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见电话, 迟迟没有声音传出来。
明舒:“喂?苏垂云,听得到吗?”
还没等苏垂云装作信号不好,就听旁边的苏歆小声叫了一句“母亲, 母亲我不是故意的。”
明舒浅笑一声,她的声音轻轻撩过苏垂云的耳畔, 让苏垂云的耳垂立刻变红,红得比她的眼睛还要红。
明舒:“让你妈妈说话。”
苏歆用软软的胳膊肘捅了捅苏垂云,“母亲叫你。”
苏垂云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苏垂云:“我不是有意的, 我可以解释。”
于是苏垂云在警察面前解释了, 自己翻墙出来,从派出所把小崽子赎回来的全过程。
明舒:“……”
苏垂云自己说都觉得离谱得很。
当天晚上苏垂云望着,紧紧锁上的房门,垂落在地上的红丝绒窗帘,完全隔绝了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苏垂云浅笑,“我说,姐姐你就是这样惩罚我?”
明舒身上穿着和外面相差无几的西装,只是下半身是一条过于紧绷的包.臀.裙,这种裙子让人的每一个脚步都限定在了不大的幅度中,每走一步髋骨部位都会展露出漂亮的扭动弧度。
在房间的角落里是一堆还未包扎完成的喜糖, 水晶灯的光线照射在那正红色的喜糖外包装上, 把这过于性.冷.淡装修的房子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喜庆氛围。
明舒的双唇比喜糖盒子还要红,她手上拿着一枚亮闪闪的手铐在手指翻转。
把玩间发出了金属碰撞的脆响。
苏垂云三两下把明舒手上的手铐夺过来, “姐姐。”
苏垂云睫毛颤了一下, 她抬头望向明舒。
明舒的呼吸猛然急促, 明舒沙哑说:“我们可以玩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苏垂云不明白明舒为什么执着于把她关在这里,但苏垂云显然没有探究的想法。
她只是好奇明舒是不是有些奇怪的爱好。
伴随着冰凉领带覆盖在明舒清澈着的双眸上, 遮盖住那黑如夜空的眼眸。
领带在明舒的后脑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明舒因为紧张嘴,大美人伸手抓住苏垂云的袖口,以图能够获得一抹安慰。
太黑了。
她的妹妹就生活在这片黑暗中?
明舒头上冒出热汗,大美人身体酸软,脸上显露出一抹情.态,那过于紧身的包.臀.裙在此刻变成了某种刑具,死死抑制住身体的活动范围。
苏垂云把明舒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部,“姐姐摸摸,看是不是有马甲线了。”
明舒的指尖刚一触碰到苏垂云过于滚烫的皮肤,立刻弹了回去。
确实有马甲线,摸上去泾渭分明,是下了不少功夫练成。
大美人口舌干涩,“你白天不许出去。”
大美人单膝跪在毛绒地毯上,长发被汗水浸透变成一缕一缕。
苏垂云勾着她的脖子,俯身给她的一个很温柔的亲吻,这一亲吻让明舒的舌尖发麻。
明舒喉咙里发出了类似猫猫的呜咽。
在房间中的两只猫,不知道人类在干什么。
湛蓝色的眼眸中闪过好奇,尾巴左右摇晃,喵喵直叫。
明舒一听到猫叫声,吓得赶紧往苏垂云怀里钻,“有猫咪在看着。”
苏垂云轻笑,“猫猫看不懂。”
猫尾巴的女人用牙齿摩擦着苏垂云的手腕内侧,却因为小虎牙一个不注意把苏垂云给弄疼了。
苏垂云手指摩搓过明舒的虎牙,这个姿势宛如在喂食一只雪豹,雪豹张着嘴任由主人触碰牙齿,并不去反抗。
明舒:“你白天不许出去。”
明舒含糊不清,半是命令说。
苏垂云:“如果我出去了,又如何?”
明舒急了,“我都让你这样做了,你还要出去,你是不是不讲道理?”
苏垂云笑见大美人这副狼狈落魄的模样,居然还在这里和自己讲道理,可爱得想让人从里到外都好好欺负一遍。
最终明舒身体不再残余一丝力气,被苏垂云抱进了双人浴缸中。
有冲浪功能的浴缸,把水流推到两人的身体周边,明舒眼睛上的领带已经全部被泪水浸透,她难受地蹭一蹭,领带最终落到了脖子处。
一双水盈盈又控诉的眸子,撞入了苏垂云的眼中。
苏垂云在浴缸边的冰镇橙汁中叼出一块冰块塞入了明舒,口中冰块摩擦过牙齿,让明舒冷得一个哆嗦。
明舒用力瞪着她说:“你白天不许出去,我是为了你着想。”
苏垂云:“那就要看姐姐之后的表现了。”
明舒受伤于苏垂云的没有信用,明明她刚刚还答应自己不再看刺眼的日光了,现在怎么变成了看她之后的表现?
坏东西。
明舒最终昏昏沉沉地缩成一个猫崽,裹着被子用后背对着苏垂云。
大美人再也不要她的拥抱。
苏垂云把大美人团到怀里,“姐姐。”
明舒对姐姐这个词没有任何抵抗力,含糊地应了一声,彻底失去了意识。
苏垂云在睡之前点了两滴眼药水,第二日醒来后明舒已经不在身边了。
取而代之的是放在床头柜上的两块钱钢蹦。。
这个年代很少见到现金。
苏垂云望着两个钢蹦一阵出神,在钢蹦下面留了一张便签条。
苏垂云挑眉,把便签条放在手中查看。
明舒:活不好,就值两块钱。
苏垂云:“……”
苏垂云被这两个沉甸甸冰凉凉的钢蹦给气笑了,分明明舒昨天晚上故意把手铐给她,
结果苏垂云不过是把明舒的手铐在床头而已,
怎么这人今日就生气了?
苏垂云贴心在手铐边缘缠上的一些丝巾,没有伤到明舒的手腕。
她的大美人昨天晚上哭得很好听。
明舒在办公室望着,被磕出红痕的手腕。耳尖一阵发红。
苏歆眼巴巴地看着她,
“母亲,母亲。”
明舒把苏歆抱在膝盖上,眼眸微抬,“继续汇报。”
站在明舒办公室里的高管赶忙把目光收回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然在老板的手上看到了一圈红印子。
难道是过敏了?
其中一个很有眼力见的高管立刻意识到,或许明总对芒果过敏,而今天公司的下午茶里刚好有芒果千层,应该取消掉。
明舒一只手翻阅文件,另外一只手抚摸在小崽崽的发顶,
“我知道了,下月十五号到月底我有安排工作发我邮箱里。”
众人立刻应好。
小秘书在门口露出了一片了然神色,
明总要和小苏总结婚了,明总结婚还不忘处理工作,实乃楷模。
伴随着小崽崽突然在明舒腿上一动,明舒难以言明的地方,一阵难受。
她眉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单手揪着小崽崽的衣服把人扔到了一边。
小崽崽很乖巧地站在旁边,“母亲?”
明舒的脸红得不像话,被小孩子看到时更觉得心虚。
“母亲还有工作要忙,你去隔壁自己看书吧。”
小崽崽赶忙应了一声好,小跑着去了隔壁。
她探出一个脑袋,心想:妈妈是不是发烧了,妈妈的脸色怎么红成这样?小崽崽十分担忧
明舒心烦意乱里翻着手上的文件,越发觉得坐立难安,腰酸背疼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明舒烦躁地把文件往桌子上一丢,伴随着文件夹触碰到办公桌上,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明舒彻底不想管工作上的事儿了,她急着想要结婚,想要赶紧把婚礼的事定下来。
明舒烦躁把医生叫来,小秘书在门口应了一声,在手机上联系私人医生。
当医生站定在明舒面前时,明舒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干净。
她干咳:“苏垂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够正常参加婚礼?”
私人医生:“若养得好,十天后便能看太阳了。”
明舒放下的心,这几日要好生督促苏垂云滴眼药水,不能再纵着她了。
明舒同私人医生询问几句后,私人医生在临走前说,“请问您最近发烧了吗?”
明舒拿着文件的手一顿“发烧?谁同你说的?”
明舒身边人不会把她的身体情况告知外人,更何况明舒没有发烧的迹象,既然不是小秘书泄露,那还能有谁?
私人医生毫不留情地把小崽崽的短信展现给明舒看。
明舒:……
私人医生:“您的女儿说明一早上坐立难安,手腕上出现了疑似过敏的红肿脸色时白时红,看上去需要来一套全身检查。”
明舒:……
小崽崽从门框边探出一个脑袋,明舒冷冷看过去。
小崽崽莫名其妙地被凶,很委屈地回了房间。
明舒叹气揉眉心,”我的身体没事,大约是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明舒开始后悔昨天晚上用身体补偿苏垂云不能出门的遗憾了。
那个女人根本不需要她的补偿。
私人医生看明舒的脸色变化,很识趣地没有开口。
私人医生开了几样药,弯腰告辞离开。
明舒看人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揉了揉过于酸痛的腰和现在还在发疼的手腕,突然间她的手机警报器响起。
警报器显示。苏垂云出门了。
明舒:!
明舒看到空空如也的房子一阵气恼,她的妹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烂成了什么样?
好生气,好想把人抓起来。
……
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苏垂云站在落地窗前,看到白荔神色复杂地望着锁上的门。
白荔:“所以老板现在也没有办法出来吗?”
苏垂云:“大致如此。”
白荔:“这是网上经常出现的小黑屋普雷?”
苏垂云:“……”
白荔眼睛放光,我还以为这种法外狂徒行为只会出现在破小说中。
苏垂云闭了闭眼睛,“快说找我什么事。”
苏垂云手上捧着一杯热茶,显然是一副无忧无虑。丝毫不在意被关押的惬意模样,甚至眼底有一抹餍足。
像是个吸饱了精气的妖怪似的。
白荔被看得一晃神,赶紧切入正题,“苏老先生要找您开会。”
苏垂云看着被锁上的门,“我可以不去吗?”
白荔:“……”
白荔:“那您父亲可能会过来一趟了。”
苏垂云闭了闭眼睛。
白荔同苏垂云说起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紧紧关闭的门上。
白荔颤巍巍询问,“所以小苏总您,这是被限制人身自由了吗?请问您需要法律援助吗?”
明舒真是干得漂亮,白荔在心中相当激动,网上的CP粉知道正主之间那么甜吗?
苏垂云自然是不能让父亲看到自己被关在别墅里出不去,外人有进不来的诡异场景。
眼睛已经能短暂看阳光了,不算特别刺痛,但长时间还是需要戴墨镜。
苏垂云试着输入明舒的生日,日期作为开锁密码毫无动静。
又输入了原生的生日日期,仍然没有动静。
伴随着密码锁倏然发出警报声,表示还有最后一次输入机会。
苏垂云的头上出了一层热汗,既不是她的,又不是明舒自己的,那密码是什么?
苏垂云手指触碰在密码锁上,鬼使神差地输入了一行数字。
就在苏垂云以为一定会因为密码锁关闭,而再也出不去时——锁咔嚓一声开了。
小秘书震惊,“您知道密码?”
苏垂云眼底复杂,她轻声“嗯,猜的。”
白荔:这都能猜得到???
苏垂云输入的不是别的日期,而是她和明舒在医院见面的那一次。
准确来说那不是明舒与她第一次见面。却是明舒在她的无名指上套上钻戒的那一次。
而如今那枚钻戒正佩戴在苏垂云的左手无名指上。
顺利从明舒的房子里出来后,苏垂云呼吸到了久违自由的空气,她很咸鱼地在路上买了一个冰淇淋,坐在副驾驶上舔着吃。
去了公司和父亲处理完工作问题后,苏垂云没有急着回到明舒的房子,而是去了定制婚纱的工作室。
苏垂云站在拖地长婚纱面前,只觉得眼睛都快要被闪瞎了。
随便从婚纱上抠下一颗宝石在外面,就足够卖出让人艳羡的价格。
而类似的宝石在婚纱上不胜枚举。
苏垂云知道明舒很有钱,但当一片璀璨显示在她面前时,苏垂云仍然一阵心惊。
她的大美人很期待和她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
工作人员见苏垂云来,笑着弯腰把苏垂云请进去,“苏小姐需要现在试吗?”
距离婚礼还有一阵子,若尺寸不合适,现在改也来得及。
苏垂云鬼使神差地点头,“好那就试试吧。”
眼前的婚纱比所有的影视作品中美好大结局中主角穿的婚纱更华丽,更漂亮,一切美好的宛如幻梦。
苏垂云眉眼柔和,她的大美人一身不吭地准备好所有,真的很招人疼。
……
明舒接到婚纱工作室的电话后,正在办公室里发火,
大约是快结婚了,她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
明舒冷冷地把文件扔在办公桌上,“你这个合作意向书写的是什么东西?拿回去重新写,在下班之前发到我邮箱里。”
明舒面前的新员工瑟瑟发抖,求救看向老员工。
老员工此刻也低着头,一副生怕波及自己的模样。
老板的脾气一向都较为冷淡,像今日发火倒是不多见。
会议还未结束,明舒倒扣在会议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
明舒皱着眉把手机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工作室的消息。
婚纱工作室李经理:明总,苏小姐来试过婚纱,提出了几样修改意见如下……
明舒的眉头紧皱。
她知道苏垂云跑出去了,却没想到居然跑到了工作室里。
明舒匆匆两句话结束会议,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的天,本该晴空万里让人心情舒爽的天气,在此刻明舒只觉得太阳过于不讲道理。
天气简直坏到了极点。
明舒拿出遮阳镜架在鼻梁上。
“这破天气……”
跟在明舒身后的小秘书:“……”
小秘书:老天爷真难当啊。
明舒的豪车停在工作室楼下,工作人员早早在门口等候。
明舒的高跟鞋踩在一尘不染的台阶上,发出了让人心脏缩紧的脚步声。
“小苏总在里面?”
明舒的目光淡淡撇向李经理。
李经理赶忙点头。
也不知这位大佬板的情绪怎的如此差,和上次来时截然相反。
难道是小情侣感情出问题了?
李经理诚惶诚恐地把人迎接进去。
明舒靠坐在环形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香槟,和散发着冷气的慕斯甜点。
在明舒正对面,是紧闭上的绸缎窗帘,隔绝了她所有的视线。
等待的时间格外煎熬,明舒左手腕上的粉色腕表秒针咔嚓咔嚓往前走。
每挪动一下。
李经理都能感受到明舒的情绪下降一分。
好似连时间的流淌,在此刻都是错的。
明舒手指不轻不重地敲击在香槟杯上,她的长指甲形状很漂亮。
一看便知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指节纤长匀称,和苏垂云同款的钻戒格外显眼。
就在明舒耐心告罄,准备起身拉开帘子时——
那帘子自己开了两边的帘子匀速往后退,在明舒的正中间是少女身着婚纱的背影,婚纱采用了背部镂空的工艺。
苏垂云的蝴蝶谷展翅欲飞,单薄的后背覆盖上了一层。
光线下不断闪烁的钻石。拖在地上的裙摆像是能把人拉入童话世界的幻梦中,让人质疑其画面的真实性。
漂亮,太漂亮了。
明舒能听到自己心潮澎湃的心跳声。
心脏飞速跳动,把血液输送到四肢百骸,但明舒仍然觉得氧气被抽离了。
面前的少女长发披散还没有做发型,她面前是三面镜子。
好似感受到背后人的注视,苏垂云提着裙摆,缓缓转过头,对明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明舒所有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心疼苏垂云不爱惜眼睛,却无法对这样漂亮的人说出任何一句要求……
苏垂云有天然的一股魔力,让人无条件地纵容她赞美她。
苏垂云看明舒久久不说话,她有些局促拉着裙摆,
“我说,姐姐能不能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我没穿过婚纱,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可还符合姐姐的期待?”
面对苏垂云烟灰色雾朦胧的双眸,明舒从头到脚倏地一下变红。
“比我预想的更漂亮。”
如果苏垂云的其中一只眼睛里没有红血丝,会更加完美。
明舒目光垂落着,几次三番地想要,好好看看面前的妻子,
却仿佛害怕接触光线似的睫毛扑闪扑闪。
看明舒没来,苏垂云提着裙摆想跑到她面前——
随着脚步的移动,裙摆宛如翻卷的白云!
突然,明舒落入了一个又亲又熟悉的怀抱中。
苏垂云在她耳旁亲吻了一下,“姐姐快夸夸我,我脸皮薄,没有姐姐的夸奖,我会伤心。”
明舒转头看向苏垂云笑盈盈的眼睛。
这人算准了,自己受不了她这副穿婚纱的模样。
明舒用手勾起苏垂云的腰,手指攀岩在苏垂云的后背上,“你喜欢就好。”
明舒心潮澎湃,连说话都有一些磕巴了。
明舒无边框眼镜后的眼睛,贪恋着苏垂云的美貌。
“衣服合身吗?”
苏垂云:“我以为你会说出更直白夸我的话。”
迎接苏垂云话语的是明舒一个讨吻的动作。
发觉两个客人亲密举动的李经理赶紧低下头,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
明舒的小妹妹奔着她而来,这幅过于幸福的场面,明舒甚至都不敢梦见。
一个缱绻的亲吻分开时,两人中间还带着一抹银丝。
明舒低低喘息着,腰部和那处的难言之疼,在此刻过分清晰。
苏垂云:“姐姐不试穿了?”
明舒:“我试过了。”
明舒看出苏垂云想要什么,她局促地扶一下眼镜,“等婚礼当天给你一个惊喜。”
总是穿着正式服装的明总,有朝一日换上婚纱,那画面该有多漂亮呢。
苏垂云提着裙摆在明舒面前转了个圈,“所以姐姐还在怪我?”
一提到擅自出门的话题,明舒立刻板起严肃的脸,
但目睹着苏垂云穿着她设计的婚纱,顿时又发不出一点气来!
“下个月十七号是苏歆的生日。”
明舒搂着苏垂云的肩膀,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爱人的气息。
苏垂云的动作一顿,听明舒继续说。
明舒:”我们可以在十七号结婚,我找人订了苏歆的专属蛋糕,我们的婚礼蛋糕用她的生日蛋糕来代替好不好?”
外面阳光正好,明舒没等到苏垂云的回答,突然身下一空——!
明舒下意识抱住了苏垂云的脖颈,她被苏垂云打横抱起,小跑到了工作室的露台上。
这片露台很大是一片草坪,上面种满了鲜花,天上云卷云舒,宛如苏垂云翻卷的婚纱。
“好,”苏垂云亲吻着她怀中的新娘子,“一切都听糯糯的安排。”
明舒别扭地侧过头,“不许叫我糯糯,我长大了。”
我长大了,我可以迎娶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