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迪越发看不懂发小的操作,最终决定不再思考,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开始测试计算,对于接下来他们的目的地,知道一些眉目却始终没底,在这打岔的情况下,内心的紧绷反而散去了许多。

而另一边对于water的加入,所有人都表现出了热烈的欢迎,虽然说他们并不能听懂对方的语言,但翻译器在这时发挥的作用,却始终没有让他们觉得累赘,反而觉得这是21世纪最有用发明。

作为同样听不懂这群人说话的water,也自身佩戴着一个翻译器,或许是为了照顾她,于是所有人都决定说英语。

而并不说些其他的小众语言,比如西班牙语或者葡萄牙语,但到特殊的时期,总会少不了这样的分割。

蛇女在刚刚回归,就做出了直接炸了国会大楼,甚至打到白宫这样的大动作,并不是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是其他人都是一种放纵的心思在观望着。

毕竟这个虚假的国王建立已经实在太久了,里面的吉祥物作为平衡的特征,却始终没有让人觉得开心,亦或者轻松,或许从平民中选举出更有利益的家伙,才能打破这样的魔咒。

可他们,也并非是想要一个完全可以掌握的总统,毕竟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存在,除了依附其中一个家族,造成其他价值不平的情况下,对方所拥有的心,也并不会成为好的方向,显然只会不断的扩充自身的利益。

虽然他们不懂得该怎么教一个好的总统,成就一个好的世界,或者表现一个好的国家,但该怎么做到控制,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对于国家本身,不能再榨出足够的利益喂饱他们,贪婪的资本家,只会将目光放向全世界那些拥有能源的存在,对于那些比他们弱小的,那就只能先杀几个,作为开胃菜来满足自己了。

比自己强大的,也只能想出一些拐弯抹角的方法进行收割,他们要维护自己的霸权,建立在牺牲所有人的利益上,所以当现在的局势并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

所谓的自由,就是他们向外不断征战,瓦解其他分支,归拢到最后的养蛊。

“真是可笑的理由。”蛇女对于底下存在没剩下几个的手下后,急于需要更多的资源与力量,于是将那些曾经支持她的家族,纷纷抛向了新的橄榄枝,希望那些人能够帮自己一把。

但没想到,不是推脱就是拒绝,哪怕自己已经攻上了白宫,连总统都不知道去哪儿的情况下,并且大张旗鼓的宣布这里将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宴会,开在这里表明自己立场与能力的情况下,几大势力的人却根本没有人在明面上完全的愿意加入。

只有周围的流浪汉与贫民反而蠢蠢欲动的呐喊,希望他们能够给予充足的距离和自由,让战火不要波及在自身,并且周围店铺也希望他们不要破坏,因为里面有免费的酒精和食物。

里面的民众,并不在乎他们的国家究竟被异能者摧残成什么样子,毕竟信息流通的人,早就已经做好了明哲保身离开的准备,信息不流通的存在,也做好了蜗居躲藏的准备。

对于国家的改朝换代,对于外面战火纷飞的破坏,甚至于他们的家园都不会存在的前提,则是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否则就是小打小闹的变化,始终让他们觉得只不过是一场时间较长的冬天,当一切结束后,春天照样会来临。

那些被给予的骄傲,让这场狂欢的会变得暗潮起伏,理智的所有人都在呐喊寻找总统,希望对方能够出来主持大局,在曾经几十年的围剿甚至是打压的处理下,现在至少不能让异能者占据在这样的位置上。

可最后让他们失望了,无论是宴会的开始拥有着激进的人群,还是宴会的结束伴随着太阳的升起,蛇女至始至终就坐在白宫最高的建筑上,俯视的看着底下花园中,喝的大醉如泥的众人。

还有那些悄悄地想要趁着混乱的宴会,逃出去的厨师,管家,园丁,佣人,并且也有先拿着枪的流浪汉冲进了白宫中,搜刮着有用的东西,将口袋塞得鼓鼓囊囊毫,不犹豫的离开,自以为无人发现的情况下,让他十分窃喜自己的成功。

这场闹剧,持续的时间显然过长了,蛇女至始至终都在等一个人,可偏偏直到最后都没有见到想要的,只有伊莎贝拉被water抱起,来到了她的身边。

然后她驱使着身上的蛇,吸取着伊莎贝拉血液中的毒,顺便注入新的毒素维持着对方的生机,而在做完这场流程的情况下,脸色苍白的女孩终于舒展了一口气。

最终开心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个面包开始啃食,器官的衰弱是不可避免的,而现在器官重新转为强势的状况下,就能保证自己的进食了。

只不过,对于已经不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伊莎贝拉,蛇女知道自己已经缺失了什么,她默默的抬手似乎想要抚摸对方依旧耀眼的金发,却在那个孩子下意识的转头躲避下,知道了对方的在意,最终收回了自己的动作。

“很美的月亮不是吗。”water似乎想要打破这沉默的寂静,对着蛇女开口道, 对方在听到这句话后眼中流露着疑惑,可在翻译器出现的那一刻,问题获得解答的情况下,唇角却流露出了微笑。

“yes (翻译:是的。)”蛇女笑着开口,她注视着water 这个藏在黑色斗篷中的家伙,始终不敢把自己的真面目表露出来的家伙,显然也有着最后的一层顾虑,但现在的宁静却是共有的,哪怕脚底下的情况并不应景。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带伊莎贝拉走。”water 在视线看向天空,旁边的蛇女一同照做的情况下突然开口,而对方显然并不在意这番话语,在前提为不知道的情况下,更是以为再说什么煽情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