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白水茶>第26章 26.算了

  【angry sex】

  很久很久,久到谢澄致感觉空气都快冻结了,谈星阑终于开口,双眼浸在黑沉的夜色里看不分明。

  他哑着嗓子,问他:“是谁。”

  谢澄致没有说话,攥紧手指低下头。下一秒,谈星阑猛地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双手手腕,逼他抬头直视自己:“是谁?!”

  谢澄致声音发颤,略带哽咽地回答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求你,跟我离婚吧。”

  谈星阑的眼睛燃着熊熊的怒火,快要把谢澄致盯穿了。他气急了,竟发出一声笑:“当初是谁求着我别离婚,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你想好就好,想离就离?”

  谢澄致躲着他的逼视,试图把手腕上的禁锢挣开:“我,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家会给你应有的补偿,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呃啊!”

  谢澄致还没说完,又被谈星阑一把拽到怀里。后者扼住他细瘦的下巴,咬紧的牙关甚至隐隐传出齿根磨动的咯吱声:“补偿什么,股份?还是公司?那都算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我他妈喜欢你!”

  谢澄致瞪着眼,眼眶里蓄满绝望的泪水。终于听到喜欢的人对他说出了直白的心意,可他呢,却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将人推开。他实在走投无路,他配不上谈星阑,也不想谈星阑卷进那些事里,一辈子当大哥的棋子。除了这条路,他别无选择。

  “你喜欢我,但是更喜欢那个甜橙味的初恋,不是吗?我只是你选的替代品而已,何必说得这么好听。”谢澄致逼自己硬下心肠,一字一句地说出口,“你忘了?我们只是商业联姻,我也根本不喜欢你。现在我不需要这段婚姻了,我们也可以和平结束了。”

  谈星阑许久没有说出话,起伏的胸膛让谢澄致错觉眼前是一只濒临失控的野兽。下颌被手指捏着,疼得好像要脱臼了,谢澄致白着脸,逃不出他的掌控,忽而被他一阵大力扛起,扔在了一旁宽大的沙发上。

  “你说得对,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谈星阑压上来,一颗一颗扯断谢澄致上衣的纽扣,直到整片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被月光洒上淡蓝色的阴影。谈星阑看着他,眼里的愤怒渐渐变为彻骨的冷意,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凉声道,“可要不要换掉替代品,也是我说了算。你想和平结束?做梦。”

  谢澄致被他直白冷酷的目光扼住,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又被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全身,赤裸地落在谈星阑掌心,唯一的遮挡只剩胸前那枚六芒星吊坠。谈星阑一手抓起它,直接扯下来丢了出去。谢澄致无力阻止,此刻倒有些庆幸,希望吊坠里的窃听器干脆摔坏了,别让谢微阳听到他的狼狈。

  谈星阑的手覆上他平坦的胸乳,在红樱上很不温柔地掐了一把。比平时肿了几倍的乳首脆弱不堪,薄薄一层皮仿佛要涌出血来,被这么一掐,顿时牵动全身的神经,疼得谢澄致痛苦地咬住唇,从喉咙里漏出压抑不住的颤音。谈星阑把这两颗红珠握在手里,隔着夜色也能感觉到与平日的不同,肿胀地挺立着,透出被人玩得熟透了的绵软温热。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他或许还不会敏感到一下就察觉,可谢澄致狠心地戳破他自欺欺人的罩子,逼他无比清晰地看透这些。

  谈星阑还不死心似的,将他一把翻过去,两指不经任何润滑,毫无预兆地捅进他的后穴。谢澄致脸埋在沙发里,被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出短促的叫声,又咬住牙吞回肚子里。beta的身体本不适合交合,数日没有吞入异物的肠襞也该是干燥紧绷的,谈星阑的两根手指捅进去,却并没有那么艰难,甚至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包裹着,将它们往里嘬吸,显然是不久前接受过性事,被操得驯熟的状态。这一下,谈星阑就是个傻子也该明白了。

  谈星阑一口一口喘着气,把头靠在谢澄致的后背,微微抽搐着,发出嘶哑的笑声。

  “谢澄致,你他妈够狠。”谈星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顿了许久,慢慢支起身,抽出手指解开腰带,在皮革摩擦的咯吱声里慢慢地开口,“给别人操烂的货,还想从我这全须全尾地走?先让老子操够了再说,婊子。”

  谢澄致呆呆地瞪大眼,想要张口说话,就骤然失了声。谈星阑放出怒张的性器,狰狞的头部直接挤入他的后穴口,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磨着不够湿润的肠襞,嗤的一下狠狠捅到了底!

  谢澄致两眼一黑,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被这一下挤干了,双腿绷紧到极限,脆弱的肠襞像是被刀破开了,苍白地倒向两边许久,才痛苦地吸附住闯入的侵略者,发出无力反抗的无声哀鸣。

  没有润滑,肉刃劈进来陷在肠襞里也是寸步难行,谈星阑却是强行推到底,然后不顾阻力地往外抽,抽到只剩一个头,再用力捅到底。谢澄致在这上刑一般的性事里,像条脱水的鱼,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趴在沙发上发抖,浑身的水都蒸干了,只剩下双眼,泉水一般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他仿佛是因为疼才哭的,但实际上,灵魂已经从身体抽离了,从谈星阑说出那句“婊子”的时候。

  性器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捅了好几轮,终于榨出了温热的肠液,缠着施加酷刑的罪魁祸首讨好似的舔舐包裹。这样的驯顺温柔本该令他愉悦,谈星阑却在快感叠加的同时想起这份温驯之后少不了别的alpha的调教,出离的愤怒便控制不住,操干的动作凶狠到极点,囊袋拍击臀肉发出快节奏的啪啪水声,不用开灯都知道谢澄致的腿根处已是一片烂红。沙发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被推得移了位,上面的谢澄致更是几次将要摔下沙发,被谈星阑拎着脚腕拖回来,倒提着干进腿间合不拢的小穴。

  谢澄致不知什么时候被操射了,无神地半张着口艰难吞咽空气,兜不住的涎液顺着下颌滴下来,底下的沙发被他射出的精液糊成一片,狼狈不堪。谈星阑还在做,疯了一样把不知疲倦的阴茎夯进肠肉里,不知过了多久,将要膨大成结的时候,变形的头部开始猛烈地顶撞生殖腔口紧闭的软肉。

  谢澄致被撞得回过神,攥着沙发皮料的指尖因汗湿而打滑,瘫软地反手推拒身后人精干的下腹,发现怎么都推不动,还被连续不断的动作撞回自己的后腰上,只能努力扭过头,断断续续地呜咽:“别,别进生殖腔……疼唔……”

  话语的尾音被谈星阑的吻咬断,发了狠的吮吸将唾液混着呜咽都咽进他的肚子里。谈星阑吻着他的嘴唇,粗大的龟头碾磨柔软的腔口,攻城一样地撞都撞不开,于是他发起疯来逼问,像牌桌上一无所有的赌徒:“把生殖腔打开啊,为什么不打开?你不愿意让我操是不是?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了,要为他守着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谢澄致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整个人陷在天昏地暗的情欲里,全身的器官都停滞了,只剩下承受性交的后穴,无比敏感地将痛和快感传递给大脑。而后他突然尖叫了一声,夹在身体里的性器已经射了,卡在他没有受孕功能的肠腔里,喷薄的液体冲刷进肠壁深处,像要把他整个人掏空了,周身的血肉被腐蚀干净,变成只供谈星阑承载性欲的人形飞机杯。

  等到alpha漫长的射精过程终于结束,谢澄致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想要逃离这个炼狱,插着alpha性器的穴刚刚滑出一半,里面的白色汁液顺着腿根缓缓流出来,在黑夜里格外刺眼。谈星阑看着这一幕,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被扼住咽喉扔进了海里。大脑还没有消化这一幕的含义,即将失去的感觉却先揪住了心脏,让它疼得几乎要停止跳动。他追上去抓住谢澄致,用手臂横扣住他的肩勒进怀里,性器重新嵌回软热的穴内,接着一口咬上黑发下面光洁白皙的后颈,滑嫩的皮肉一下就被咬破了,渗出甜香的血珠。

  “呃啊……”谢澄致沙哑地哀叫,像就戮前的猎物发出悲鸣。谈星阑就在这样无力的叫声中吸吮爱人带着甜橙香气的血,把浓烈的龙舌兰信息素强灌入beta贫瘠的伤口。

  “不许走,你是我的。”谈星阑喃喃地说着,性器在混着黏腻精水和肠液的软穴里搅动,又一次硬涨挺立起来。

  房子里没有一盏灯,月光从窗户打进来,带着咸涩的海风,渲染出一种静谧诡异的岁月静好。偌大一座房子,只有钟表和性交的节奏此起彼伏。谢澄致被翻回来,正面折着腿被谈星阑收在怀里,双眼无力地望着晃动的天花板,再被谈星阑拽回来狗一样舔吻到睁不开。谢澄致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阴茎挤在两人腹间硬不起来了,有气无力地抽搐着射空炮。体内的阴茎又一次成结,操不开生殖腔,就卡在肠道里射精。成结处抵在前列腺敏感点,像在挤一颗含着饱满水液的橙子,淋漓的汁水迸出表皮,留下烂得快要碎掉的残肉。谢澄致半翻着白眼,性器再也吐不出精,却在这样强度的刺激下抖了一下,慢慢从铃口流出腥黄的液体,粘湿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再流到一片狼藉的沙发上。

  谢澄致意识到自己失禁的时候,以为已经哭干了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他不想面对这样难堪至极的画面,呜咽着捂住自己的脸。谈星阑却仍旧不放手,在月光下一眼不错地盯着他流出尿液的性器,还有被内射了两次微微隆起的小腹,阴茎埋在泥泞的肉穴里跳了一跳,竟然又半勃了。

  谢澄致感觉到了,终于吓得哭出了声:“别来了,求求你,我不行了……”

  谈星阑难以自控的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却又在此刻被浇熄了一些。他看着谢澄致流泪的脸,攥成一团的心缓缓地松懈下来,甚至萌生出了一点怜悯的柔情。他俯下身去,吻着谢澄致眼角的泪,与他鼻尖相触,亲昵地贴着,问他:“你知道错了吗?”

  长时间的黑暗和荒淫颠倒的情事或许有麻痹精神的能力,谈星阑忽然有些不记得暴怒的源头了,忘记他这个自卑敏感的小妻子犯了什么错,要在这里受他的折磨。他混混沌沌地想,只要谢澄致认错,乖乖回到他身边,他还可以原谅他的。

  谢澄致呆滞着,空洞的眼睛看着他,许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幅度微弱地摇头。

  “放过我吧,谈星阑,放过我……”

  一瞬间,钟表声,汽车引擎,海边的风浪,友人的笑声,还有测谎仪的蜂鸣,海水倒灌似的回到他的脑子里。他想起来了,他的妻子出轨了,在他表白这一天,捧着他送的玫瑰,和他提离婚。

  谈星阑隔着黑夜与谢澄致对视,许久之后,慢慢直起身,半勃的性器从他后穴里面抽出来,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精液也滑了出来,让谢澄致感到后面也像失禁一般,痛苦地捂住肚子,想要止住这种受刑般的耻辱。接着,谈星阑把他抱了起来,走到客厅摆着花瓶的桌子前,将他放在上面,从花瓶里抽出一支带着水的玫瑰。

  玫瑰枝已经去刺打磨过,但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起伏,浸在水里,透出一股森冷的浪漫。谢澄致就这么被谈星阑抱在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捞起自己疲软的性器,把马眼捏开一个口,玫瑰枝一点一点钻进铃口,顺着尿道往里插进去。

  “啊啊啊……”谢澄致拼命挣扎,但这点力气也被谈星阑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只剩下崩溃的哭叫,直到叫不出声音,然后谈星阑抬起他的一条腿,舔舐他被咬破的后颈,再一次挺了进去。

  谢澄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时已经到了房间里。谈星阑跪坐在床头,把他掰开双腿钉在自己胯间顶操。性器上的玫瑰花随着动作飞舞,脆弱的花瓣摇摇欲坠,谢澄致虚弱地看着,又被扳过脸去接吻。

  谈星阑是个暴徒,却又在施暴的间隙一遍一遍地问他认不认错。谢澄致只是麻木地被迫高潮,有力气就摇摇头,没有力气就闭上眼睛。

  到最后,施暴者终于崩溃了,谈星阑吻着他,眼泪从相贴的面颊渗下来。谢澄致微微瞪大眼,看到丢盔弃甲的谈星阑伏在他肩头,哑着嗓子开口:“不要,不要你认错了。只要你别走,我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只要你别走就可以。”

  谢澄致闭上眼睛,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脑,吐出颤栗的喘息,良久,还是忍住哽咽:“放我走吧,谈星阑。”

  明亮的灯光刺破凝滞的黑夜,谢微阳带着警察破了大门,冲到房间里来的时候,谢澄致已经晕在床褥间许久,而谈星阑还在做爱,操干他不省人事的躯壳,吻在他满身的吻痕和伤疤上。谢微阳赤红着眼,冲过去抓住他,疯了一样地用拳头砸在他脸上。谈星阑摔下床也没有反抗,脑袋被拳头砸得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声音,血顺着额头流到脸上,好一会儿警察才拉开二人,把谢微阳唤回一丝理智。

  谈星阑被警察摁在地上,听着周围叽里咕噜的外国语,有医生上前检查谢澄致的状况,也有人对着谢微阳极力安抚。

  听到医生对谢微阳说谢澄致没事,只是承受不住过激的性事晕过去了,谈星阑忽然笑了一声,在严肃的场合下显得格外刺耳。谢微阳差点又疯了,不顾阻拦地要冲上去砍谈星阑几刀。这时谢澄致微微转醒,对谢微阳费劲地招了招手。

  “算了啊,微微。”谢澄致轻轻地说,夹杂无力的哀伤,“算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是变态,虽然橙子痛痛,但我写得还蛮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