊,看看,我们捡到了什么好东西。”
温郁金已经没办法睁眼去看说话的人了,径直倒在了那些人的面前。
江南勤用脚将温郁金翻了面,蹲下去细细看了看,说:“看来我们得给甘遂打个电话,说我们捡到他的小仆人了。”
“急什么啊,甘遂是模范好学生,现在正睡觉呢,你打扰人家好学生干什么?”黄任格撩开温郁金的刘海,吹了个口哨,“没看新闻怎么说的吗,这是男妓,今晚没尽兴,要不……”
“新闻说的真吗?要是真的,那甘遂让温郁金当他的仆人,不会是玩这小子吧?我就说看这小子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哪长这么骚。”
后下车的冯连君伸手拦住他们,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打个电话问问甘遂,这么做不好吧。”
黄任格诶了一声,伸手搀起温郁金,说:“甘遂是咱们好兄弟,他的仆人就是我们的仆人,借来玩玩怎么了?再说他现在可是阴沟里的老鼠,甘遂恐怕避之不及呢,我们这是在保全咱们好兄弟的声誉,是为他好,怎么不行?走走走,这温郁金我们可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现在人在我们手里,你们真不想玩玩?”
冯连君皱眉拒绝:“怎么玩?我又不是同性恋,再说我可不乱搞。”
黄任格把人放进车里,看着坐进来的人说:“那你录像得了,我和南勤倒想尝尝,对吧?”
“嗯……”江南勤凑上去看温郁金的脸,玩味地说,“长得不错,叫起来应该也好听,我玩。”
不久之后,温郁金醒了过来,睁眼一片漆黑,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他想伸手去摸,手也被绑住了,凉凉的风进入皮肤,他才知道他被脱的一丝不挂。
“什么人?!”
“你喜欢甘遂对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冰凉的杯壁贴在他唇上,酒味直冲脑门,他呛得直咳嗽,那人说,“那甘遂是不是跟你上过床啊?”
温郁金一颤,剧烈挣扎起来。
“啊哈哈哈……”
黄任格眯起了眼睛,“好玩,真好玩,像你这种笨蛋,不用回答,我们都知道答案了。”
“你们……?”温郁金又想起来百日誓师大会那天无数双令他害怕的眼睛,他顿时抖如筛糠,摇头否认,“不,不,我不喜欢甘遂,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甘遂没和你上床,那就是你和别人上床了,对吗?男妓。”
“没有……!我不是男妓!我不是……”
温郁金往后缩着,在一旁不说话的江南勤一把抓住温郁金的脚,把他拽到面前,黄任格往他头上淋红酒,啧啧道:“我上过男人,更多时候也是跟男的玩的多,有没有被人操过,我看得出来,你那屁股看起来就不像是干净的啊,尤其是……”
说话的人摁住他屁股上的红痣,他仿佛五雷轰顶,甘遂的话犹在耳旁——
“沾了别人的味道,臭了,我就不要了。”
“这颗红痣,看起来就是被人翻来覆去的舔弄过,才这么鲜艳勾人。陪我们玩玩吧,嗯?我们会很温柔的。”
“不……不是的!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温郁金哭得梨花带雨,黄任格舔了舔嘴唇,裆里鸡巴站得笔直,江南勤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吞咽口水。
“我说还是……”
冯连君放下相机,话没说完,黄任格已经顺着红酒的痕迹去舔温郁金的脖颈。
“看啊,你的也站起来不是?还说你不是男妓,贱人!”
江南勤打了温郁金一巴掌,温郁金崩溃大哭:“药……你们用药……”
“药能让你快乐,不是吗?”
黄任格脱下裤子,把温郁金摁到腿间,说,“听话点,我们会让你快乐的。”
“好,好,”温郁金妥协,“我给你们口交,不要插进来,好不好,好不好?”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爽了。”
他说着就把温郁金往下压,江南勤可不是个讲理的,他绕到温郁金屁股后,伸手掰开,正要进入,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响起,像在催命。
冯连君接通,开了免提,那头是甘遂冷淡的声音:“在哪?过来陪我喝酒。”
几乎是一瞬间,黄任格要去捂温郁金的嘴,温郁金已经大喊起来:“甘遂,甘遂——!救我!”
两边都同时静默下来,黄任格哈哈笑着说:“来,我们马上来。”
那头好像有什么断了的声音,黄任格恼怒地揪住温郁金的头发狠狠甩到一旁,只听电话那旁传来声音:“带过来,我教你们怎么玩。”
“好啊,地址给我们,马上到!”江南勤接话道。
挂了电话,冯连君说:“感觉甘遂生气了。”
江南勤疑惑:“生气?没听他说他也要玩吗?估计最近压力大,要释放释放,走走走,多一个人玩更有意思,甘遂应该要训他的狗了。”
黄任格思索片刻,拍了拍冯连君说:“以防万一,一会儿你把刚刚的视频发我,我剪辑一下,只要说是温郁金先勾引我们,那还关我们什么事。一个男妓,谁稀罕他。”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黄任格给甘遂看刚刚录的视频,颠倒黑白道:“我们在路上捡到他,我们才下车,他立刻就冲进我们怀里说救救他,他会用他的身体报答我们,后来……”
视频里的温郁金似乎也是自愿贴了上去,那媚人的模样,简直像是求着别人把他操烂。
温郁金被药得浑身发热,紧紧蜷缩着,忍不住发出低吟。
江南勤添油加醋道:“听听这叫的,多骚。我说甘遂,你之前真没玩过他?”
甘遂冷眼看过去,把手里的手机狠狠砸进一堆名贵的酒中,噼里啪啦,各色酒水流向温郁金,明明浅浅一滩,却好似要淹没他,令他窒息。
“不,不是……”温郁金手指紧抠着地板,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甘遂抬手舔掉手指上沾上的酒液,脸色晦暗不明:“没有,这么恶心,我没兴趣。好玩罢了。”
“你想怎么玩?我先去脱了他的衣服,我跟你讲,他屁股上那颗痣简直是……啊!”
黄任格被撞到一旁,他不满地看向走过去的人,甘遂停在温郁金面前,说:“说了,我教你们玩。”
“温郁金。”
甘遂叫了一声,蹲下去向温郁金摊开手,“我在这。”
温郁金听到是甘遂的声音,主动服从,把脸贴过去,伸出红色舌头舔甘遂的手心,一边流泪,一边呢喃道:“想要……主人,想要,只要主人。”
甘遂看见温郁金脖颈上的吻痕,他使劲擦了几下,并没有消褪,反而更加明显。
他猛地推开贴过来温郁金,嫌恶道:“脏死了。”
温郁金哼唧了几声,爬到甘遂脚边,凑到甘遂胯间:“我帮主人舔干净,主人射进我骚穴里,帮我洗洗就不脏了……”
“我操……”江南勤目瞪口呆,“果然是男妓,这么骚。”
黄任格饥渴难耐,他催促道:“到我们了吧?甘遂你上不上,不上我们要上了。”
甘遂死死盯着温郁金被撕扯得凌乱的头发,以及似乎被扇了巴掌而肿了的半边脸,他伸手托住温郁金下巴,不重的,但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喂甘遂!”
“到我们玩了吧兄弟?”
甘遂轻轻抚摸过温郁金的红唇,话似乎是从牙齿中挤出来:“你们试试。”
猴急的两人可听不出来甘遂话里有话,迫不及待地就上前来,四周一黑,温郁金察觉到危险靠近,立刻开始呼救,他睁开眼,泪眼模糊地伸手求救:“救我……救救我……”
包厢门突然被敲响,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围在温郁金身边。他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似乎真的瞎了,但他能看清伸向他的一双双罪恶之手。
有人没伸手,握紧了拳头,打倒了向他伸手的恶鬼。
甘遂在哪?
他得抓住他,他说他不会伸手的,他得自己爬过去。
他眼前一片模糊,想找不伸手的人,但一个也没有,依旧是无数双手伸向他,只是不再令人畏惧求救。
爱心……
一只中指和无名指有处波浪状爱心疤痕的手进入视野,多年前的雨夜与此时重合,暴雨倾盆,他看不清企图伸手救他的人,迷迷糊糊间他看见了那疤痕,但耳边听见的却是甘遂。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是雨水模糊了他的双眼,那疤痕是错觉,这次他没有沉没在脏水中,而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只手,他叫:“甘遂……”
甘遂向温郁金伸出的手凝滞在空气中,上面有黄任格和江南勤的血迹,微不可见的颤抖之下,血顺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缝滴下去,似乎是从与他血脉相连的心脏流出来的血一样。
他看向金发碧眼的Christopher,目光缓慢地落在Christopher握住温郁金的那只手上,下一秒,在Christopher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拿起一瓶酒,毫不犹豫地砸晕Christopher。
即使这样,他们的手也紧紧握在一起。
“不,不……不对!”
他慌张地跪了下去,用力拽开他们的手,把温郁金的手固执地放到自己手里,紧紧握着,死死地握着。
要粘起来,他疯狂的想,要把温郁金的手和他的手用胶水粘起来,想要撕开就要血肉模糊,钻心剜骨之痛,要让他一醒来就看到,是他救的他,无论是现在还是那个雨夜。
只是他掏遍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没摸到一瓶胶水。于是他拉起温郁金的手不停舔,干得太快了,太快了!
他恨自己口水不够多,恨自己不是一瓶胶水,这让他像个有强迫症的疯子,一次又一次,在快干的手心涂满他的口水。
冯连君把被他打晕的几人安顿好,上前想要安抚甘遂:“甘遂……”
甘遂回头看向冯连君,眼眶里的泪极速掉落,他紧紧抓着温郁金的手给他看,向他证明,向他求证:“我救的!温郁金是我救的!你看到了没有,你看到了没有冯连君!”
“嗯。”
冯连君哑然,咽下口水说,“温郁金是你救的,我看到了,我给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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