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柳涉世未深的脑子被司漠这般兜兜转转,早没了反应……

  身子难受,心底发痒,哪还思考得其它,自然是耳边诱哄的声音一问,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想一股脑的道出……

  兴许这样……就能好受些了,总是想出去一些东西,才能好受那般。

  卿柳侧脸倾倒在司漠的颈窝,努力的想要掀开迷蒙的眼,可无论如何也没那力气……只能哑着嗓子从唇齿间溢出一字一句的话……

  “嗯……小统说新任务是占有你……还说你总会配合我的……这是对你负责……”

  有着强大理性的司漠,终究是六根不净,他炙热的眸光越演越烈,直至最后以焚烧之势猛烈迸发。

  “呜!”

  卿柳的唇齿被司漠强势撬开,两人的唇瓣贴合厮磨辗转……

  鼻息处的热浪交融,比海风还要湿热,腥甜。

  卿柳搭在司漠肩头的两只皓腕,柔若无骨,本是比雪还要冷白的色调,此刻却因血液的躁动生了红梅的艳丽。

  被动了好一会儿的卿柳像是反应过来般,他奋力的扬起下巴,去追寻司漠,甚至想要引领主导……

  可学习能力强的卿柳终究只是学习,如何抵得过司漠的无风也起“浪”。

  明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司漠偏就要隐而不发。

  “乖,不闹了。”

  他仗着自己比卿柳高,压低的脑袋逐步收回,直至完全退离对方的唇齿。

  卿柳还沉浸在那样舒坦的体验中,潋滟的目光半阖着,樱桃色的唇沾着水光微嘟……

  好不容易失了些难受,怎么就不……继续了?

  卿柳迷惑,抬起起下巴主动去探寻。

  “啪!”

  司漠的巴掌拍上卿柳臀部。

  这响亮清脆的一声,掀起池中水花四溅,不知道的还以为用了多大力。

  司漠自己也有些惊,低头去看怀里人可有委屈。

  这一眼,反把好不容易压下心中躁动的司漠给激得呼吸急促。

  他想,也可,但不能是在这里。

  “该去喝药了!”

  司漠抱起卿柳走出浴池,这低声一语也不知是在对怀里的人说还是自己说。

  自从卿柳住进天泽殿后,两人相处时,司漠这个皇帝反倒像个奴仆,有关卿柳的事,总是亲力亲为……

  比如此刻为人擦干一身水渍,穿上柔和舒适的寝衣。

  卿柳现在就像个破布娃娃般,眼神发蒙,满脸绯红,做不得任何反应。

  他的内心大受震荡。

  那……那什么Q弹圆润之屁桃是……是这么用的?

  那……剩下的……

  卿柳不敢再细想,紧闭上涣散的目光,转头把脸深深埋入司漠披好外袍的胸膛。

  要是能时光倒流就好。

  可一切都不能……

  还好,司漠不知道。

  卿柳咬住下唇,打定主意要坚守住这最后的,羞于启齿的秘密。

  司漠刚说了喝药,这会儿自然是抱着卿柳回到寝殿之内。

  想来周太医已经把药呈上来了。

  这一刻钟的路程,两人心思都没想到一处。

  司漠还记得卿柳刚才说负责……

  记忆一下归拢到小小少年站在高处,红着脸往下瞩目的夜晚,当时四目相对,他说要负全责……

  看来……

  阿娇身上的系统任务该是自己的手笔。

  剩下唯一要解决的就是那晚在林七手上过了两招的男人。

  原本还想让青山观的道长跑一趟。

  现在倒是是不用。

  呵。

  司漠自小跟着先帝南征北战,所见异景奇人无数。

  事物的变迁如何光怪陆离并不是首要。

  取天下之道本就想常人不想,做常人不敢。

  最后能不能吃的下才是问题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