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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娄家要南下,许父许母托关系

这面事情还没结束,轧钢厂那边通知也到了。

许父许母接到通知后,也不在闹了。开始找关系,把许大茂捞出来。一个处理不好,他就成了无业游民,没有那个单位要一个被开除的人。

派出所那边只有七天时间,过了时间,许大茂的审决书就会下来。

许父也认识不少人,但都是小人物,能说上话的没几个。而派出所那边连见都没见。

最后无奈,他们只能去求娄家。

许母在娄家做佣人也有一二十年,之前和娄母的关系还可以。毕竟许大茂能和娄小娥结婚,许母在后面出了很大的力。虽然现在许大茂和娄小娥离婚了,两家关系还没有达到前世看到那样。

许母来到娄家,直奔主题,希望娄家能看在她在娄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份上,救救许大茂。

娄母因为许大茂的事已经不想理会她,许母苦苦哀求,恻隐之心,还是找到娄父,让他帮忙。而娄父自从从柳辰那里听到关于许大茂的风流史,便让人去调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如果不是碍于现在形势,他都想送许大茂下去见他们老许家的祖宗。

因为照顾娄母的感受,娄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只是说许大茂对不起娄小娥,把这事圆了过去。

现在她为许大茂求情,立马跳了起来,直接骂道:“求情?你还有脸给他求情,如果不是你小娥怎么会受这种罪。他做那些缺德事,他就是死在里面我不会救他。你让她滚,我不想见到他们许家的人。”

坐在客厅等待回话的许母,听到楼上书房里娄父的咆哮,心知他们不会帮自己儿子了,也没有跟他们打招呼的必要,阴着脸,灰溜溜的走了。只是离开娄公馆后,一双眼睛恶毒的看向娄公馆,心里嘀咕,‘总有一天,让他们好看’。

没过多久,娄母红着眼从书房出来,娄父叹了一口气,让司机把娄小娥接回娄公馆,有事跟她说。

娄小娥回到娄公馆,一家三口坐在客厅。娄父问起许大茂为什么被抓时,娄小娥把自己知道的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娄母气的直拍大腿,眼泪如决堤一样从眼眶流出。娄父此时很平静,默默看着娄小娥,把她看的有点不自在。

看着她红润的脸蛋,皮肤也变得紧致了。不由暗叹一口气,恐怕许大茂说的并没有错。只是一想到娄小娥是离过婚的人,而柳辰,无论是身份还是背景都不比他娄家差,甚至比他家还要好,那点小心思也就没有了。

娄小娥被娄父看的有点不自在,红着脸,小声说道:“爸,您干嘛老盯着我看啊?”

娄父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淡淡说道:“恐怕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吧。”

娄小娥听见娄父的话,手里给娄母擦眼泪的手一顿,脸更红了。

在一边哭泣的娄母不高兴了,“老娄,你什么意思。女儿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说她。你要是对我们母女有意见,我们搬走。”

娄父一脸苦笑看着娄母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看看她就知道。”

娄母停止了哭泣,看向娄小娥。娄小娥低着头不敢看他们。都说知女莫若母,娄母一眼就看出娄小娥的不同。这才知道,娄父的话所言非虚。

娄父又喝了一口茶,说道:“我和你妈说好了,我们打算去南方发展。”

娄小娥一脸吃惊的看向娄父,问道:“为什么,爸。在这里住的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走?。”

娄母拍了拍娄小娥的手,“不是我们想走,是我们必须要走,再不走就晚了。你杨叔一家都进去了,听说被发配到农场了。”

“怎么会,他们犯了什么错?”娄小娥有点不敢置信。

“能有什么错,因为身份呗。”娄母叹气道。

“你杨叔还算好的,我的其他生意上的伙伴,现在过的还不如乞丐。至于我们回去南方,一方面是我自己的考虑,另一方面,也是那个小子跟我说的。我已经向上申请,把手里的所有的股份全部捐给国家,这两天应该有结果。等结果一下来,我们就动身。”

“爸,我不想走。”娄小娥一脸哀求看向娄父。

“我知道那小子不一般,你在这里不仅帮不了他,还有可能害了他。”

“可是。”

“没什么可是。唉,我知道之前是爸爸错,让你错失了他。只是,现在不一样,如今形势,他那些叔叔伯伯,不可能让他娶你的,毁了他大好前程。”

娄小娥听到娄父的话,哇的一声趴在娄母的怀里哭了出来。她哭,娄母也跟着哭。娄父听着有点心烦,掏出烟,准备抽一根,可是火柴怎么也打不着,一把丢在桌子上,站起身,回到了书房。娄小娥哭了一会儿,从娄母怀里起来,让司机把她送回了四合院,走的时候,她再回来。

再说,许母。她从娄公馆出来,回到了家,许父问他怎么样了,她嘴里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娄家的坏话。

许父听的有点不耐烦了,“就是说,没有办成?”

许母点了点头,“老许,现在怎么办。大茂要是再不出来,就出不来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我去找老闫试试。”许父回到房间拿了东西,背着手出门了。

闫家,一家人正坐在桌子上吃饭,门被推开了。

看到来人,闫埠贵笑着说道:“是老许啊,找我有事吗?你看看,我正在吃饭,要不等我吃饭再说。”闫埠贵举着手里的碗,示意一下。

许父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我等下再来。”

闫埠贵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八卦,乐呵呵的吃着饭,眼睛直溜溜在眼眶打转,不知道又打什么算盘。

半个小时后,许父又来了。闫埠贵坐在桌边喝着茶,看到他过来,笑着说道:“老许,来啦,坐。”

许父看着面前杯子里的茶沫子,没有喝下去,又把杯子放下了。

“老闫,这次过来,想请你帮忙。”说着,许父掏出一张大黑拾放在桌上,推到闫埠贵面前,“我听说,你跟后面那小子很熟,请你帮忙,我想跟他谈谈。”自从上次他们夫妇上门闹,柳辰就不待见他。扬言,如果他敢去,他就敢打。现在逼不得已,只好过来求闫埠贵。

而闫埠贵眼神瞥了眼桌上的大黑拾,吹了吹搪瓷缸里的茶沫子,抿了一口,放下,一脸为难说道:“老许,你们家大茂做出的那种事,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上次你们夫妇一同大闹,把他得罪死了,我现在过去,不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嘛。”

闫埠贵现在可看不上,桌上的十块钱,他现在一天也能赚个一两块钱。他不可能为了这点钱,把柳辰得罪的。先不说对自己的帮助,就是自己二儿子闫解放也在人家手底下干。上次听他说,等他混几年,给他往上提提。有这个好处,还要啥自行车。

“不让你白帮。”许父手指点了点桌上的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所以过来求你帮忙,毕竟大茂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如果被判了,他这辈子都毁了。”

“老许,我家解放就在人家手下工作,我要是为了你这个三瓜两枣,把他得罪了,让他把我儿子给开了,我去哪说理去啊。”

许父听出来了,这是嫌钱少,阎老抠不亏是闫老抠,做什么事,都斤斤计较。许父又拿出一张大黑拾,放在桌上。

闫埠贵端着杯子看都没看,自顾自品着茶。许父又拿出三张,闫埠贵仍然没有看一眼。气的许父差点拍桌子走人吗,太tm贪了。咬着牙,又掏出几张放在桌子上,现在桌上的钱够闫埠贵两三个月的工资了。

“老许,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要是把这事接下来了,你让小辰怎么看我,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闫埠贵把钱往推了推,他不扒向自己,也没有推向许父,而是推到一边,他们面前又留下一个位子出来。

许父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可又不好发作。手伸进兜里,把钱全部拍在桌面上,站起身,冷冷的说道:“你要帮就帮,不帮,我转身就走。”

闫埠贵呵呵一笑,把桌上的钱拿在手里,沾着桌上溅出来的茶水,一张张数着钱,整整二十张,对着许父说道“老许,你看你,生这么大火气干嘛,我又没说不帮你。你现在这坐,喝喝茶,我现在就去找他。”说完,喝一口茶,就出门了。

来到后院,就看到娄小娥扶着聋老太太从柳辰家里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

“哎呦,老太太,在小辰家吃饭呐。小辰对您啊可真孝顺。”

“那是,我大孙不对我孝顺,对谁孝顺啊。”聋老太太笑成一朵花。

“呵呵,哎呦,你慢点。我找小辰说点事。”闫埠贵扶了一下没有站稳的聋老太太。

“你去吧,别聊太久,大孙上了一天的班,还要睡觉。”聋老太太摆摆手,嘱咐说道。

“您放心,我就说两句话,我就走,不耽误他休息。您慢走。”闫埠贵跟聋老太太打了招呼,来到柳辰家里。

此时,柳辰正在厨房洗着碗。闫埠贵背着手,走到厨房门口,笑呵呵说道:“小辰啊,洗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