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完结】>第65章 夜晚的花房

  长时间的停顿引起夏诗弦的注意, 坏女人三个字在她舌尖转了一圈,连文思月都直言不讳称之为坏女人的人,到底有多坏?

  夏诗弦没直接体会过, 坏不坏先不说,半夜敲门这事做的是真不地道。

  “生活上是坏女人……什么意思啊?”夏诗弦姑且多问一嘴, 至于文思月说不说,至少她问过。

  文思月抿唇咬牙, “律师能有什么好人。”

  夏诗弦僵住, 她万万没想到, 文思月居然明晃晃说出这么刻板印象的话来,她琢磨了下,勉强接话,“哎……你别戴有色眼镜看人, 好好说。”

  她越来越好奇了, 首席法务到底干什么了, 能让文思月这么嫌弃。

  “明天法务会过来, 你可以自行体会。”文思月直到最后一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丢下这句话让夏诗弦自己品。

  套不出话来, 夏诗弦缩回座椅上,她没招了,还是等明天婧涵到伦敦, 见面再说了。

  她心里放松些许, 开始琢磨起时装周来。

  这是她下飞机就该琢磨的事,结果直到现在才腾出时间,一想到要走开场秀她就紧张的手脚冰凉, 万一在台上顺拐了怎么办?摔倒了怎么办?把内裤摔出来怎么办啊!

  她脑袋开始发热, 手心直冒冷汗, 揪着牛仔裤,手心的汗液都被蹭到牛仔裤上了,牛仔裤粗糙的手感在她摩擦着她的手心,她突然想到,开场秀她穿的是裤子,只要不是腿突然消失,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把内裤摔出来的。

  想到这个她顿时就不紧张了,转而开始担心万一步子迈的大了,把脚上的鞋子甩掉怎么办。

  文思月在边上开车,看着她一会搓手一会西子捧心的,“在演什么哑剧,跟我说说?”

  她想让夏诗弦跟她分享一下。

  夏诗弦连忙把手放下,坐姿端正的像小学生,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处,“没什么,就是在想时装周的事。”

  提到时装周,文思月弯着眉,“嗯……走开场秀的时候,记得把珠宝戴上,还有手表。”

  “最好把手表露出来。”

  夏诗弦不解,“为什么要把手表露出来?”

  一般不都是自然的遮挡住吗?

  文思月:“好看的手表和珠宝可以让观众理解你的品味。”

  车子开到城堡大门口,铁门自动打开,文思月转动方向盘,放慢车速,“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一起来的,输人不输阵,开场必须要华丽,镇住她们。”

  说的头头是道的。

  夏诗弦认真听着,不住点头,“确实,我要是穿的太寒酸,没面子的是YS。”

  文思月腾出手打响指,“对,以时尚圈的八卦传播速度,我肯定要上好几天头条,像是YS业绩下滑,新晋设计师穿的不如乞丐什么的,你要争气,最好把珠宝全戴上。”

  这就有点大可不必了,全戴上,她去的是时装周还是珠宝展?再说全戴上效果不会叠加,估计只会觉得她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二愣子设计师,土到爆炸。

  “文总还不至于,我要是全戴上,热搜大约会变成YS土到极致就是潮什么的。”夏诗弦摆手拒绝。

  说完以后,她叹气,“你没觉得我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智障了吗?万一你上班开会转变不过来风格怎么办啊!”

  文思月倒车熄火,她没下车,坐在座椅上,侧过头面对着夏诗弦说:“有吗?我感觉还不错,这样说话很舒服,不需要动脑子。”

  夏诗弦脸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这不反向证明她是智障吗?!

  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径直打开车门下了车,双手环胸站在车头前面等文思月,等到对方走到跟她并排,她才再度往城堡走,头也不回,“以后我们要进行有深度有内涵的对话。”

  文思月摸着下巴琢磨,“什么样的话题有深度有内涵?”

  夏诗弦过了两三秒才开口,“你快乐吗?”

  她尽可能的放低声音,让自己听着像在认真发问,她问完以后没有立马听到文思月的回答,心里不禁得意,不能嘴臭别人,但她可以忽悠人啊,说不定她还能开发掌握新技能,比如满嘴跑火车。

  “我很快乐,尤其是在说到一些有深度有内涵的话时,我就快乐的不能自己,恨不得脱掉衣服跟我老婆在草坪上滚上几圈。”文思月也压低声音回答她。

  前半部分还算正常,后半部分脱光衣服滚草坪是什么鬼?

  “喂你夹带私货啊!”夏诗弦一秒破功,大声嚷嚷道,大嗓门回荡在空旷的城堡大院子里,还带回音的。

  文思月扯住她的一只胳膊,指着一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说:“不夹带私货是当不了总裁的,我没说错啊,兴致来了在草坪里滚一滚,可以保持心理健康。”

  保持个屁的心理健康,心理是健康了,她的身体可不健康。

  “夜色这么好,要不要试试?”文思月说着就要解大衣的腰带,夏诗弦眼疾手快扶着她半解的腰带,“今天就算了,天气有点冷,等开春再说。”

  反正开春她就不在这里了,文思月想滚草坪自己去滚,又不是风滚草,滚得哪门子草坪啊!

  谁知她说完文思月压根没有回城堡的意思,而是把腰带解下来绑到她手上,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犯人似的,双手被文思月的腰带绑牢了。

  打完绳结多余出来的部分,文思月用手牵着,夏诗弦低头看着绳结,试着挣脱两下,结果绳结打的很结实,她压根解不开。

  牵着绳结的文思月走在前面,夏诗弦不得不跟上,两人往小树林深处走,偌大个城堡院子连个灯都没有,不管是草坪还是小树林都是黑漆漆的。

  “啧,绑的够紧的,你要带我去哪?这乌漆嘛黑的,你不会要把我拐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吧?”夏诗弦晚上视力不是很好,黑夜让人迷失了方向感,她现在压根不知道东南西北,也不知道文思月想要把她往哪带。

  不会真的要脱光滚草坪吧……她不要啊!夏诗弦越走越不对劲,心里拼命尖叫。

  文思月回头冲她嫣然一笑,“带你去暖和的地方。”

  对方的笑容直直撞进夏诗弦的眼眸,直撞的她头昏脑涨,但她很快清醒过来,只有城堡才暖和,别的地方她绝对不承认。

  一阵风吹来,冬天的风透过夏诗弦的卫衣领子吹进她的四肢百骸,吹得她那叫一个透心凉,刚动手想把卫衣领子拢一拢,结果她的手被大衣腰带绑的死紧,挣脱了一路,绳结是一点没松,反而被她捣鼓的比刚系上时还紧了点。

  这就有点伤自尊了,夏诗弦表情僵硬,终于放弃治疗,咸鱼摆烂。

  滚草坪就滚草坪吧,至少是她没体验过的方式,说不定她会喜欢上草坪抚过身体的感觉呢。

  文思月停住脚步,夏诗弦一个没注意差点撞上,她挪动脚步,跟文思月错开半个身位,玻璃花房显现在她面前。

  “等等,这不是花房吗?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夏诗弦莫名其妙,难道文思月不打算滚草坪了?

  黑灯瞎火的来赏花也不太合适啊!

  难道她俩要打开手机手电筒在黑夜里观赏花房里的花吗?

  夏诗弦脑补了下,觉得好像是文思月能干出来的事。

  黑灯瞎火举着手机赏花,这场面也是有点幽默在里面的。

  文思月慢悠悠拧开花房的门,门大约有一段时间没有保养了,开门的时候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听得夏诗弦汗毛直竖。

  玻璃花房并不像外面那样黑,冰冷的月光透过透明的玻璃洒进来,披在二人身上,夏诗弦低头看向在月光下静静开放的蔷薇花,诡异的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美。

  是她在白天见不到的、另类的美。

  “没想到,还挺好看的……”夏诗弦小声嘟囔。

  文思月耳朵尖的听到了,她牵着捆着夏诗弦双手的腰带,散步似的来到她们经常坐的位置上,她手指往下指,“一起坐,晚上不会有人打扰,而且这里足够温暖。”

  夏诗弦听话的坐下,先是偏头看了眼文思月,接着又将目光转到不远处的蔷薇上。

  花房里湿热的氛围弥漫在二人之间。

  “是挺暖和的。”夏诗弦嘴唇一开一合,附和道。

  文思月翘起二郎腿,露出黑色长靴,“既然老婆喜欢这里,那我们可以秉烛夜谈,好好聊聊一些有深度有内涵的话题。”

  还没等夏诗弦账后,文思月继续说:“首先诗弦,你喜欢这里的蔷薇吗?”

  夏诗弦点头,“蛮喜欢,花房里的蔷薇长得都不错的。”

  这是她的真心话,文思月真心将这里面的蔷薇养的不错。

  文思月跟着点头,“那就好,我一开始种的时候就在想你会不会喜欢,第二个问题,诗弦有没有幻想过自己身处铺满花瓣的环境中?”

  夏诗弦纠结了一秒钟,“想过……”

  她拉长声音,欲言又止。

  再不明白文思月的意思,她就是傻瓜了。

  “那我满足你这个愿望好不好?”文思月站起来,拎起腰带强行把夏诗弦带起来,她曲起腿,在夏诗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拧着夏诗弦的后背,不断缩小空间,强行把人挤到透明的玻璃上。

  夏诗弦被她挤的只能顺势半跪在座位上,文思月的腿抵在她的臀部后面,不停缩小空间,像只大型野兽,慢慢挤压她有限的空间,最后她不得不紧紧贴着玻璃墙,绑着双手的绳结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她的双手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她两只手全扣在玻璃上,试图反抗文思月,只是文思月没给她机会,捏住她双手的手腕,胳膊高举过头顶,按在玻璃上。

  “我好喜欢这样,每次交换信息素的时候,都希望我们的距离可以近一点。”

  “再近一点。”文思月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夏诗弦侧过头,企图逃避文思月灼热的呼吸。

  每当文思月在她耳边呼吸一下,她都觉得痒意从耳道进入她的大脑,再流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腹部。

  “我们都负距离了,还要怎么近?”夏诗弦到底是长进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居然还有心思反驳。

  文思月不住的舔嘴唇,她半跪在夏诗弦身后,用身体给夏诗弦画了个牢房,把人关在狭小的空间里,腾出另一只手缠绵悱恻的在夏诗弦的腰际流连。

  最后缓缓伸向夏诗弦的牛仔裤。

  夏诗弦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整个人都要趴在玻璃上了,腰际没有支撑力,她全靠自己腰腹处的力量在支撑。

  她的裤扣没有被解开。

  “还是不够近,你还穿着衣服。”文思月小声说。

  如果从外面看的话,轻而易举的能看到夏诗弦半跪着,被身后的人用力固定在玻璃墙上,她的高级厌世脸此刻满是迷离,眼角带着数不清的痴,五指张开压在透明玻璃上,手背上还覆着另一只手,她的手时不时换地方,每当换地方的时候,之前的位置上的掌纹清晰可见,在本来透明干净的玻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手印。

  文思月还不满意,她的手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