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两兄弟要了房门的钥匙,给了他们一些银子治伤后,钱玉方拿着钥匙开了门。

  一推开,一股子浓烈的香味冲得她鼻尖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香味怎么那么熟啊?”她自言自语说着话,低头四顾了下这库房。

  最终在摆满衣裳旁边的一张小竹床上看到了木雪。

  “不会是睡过去了吧?”看她躺在床上也不动,钱玉不禁迷惑地想。

  慢慢走到她跟前时,才发现她哪里是不动,只是她整个人都泛着粉,神情迷离的,想跑也跑不掉。

  看她这个样子,钱玉才想起来她刚才闻的香味为什么那么熟了。

  这分明就是能催情的麝香。

  她转身,果然在屋内的一角望见了燃炉,上头还源源不断飘着缥缈的烟。

  “齐孝衍,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光是看见这些,钱玉就知道齐孝衍要干什么了,还好她提前让人通知了钱世勋,否则……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她就恨不得将齐孝衍千刀万剐。

  “热…”她恨意正浓,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嘤咛。

  她犹豫着走近,木雪神色迷离地躺在竹床上,半觞着眼,不住地扯领口的衣裳,晕了粉的唇不断开合嘤嘤道,“好热…”

  这正是苦夏,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襦裙,这样动来动去的,身上的衣裳被自己蹭掉大半,白皙的肩头露出大半,鼻尖也有了许多汗。

  仰头时,那汗珠就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从精致漂亮的锁骨滑到她高高耸立的双峰之间,再隐匿不见。

  钱玉看着看着,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瞬间明白那两兄弟临走时留下的暧昧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她和木雪话还没说清楚,现在…不适合做某事吧?

  犹豫间,躺在床上的人又喊了几声热,惊得她回过神来,连忙将库房所有的窗都打开,在房里扭了一圈儿,扒拉出个破烂的蒲扇,坐到床边,慢慢替她扇起来。

  没两下,果然她不喊热了,皱着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

  钱玉觉得自己的努力取得了成效,眉开眼笑地更加卖力地扇起来。

  摇得手有些酸的时候,她忽然醒了,眼眸里含了水汽,巴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慢慢伸出手去扯她的脸,嘴里还喃喃道,“钱玉?”

  “是…我。你先放手哇。”许是晕乎住了,她用力没轻没重的,钱玉觉得脸颊被扯得生疼,连忙委屈叫道,“疼…你放手…先放手哇!”

  “真的是你?”躺在床上的人还不大确信,但听见她喊疼还是放了手。

  钱玉赶紧揉揉自己被扯得红了的脸,右手还不忘继续给她扇风。

  木雪略抬起身,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而后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又做梦了。”

  “那你就当做梦好了。”钱玉也不跟她多说,反正她如今迷糊着的,等醒过来肯定就把这些都忘光了。

  “你不是说覆水难收么,怎么会过来的?”她还是在说话,不过,自言自语的成分居多。“走也是你说的,留也是你说的,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听过我说什么了么。你总是擅自做决定,你想过我是怎么想的了么?”

  钱玉听见她这样抱怨,好一会儿才说,“那好,我听着,你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什么…”说话的人自己倒糊涂起来,水灵灵的眼眸曳了她一眼,然后忽然坐起来,半倒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脖颈半仰着头,对她吐气如兰道,“这就是我想说的。”

  能感受到她丰软的胸压在自己身上,钱玉一怔,下意识低头看去。

  她上身的襦裙已被自己完全蹭掉了,白皙的柔软靠在她身上时被挤压得变了形,浑身的皮肤也因为屋里熏香的缘故泛着粉色。

  钱玉的脑袋“嗡”一声就一片空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偏抱着她的人还很是不安生,在她耳边轻蹭,而后用猫儿一样的叫声,低低对她道,“我喜欢你…钱玉…我…”

  钱玉觉得自己才该是做梦了的那个。

  耳边述说情意的话还在继续,她却完全听不清她想说什么了。

  脑中完完整整地回荡的,只有“我喜欢你”四个字。

  她还有些不相信,傻乎乎的低头,皱眉问搂着她腰的人,“我很坏的…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还有些知觉的木雪听了她这话,哭笑不得,“哪里有自己说自己坏的?”

  钱玉委屈道,“可是你以前不就是这样说我的。”

  木雪立即义正言辞地摆手,“我没有说过。”

  钱玉很不讲理,“那就是你话里的意思是这个!反正我觉得我受到了伤害,我不管,你要赔我。”

  木雪眉头一跳,“……怎么赔?”

  “把你整个人一辈子都赔给我。”低低笑着说话,钱玉将她用力地紧紧搂在怀里,怅惘道,“我先前…先前太不知事了…在皇宫里被关押了那么多天,差一点就死了。在你受伤的时候,其实我就慢慢想明白了,以前的事,我不想管了,只要你往后,一直一直陪着我就好了,我不管,不管了。”

  听完,木雪皱眉,很是苦恼地抬头看她,“那你还说覆水难收的话,你说了,收不回来了的。”

  “哼,我是那种把事情做决绝的人么,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钱玉说着,仰头得意洋洋地指指自己,“我在当初泼水的时候就想好了法子来挽回了。”

  木雪愣愣的看她,“什么法子?”

  “唔…”这么久了她居然还能这样正常的和她说话,这不对啊。

  看她一脸求知地盯着自己,钱玉郁闷地想,她不是中了催情香么?怎么还能这么精神地和她说话啊?

  她哪里知道,申家两兄弟知道木雪曾在她宫里过夜,为了帮着她有力气防齐孝衍,特意将催情香的剂量放少了些。

  “你怎么不说话?”

  “想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亲我一口。”钱玉装着很是正经的样子,把脸往她面前凑了凑,慢悠悠道,“买包子还得给银子呢,你想我告诉你怎么解决问题,总得有代价吧?”

  木雪好笑地听着她的解释,慢慢将唇凑到了她面前,要亲到她的脸时,她却忽然转了过来,这一下,木雪的唇就无比准确地碰到了她的唇上。

  计谋得逞了,钱玉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眼睛完全弯起来,搂着她,就着吻在她唇上的姿势,慢慢将她压在床榻里。

  两手撑在床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活像是想要得到主人允许吃饭的小狗。

  木雪被她盯得身上的粉色更重,在她这种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里,红着耳朵慢慢转过了头。

  这就是允许了。

  钱玉兴奋地“嗷”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就将她身上已经松松垮垮的襦裙全部扒掉,唇顺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路滑到她双峰之间,脑袋埋在一处,怎么样也出不来了。

  因为生了孩子,她身上的奶香味极重,蓓蕾的顶端也是红润的,像极了雪中红梅一般。

  钱玉握住有良好手感的一边柔软,唇舌不住地在另一边舔舐轻咬,很快她胸前的蓓蕾就被刺激得完全耸立起来,她整个人也被刺激得拱腰轻哼出声,“钱玉…嗯…方法…哼…是什么?”

  “别急。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现在不得空儿呢。”钱玉唯恐浪费一分和她做这些事的时间,只抽出一分时候和她说话安抚她,而后牙齿顶着她胸前不停地撕咬,手顺着她质感极好的腰一路摸到她翘起来的臀上。

  揉捏了几下,在她脸红得能滴血的时候,手顺着她白皙的小腿一侧一路摸到她大腿间,一边吻她的侧脸,一边喘气对她道,“分开些。”

  木雪眼眸能滴出水来,脸上则红得滴血一样,虽然是异常不好意思,还是顺着她的意,慢慢将腿打开。

  而等她双腿略张开一些弧度时,钱玉迫不及待地就按住她的大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吻到她芳草萋萋还不断流出潺潺源水的地方。

  望着这片粉嫩之地,先是吹了口气,在她不适应地想要往后退躲藏的时候,舌尖则顺着那露在外的一粒肉寇,慢慢儿的钻了进去。

  “不…要…呜呜…”

  许久不曾受过刺激的身子被她这样折腾,木雪哪儿忍得住,拼命拱腰,双腿痉挛着想要后退闭紧。

  钱玉赶紧按住她,舌尖又在里头顺着肉寇探了会儿,才重新起身抱住她,安抚着眼眶里不断渗出眼泪的人,“好了,好了。”

  “嗯…”因为这提前的一波高潮,木雪头脑一片空白身子也有些倦怠,被她抱着流了会儿眼泪,以为真的好了,方要转身抱着她睡下,她却忽然又欺身在她身上,唇舌不断吻着她的柔软,一只手却顺着她方才涌出大量花液的地方滑了进去。

  “唔…不要了…”木雪拼命摇头想要推拒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身下花穴里的抽送也越来越快。

  “乖,我这就告诉你怎么将水收回来。”

  身下的人修长的脖颈不停地左右摇摆,身子晃荡时,胸前的柔软也一齐摇晃得厉害,看得钱玉越发口干舌燥,越发凶狠地咬着她胸前蓓蕾时,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一面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一面在她耳边喘息道,“虽说是覆水难收,但你将那些水冻成冰,再让它化成水,不就可以…收回来了么?”

  话落,觉得她快要到了,猛地一记直捣黄龙,霎时一大股泉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下来。

  “呜呜…”而木雪,难受地只顾着摇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