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和谈
许大茂被送走后，三大妈来了，说是过来收拾餐桌和厨房的，柳辰本想说不用，自己收拾就好，三大妈已经开始收拾了。很快就收拾完了，走的时候，柳辰给了三大妈几颗大白兔奶糖，三大妈笑得合不拢嘴。
三大妈走后，柳辰烧水洗漱一番，就上了床。这个时候没有手机电视，没有网络。晚上除了八卦就是造娃。当然你得有娃可以造啊，不然你连八卦都不行。而柳辰特殊，不能造娃，也不能八卦，但他可以进入游戏世界。
大院的其他住户知道柳辰回来都在家里开始八卦，那天何雨柱的事历历在目。大家都在等一大爷易中海怎么处理这件事。
而易中海听说柳辰回来了，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柳辰回来就要处理何雨柱的问题，也就是要给补偿。如果一个处理不好，柳辰上纲上线把这事捅到轧钢厂那里去，何雨柱被开除那是没跑了。一个普通厨师和一个保卫科科长，哪个分量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家，把自己在医院和何雨柱的说的话跟她说了一遍。希望聋老太太出面，把这个费用压一压。自己在柳辰面前已经没有主动权了，请老太太出山，也是他年纪大，柳辰总要给点面子。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中海啊，这事你找我没用，他不会给我面子的。如果我的话有用的话，那天也不会那样说我这个老婆子了。”
“总要试试才知道，毕竟柱子把您当做自己的亲奶奶看待，有您出面也能给他省下结婚的钱。”易中海不死心的劝了劝。
这时，门外传来大声叫骂声。
原来是何雨水回来了。本来是回来拿东西，听邻居说把他傻哥打住院的柳辰回来了，就跑了过来。
“姓柳的你给我滚出来，你把我哥打成这样，一句话不说跑了，现在还有脸回来。你快给我出来，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一定要让派出所同志抓你。快点出来。”
刚躺下的柳辰听到外面的叫骂声，皱了皱眉头。起来穿上衣服，拉开门走了出来。外面有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正在他门口破口大骂。柳辰扫视四周，大院里的人都在了，就连前院的住户也有人过来了。而隔壁的聋老太太也被易中海扶着走出房门。
柳辰看了一眼何雨水，从屋子里拿出一把椅子放在门口，一屁股坐了上去，冷冷说道：“你现在可以去喊了，我就在这里等着。”
“我。”何雨水顿时哑火了，一大妈把一些利害关系都给她说了，这件事本身就是何雨柱的错。如果这件事让警察介入，至少要在里面坐一辈子牢，甚至会吃花生米。
“怎么不去了？刚刚不是叫嚣着让我滚出来了吗？不是让派出所把我抓去坐牢吗？怎么不去了？不认识路？要不要我派个保卫科的人带你去啊？”柳辰靠在椅背上，淡淡说道。
柳辰也不去为难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转过头看向易中海的方向，高声说道：“有没有喘气的，出来一个。跟老子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
“小柳啊，这一切都是误会，雨水这个丫头无心的，你别往心里去。能否给老婆子一个面子，放过她这一次。”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挤出人群，聋老太太说道。
“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这个小丫头计较了。回家洗洗睡吧。”柳辰站起身，走了下来，看着何雨水淡淡说道，“做事前想想，别到时挨揍还没地方哭。你那傻子哥哥，你自己在大院里问问，问清了再来找我。”说完，没在理会恼羞成怒的何雨水，看向易中海，笑着说道：“看到你我想起来，上周我说的话。怎么现在过来，想好怎么补偿我了？”
易中海看下给聋老太太，老太太笑着说道：“小柳啊，你看看太太我年纪大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啊。”
柳辰笑容更胜了，“想谈，好啊，来吧。”说完，柳辰拿着椅子回了家，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将她扶进去，看到正对门的书条桌上摆放着两个相框。聋老太太看了下，灯光昏暗没有看清是什么人。
坐到柳辰对面，看到坐在对面的柳辰容貌，有一种熟悉感萦绕心头，就是想不到是谁。
“小柳，以前我们是不是见过？”聋老太太问道。
柳辰摇了摇头，说道：“我第一次来四九城，之前一直在根据地。”
“那两张照片是你的亲人吧。”聋老太太看向书条桌上的照片说道。
柳辰看向照片，说道：“那是我父母和我奶奶。他们在我小的时候就走了。”
“你还有其他亲人吗？”
“老太太，您们今天过来是调查户口的吗？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柳辰不耐烦说道。
“有有。小柳，柱子是他咎由自取，你还能看在他已经住院的份上，饶过他一回。”聋老太太恳切的说道。
柳辰嗤笑一声，说道：“老太太，如果你是过来说这个的，那就免开尊口吧。他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今天呢。我身体还有伤，踹开我家的门，上来就要打我。如果我不是还有点本事，现在躺在医院就是我了。本来我都已经饶过他了，谁让他不知好歹，背后偷袭我。如果我身上不是有伤，还收住几分力道，他现在不是在医院躺着这么简单了。”
“我没去报警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不然你们还能和我心平气和在这谈了。只要我愿意，我随时能找人把他送进去，不信你们可以试试，我有没有这个能耐。”
“当然你们也可以捞人，那就看看你背后的人有没有这个大的能耐。不要以为你们有人，我的人比你们还多。我从小就在根据地长大，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父母的战友师长，没有牺牲，现在都在高位上。我自己在战场混了七年，我的那些战友师长，至少也是个领导。”
易中海尴尬笑着说道：“我们没有说不赔偿，这不是在谈嘛。”易中海还真有不想出这钱的想法，如果要价太高，他就说动聋老太太找她的人脉，把何雨柱保出来。不过，听到柳辰的话，他没有了这个想法。聋老太太再有人脉，也没有柳辰的广。
柳辰看了易中海一眼，淡淡说道：“谈，那就谈吧，你们想怎么谈。”柳辰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
聋老太太说道：“我们愿意出钱，只要你饶过柱子。”
“你们打算出多少。”
易中海伸出一个手指头，“一百。”
柳辰淡淡说道：“可以。”
“你确定？没有开玩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惊讶的问道。
“是你们先跟我开玩笑的。”柳辰面无表情说道。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那什么，小柳。你看多少合适。”
“你们认为他值多少钱。”
易中海看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微微点头。这个也是他们在房间里讨论过的，在他们心里有了一个价格，超过这个价格，何雨柱就由他去吧。
柳辰看到易中海要开口，淡淡说道：“开口前，想清楚了。不然，门在那，慢走不送。”
“一千。我们拿出一千补偿你。”
“三千，这事就过了。如果我去报警，他在牢里知道要在牢里待十年。如果坐牢，他不仅这十年没有工资，连他轧钢厂的工作也会丢，出来未必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不行，太多了。”易中海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聋老太太拉着易中海的衣服，“中海，你坐下。现在正在谈，你不要激动，想想柱子。”易中海坐了下来。聋老太太看着柳辰笑着说道：“小柳，柱子才工作没几年。这些年的工资都资助他妹妹上学了。柱子心善，知道老太太我馋嘴，都买好吃给我老婆子吃了，家里已经没有多少钱。你看在老婆子的面子，少要点，两千怎么样。你和中海各退一步。”
易中海点了点头，这个也是他能接受的金额了。
柳辰以为本来意思一下就行了，没想到自己一番吓唬，他们出价这么高。心里已经笑开了花，表面却毫无表情，淡淡说道：“行吧，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不过，老太太麻烦转告他，让他不过过来招惹我，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养伤。如果还有下次，那就别怪我了。不死我也要让他脱层皮。”柳辰虽然是对着聋老太太说，但目光却看向易中海，嘴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三大爷，来一下。”柳辰对着外面喊道。
此时，院里众人还在，他们想知道他们谈的如果，有没有打起来的可能。听到柳辰的喊声，不少人把头往里瞅。
站在后面的闫埠贵听到柳辰的喊他，走了进去，笑着说道：“老太太一大爷你们也在那。小辰，你找我有啥事啊。”
“三大爷，是这样的，您帮我起草一份协议，一式两份。”
“这是小事，我这就去拿纸和笔。”闫埠贵走出柳家，住户围了上来，问里面的情况。闫埠贵，推开人群，“想知道，自己去问。”
没过多久，闫埠贵拿着纸笔过来了，直接进了柳辰家。
柳辰把他们和谈的内容说了一遍，闫埠贵想了想，有用自己的话叙述一遍。双方没有意见，就把内容写在纸上。双方按了手印，这个就成了。
事情谈成，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