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方淮的挣扎,祝聿白一巴掌打在他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瞬间,方淮的皮肤上就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像是被打懵了,方淮都忘记了挣扎。

  他侧过头,呆呆地望着祝聿白,嘴角向下一撇,眼眶就红了,晶莹的泪珠悬着,要落不落。

  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说,“你为什么要打我?”

  或许是方淮的目光太过于委屈,祝聿白避开他的视线,无视他的眼泪,把自己的领带解下来,将他的眼睛遮起来。

  泪珠很快浸湿了领带,墨蓝的布料颜色显得更深。

  或许是被打了一下,方淮此刻变得懵懵的,任由人剥夺自己的视线。

  失去了视觉,方淮的听觉就变得格外灵敏。

  方淮侧着脸趴在床上,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听见衣服扔在地毯上砸出的沉闷声。

  祝聿白坐在床边,盯着方淮的腺体看。

  腺体上还有上次留下的清晰牙印。

  祝聿白伸手在那牙印上摸了摸,惹得方淮有些痒。

  他不自在地侧了侧头,想要躲开。

  但是祝聿白让他动不了分毫。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愈创木的香味,一缕一缕萦绕在方淮的鼻尖。

  真的太久没有闻到了。

  此刻,方淮的腺体像是久旱逢甘霖,在Enigma伴侣信息素的刺激下,像发烧了似的,突突突地跳动起来。

  方淮的呼吸不由得开始急促起来,他迫切想要更靠近伴侣一些,试图贴着祝聿白。

  …

  ….

  方淮咬着自己的胳膊呜呜呜地哭。

  上一次祝聿白易感期的时候,被撕裂的痛方淮仍旧历历在目。

  好不容易好一些了,现在他又要来。

  此刻方淮整个人因为紧张和害怕,祝聿白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祝聿白没办法,只好先安抚害怕的omega。

  他把方淮转过来,摸了摸他胳膊上被咬出的牙印。

  方淮闭着眼睛,没了胳膊就咬着下唇,整张脸上全是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

  祝聿白把人半搂在怀里,低下头亲他的嘴角,贴着他的唇边说,“别咬自己了,嘴唇都咬出血了。”

  “要是真的生气,来咬我吧,我皮糙肉厚。”

  闻言,方淮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片刻祝聿白的脸,一张嘴就咬在他脖子上。

  虽然祝聿白知道他力气不大,但是真心一口咬在肉上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方淮用尽力气咬人一口,边咬边哭。

  祝聿白叹了口气,“你咬我我都没哭,你在哭什么?”

  方淮把脸埋在祝聿白颈窝,一句话不说。

  祝聿白抱着人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自己来,你害怕,你紧张,那现在你来吧。”祝聿白把方淮脸抬起来,将他脸蛋上的泪水擦干净,“你想怎么来,用多大力气,用什么知识。”

  方淮靠在祝聿白怀里,两人贴贴在一起。

  因为刚哭完,方淮说话还有点儿抽抽嗒嗒,““我不知道有什么知识……”

  “你就知道吃,吃这个你可以自己控制好,我不干涉。”祝聿白给出自己的意见。

  然后靠在沙发上,“来吧,展示。”

  房间里的信息素愈发浓郁,方淮整个人恨不得自己也变成这个味道。

  他被愈创木的味道冲昏了头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生理层面对祝聿白的贪恋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甚至短暂地忘却了自己当下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源于面前这个Enigma。

  此刻的方淮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对祝聿白言听计从,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