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沙滩,椰风海韵,放眼望去,偌大的海滩空无一人,再仔细瞧瞧,齐海的花裤衩倒也格外显眼。
此时齐老板正带着个墨镜,悠哉的躺在竹椅上晒太阳,一棵椰子树遮挡了大半的日头。
没一会儿,李维宁端着冰镇的椰子也走了过来,他在齐海身边坐了下来。
“喝吧,刚冰好的。”李维宁穿的是齐海同款,区别是齐海上半身裸着,明显比之前还黑了一度。
“谢谢宝贝儿。”齐海拿过椰子,咬着吸管一口接一口的吸。
“慢点,还有呢。”李维宁笑笑从兜里拿出来一管防晒,自顾的涂了起来。
“涂那玩意儿干啥?”齐海损道,“娘唧唧的。”
李维宁也不生气,笑着把上衣给脱了,紧实的身板瞬间白的反光。
齐海眸子一闪,当即扔下椰子麻利起身,谄媚道:“我帮你。”
还是白点好,白的摸起来手感棒。
李维宁笑而不语,俩人默契的换了位置,李维宁趴在躺椅上,齐海骑在他腰间。
齐海美滋滋的往手里挤了一堆儿防晒,跟着大手就在李维宁的背上搓了起来。
“怎么样?我手法不错吧。”
“嗯。”李维宁合着眼,很是舒坦的哼了一声。
这一哼,让齐海起了逗人的心思,手掌顺势来到了李维宁的腰侧。
“痒。”李维宁淡淡道。
齐海才不管这个,借着防晒润滑,手掌越发浪荡,再往下就是李维宁的屁股了。
“宝贝儿,翻身。”齐海一开口才发现嗓子窜了火,看来这冰椰子是
白喝了,该硬的地方已经硬了。
李维宁被戳着,却仍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坦荡的翻了身。
阳光下李维宁半眯着眼,头发丝带着汗湿裹在脸侧,双唇微干半启,好似一幅勾人的美人图。
齐海胸襟起伏很明显,那样子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饥渴。
李维宁双手枕在脑后,纵使自己也硬了,可就是不做下一步的暗示和表态。
靠,都是老色皮,装什么清高道士,齐海争强好胜的想,他还不信邪了,看谁扛得住谁。
再次涂满液体的手,来到李维宁胸口,掌心绵延推展。
齐海还故意在李维宁胸前的两点流连,不轻不重,直到李维宁的表情有了变化,他才满意的往下继续。
还没嘚瑟两秒,李维宁突然抬起一条腿,看着是在调整姿态,其实这一动,正好在齐海那火热又脆弱的地方,蹭了一下。
好家伙,威力不小,齐海率先绷不住了,“你蹭哪呢?”
李维宁一脸无辜,“我干什么了?”
“馋老子身子你就说,装什么装。”齐海燥的不行,忘了自己才是主动挑事的那位。
“嗯,我馋,”李维宁继续刺激齐海,“所以你想怎么着?”
此时海风拂荡,带来淡淡的海盐味,私人海滩幕天席地野一场也是极好的。
可是他们过来三天了,什么都没做,每每李维宁有点那个意思,齐海总是找借口半路跑了。
李维宁拿齐海没辙,就看着他折腾,猜想齐海肯定有事瞒他,具体是什么,他心里还不是百分百的确定。
李维宁这一问,齐海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憋的通红,扔下一句“我懒得伺候你”就跑了。
又来!李维宁捏着太阳穴,哭笑不得。
齐海直接奔了淋浴间,冲澡降火,色心一起,想灭就没那么容易了。
等他出来之后,见李维宁没回来,他才给秘书打了电话。
“东西怎么还不到?”齐海声音冷的厉害,再不到他就憋成孙子了。
“齐总,您别急,我刚已经催过了,国外转内快递耽误了几天,不出意外晚上就能到,您注意这点手机。”
“行吧。”齐海烦躁的挂了电话,又点了根烟,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李维宁勾他,他除了躲,一点办法没有。
“有心事?”
齐海一回头,李维宁已经在不远的身后了。
“没啊,”齐海心虚的时候,就有点手足无措,“那啥,咱晚上吃海鲜?”
李维宁衣襟敞着,不理齐海的问话,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齐海下意识的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巨大的落地玻璃,没处可退了。
李维宁大步上前,拽过齐海,直接搂上他的腰,笃定道:“你有事瞒我。”
“没啊,”齐海瞥过头,“呵呵、你想太多了吧。”
李维宁捏着齐海的下巴,将人转了过来,眼一眯,“是么?”
“你起开,怪热的。”齐海又想躲了。
李维宁才不会撒手,他推着人就撞上了落地玻璃,一条腿迅速抵在齐海双腿间。
李维宁圈禁着齐海,半含着他的耳朵问:“你烦我了?”
齐海烧红了半边脸,“没。”
“没?我都送上门了,你跑什么?”李维宁转而啃上齐海的侧颈,“还说不是烦我了。”
“老子、没有!”齐海急着辩解,他总不能说自己准备先搞一个惊喜,搞完惊喜再搞人啊!
“刚才自己弄出来的?”
“……”
李维宁语气好似涂了蜜的钩子,勾的齐海浑身痒痒,齐海仰着脖子,屁话也说不出来了。
原本还打算再扛一扛的,谁成想李维宁直接蹲了下去,双手一拽,春光乍泄。
齐海挂着空荡,下意识的夹腿,一柱擎天差点甩李维宁脸上。
“真精神。”李维宁说。
齐海身下一抖,咽了口水,娘的,他扛不住了。
李维宁则轻飘飘的瞧了眼齐海,没犹豫,一口便含了上去。
“操!”齐海差点失声。
李维宁异常投入,吞吐间没有一丝温柔,仿佛嘴里的东西是什么魔障,他恨不得嗦掉一层皮。
窗外是翠蓝蓝的天,明晃晃的光,从外面看,一具人形裸体,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性感中带着些搞笑。
“宝贝儿、我错了,你,”齐海不敢妄动,“你悠着点。”
齐海哪里不知道李维宁生气了,他那玩意还没正式上场呢,可别就这么废了。
李维宁显然是不能开口说话的,他瞪着泛红的眼瞧着齐海,舌尖顶端舔舐一圈,接着狠狠的一吸。
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痉挛,齐海颤着双腿早泄了,浓稠的液体填满了李维宁的口腔。
李维宁蹭了蹭嘴角,咽了大半,缓缓站了起来,托住齐海的腰以防人瘫倒。
还陷在余韵里的齐海没等反应,李维宁又将人吻住了。
齐海瞪大眼睛,被迫开启了牙关,湿濡中尽是情色的味道,莫名调动了他的兴致,火热的纠缠让他很快就沦陷了。
一吻尽,李维宁让齐海别动,自己转身就去了浴室。
齐海愣是光着腚等了大概有个五分钟,李维宁一丝不挂的出来了。
半软处瞬间傲然抬头,裹着柔光的美人朝他微笑,齐海恍惚了,脚下被下了定身符,一步也迈不开。
李维宁整个人贴上齐海,手上一用力,两人就换了位置,齐海压着李维宁,李维宁靠着玻璃窗。
齐海蒙了,只剩浑身的血液叫嚣着,突然李维宁拉过齐海的手,拽到自己的后面。
齐海身体一震,手上湿滑,李维宁竟然自己清理过了。
“时间不多,我没怎么弄,但是不影响,齐总肯定没问题的。”
李维宁话语里有安抚,有鼓励,更多的却是急不可耐的勾引。
“你、你想好了?”齐海气息汹涌着问。
“早就想好了,倒是你,墨迹什么呢?”李维宁揉搓着齐海的耳垂儿问:“齐总不想干我?”
娘的,他想啊,他做梦都想,可、可他不想这么草率啊。
糙爷们也有自己小矜持,小心思,齐海想,李维宁的第一次同样是他的第一次,他是打算先求婚在办事的。
说来搞笑,但他就是不想先上车再买票。
是的,齐海这次出来,一半是因为被齐麟气着了,出来散心,但更主要是,求婚蜜月一条龙来着。
可好死不死他定的戒指,耽搁在路上了。
眼下齐海显然已经被逼到了绝路,心里防线岌岌可危。
李维宁柔声细语的继续蛊惑,“先干再娶也是可以的。”
“……”李维宁这是知道他的打算了?
李维宁不依不饶,“就在这来,干、我。”
齐海脑子里突然只剩一个想法,李维宁可口的像他最爱的红烧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跟着就上了发条似的,粗暴的抬起李维宁的一条腿,压了上去。
时间仿若静止,齐海在试图进入。
李维宁气息紧绷,搂着齐海,单腿用力撑着,竭力配合着。
草草的扩张,齐海进入的有些吃力,但身体的极度渴望,又让这一过程并不是特别煎熬。
随着李维宁一声闷痛,两具身体紧紧嵌合在了一起,
齐海呼吸颤抖着克制道,“可以动了吗?”
李维宁没在下面过,他强忍着身体里的不适说:“都是男人,别说你不会!”
瞧不起谁呢,齐海气势汹汹的开闸泻火,挺胯进击。
灵魂为之震颤,这是跟以往截然不同的快感,征服欲的加持下,齐海痴醉其中,操弄的越来越有章法。
李维宁的身体随之颠簸了起来,那致命的一点被狠狠搓着,他表情失控的瞬间,被齐海捕捉到了,人大受鼓舞,本能的野蛮全被激发了出来。
李维宁一条腿接地,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彻底的把自己交给了齐海。
齐海一边操弄一边吻着,发狠发狂。
这一天真的来了,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竟然真的心甘情愿的,任他蹂躏了。
“你叫一声,”齐海突然收了力气,急促又亢奋的说:“给爷叫一声。”
李维宁脸色潮红,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精神却是亢奋的,取悦齐海是他唯一的使命,他怎会不从。
李维宁毫无惧色,嘴角魅惑的上扬,“有本事干死我,我就叫给你听。”
娘的,又激他!
齐海浑身的肌群开始朝着腰间蓄力,两秒后全力挺进,一下、一下,终于迫使李维宁终发出了类似呻吟的低音。
这是极其考验体力的体位,尤其是对齐海。
可只要一想到外头碧海青天,李维宁毫无保留的让他撒野,齐海就有使不完的力气,越干越勇。
最后干脆抬起了李维宁的另一条腿,并在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再度发力。
这完全出乎了李维宁的意料,他双腿完全腾空,只能依靠身后的玻璃,他们在战栗中找寻平衡。
这羞耻的程度,他发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齐海莽撞如发狂的野兽,在颠簸中一次次精准狙击。
李维宁从不居于人下,齐海让他彻底丧失了长久以来的主动权。
他是齐海的信徒,从身体、到灵魂。
齐海喘息着发力,靡音阵阵,他们四目焦灼对视,凝视着彼此,半启的唇,渴望着更深的交融。
心灵上的快乐甚至高过了身体上的,齐海的满足,对李维宁来说是最大的奖赏和恩赐。
这些年,自己连哄带骗,让齐海做了下面的,他怎么不知道齐海的牺牲和委屈,今天就是他偿债的日子。
李维宁双手紧紧搂着齐海,双腿缠着齐海的劲腰,将人吻上,气息纠缠不清中,两颗脏隔着皮肤交相呼应。
怦然、跃动,渴望着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经折腾回了床上,齐海正面压着李维宁,看着那张棱角俊逸的脸,迷了心智。
身心的完全交融,带来的是极度畅快的宣泄,情欲弥漫整间卧室,纠缠的躯体,恨不能合二为一。
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仿佛置于无人之地,只有潮湿的厮磨和喘息。
屋外的海浪规律的冲刷着沙滩,没有闲人,只有寥寥鸥鸟和渐红的天边。
齐海神智回归正常的时候,李维宁已经快散了架了,常年健身的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这真是野驹栓链子栓久了,发疯了个彻底。
尽管如此,李维宁还是无比餍足的,身体疲惫脑子却清醒异常。
他伸手去摸了根烟点上了,吸了一口后递给了一旁的齐海。
齐海接过后烟也狠狠吸了一口,通体舒畅。
“我表现怎么样?”李维宁突然问齐海。
这人脸皮是城墙做的吗?都不带害臊的?
“你先说,”齐海眉毛一横,“我厉不厉害?”
你问我答间,两人都笑出了声,越发停不下来。
“四次!”李维宁将人拉到怀里,言语里尽是宠溺,“齐总威武。”
“你也挺牛逼的,”齐海被夸了,心里美上了天,他掐了烟,精准弹进了烟灰缸,“要不是心疼你,老子能直接做晕你!”
“那我还得谢谢齐总屌下留人?”李维宁调侃着问。
“少贫,你搅了老子的大事,知不知道?”想到这,齐海就免不了一番遗憾。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单膝跪地,说出那句打了许久的腹稿。
“什么大事?”李维宁看着还是一无所知的模样。
齐海翻身将人扣在了身下,“还装!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应该知道什么?”李维宁笑着装傻。
齐海有些难为情道:“是谁说的先干再娶也行的?”
“那齐总,”李维宁突然认真的问:“要娶我吗?”
齐海咬上李维宁嘴角,跟着整个人都瘫在李维宁身上,小心翼翼的反问:“那你愿意吗?”
李维宁眼里的深情再也藏不住了,他伸手抚摸齐海的侧脸,淡淡一声:“我愿意。”
都不是毛头小子了,有些话很难再说出口,说了就是矫情。
当然齐海不怕矫情一把,要不是他买的戒子中途掉链子,也不至于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之后两人都没在说话,叠罗汉一般,搂着闭了眼,没多久齐海鼻音浓重,睡着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隔天一早。
齐海迷糊着摸了摸身侧,发现没人,他坐起来环顾一圈,晨光洒满卧室,白色的纱帘随着海风卷起一角。
他像是做了一个美梦,旖旎的美梦,如今也像是置于梦境中,寻找着梦中人。
这人都不知道累的么?一大早跑哪去了?
突然,一道精致的白光,晃入眼眸,齐海缓缓抬起了左手,一枚戒正指静静地裹在他的无名指上。
是个铂金戒子,没有钻,犀利的光泽一晃一晃的。
齐海愣愣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看,随后眉头越来越越皱,心里大呼:这他娘的也不是他定的那对儿大钻戒啊!
此时腰快断了的李维宁,正在厨房愉快的给人做着早餐,不知道自己多年前就准备好的素戒,被大大的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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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喽,求婚反攻,齐爸李叔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