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Are you crazy? Even if I drive for three months, I can't get through it!(翻译:什么?你疯了吧,我开三个月的车也到不了!)”坐在驾驶座的司机不敢置信的望着这群怪人,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善良刹车,就导致他被这群家伙缠上。

可偏偏腿上的蛇却发出了嘶嘶的威胁声,对于这些冰凉的触感,司机的眼中满是惊恐,他没想过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蛇,并且还会听从背后人的指挥。

“shut Up , drive.(翻译:闭嘴,开车。)”就这样四个人浩浩荡荡借车行驶在大马路上,一直到这辆车没油了才放过了这个司机,寻找下个目标,而在汽车旅店加油的司机眼中也终于透着庆幸。

在他的通信设施都被掌握的情况下,决定回去就要买一把枪,装备好,就怕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而之前以为遇到大单的汽车旅店,在发现那群人只吃饭不给钱的情况下,气愤的找了店长,可偏偏他们拿着锅铲冲出来开口讨钱的情况下,却依旧没有得到蛇女一个眼神,只是平静的带着众人继续抢了辆车,再次出发离开。

“hey !bitch !(翻译:嘿!贱人!)”店长只能带着店员愤怒的呐喊,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脚步,手中的枪哪怕打中了车胎,可是那群人却只是平静地下车之后找到一个最近的交通工具再次离开。

显然吃霸王餐的那群人,手上还是有点实力但是完全没有用到正道上,只能让他们既气愤又无奈。

而另一边被救起的队员们,或多或少苏醒后都被送到了当地的警察局,而对于他们手腕上早已被打上特殊的编号作为人物辨实的情况下,当地的警况很快就查到了隐密的文件得到了警告,最终只能上报。

而就在得知那群藏在特殊小岛中的犯人逃出来后,一向平静的miss 先生再也无法冷静下去,在易若曦的调理下,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

之前一直放松的心情,也在得知真相的情况下再次紧绷起来,如果那些人知道他们所谓的实验品,并没有被好好处理掉,反而还有活着这个情况下,自己显然已经没有好果子吃了。

在曾经这个国度查出异能者这种特殊的存在下,因为很多核聚变的实验,都是在其他的国家进行做出核爆之类的破坏,所以认为这是一种自然的变异。

最开始的特殊存在,都只是一些可以控制的平民,所以他们被注射进特殊药物而导致血液显示阳性的情况下,被关进了特殊的病房进行所谓的治疗救助,实际上只不是想要解剖他们基因的密码。

那些掌握特权的存在,他们渴望着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可偏偏这份幸运却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就需要掌控这些家伙,探索这份秘密是不是能够给予自己。

而就在毒品的控制下,第一批被发现的异能者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他们最开始也做着要成为超级英雄的想法,所以在坚持做好事,所以知道这些人的群众不多,但记忆都很深刻。

可就在某些幸运,降落在有些特权的孩子手上,让自己的家族感到骄傲,并且直接划分出所谓的人类之间高低情况下,政府显然不能看到自己的职权,到最后被某些家族一力掌控。

哪怕背后的总统,隐隐约约的话语权早已被他人所夺得,可这种明面上的错误,他并不希望直接的出现,所以在多次所谓几大拥有天赋的人的聚会下,挑唆他们对社会进行了危害。

并且利用媒体大肆宣传,异能者就是毒瘤的传闻,成功引起了民众的恐慌后,发起了投票和暴乱,最终宣判了那些异能者的罪行,和曾经那些抓起来的人一起归类。

最终在某些家族付出所谓巨大的钱财,甚至是其他内容进行保释的情况下,依旧剩下那些没能力,或者被放弃的人,都进入了miss手下的小岛中等死。

早就被任命为了,这些异能者最后的坟墓和屠宰场,只是他的身体后面一直不好,为了防止自己的权柄被亲儿子所夺得,所以干脆起了个由头在自己的小岛上休养。

并且让自己的养女代替自己,来掌握权柄学习自己的样子处理公司中的文件,保持着自己依旧很好的表现,让那个等着自己下台的儿子一直坐在副总的位置,不敢给予太大的权力。

这就导致Lisa 的地位,不仅是秘书养女,还是非常重要的代理人。而易若曦显然并不知道这些,只是正常的和这个眼前被派随过来的人谈情说爱,在眼中却是一片的冷漠。

自从在飞机上的那件事过后,易若曦就知道眼前送上来的所谓美女,并不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安心留在这里的存在,而是时时刻刻威胁他的权柄。

而自己的小师弟高皮皮,在因为飞机上的那件事后落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哪怕那几个大汉最后根本没有得逞,但是无论是殴打,还是无力的反抗都给对方留下了恐惧。

现在整天呆在漆黑的房间中,蜷缩着身体躲在床下不敢出来,连送过去的食物,也都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才敢出来吃。

对方曾经是多么一个阳光的少年,甚至奇思妙想古力精怪的头脑,可当初让师父,都不知道拿对方怎么办的情况下。

现在,却但却懦弱敏感得让人心慌,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师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已经牺牲的师姐,包括被零号误杀的师弟。

虽然说他其实并不喜欢那个存在,可偏偏对于这样陌生的环境中,那是自己仅存的爪牙,之前做出来的所有温柔与许诺,都是为了能够让其活下去。

而现在,因为彻底的平衡过后,却是一种,对于那个人言听计从的怀念,哪怕开始是因为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