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圻言摇摇头:“我不知道。”

  牧云歌侧眸:“你之前没喝过?”

  林圻言迟疑的点头。

  【在原世界喝过,还算可以,但这个壳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化。】

  牧云歌若有所思的捻了捻手指。

  唐子茜:“好办,这次试试呗。”

  她又去看余忻忻,眼睛里闪动着不太寻常的微光,“忻忻,你呢。”

  余忻忻:“我的酒量不太好。”

  唐子茜沉吟片刻:“那就半杯吧。”

  这样一拍板,下午的牌局继续了。

  还是斗地主。

  唐子茜对这个游戏似乎有这超乎寻常的兴趣或者说好胜心。

  大概上天看她太可怜,连着几把,她的牌运都不错,毫无疑问的赢了。

  因为有惩罚,所以一般如果不是地主输了,其他三个玩家要根据出完牌的顺序来定输赢。

  牧云歌连着喝了两半杯,又去洗牌。

  林圻言挪到她旁边,碰了碰她的额头,“云歌,有感觉难受吗。”

  牧云歌对她笑:“还好,不难受。”

  林圻言关切:“难受一定要跟我说。”

  牧云歌:“好哦。”

  之后几局,唐子茜牌好到近乎离谱,甚至连着牌技也跟着精进了。

  牧云歌和余忻忻都喝了好几杯。

  昏暗的灯光不甚明晰,落在人的脸上时也显得朦胧。

  林圻言看了牧云歌好几次,直到瞥见对方抬手按眉心。

  这局结束后,牧云歌再次喝了半杯酒,做了个手势,她的嗓音被酒液浸染,显得低哑,尾音懒倦:“我去趟洗手间。”

  林圻言站起身:“我陪你。”

  牧云歌:“不用的。”

  林圻言不赞同:“你都喝醉了。”

  唐子茜伸了个懒腰:“还是我去吧,alpha的洗手间,你可进不去。”

  说完,她不容置喙地半扶着牧云歌走出包间。

  门被掩上后。

  原本应该半醉的人神色立刻清明,看不出丝毫醉酒迷离的样子。

  唐子茜哼笑:“我就说你酒量不可能这么小,装得挺像。连输牌程度都控制得当,不愧是你啊,牧狗比。”

  最尽头的洗手间只有一个人,她们来之后,那人就走了。

  牧云歌没理会唐子茜的挖苦,打开水龙头洗了手,“你问了吗。”

  唐子茜不明所以:“问什么。”

  牧云歌抬眼,从镜子里和她对视。

  唐子茜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没有。”

  牧云歌:“为什么不问?”

  唐子茜沉默了一会儿,耸肩:“还是那句话,我不想揭她的伤疤,她们现在相处的很好,如果我突然做什么,不说你,单就是忻忻都不会原谅我。”

  “我相信你们的眼光,不至于连人渣都辨别不出来。”

  她靠在墙边,单脚踩在墙面的瓷砖上,唇角微勾,“更重要的是,相比于流言蜚语,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牧云歌甩了甩手,水珠顺着指尖落在地上,“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

  唐子茜啧了一声:“你有空阴阳我,不如去找医生给她看看到底是不是第二人格。”

  牧云歌转身往回走:“放心吧,不是。”

  唐子茜蹬在墙边的脚借了力往前跟上她:“怎么说。”

  牧云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余忻忻。”

  唐子茜:“嘁,又打哑谜。”

  牧云歌在关上的包厢们前停下,伸手覆在上面:“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她不是她。”

  包厢门开了。

  里面的人回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