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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丽,我小时候不是总吵着要当天下第一大剑豪吗,看,哥哥现在变得很厉害了!”
波鲁纳雷夫笑着拾起一根枯枝,耍了个花枪。
【什么鬼,你不是想做漫画家,日进斗金的那种吗,什么时候改志向了,“索隆”?】
月光下,波鲁纳雷夫挺胸收腹,表情严肃了起来。貌似稳健了走了几步,然后一个趔趄,手舞足蹈的站稳。
“不算哈,这个不算,重新来”
波鲁纳雷夫面色发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将拌了自己一下的石头踢开,重新摆好架势。
【真是蠢死了,这人是怎么在迪亚波罗手上活了那么多年的?】
点、刺、劈、挡,辗转腾挪,波鲁纳雷夫的招式大开大合,气势恢宏,不知不觉间,我竟看得有些入迷了。
我并不是没有见过波鲁纳雷夫使剑的情景——在迪亚波罗的记忆里,在罗马斗兽场对峙时,还有在这方幻境中。
波鲁纳雷夫的剑一直是强悍而犀利的。
我只是从未见他使得如此轻松写意,如此——饱含情感。
与其说他是在与假想的敌人比剑,不如说他是以枯枝为笔,剑术为墨,将心中的喜悦与悲思,郁卒和无奈一一诉说。
泥土做的身体没有心跳,我却恍惚间感受到了胸口的震动。
“波鲁纳雷夫……”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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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谢丽,怎么样,看到我刚刚那最后一招了吗,”波鲁纳雷夫擦了擦汗,坐回我身边。
“我给它起名叫波鲁纳雷夫神勇无敌第八式疾如风迅如雨之挨千刀的混蛋去死——我当时就是用它送欺负你的那个渣滓下地狱的!”
【……】
不怎么样,完全意义不明的名字。
还有,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但是你现在真的臭死了,麻烦离我远一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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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要被你的妹妹给吃掉,这种死法想必一定让你很是震惊吧!”
“人类内心深处的渴望会将他们的弱点暴露出来,死而复生是多么异常的事情,他们完全不会注意到……”
【……】
【所以?你想怎么样,不做人了吗?】
我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树上的替身。
【我可以帮你】
自说自话的审判尴尬的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这兄友弟恭、其乐融融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现在不应该扑上去啃波鲁纳雷夫吗?!
【是咖啡果冻不好吃了,还是甜食对我没有吸引力了,我为什么要啃一个臭男人?】
我嫌弃的看了眼挡在我身前的波鲁纳雷夫,心道
【而且肌肉含量太高了,肯定不好吃。】
“他们固执的认为自己所爱的人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还痴想着明朝就能偶然重逢,然后若无其事的互道早安呢!”
【哦?若无其事的假装没有发生意外的人不就是你吗?】
“回头看看吧!波鲁纳雷夫!你的第三个愿望已经实现了!!!”审判大笑着掩饰自己的心虚,这回千万要给力一点啊,阿布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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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纳先生,醒醒,天亮了。”
清晨,我在贝加尔湖畔睁开眼睛,思维却还停滞在那个无名小岛上。
【为什么同样是泥土人偶,你阿布德尔就能有衣服……算了,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银镇在针对我了,而且相比那山寨的赫眼,没有衣服就没有衣服吧。】
“乌纳先生,你醒啦?”
吉良好笑的看着这个明显还没睡醒的粉发男人慢腾腾的坐起来,然后撞到了脑袋。
???
我怎么在帐篷里?我看向一旁言笑晏晏的金发人渣,后者矜持的对我点点头。
喂喂,你这求表扬的姿态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啧,算你小子有良心。
不过——
我的锗戒指呢?
“乌纳先生已经结婚了吗,真可惜。”
金发变态捏了捏兜里的一个眼熟的戒指,心道。
【可惜?可惜什么,可惜我知道了你昨天臭不要脸的拉着我的手过了一晚上,现在却不能打你一顿直抒胸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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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乌纳先生”
“Arrivederci”
再见,变态人渣,等出去后,我会去荒木庄警察局做好事不留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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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波鲁纳雷夫,对不起啦,别再郁闷了。”
潜水艇里,阿布德尔看着一个人在角落里自闭的波波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我没事,阿布德尔”波鲁纳雷夫抽了抽鼻子,声音沙哑,“不是因为你的事”
“那……”不会还是因为他妹妹吧,刚说完他有点长进。
“是、是谢丽”
果然,阿布德尔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这傻小子怎么就想不开呢?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波鲁纳雷夫不满的瞪了回去。
“我知道谢丽已经走了,刚刚那个只是敌人的泥土人偶”
“但是,在你来之前……不,是那个‘阿布德尔’出现之前”
波鲁纳雷夫仔细回忆。
月光下,女孩专注的注视着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追随着他舞剑。
看着他书写那些羞于开口的思念、爱意、悲伤、孤独。
他觉得,在某个瞬间,他们是心意相通的。
那种感觉和后来攻击他的“妹妹”带给他的完全不同。
很难说,这是不是后来他能够狠下心来毁掉那个赝品人偶的原因之一。
“算、算了,带我好好逛逛这个潜水艇吧,我还是第一次坐呢!”
波鲁纳雷夫揉了揉脸,赶走那些不适合他的忧思,恢复了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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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力不足,感觉写不出来想要的那种感觉。人物o到没有c
ps:当大剑豪是海贼王里索隆的梦想,赫眼是东京食尸鬼里的设定,个人感觉有点丑,和审判造的人偶的眼睛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