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洛洛他们应该在2楼,我不太清楚他们住哪间房间,恐怕我们得分头去找一下吧。”
“嗯,那你注意安全。”
两人商量好后,一起上了2楼,也开始分头行动了起来。
薄知谨虽然不知道两人的房间,但还是知道薄司爵的书房,于是便想前往看一看里面有没有人。
谁在想他才打开一道门缝,就对上了一双犀利的眼眸。
薄知谨心头一惊,连忙控制着手想关上,里面的男人却先一步语气冷冽的吐出几个字。
“给我滚进来。”
眼见自己被抓包了,薄知谨也只能低垂着的头,硬着头皮往里走。
在离男人数米的地方处,他停下了脚步,额头上直冒冷汗,双手不停紧张的攥紧着。
“薄知谨,你给我站这么远做什么?”
薄司爵皱了皱眉头,眼神无比犀利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少年。
“堂哥,我们这样不能说话吗?”
薄知谨下意识的对男人摇了摇头,他此刻是万万不敢再靠近他这个堂哥的。
因为,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被薄司爵痛打一顿。
见少年一副怂样,薄司爵嘴里冷笑一声,缓慢踱步朝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便居高临下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薄知谨,怎么现在还知道害怕?
你真是好样的,看来从前给你的零花钱是养了个白眼狼。
说吧,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薄知谨感受到男人浑身的压迫感,浑身都不由的跟着颤抖了起来,后背直冒冷汗。
不过,他们进来的方法就算他告诉他堂哥,他堂哥也不会信的吧。
“堂哥,你怎么把洛洛给关起来了?
这样不太好吧!”
薄知谨尝试着转移话题,然而他面前的男人却不惯着他。
薄司爵偏过头,一个带着寒光的眼刀向他扫来,充满着浓浓的威势力。
“薄知谨,要不是你是我亲堂弟,我早就把让人把你扔去后院喂老虎了。
你最好现在快给我说,否则等下我可就没有那么多耐心听了。”
“堂哥,别,别……,我说还不行吗?”
对于自己这个从小就说一不二的堂哥,简直是一点都不敢违背他。
于是薄知谨就跟男人简单的讲解了一下。
薄司爵听完他的话后,整个人不由的心慌了起来,漆黑的瞳孔中也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瞬移,人鱼这种神秘的种族竟然还有这么奇妙的能力?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他们见面了。|
万一那个男人直接带着少年用瞬移的能力走了,那岂不是他再也见不到少年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薄司爵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发慌。
“等回来再收拾你。”
他冷冷的落下这句话,转身朝房门外急步走了出去。
薄知谨留在空旷的书房内,简直是心急如焚。
等男人走远后,他也在2楼寻找起了顾景琛的身影,内心祈祷着两人千万不要碰面。
而在他和薄司爵碰面的同时,顾景琛也通过自己敏锐的听力和嗅觉找到了白君洛所在的房间。
他一打开门,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幽,淡雅的蔷薇花香,少年躺在宽大的床上白皙漂亮的面颊上泛着潮红之色,上半身没有穿任何衣物,一些暧昧的痕迹也随之映入了他的眼帘。
顾景琛见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就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洛洛,他居然和那个男人做了那种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人鱼族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看来这一次他是来晚了。
顾景琛想到这,内心不禁有些落寞。
洛洛是他从小宠到大的,现如今就这样被别的人夺走,倒是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丝烦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多年种的大白菜被其他猪拱了一般的感觉。
可令顾景琛感到意外的是他的内心除了那一丝烦闷外,好像并没有因为白君洛喜欢上别人而感觉到极度的悲伤与难过。
相反,当他在医院内听到那个少年亲口对他说自己有喜欢的人时,他的心口却隐隐作痛。
这么一对比,不禁让顾景琛疑惑与沉思了起来。
白君洛听到开门声,原以为是薄司爵回来了,便躲在被子里并没有任何举动,表示着自己的生气与不满。
无论如何,那个男人刚才那么欺负他,就是他太过分了。
可他等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得到男人的下一步举动,内心不由疑惑了起来。
于是白君洛缓缓的坐起身子,向前一看,立刻瞪大了他那双清澈明亮的蓝宝石眼眸。
“景琛哥哥,怎么会是你?”
白君洛惊呼出声,连忙将被子拉到自己的身上。
“洛洛,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顾景琛背着身,没有回头。
白君洛一听他的话,原本红润的脸更加涨红了起来。
眼下这种情况就好像是被家长抓包了一般,让他整个人羞涩到了极点。
可是衣服都在橱柜里,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下床。
啊,真是要疯了。
薄司爵,都是他这个混蛋的错。
白君洛此刻只感觉自己有苦难言,攥紧自己的双手,内心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向面前的男人寻求帮助,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之中……
顾景琛就算再怎么不懂,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什么。
他背对着少年的方向,缓缓开口道:“洛洛,你的衣服在哪?我去帮你拿。”
白君洛听到男人的话,简直是恨不得当场原地消失了。
可没办法,他现在还是得面对如此抓马的情景。
“景琛哥哥,随便从衣橱里拿一件衣服就好了。”
话音一落,他将自己整个人闷在被子里。
片刻后,白君洛感觉到了身旁有衣物放下的声响。
他悄咪咪的伸出一只手将衣服拿进来往自己身上套上后,再次钻出了被窝。
“咳,咳……,景琛哥哥,我穿好的。”
白君洛轻咳了几声掩饰着内心的尴尬,头像鹌鹑一般低的老下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