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司,怎么回事。
——殿下,正要联系您。之前抓的那些人全部自爆了!而这个自爆却很“自然”。现在正在抢救存活的伤员,因为监狱在血族这里,这次血族死伤不少。
果然,太顺利了!
司徒钺离开房间,来到现场。
爆炸范围不小,监狱本身就带了防御的性质,但……依然轻易的被突破防线。
而且这种集体同时自爆,还不是寻常能量。
既然爆发了,那远不止这点,这……仅仅是开胃菜。
“殿下!”声音焦急而紧急。
果然!
“长话短说。”
司徒钺冷冰冰的语气成功引起这个传话员的紧张,于是司徒钺听完了传话员结结巴巴的汇报。
“辛苦了,你继续你的工作。后续,我会和你的上司联系。”
——淡冰,这边需要你的支援。
——收到。
……
——慕容,前方情况突变,“变异体”携带传染源,具体传播途径、传染源不明,尽快配置解药。要小心,注意安全。
——好。
……
——欧豪,你去配合淡冰工作,具体问淡冰。
——嗯。
……
……
——夜昜你在哪里?
——在基地,怎么了?
想要我同行,死皮赖脸;若欲转身离去,也毫不迟疑。
虽然夜昜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并没有耍小脾气。
司徒钺最近这种情况不是正事绝不会联络自己。
——那就好好待在基地,注意戒备,我处理好事情后会和你说清楚的。
司徒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不让夜昜知道端倪。
虽然说的内容已经让人想入非非了。
血族这边的事情通过正常的途径到血猎基地至少需要几天,这个时间差足够了。
司徒钺低估了夜昜对自己的了解。
——好。
夜昜不动声色回答,切断通讯后让基地以一级戒备状态戒严,然后自己以最快速度赶往血族基地。
她不是不想用瞬移,但瞬移消耗能量不小,何况这种长距离。
如果使用了,等自己到那里,真有什么事情,自己也怕无能为力了。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办法。
这边司徒钺放下心中的石头,专心应对眼前的事情。
这时一股能量波动出现。
是他。
——司徒白,他来了。
——你给我坐标。
司徒钺将坐标传输给司徒白。
——好,不过会晚点,不能不间断的瞬移,太消耗能量了。
——嗯。
………………
尽管按照当前的形势,下面的人应当有能力妥善处理这些状况。
但,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预料,瞬息万变。
加之目前所掌握的情报都暗示着,那个神秘人物很可能是整件事情的幕后操纵者。
这种种因素让司徒钺无法保持冷静,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是紧张的。
在复杂的局势中,任何一丝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在解药没有出来之前,有明显感染症状的人的格杀勿论。”这个命令很不人道,但那又如何?
不确定的因素就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爆;又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悬在头顶,让人时刻感到危险。
特别是在经历了之前因为人们聚集在一起而引发的自爆事件后,这种不安和危险感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在没有得到慕容晓晓的明确答复之前,司徒钺不会轻举妄动,更不会冒险行事。
谨慎和耐心才是目前处理事物最好的方式。
这个命令绝大多数血族是不介意的,少数稍微介意的还是因为微薄的血缘亦说是利益关系,真正介意的恐怕只有被感染者吧。这就是现实。
据说以前人类有重大传染病,秉着人道主义支援,最终付出的代价也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而人们并没有感激决策者,私底下的抱怨络绎不绝,真是虚伪。
总想着在道德最高点谴责其他人。说着人道,心想利益。
这点上,司徒钺更喜欢血族的做法。
好在,没有传染性。
……
在司徒钺的果断命令和血族下属可怖的执行力下,淡冰赶来的时候差不多都结束了。
“这支援,成收尾了啊。”慕容晓晓调侃道。
“不愧是殿下,真是高效呢。”欧豪小小阴阳一波。
司徒钺淡淡瞥一眼,看在前阵子确实给自己了一点便利,便不计较这个菜鸡男人了。
“其实支援主要不是指这个,是希望将这里场地清理了,人员转移。”
“是要发生什么了吗?”
“嗯,之前说的……幕后黑手要来了。而这里,是他选的战场。”
“行,我们会尽快搞定的。
……
你多保重。”
欧豪、淡冰和慕容晓晓多少了解情况,所以是不会留下来掺和这件事情的。
有命参无命回,生命诚可贵。
“保重。”傲娇的男人不得不承认司徒钺这件事情付出的代价,这样牺牲在血族是可贵的。
司徒钺是不想参与的,但谁让她是漩涡中心?那就只能迎难而上了,
司徒钺本来也没想他们参与进来,点点头,让他们离开了。
淡冰他们加入后,场面更秩序井然,人员撤离速度很快。
2小时后,这里就剩下司徒钺一个人了。
微风轻轻吹过,轻盈地掠过每一寸土地。随着风的轻抚,地上的尘埃也被轻轻卷起,在空中舞动。
这种氛围,不禁让人联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那种压抑而沉重的空气,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喧嚣中寻找平静,在平静中感受生命的韵律。
司徒钺没发呆多久,司徒白到了。
“你这传送阵给我省不少力。”
“嗯,嗯?!”司徒钺语调扬起,带着点懊恼。
“怎么了?”
“夜昜到血族的基地了!目标是我这里。”这人真的很不听话,老是违背自己的心意。
“哦~”司徒白眉毛上扬,略带痞痞的笑,又略带严肃的说,“我有预感,她来了一切才会开始。”
“我现在更加讨厌你的预感,你从不预感好的。”
“啧……只是因为……是她罢了……”
“哦?你现在不当那个仁慈的圣父了,反而选择来和我对着干了吗?”司徒钺用一种充满嘲讽的语气回应司徒白。
“不过话说回来,你一直以来不都是和我作对吗?到最后,你也只能欺负你那可怜的妹妹了。”
她面无表情继续用那种带着些许哭腔的“嘤嘤”声音,只为恶心一下司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