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已经忍不住想看我的身体了。”

  宋祈:“!!!”

  宋祈本来也没想什么,可被温晚夕这么一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都在发热突然就动了邪念。

  不不不,宋祈你要冷静运功疗伤的过程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你别胡思乱想。”

  也别乱撩我要是撩出火来,你得负责!

  胡图:【你倒是说啊!】

  宋祈:【卧槽你怎么没有被屏蔽?】

  胡图:【你们又没有做什么亲密的举动。】

  宋祈:【那……那些话?】

  胡图:【那有什么,你一个现代人这么保守的?】

  宋祈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被糊涂系统diss的一天。

  温晚夕微微歪头轻笑,似是诱惑人的妖精,即便她什么都没说,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她仿佛在告诉自己,今晚可以发生些什么。

  不不不宋祈你要冷静,你可不是个XSP!

  胡图:【你是LSP。】

  宋祈:【……闭嘴!】

  温晚夕忍不住打量着宋祈的身体,却发现她腰间少了些什么:“你的长虹剑呢?”

  这柄剑宋祈一直佩戴着从不离身,怎么今日就不见了而且她的衣服怎么破了?

  说起长虹剑宋祈脑袋都耷拉下来了。她的手别到腰后把塞在腰带间的断剑拿了出来。

  宋祈把裹着布的断剑放到桌上然后把布条打开。

  看到长虹剑断了两截宋祈真的很心疼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温晚夕眉间一蹙拿过断剑,切口很平整,可剑身上也有不少小缺口,显然是被更锋利的武器所断。

  “谁做的?”

  温晚夕语气里透着不悦,把断剑放到布条上,一双美眸带着愠怒看向宋祈。

  她送的长虹剑居然被人砍断了,无论是心意还是面子都觉得过不去。

  “我师父,刚才他考校我的武功,拿出了墨染剑。”

  墨染剑居然在酒剑仙手中?

  温晚夕这下也明白长虹剑为何会断了,遇上墨染剑,也难怪。程赢曾经对自己有恩,温晚夕也不可能把气撒在她身上,此事只能作罢。

  “你可有心仪的佩剑?”

  只要温晚夕买得到或有办法得到,她一定会满足宋祈。

  “沧澜剑。”

  宋祈基本是脱口而出的,这除了是任务需要,宋祈自己也很想要沧澜剑。

  《天星》四大名剑之一,谁不想要呢?

  温晚夕:“……”

  温晚夕沉默了半晌,她又怎么知道这个丫头这么贪心,居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难题。

  “你还真是贪心。”

  宋祈努了努嘴,她能怎么办,系统派下来的任务她又不能不做。

  “沧澜剑早已失了消息,你若真想要,我可以让人去打听,不过现在你需要一把佩剑傍身。”

  温晚夕站了起来,朝着身后的架子走去。

  “你过来。”

  宋祈跟了过去。只见温晚夕推了推架子,那架子竟然开始翻面,本来装着古董的架子后面,竟是一柄柄利剑和一些没见过的暗器。

  温晚夕拿过一柄剑柄和剑鞘都是银白色的长剑,道:“这是飞流剑,剑身轻盈锋利还柔软,很适合你的剑招。”

  温晚夕把飞流剑递给了宋祈,转过身又挑起了暗器。她拿了几个菱形和针形的暗器出来。

  “这是夕照黄泉,本来是我专属的暗器,现在便破例给你用了。”

  温晚夕把夕照黄泉放到宋祈手上,宋祈却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抖,像是不能承其重一样。

  要知道夕照黄泉是温晚夕的独门暗器,是全剧最强的暗器,没有之一,没想到温晚夕居然愿意让自己用。

  温晚夕又把银针放到宋祈手上:“这是阎王针,你应该知道怎么用,夕照黄泉与阎王针的用法没什么两样,只是手感不一样。”

  见宋祈看着自己呆愣的模样,温晚夕微笑道:“怎么了?”

  “只是有点感动。”

  宋祈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贪心,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容易满足。比如现在温晚夕给了一些她不用的兵器和她惯用的暗器,宋祈便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只是有点吗?”

  温晚夕伸手轻轻摩挲宋祈的脸,拇指不自觉地来到她红润的唇上。宋祈肤白,唇总如果子般红,十分诱人,尤其接吻之后,就更加红了,像是上了口脂。

  “那可不够。”

  温晚夕倾身过去,吻了吻那张唇,想尝尝是不是有果子的香甜味道。浅尝之后,温晚夕觉得,她的唇似乎比果子还甜。

  “那我现在很感动了。”

  送飞流剑,送暗器,还送吻,宋祈早就倒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那你要如何回报我?”

  温晚夕又细心地把宋祈手上的兵器和暗器都放到桌上,然后歪歪斜斜地靠在案上,又道:“若是回报令人不满意,我可会不高兴。”

  宋祈忍不住魔鬼的诱惑,走过去搂住温晚夕的腰肢,道:“今晚给你疗伤。”

  “嗯哼?”

  “今天给你疗~伤~”

  宋祈又说了一遍,有趣的是,‘疗伤’二字说得婉转暧昧,温晚夕觉得自己耳朵都麻了。

  “那我就期待今晚了。”

  **

  是夜,宋祈来了,虽然给自己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可她还是有些紧张。

  虽说她今日夸下海口说要给温晚夕‘疗伤’,可真到了现在,宋祈又有些怂了。

  宋祈先是来到书房,里头点着灯,温晚夕还在忙。宋祈发现温晚夕每日会练武,剩余的时间都给了武城。她几乎不分昼夜都在书房里批阅卷纸,有时候更会累极趴在案桌上就睡着了。

  这个女人,好像真的没什么娱乐。

  宋祈推门而进,温晚夕头都没有抬一下,因为她知道敢在这个时辰来找她并且不敲门的,只有一个人。

  宋祈给她带了一些桂花糕,道:“先吃点东西吧,你是不是又忘了吃晚膳了?”

  温晚夕就是这样,工作起来废寝忘食,是个十足的工作狂。

  “吃过了,吃了点粥。”

  温晚夕习惯性地打开了那油纸包,捻了一块桂花糕来吃,又道:“武城和血莲教的弟子已经分批出发了,明日我们是最后一批。”

  “嗯。”

  宋祈明白此举用意,若是一下子有太多人有异动,高韬肯定会起疑。分批悄悄出发,这是掩人耳目最好的方法。

  温晚夕合上卷纸,累极道:“真是动都不想动了。”

  倒也不是身体累,而是费了一天的脑子,温晚夕也有犯懒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在太师椅上,姿态缱绻慵懒,如柳枝般柔软。

  “那我喂你?”

  宋祈捻起一块桂花糕放到温晚夕唇边,见她张嘴要咬的时候,宋祈却又把手收了回来。

  温晚夕不解地看着宋祈,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温晚夕看着宋祈咬了一口桂花糕,还不等他反应,宋祈便倾身吻在温晚夕的唇上,撬开她的嘴,把那一小块桂花糕送了过去。

  桂花糕很甜,宋祈的唇舌更甜。

  “还要么?”

  天知道宋祈拿着桂花糕的手都在颤抖,这种主动撩拨的行为不能说舒服,只能说是极度舒适。

  “还要。”

  温晚夕也不介意被撩拨,一手勾着宋祈的脖子续道:“要快,别耽误了疗伤。”

  ‘疗伤’二字温晚夕说得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扫过心尖,那是深入心灵的撩拨。

  宋祈自愧不如。

  宋祈又咬了一口吻了上去,温晚夕似乎对此乐此不疲,待到一块桂花糕吃完后,二人的唇已经红得发肿了。

  “疗伤吧。”

  大冬天的,宋祈只觉浑身发热,可现下只能忍住任何邪念,毕竟一会儿运功疗伤不能有丝毫差错。

  宋祈又一次来到了温晚夕的房间,当温晚夕要点烛的时候,宋祈好奇问道:“你不是说不可点烛么?”

  温晚夕没有理会宋祈,把烛火点亮后,房间便亮起昏暗的暧昧火光,刺破了暗夜的冰凉。

  “之前看都看过了,点着也无所谓。”

  宋祈一时语噎,温晚夕说得没错,而且想起上次……宋祈摸摸自己的鼻子,确认没有流鼻血后才道:“这一次时间不会很长,只是为了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过几日我会再给你疗伤。”

  “嗯。”

  温晚夕便听便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她手上的痕迹还在,浅了些,也没有添上新伤了。

  “这几日还会难受么?”

  “偶尔会,但是没之前那般频繁了。”

  温晚夕脱剩肚.兜和亵.裤坐到床上:“你还等什么?”

  见宋祈愣在原地,温晚夕便多问一句,笑道:“莫非害羞?”

  宋祈没有回答温晚夕三两下把自己的衣裳除去后,盘腿坐到床上,拉过温晚夕的手。

  “凝神。”

  二人很快又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不过,温晚夕很快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轻哼了几声后,痛苦才暂缓下来,而后便是暖流传遍全身的舒适感了。

  两刻后,宋祈便停下运功,而温晚夕的脸色又看起来红润了些。温晚夕吐出一口浊气,倦极道:“好累。”

  本来就累,运功疗伤后就更累了。

  宋祈拿过一块布,给温晚夕擦擦额上的汗水:“先把衣服穿上,否则要着凉。”

  温晚夕摇了摇头,然后人便倒在宋祈身上。这个人瘦了些,枕着还被骨头硌着了。

  “不是说要给我回报么?”

  温晚夕的手悄悄爬上宋祈的锁骨,轻柔地画着圈圈:“刚才的勇气去哪儿了?”

  温晚夕说的刚才,是宋祈用嘴给自己喂桂花糕。虽说不知道这小家伙从哪里学的坏招,可她可真是大胆。

  “你确定吗?”

  宋祈把温晚夕放倒,而后扣住她的双手,又问了一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宋祈不是圣人,不可能坐怀不乱,她现在乱得快把持不住了。

  温晚夕的一双美眸氤氲着水汽,见宋祈眼底的炙热,忽而觉得脖子都开始发热了。

  “宋祈,你这个问题真蠢。”

  宋祈:“……”

  突然又被温姐骂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怎么可能不明白?”

  怎么可能不明白情与欲是如何的折磨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啦!

  我知道我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明天九点要准时点,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被锁了。

  然后我需要花很长时间来解锁,反复在崩溃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