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圻言对她没有戒备心,直接张开嘴含进去。

  柔软的唇和温热指尖一触即分。

  牧云歌眉目愉悦。

  唐子茜跟自己的对象聊了两句,说了林圻言的情况,抬眼瞥见牧云歌的脚踝,随口问,“云歌,你这伤口要多久才能好。”

  牧云歌:“不知道,不过言言说找个护工来。”她的眼里带着抹笑扫过牧云景。

  牧云景眼眸微动。

  他嗓音温润:“护工吗?”

  林圻言点了点头:“因为云歌这样也不方便去学校,最好先找个护工。”

  牧云景笑着说:“确实是个好主意,云歌姐成绩很好,现在课程基本都讲完了,最后一周也只是复习,不去听课成绩也不会差。”

  林圻言倒是赞同。

  唐子茜视线在他们中间转了个来回,明白了什么,“护工的话,我记得这周围有不少,就是不知道业务水平怎么样,我听说有些黑心的护工会趁着主人家不便偷偷做点不道德的事。”

  林圻言看过相关的新闻,有一瞬的动摇:“……应该不会吧。”

  唐子茜耸肩:“谁知道呢,云歌平时树敌不少,沈阳笙和尹家的人都盯着,万一他们派个人混进来,到时候要是真做点什么,云歌这副样子想跑也跑不了。”

  林圻言不了解他们豪门会做到什么程度,半信半疑,“真的吗。”

  牧云歌不紧不慢地添了把火,温柔小意:“没关系,言言,白天人多眼杂,他们不敢做什么的。”

  林圻言看过去:“那晚上呢。”

  牧云景似是有点为难:“晚上云歌姐躺着没法大范围活动,护工能下手的机会太多了,就连白天,随便在饭里下点毒什么的……”

  他看了一眼牧云歌,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

  林圻言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唐子茜摊了摊手:“没办法,我们最近要解决沈继的事,没法照顾到云歌,只能让她听天由命了。”

  牧云歌瞥向她,在心里啧了一声。

  唐子茜和牧云景对视一眼,觉得火点的差不多了。

  牧云歌看林圻言的表情就知道她没信:“言言,你有时间的话来看看就好,没有时间……”

  她微微垂下眼睫,“就算了,你的事比较重要,我没关系的。”

  林圻言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心软。

  唐子茜补救了一下:“我们午休的时间不是挺长的,两个多小时,医院离的也不远,几分钟就能到。”

  牧云景颔首:“云歌姐成绩好,言姐你有不懂的地方正好能来问问。”

  林圻言被说服了点。

  确实可以找云歌辅导功课,上次分班考试前就是牧云歌给她查漏补缺。

  她没说,只顺着几人先前的话题,虚心求问,“那晚上怎么办。”

  唐子茜知道她们演过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胡诌,“大逃杀或狼人杀呗。”

  林圻言:……

  要忽悠也好歹靠谱点吧。

  “……”,牧云景,“言姐不是在奶茶店兼职吗,可以让云歌姐去陪你,晚上还能一起回家,一直在医院待着也不适于身心健康,不如出去走走。”

  林圻言看了一眼牧云歌,大概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了。

  云歌因为她才受伤,由她照顾也是理所应当的,于是点了点头,对牧云歌说,“那我中午来找你一起吃饭,下午去奶茶店晚上一起回家,可以吗。”

  等她的脚踝好了,两人就能拉开距离了。

  牧云歌抬眼微笑:“好哦。”

  护工的事完美解决。

  时间不早了,两人商量完怎么对付沈阳笙之后就离开了。

  房间只剩下她们。

  桌上的东西被人收走,林圻言暗自思肘了一会儿,还有点不明白,“云歌,我记得沈家除了沈淮他们上面还有第二代。”

  “沈淮的母亲呢。”

  牧云歌慢条斯理的擦了手,微微侧头,“在疗养院。”

  林圻言:“也生病了吗?”

  牧云歌:“算是吧,人为生病。”

  “在沈继威胁之前,还有一点挪动公款的罪证,被沈淮咬死是沈佑新做的。”

  林圻言轻轻嘶了一声,“内斗啊。”

  “沈继进了监狱,沈佑光应该会想办法捞他出来的吧。”

  牧云歌笑:“不太行,你知道沈阳笙为什么要利用牧家扳倒沈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