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与念夏终于再次见到了时浅然,而且这一次,还是接公子回家。
念夏一边兴奋的在时浅然病房里收拾东西,一边笑着与惜春小声嘀咕。
“公子离开都一年了,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公子了呢。”
惜春白眼一翻抬手就是一脑瓜。
“梆!”
“不会说话就闭嘴!”
“嗷~”念夏捧着头泪眼汪汪,下意识找时浅然告状,转头就见时浅然与魏熠还有沈星尧三人站在阳台上。
“记得每半月来一次医院,体检和药物都要随时更新,记得忌口,秋天来了不要着凉……”沈星尧将注意事项又嘱咐了一遍。
“我会照顾好他。”魏熠牵着时浅然的手,“放心。”
沈星尧看向他,“我说的是你。”
魏熠:………
时浅然蹙眉抿唇,“你得的什么病?”
魏熠指尖收紧,沈星尧先他一步解释,“他的病属于脑外科,你少气他就好。”
魏熠闭了嘴,他没骗时浅然,这不是他说的。
虽然依旧没说什么病,时浅然也知这不是真正的病状,但应该跟这个有些类似,至少有了些头绪。
时浅然稍稍靠近了些,仰头担忧的看了眼魏熠脑袋。
魏熠:………
他怀疑的看了眼沈星尧。
他怀疑这人骂他脑子有病。
但他没有证据。
沈星尧接受到魏熠的眼神,心虚的咳了声。
没办法。
魏熠这动不动就昏睡的毛病也只能跟脑子上扯点儿关系了。
他将药物递给二人,“这是你们两人的药,记得按时吃。”
时浅然接过,“谢谢沈医生。”
沈星尧看着二人,神情有些恍惚。
这两人。
跟人斗,跟权斗,如今又要跟天斗。
沈星尧没想到有什么词能形容他们,思考半天,最后只是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抬手拍了拍时浅然的头,“好好生活,别想太多。”
时浅然点头。
沈星尧转身离开时,时浅然东西也收好了。
念夏喊他,“公子,还有什么东西要带吗?”
“有。”时浅然应了一声,走去床头将柜上的木偶还有枕头下的香囊收了起来。
魏熠看了眼时浅然手里的木偶和香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对少年抬手,语气轻松温柔着期望,“时先生,我来接你回家。”
惜春很有眼色的领着念夏离开。
房间里只剩时浅然二人。
魏熠的手依旧摊在空中,男人掌心很大,修长指尖自然蜷曲,可却少了几分从前的稳定。
少年看着他的手,魏熠指尖轻颤,幅度大到肉眼可见,心中的欢喜忽的化成了苦涩与心疼。
他抿唇握住魏熠的手,力气很大,“魏熠,你说的不再骗我。”
“你告诉我。”时浅然抬眸,“你到底怎么了?”
魏熠沉默片刻,将人拉近抱住。
“阿然,我不骗你,但这件事现在你还不能知道。”
时浅然眼眸沉了沉,心绪不宁是环住魏熠的脖子,声音压着冷冽,“魏熠,我不管你得了什么病,不准死!”
“你如果敢死,我就去阎王爷那里告你仗势欺人。”
窗外阳光如丝如绸,树叶舞动间心绪翻涌,魏熠微暗的眸光波澜,心脏好似滚进了岩浆雪地,又冷又热。
他想说即便他死了,时浅然也要好好活下去。
可少年不会。
他们的命运早在十几年前就纠缠在了一起,绕了太久太多圈,已经成了死结。
时浅然决不会独活。
“……好。”魏熠低头靠近少年,二人呼吸缠绕,“我有个疑问,我仗势欺人…是欺的谁?”
男人眸子注视着时浅然,身上除了那股木质香又多了一丝药香。
时浅然眸光微闪用鼻尖轻碰魏熠的脸,桃花酿酒般甘醇的勾人,“魏先生,不要明知故问。”
魏熠眸光倏地炽热,盯着时浅然那如雪般清亮眼眸更是滚烫,他抬手按住时浅然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唔……”
百兽之王即便走下王座也去不掉那一身傲骨与雄心,对自己所有物保持侵占与掠夺是刻在骨子里占有欲的表现。
“唔…等……”时浅然舌尖传来一阵微麻与微刺。
魏熠的吻激烈又狂肆,时浅然脚步下意识后退,魏熠却没有停下侵略。
“嗯……”二人倒在床上,时浅然感受着这个迟了一年的吻,又苦又涩叫人眼角微湿。时浅然敏锐发现魏熠的攻势里带着一丝委屈,推拒的手便倏然松了开来。
魏熠从没放弃过时浅然,可时浅然放弃过,背叛过,欺骗过魏熠。
魏熠没错。
是时浅然钻了牛角尖。
“阿然……”魏熠低喃着唤了一句。
时浅然呼吸急促,眼角软出山茶花的弧度,水花潋滟随波流转于魏熠身上。
“嗯?”时浅然应声,声音轻轻柔柔像花瓣吻露。
魏熠手掌往下,时浅然腰间露出大片白嫩,阳光落在上面如雪印霜,魏熠低头落下一吻,激起千层浪。
“跟我回家,就是我的了。”魏熠指尖轻轻摩挲少年唇瓣,眼底毫不掩饰着占有欲疯狂肆虐,他注视着时浅然,指尖勾起烈焰燃烧了整个飞雪的不周山。
“我会唤你阿然,唤你时先生,唤你媳妇儿……”魏熠声音低哑磁性,时浅然浑身颤着烧的滚烫。
“魏…魏熠……”时浅然哭颤着声音唤他。
腰间的手实在犯规,时浅然身体反应已经遮掩不住。
流氓!!
怎么能这样摸!!
魏熠附身吻在时浅然眼角浅痣上,声音蛊惑,“媳妇儿,该唤老公了。”
时浅然眼睫一颤,雪枝摇晃间花蕊轻荡,时浅然心脏跳的厉害,他听到不周山冰雪在融化,雪水滚过岩浆,寒冷也变得温暖。
时浅然仰头吻向魏熠,“老公,带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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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就问你们甜不甜??
宝子们甜的话给伊一看看小视频吧,超爱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