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潇无法下手,整个人烧的通红,像只煮熟的大虾。

  他越是这样薄司就越想逗逗他。

  于是他主动掀开被子,露出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白潇赶忙偏过头去,眼睛瞪的老大,却看向墙上的钟表,喉结一滚一滚的,情绪明显不安而焦躁。

  薄司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沙哑的嗓子开口道:“怕什么。”

  “我没怕!”

  自尊心作祟,白潇矢口否认,甚至为了证明自己胆大还把头扭了回来,只是视线一直落在天花板上,连薄司的脸都不敢看。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令薄司心情特别好。

  “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不敢看的?低头。”

  “我.......”

  白潇没有动,脖颈继续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就连眼神都不知道偏在了何处。

  薄司无奈的叹息,闭上了嘴,揉了揉发痛的嗓子选择继续用手语交流。

  他重新拉过白潇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写道:【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你再不帮我我就要死了。】

  “胡说!你怎么可能死!”

  白潇猛然低头打断了薄司,眼神不经意的垂落,正好落在那地方。

  “轰隆!”

  心里顿时炸了锅,耳尖红的仿佛能滴下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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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我我........我去给你倒水!”

  白潇捂着从鼻腔内冲出的鼻血狼狈的逃进了卫生间内,顺手将药丟在了薄司身上。

  薄司望着大狗狗那没出息的模样只觉得特别好笑。

  他用手指勾起身上的药膏看了眼,艰难的将包装盒打开,拧开盖子挤出1厘米的膏体在自己指腹上轻轻的按上了伤口部位。

  “嘶!”

  瞬间到来的冰凉感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

  薄司叹了口气,无奈的闭上眼,指腹开始慢慢揉搓药膏,心里想的却是:这样一副被药物日日浸泡乃至于敏感到稍微一碰便产生反应的身体当真是下贱而淫荡啊........太脏了!!

  薄司突然有种想要掰断它的冲动。

  ——如果残了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这样的生活了?

  手指已经悄悄掐了上去。

  “姐夫!!你在做什么?!”

  白潇突然大吼一声一个健步跨过来拧住了他的手腕,瞬间打断了他的失神。

  “唔???”(我在做什么???)

  薄司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一切——都掐紫了啊.......

  “你想自残?!”

  白潇惊恐而后怕的死死捏着薄司的手腕,这一瞬间爆发出的力量硬是将薄司给捏疼了。

  “呜呜呜!”

  薄司疯狂拍打白潇的手,疼的脸都青了。

  然而白潇却像魔怔了般不仅没松手,甚至将半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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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命!这小家伙的身材什么时候锻炼的这么好了?!

  这下轮到薄司脸红了。

  他移开视线,不知道该放到哪儿才合适,然而无论他放在哪里都躲不掉头顶那两道炙热的光。

  白潇就像发疯的偏执狂一样死死按压着薄司,眼神执拗而恐怖:“我绝对绝对不准许你伤害自己!绝、对、不、可、以!”

  “唔!”(我没有!)

  薄司摇头,想要解释,可是嗓子实在是太疼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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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司急红了眼一把抓住大男孩儿的衣领对着那肖想了无数次的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