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圻言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渍。
继续往前走。
刚到家,她就收到了唐子茜的电话。
接起来,那边语气急促。
“林圻言,你现在在哪儿?”
林圻言:“在家,怎么了?”
唐子茜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云歌易感期要到了,下午最后一场考试的时候她突然起身跟老师说了句话,就被带出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易感期要到了,她让我跟你说一声,我考完就忙着去看她了,刚想起来。”
她的语气到后面有点抱歉的意味。
林圻言的心情又好了点。
云歌真的不是故意鸽她的。
“好,我知道了。”
唐子茜:“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你肯定等了很久,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林圻言:“不用。”
唐子茜没有多言语,“行,你也别担心,云歌很好,刚做完检查昏过去了,等她醒了大概会给你打电话。”
林圻言应了:“好。”
她们没聊两句,就挂了电话。
林圻言去洗漱,温水冲在伤口上,有点刺痛。
她看了一眼,没有管。
挤了牙膏刷牙。
面前是镜子,林圻言抬头,边刷牙边看着自己的脸。
“叮叮叮叮咚……”
电话又响了,林圻言觉得是牧云歌,飞快的漱了口,两步走出去接起来。
“喂。”
那边先停顿了片刻,传来牧云歌略显沙哑但温柔的声音。
“言言。”
有两个人都跟她解释了,林圻言以为自己对下午被鸽的事情已经不生气了。
却在听到牧云歌的声音时,鼻头发酸,心里被压抑的委屈翻滚上来,就连手掌的伤也变得难以忍受。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
牧云歌声音很低,在耳边响起,因为两边都很安静,所以显得很缱绻。
她听出来对方的语气不对,耐心地问,“怎么了?”
林圻言呼了口气,压下那种感受,“没事,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牧云歌:“我很好,”她没放过刚刚的话题,猜测,“是下午等了很久吗。”
林圻言没有说话。
牧云歌轻轻叹口气,“对不起,是我处理不周,晚上气温很低,有没有泡杯茶喝?”
林圻言仰头:“还没有,我刚回来。”
“唐子茜说你睡了,怎么又醒了?”
牧云歌,“因为放心不下你,我觉得还是要亲口跟你说一声才安心。”
林圻言沉默两秒,“云歌,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牧云歌坐在床边的厚地毯上,对面是贴着软包的墙面,只有最上方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这是个全封闭的房间,四面都是这样的墙,顶上有通风和温控口。
她一条腿支起,手松松的搭在膝头,眼眸黑的浓重,头顶的光线被碎发遮挡,眉眼浸在阴影里,易感期对她并不是没有影响。
但牧云歌唇角带着抹笑,柔和的安抚自己的恋人。
“我还好,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说】
露露(连连摇头):真没想到牧神竟然有这样的癖好。
言言:???
牧牧(笑):什么癖好,说清楚点。
再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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