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帝视角看,这个人他真的是不长记性,真的恶臭,屡教不改。
温言再好的脾气再乐观的性子也忍不了啊。
“真有钱的都去开包间了,你们怎么还坐在外面,搞不懂你们在装什么”。
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最容易被激怒,
“劳资踏马就爱坐外面,你管的着吗”?
温言反驳,“我也就爱坐外面,给我的朋友道歉”。
文昊看着温言,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让那几个人给自己道歉,她也太好了吧!
死恋爱脑叉出去。
“道歉?我踏马就不,我就骂你们,小废物和小哑巴”。
“小废物小哑巴……能奈我何?”
这四个人,再怎么没用也不至于打不过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那男的一直在骂,口不择言,上次踢到钢板,这次还搞这样。
温言恼怒,就要动手打人了。
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支筷子,巨大的灵力瞬间击穿男人的帽子。
男子转身,四处张望,怒骂
“谁?给劳资滚出来!”
男人这话刚说完,又一支筷子飞过,瞬间穿透男人的喉咙,鲜血直流,他的眼睛瞪的老大,什么也没说出口就倒下了。
现场一片轰乱,其余人见状慌忙想要离开,那人的三个朋友双目紧盯着躺在地上的人。
其中有一位颤颤巍巍的说道:“死……死了……他死了。”
说罢这三个人也抄起自己的东西想跑。
奈何这种公共场合发生命案,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走,一楼的大门已经关闭。
店小二是站在旁边看着的,这女孩跟这男孩都没有动手,那筷子飞出来的速度极快,几乎没有人看的清楚。
温言也在四处张望,只见一间客房门的纱布上漏了一个小洞。
从这洞口,温言正巧同里面的那只眼睛对视,只一瞬间,温言心头闪过一丝悸动,这眼睛,好熟悉。
她迅速别开眼睛,醉花庭的店小二去报了案,大理寺立即派人前来查看。
温言面上波澜不惊,拉着文昊继续吃饭,两人吃的差不多了,来的官人开始盘问二人。
有店小二的作证二人没有嫌疑,再加上二人未成年,天色已晚,几个长官就允许二人先回去。
包厢外面的客人都盘问的差不多,没有消息,桌上的餐具都是配套的,并未缺少,外面的人都被放走。
为首的长官,仔细查看着每一个包厢,直到发现一间包厢上面的洞,长官心里一惊。
他进醉花庭看到案发的第一现场,想的就是周围人作案,下手如此精准,瞬间戳穿太阳穴。压根没往远处想。
现在看见这门纱布上的洞,心下了然,里面坐着的一定是个高手。
他推门带着两个下手进去,几个店小二站在外面候着。
几人进去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身形瘦削的背影,倒是有几分像女人。
那人转身,为首长官与之对视的第一眼,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作势就要跪下,男人做一个噤声的手势。
男人平淡道“我杀的,都退下吧”。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的那么明了,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处理,三个人默默出去。
对外面的人说都散了,各忙各的吧。
男子继续喝了几杯茶,走了。
温言出醉花庭时同文昊说“我今天住外面,你先回去吧”。
文昊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只是在纸上写“注意安全”。
两人分开,温言回到生活的四合院,她一个人坐在正堂走神,并未回房睡觉。
温言看着门框出神,今天他会来吗。
不知过了多久,外院大门被打开,温言慌忙起身出去查看,是汶瀛。
“主上,方才醉花庭,是您吗”?温言问出心中疑惑。
“不知,我方才没有去过醉花庭”。
温言心下疑惑,随即又想到,如果真是他,想来也该被抓走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汶瀛问: “你会无条件忠心于我的,对吧”?不管我让你做任何事情。
温言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您可以相信我”。
汶瀛笑着走了。心中感叹,不要让我失望。
这几日京都街上都在传醉花庭内杀人,凶手当场逃之夭夭。
这几天醉花庭的顾客也少了许多,可能都怕进去吃酒突然被暗杀了吧。
已经有人将奏折递到皇上那里了。
奏折上说,此事影响甚广,有损朝廷声誉。
少年帝王写了道圣旨,传给大理寺卿。
当日京都每一条街都贴上告示,“死者王某,生前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凶手已经逮捕归案,勿要造谣传谣”。
温言在街上看到这些告示,——凶手已经逮捕归案。
看来那人确实不是汶瀛,不过温言还是对着告示鞠一躬,给这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日子又平平淡淡的过了十几日,今日是沈钰文考的日子。
沈钰一早便到了考场,人很多,四五十岁的老头也不少,凌远初跟着沈钰到考场,一直都在外面候着。
考场附近人很多,几乎都是陪同孩子、家人来考试的。
凌远初说今日要整的喜庆一些,就穿了一袭红色衣袍,站在考场之外的大树下,整个人藏匿在阴凉之中。
太阳过于炽热,往这边树荫下来的人越来越多,无形之中散发着各种各样的异味。
有脚臭味、汗臭味、还有一些女人的香水味。格外的呛人。
凌远初从那个位置离开,她有灵力扛着,倒是不怕晒。
凌远初站在人少的太阳地等着。
此时的考场内,沈钰拿到考卷,大致翻看一下,都没有什么难度。
最后一题大致是围绕孝道写一篇文章。沈钰从小无父无母,她写的文章十分优异,但是缺少一些情感。
不过放眼望去也是极为出众的。
沈钰身旁坐着一名年轻男子,那男子从开考到现在,都快结束了还没有动一个字。
那人一直盯着沈钰的脸看,眼神直白猥琐,沈钰强忍着心中不适,迅速答完。
在即将要交卷时。只见一满脸胡腮的中年男人悠悠走过来。
他是本场的考官之一,那人先是拿起隔壁桌的白卷,又拿起沈钰的考卷,沈钰本以为他只是因为自己写完了拿起来随便看看,就没有阻止。
谁知那男人还给沈钰的卷子是隔壁那人的白卷,沈钰怒了。
难怪文考不被待见,骚操作这么多,一点都不公正,能被待见才怪。
武考讲究绝对实力,群众公开处刑,完全避免了舞弊的现象。
这人同这考官简直胆大包天。
旁边的男子得意的冲沈钰笑笑。
沈钰勾唇,既然这么玩,她可就不客气了。
沈钰操控周身灵力,将试卷无声息的换回来。
男子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卷子还是白的,那个满脸胡茬的考官,不可思议的瞪圆眼睛。
他再次伸手,还想再换一次,沈钰能轻易放过他才怪。
沈钰指尖微动,控制那名男子的空白卷,迅速糊在那考官的脸上。
满脸胡腮的考官怎么扯都扯不下来,试卷掩面,他马上就呼吸不过来了,心一横将试卷撕碎了,男子暴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正在答卷的人芬芬抬头往这边看。
“你这考官!考试都要结束了,你踏马的撕了我的试卷,我还怎么答题!”
这种大型文考都是一人一张卷子,完全没有多余的。
这男子本就一个字没写,想来回去也无法同家里人交差,此刻沈钰更是给了他一个考不过的理由。他当然不会放过。
“不是……王少!”这个考官真是有口难辩。
考试刚结束,这个被称为王少的拽着这考官就要去告他,两人一同出去。沈钰没再管后面的事情。
沈钰将自己的考卷附上一层灵力,防止有心之人对她的考卷不轨。
沈钰出考场就见凌远初站在太阳底下。
“阿远,热不热?”
凌远初自豪道“我可是修士”!
两人并肩往回走着,沈钰同她说了考场上发生的事情,凌远初听的一直笑。
“你怎么这么聪明啊!”凌远初左手从沈钰后脖颈穿过,轻捏沈钰的左脸。
文考放榜还得等两个月后。
这些天凌远初重新投入到修炼中,她没有再瞒着沈钰什么。
沈钰一直记得凌远初同自己说的那件事,她要复仇,沈钰要帮她,就要努力修炼。
一个清晨,凌远初醒来,发现身侧空荡荡的,只留有一个钱袋,下方压着一张纸条,那是沈钰的字迹。上面写着一句话。
“乖乖等我回来”。
凌远初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再去找沈钰,她开始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修炼。
她不知该去何处寻找沈钰,她只知道,在修炼的时候,时间才过的最快。
沈钰孤身一人去了泗灵州最大的山林。
沈钰抵达泗灵森林的边缘时,那里还有几波人,应该都是在周围打猎一些低阶妖兽的。
有些妖兽的皮毛可以用来做衣服御寒,肉质更是鲜美,有内丹的妖兽更是值钱,可以说浑身都是宝。
但是妖兽的猎杀也极其困难,很有可能一个失误就成对方的盘中餐了。
数年来死在妖兽口中的人类也是数不胜数。
沈钰随便打量一番,就要往山林里去,一名老伯喊住沈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