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歌在她脖颈处轻咬,鼻息较平时变得急促了些,她哑声笑:“什么多?疼?”

  林圻言:“不疼……”她难以启齿般做足了心理准备,吐出一个字,“……涨……”

  牧云歌漆黑的眼睛被欲望铺满,眉眼间有股潮湿的性感。

  她挑了下眉,坏心眼的动了动手指。

  无由来的酥麻快速攀升,林圻言在最后关头咬紧牙关,堪堪咽下一声呜咽。

  牧云歌低声笑,“还涨吗?”

  林圻言脑子一片空白,瞳孔失焦没有说话。

  牧云歌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嘴唇,轻声诱哄,“不要咬,言言,我想听,叫给我听好不好。”

  林圻言死死闭着眼。

  锁骨一片红。

  牧云歌喘了一声,笑音蛊惑。

  *

  牧云歌从床上起来,抽了张纸擦手,然后甩了甩略有点酸的手腕。

  林圻言缓了两秒,支起身体,嗓音沙哑:“我要洗澡。”

  牧云歌弯腰去抱她:“我带你去。”

  她们的房间续了半天,等到下午才离开。

  情人节过去,牧云歌在隔天跟陆薇然夫妻出了国。

  林圻言在家学习。

  开学就要高二下半学期,时间很快,马上要升高三。

  时间紧任务重。

  桌上是几本题集,林圻言写完后去对着答案改,改完去看解析,实在弄不懂的会给牧云歌打视频问她。

  年后,奶茶店开业,林圻言一大早去上班。

  南单穿着红色的卫衣,衬得整个人白了几分。

  他见到林圻言打了声招呼,“新年好啊。”

  林圻言:“新年好。”

  她顺口商业吹捧,“你的衣服很喜庆。”

  南单:“我哥说的,过年要穿红色才能承接好运,他特地挑给我的新年礼物。”

  林圻言闻言又仔细看了看,“很衬你。”

  南单从一开始笑容都没下去过,“那肯定的。”

  林圻言点点头,投入到工作中,过了大概一刻钟,南单开始哼起了歌,调子从北极偏到了南极,还莫名洗脑,她脑子里都开始循环播放“好运来”。

  也是很奇怪,这段旋律简单的过年神曲竟然也能跑调。

  为了防止等会儿对顾客开口说出红飘带想要点什么。

  她率先出口试图阻止这段循环的魔音。

  “你今天心情不错?”

  南单停下哼歌,嘴角咧开的笑更大了:“那当然,等会儿商迟池要来帮忙。”

  林圻言顿时了然。

  过年人多,找人来帮忙无可厚非,主要是来帮忙的人是商迟池。

  果然过了一会儿,商迟池推门进来。

  柜台里站着的南单,不知道多少次看向门口,在人进来的那刻,喜上眉头,还嗔怪,“怎么这么慢,你是不是故意想偷懒。”

  商迟池觉得不对劲,但说不出哪里,于是只拧眉注视他:“偷个屁的懒,直接不来不是更舒坦。”

  南单目光奇异地看着他,“你押韵了。”

  商迟池始终没法理解他那神奇的脑回路,无语片刻:“……滚啊。”

  他脱掉外套,里面是件蓝色的卫衣,他把袖子往上面捋了捋。

  林圻言目光转了个来回。

  南单也看到了,问商迟池:“你是不是学我?”

  商迟池:“学你什么,劳改犯一样的发型?”

  他走进吧台,正好有一波客人来。

  林圻言去娴熟的点单,那两个人一起往后厨。

  小小的帘子挡不住声波。

  “你这个不对,要加两勺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