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当然没有不相信,青禾只是有些无语:“我干嘛要用你的钱?”
“因为我想你花嘛!”
“你好傻。”
“才不傻。”
“可是这和我想读哪所大学,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没有关系。”青禾觉得好险,差一点又被夏之夏带偏了。
但是那个人只是把头靠着青禾的肩膀上低语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你做什么都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好肉麻。”
“哦。”夏之夏抬起头,假装不开心地望着青禾,青禾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有趣。
有些时候做事挺稳重的,可是撒起娇来也真的很像一个小孩子,不是熊孩子的那种!
青禾伸出手指点在夏之夏的鼻尖上:“再画两撇小胡子,你就是小花猫了。”
“那怪谁呢?”夏之夏故意把最后一个字的音拉得老长。
夏之夏平时说话的声音偏软,和唱歌的时候完全是两种声线。
青禾听得脸热,马上把人给推开了:“咳,这个题再给我讲一遍。”就是不看夏之夏的脸。
知道青禾在害羞,夏之夏也不逗她了,专心地讲起了题。
最后要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夏之夏问青禾:“你都没问我以后想做什么?”语气有些委屈。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青禾赶紧补上。
“当一个很厉害的吉他手和主唱。”小狐狸的眼睛亮晶晶的。
青禾垂眸,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青禾,怎么不说话?”
“没有,快回房间吧,太晚了。”青禾没告诉夏之夏的是,在刚刚夏之夏说出要成为“很厉害的吉他手和主唱”的那一秒。十几分钟前,想不到自己未来要做什么的事的人,脑海中有一个念头在寂静地盘旋。
如果夏之夏想在舞台上肆意张扬,那么青禾想站在键盘前给她伴奏,弹多久都好。她希望那个人每一次的表演,每一次的回望,自己都能站在她身后。
19.圣诞礼物
而如果有人在青禾十三四岁的时候告诉她:“你以后不会弹钢琴了。”青禾肯定会觉得那个人是疯子。
毕竟那一年青禾才捧回了一个含金量还挺不错的奖杯,所有人都以为她的前途一片大好。但方娟华从始至终都认为青禾是一个除了弹琴以外就什么都不行的废物。
青禾曾经反抗过方娟华,反抗的后果便是招致更严重的惩罚。
那些日子是怎么熬下来的呢?哪怕现在回想起来青禾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也许真的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事,那么不喜欢的事也变得可以忍受了吧。
而现在,想要站在舞台上,站在夏之夏的身后,希望每一次的表演结束,那个人回望过来,自己都能接收到她眼里的闪烁。
这也算喜欢的事吗?青禾不知道。
而在小镇的另一边,温乐却再一次悄悄溜出了家。不出意外,她还是会去大花那里。
而大花难得早睡一次,梦里正在吃蟹膏,被鲜得找不到头,一个电话就把她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温乐,大花还是接了:“怎么了?温大小姐,温大贝斯手。”
“我今晚还能去你那儿留宿吗?”
大花裹了裹被子,有点冷,觉得有人来暖被窝也不错:“那你来吧,到楼下给我电话,我下来接你。”
上哪儿找我这么仗义的朋友去,挂了电话后大花不禁感慨。
这一次温乐倒是没上次那么狼狈,脚上就穿着一双拖鞋出门,但要说和光鲜亮丽沾边,那纯属就是碰瓷了。
顶着一身寒气,大花打开了门,压低了声道:“小点声,我妈她们都睡了。我房间在那边,跟我来。”
温乐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
大花有时候觉得温乐身上没什么人气,就那种你要说她性格活泼那读者准得骂你眼瞎那种。
进了房间刚回头,大花就被吓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
“不是你让我小点声的吗?”温乐有些无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