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月收到了钱的第一步,马上将钱转给了那边的人。
果不其然就是收到了他们发来的威胁,告诉他,这点钱是不够的,必须要还两千万。
安知月是好说歹说,才让对方同意增长利息来还债。
而这件事一发生,安知月就知道自己现在是被苏笥所掌控的人了,他也是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花的这个钱竟然还是从他的手上拿回来。
这是出乎意料的。
但再怎么出乎意料,他也只能去干。
正如苏笥想的,他除了他这边这个稳固的渠道可以拿到钱之外,是没有任何地方去拿到钱的,所以他没有别的退路,只能够答应他的要求。
毕竟拿人的嘴软。
但他也是万万都没有想到,这笔钱竟然是从齐肃的身上拿的。
而他钱都收下了,自然是要快速找到齐肃在哪里,不然也就只解决掉一百万,还有剩下的一千九百万怎么办?
苏笥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办法,也不管他是用了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拖得住主角攻,他就挺乐意的。
毕竟别的人是没有办法去阻止主角攻的步伐的,除了同样拥有主角光环的人之外,没有其他人是可以做到这一点了。
由此可见,这钱花的不冤。
更别说这还不是他的钱。
心里更爽了。
而齐肃本来是打算美美去参加婚礼的,衣服都换好了,结果他在路上的时候,收到了安知月的电话,他说家里遭贼了,要把他的什么银行卡之类的全部拿走。
他这一听那还了得,急冲冲的赶回家,想着自己的东西一定要在那里好好的啊,等他一回家,就发现东西都乱糟糟的,所有地方都被人给翻得乱七八糟,最主要的地方好像也被洗劫一空。
齐肃一脸严肃,想着去那边看看,没想到却发现自己的东西都完好无损,他想着这件事可以报警处理,刚想报警后来又想到自己现在买的请帖是别人的,现在他是冒认去参加,万一被发现……
所以他打算让安知月报警,自己则是先去参加婚礼,结果等他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请帖已经不见了。
齐肃震惊,他记得自己的请帖就是一直放在这里的啊,为什么现在不见了?
而且那张看起来很轻薄的纸,可是价值五千万啊!
齐肃也顾不上什么了,在家里面没有任何形象的找这张东西,甚至是去外面又把回来的路走了一遍。
看是不是掉在半路上了。
如此折腾,已经浪费掉了一个多小时。
他开始着急起来,虽然婚礼的时间一直延续到晚上的七八点,但是再按照这个进度走下去,他就算是找到了请帖,那也没有办法去了啊!
这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齐肃找遍了各个地方发现都没有找到,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报警,目前只有警察能够帮得上他了。
但报警也并非是一下就能够完结的。
比如说还要等待之前的人处理完,才能够轮得到他。
而等到轮到他了,对方一听说那是价值五千万的东西,马上就惊讶起来,开始帮着一起寻找。
罪魁祸首的安知月就顶着一脸的焦急,假装跟着报警,假装跟着寻找, 但那请帖他早就藏起来了。
趁着齐肃不注意的时候,他早就将东西藏起来了,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事情,只是为了要拖延时间。
只要他找不到请帖,他就没有办法去参加婚礼,他的这一百万也就稳了。
哦不对,是两千万。
警察们派人跟着去寻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发现东西到底在哪里,齐肃也越来越着急,这已经到了晚上的五六点钟了,再要是找不到,晚宴就要结束了啊!
现在出发的话,也要个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算是最后能够进去,那也是可以的,至少大家那时候已经吃饱喝足了,喝着小酒聊聊天,很有可能就聊到一起去了,到时候他也就可以和对方说起自己了啊!
齐肃咬着牙,看着已经陪他找了一天的警察,最后打算回家去找找。
毕竟他在家里也找了不少的时间,说不定……说不定就是落在家里了呢?
他这样的想法,到最后竟然真的成了真。
当警察们陪他一起到家里去寻找的时候,才发现那张所谓价值五千万的请帖,就摆放在进门花瓶的茶几下时,心中的无语几乎要弥漫心间。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但这毕竟还是上班时间,他们是不可以说脏话的,还是强忍了下去。
“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那么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我们走了。”
齐肃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他们,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完了。
现如今,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就算是现在拼了命的开车去到现场,也就只能够看见他们的散场时候了。
齐肃的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怪谁,他想过把这个责任甩到安知月的身上,但他这次确实和他确实没有关系。
而后来,这东西也确实就一直都放在这里,是他自己没有发现,带带着人去报警了。
当时他还记得他骂了安知月,因为他要来检查这一块的,但他当时急着要去报警,就说不准检查。
没有人可以怪罪,他心里郁闷极了。
是那个盗贼的关系,要不是他,目前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想到那五千万白花了,他的心就跟碎了一样。
但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去找对方啊,这东西他确实给他了,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但他自己又没有去婚礼,他心里不爽!
安知月知道这人是去不了了,一想到这就是自己做的好事,他就不得已笑了,但也没有太过于明显。
毕竟他现在还是只能够住在他这里,要是被他发现这些事情,他可就没有生活的保障了。
“齐哥,你别担心,你都忙活一天了,我去给你做吃的吧。”
齐肃抬起头来,看着罕见这么温柔的安知月,心中困惑但又觉得他本该如此,吃他的住他的,这性格再不好点,他岂不是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