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泥马的计谋。
敖霜冲进去一手拽一个人的衣领,将二人的头狠狠的撞在一起。
那男人同杨婶被撞的眼冒金星。
“你!哪里来的小畜生?敢坏爷的好事”!男人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敖霜眼中迸发着一层杀意。一巴掌抽到男人脸上。
时年迷迷糊糊的见敖霜进来了,“霜霜……热,我好热……”
敖霜将两人丢出去,“都滚,再让我见着你们俩,你们非死不可”。
敖霜运用灵力将包厢门窗关死。忙过去扶住时年。
“霜霜……真的好热……”女人开始尝试解开自己的衣袍。
时年坐在凳子上,搂着敖霜的腰肢,脸贴在敖霜的小腹处。
敖霜放在时年额间的手逐渐变的滚烫。
女人的外衣顺着脊背滑落。敖霜将其抱起轻放在床上。
熄灭烛光,敖霜将时年紧紧的拥在怀中。释放自己的灵力,尽量缓解一下女人的燥热。
也不知这人被下了多少剂量的药,时年越烧越迷糊了,趴在敖霜的颈窝间疯狂吸吮着!!!
“姐姐……不可以!”
敖霜推开时年,紧紧禁锢住女人的身躯。
“霜霜……我好难受……”时年眼眶泛红,眼尾渗出泪来。
“霜霜……帮我……”每一声霜霜都是凌迟她的刀刃。蛊惑人心。
终于,在一声声轻哼、喘息声中,敖霜松开圈住女人的双手。时年摆脱禁锢,褪去里衣。吻上敖霜的薄唇。
敖霜没有拒绝,没有推开。她默许了。
继而时年抓起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一*一******探索。
****,淹没敖霜的整颗心脏
后面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
时年醒来之时,还在敖霜的怀里,两人都是最原始的模样。
女人脑子有些不清醒,**的酸痛无时不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
时年轻轻扒开敖霜的手,掀开一些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朵海棠花。
敖霜察觉到女人的动静,睁开眼坐起身来。
“姐姐……”敖霜不敢去看时年身前青青紫紫的痕迹。
时年轻声说“是我的错”。
女人起身穿衣,脖颈处的青紫,有些没遮住,不过她也无所谓了,最后系上腰带,就要推门离开。
敖霜迅速穿上衣服,用灵力清理去床上的痕迹。喊住她,“姐姐!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两个女人,负什么责。
时年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继而继续往前走。敖霜从身后拥抱她。
“姐姐,我说真的……”
“霜霜……”
女人开口说话,嗓音还有些沙哑,昨晚喊了几个时辰的轻点,不哑才怪。
“是我引诱你的,你我皆是女子,哪有什么负责一说”。时年说的理所当然。
敖霜立即反驳,但又说不出来为何,“不,不是这样的!”
“霜霜啊,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也不懂负责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你不能因为跟我睡了一觉就被绑一辈子。
时年转身回抱住敖霜,“感谢你的出现”滋养了我贫瘠的半生。
少时父母早逝,同幼弟相依为命,终日捡拾度日,后幼弟入京,无返。
时年孑然一身,无所依傍。
半月前偶然救得敖霜,每天晚上两人相拥而眠互相取暖。
关于是否喜欢敖霜这件事,昨晚同那男人相亲之时,她在面对对方之时,有种难以言喻的反感。
她开始期待敖霜的出现。已然认清真心所在。
时年推门离开,留敖霜一人呆愣在原地。
凌远初在外面等了一宿!见到时年出去时,瞬间打起精神。
等到敖霜出去之时拦住她。
敖霜现在情绪有些不好。不是很想搭理凌远初。
“敖霜”凌远初喊她的名字。这人只是敷衍的嗯一声,就要往外走去追时年。
“龙二公主!”
敖霜停住脚步,眉头紧皱,“是我父王叫你来寻我的?告诉他我很快回去”。
凌远初也不急,缓缓开口,“是你父王叫我来的,不过不是你梦境中的父王”。
梦境,敖霜有些诧异。“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醒了,你的父王很担心你”。
敖霜不为所动,冷漠的看着凌远初“你快走吧”。
敖霜回了龙王殿。
她需要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何有人能进入她的梦中。这个人又是什么人。
时年今日一个人回到住处,天空又开始飘雪了。
凌远初在敖霜那碰壁,她打算来时年这里看看是什么情况。
凌远初轻轻敲门,时年坐起身来,她在想会不会是敖霜,开门发现不是,有些失落。
“你好,时年小姐,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的”。
时年点头。
凌远初进来便注意到时年脖颈处的吻痕。
时年见这人盯着自己的脖颈看,忙转身给凌远初递了一个小板凳“坐吧”。
凌远初接过,坐下,“我今日在海边见到你的朋友了”。
时年有些惊慌,“是敖霜?”莫非她又去寻死去了!?
凌远初双手合十,感叹“你这朋友不是人啊”。
时年疑惑,“嗯?”
“敖霜是龙,住在那片海域,你不知道吗?”
时年有些恍惚,觉得这件事情很荒唐。
凌远初心中暗想,她果然不知道,是敖霜在骗她,时年可能就是留住敖霜的原因。
不过敖霜到底有什么执念,一定要待在梦中不肯出去,还不可知。
……
两人随后又交谈了一些什么,凌远初便告辞离开。
外面的天气真冷啊,冻的凌远初有些发抖,赶紧找一家客栈住进去。
凌远初一人躺在客栈的床板上,嘤嘤嘤,寂寞啊,想沈钰了,不知道还得多久才能出去。
时年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着凌远初说的话,敖霜是龙。
那日在树林上空被蓝龙撕裂的大鸟,那蓝龙,是她吗?
难怪被白虎拍了一掌伤口几天就愈合了。难怪昨晚轻松撂倒了那个男修士。
初遇之时她是在海里,哪里是什么跳海啊,人家是在自己的家中。时年感叹自己真蠢。
还有什么踢翻木桶放走小鱼的事儿。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没有傲霜的夜晚,真的好冷,她的手脚冰凉,不得不蜷缩成一团。
时年在寒凉中瑟瑟发抖,只突然听到一句“姐姐,我回来了”。
是傲霜,她很娴熟的钻进被子,拥抱时年。
时年握住来人的食指指腹,“霜霜,你不是人类,对吗?”
敖霜哑然,良久,开口询问“是谁同你说的这个”?其实她都猜到了。
时年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是若即若离的试探。
感情变了,相处起来就没有从前那般自然了。
“时年,我爱你,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才爱你”。
“我说会对你负责,是因为我爱你,同你我是不是女子没有任何关系”,女孩的吻落在时年的发顶,缱绻温柔。
“我是不是人类,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你爱我就好”。
……
敖霜,她那么阳光,那么温柔。时年的沉沦是理所当然。
此后,两人同普通伴侣一样,白日里,时年陪着敖霜去捕猎,晚间躺在床上做夫妻该做的事。
不过一般隔几日敖霜就要回一次龙王殿,每每这时,时年都会坐在岸边等她出来。
敖霜偶尔有事便不回来了,她总是会提前交代明白,准备好御寒的物件。
她们很幸福。
二十年过去,她们有钱了,买了更大的住宅。时年的青丝间已经开始出现白发,皮肤开始变的松弛。敖霜还是一如当年,还是初见之时的阳光温暖。
两人一同出门,尽管十指紧扣也会被误认为是母女二人。
“霜霜啊,我老了”时年看着铜镜中苍老的面容,再转身看看自己的爱人,不住的叹息。
敖霜不知怎样去安慰她,她知道时年心中的难受,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四十年过去,时年现在已经比敖霜还矮一些了,她的背脊有些弯了。
她现在腿脚不便,也不能陪着敖霜出去捕猎了,也不能在海岸边去等她归来了。青丝已经全白了。
整日里拄着拐杖在院中晃悠,往躺椅上一躺便是一整天,敖霜喊她,有时候她也听不见。
敖霜很少出去捕猎了,每天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时年身旁。龙王殿也很少回去了,老龙王其实早就发现了敖霜的事情。
他默许了。敖霜被束缚太久,叛逆这一次又有何妨。随她去吧。
一日夜晚,敖霜照旧将时年抱在怀里。
时年说,“我这一辈子,有你陪着也算是圆满了”。
这人近来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我也是”。
“霜霜啊,我困了”。
敖霜给她掖好被子,轻说“睡吧”。
今晚的时年冷的彻底,无论如何都热不起来了。
梦境中的四十年,只是弹指之间,无数个记忆碎片。
梦境一闪,敖霜又回到了初见时年的时刻。
“姑娘!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待在海里啊”?
……
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敖霜这几年一直在重复着这个梦,每次的经历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她也不想改变吧,她怕变了时年就不爱她了。
凌远初出现时年身后,高喊“敖霜!你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