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么办呢?
实话实说,这一个问题,在这一时、这一刻,这还真有点让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事实上,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
池天苇就着自己的那一副动作,又浅浅约约地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张红唇。
下一秒,那一脸表情,那一副口气,那却彷如是都很正常很正常地对她回道:“你们家里其他的人,我全部都已经见到过了。
他们也全部都已经见到过我了,不是么?
见完之后,没有人跟你说起来过,我身上哪哪哪个地方有些不太好吧?
特别是,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吧?
你的姐姐,你的妹妹,她们两个人,又都那么放心大胆的让你跟着我来到了这里。
临别之际,她们也又都跟你、跟我们,说过了那么多的真心话。
她们那些话里面的意思,你不是比我更清楚、更明白吗?
到了这会儿,你怎么又纠结起来了?
你放心,你们的爸爸妈妈,一时半会儿的,他们也许是接受不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但我相信,他们最终一定会同意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
“真的?”
“真的。”
真与不真的,左楠秋听完那一个个的回答,仍旧是有些不太放心地追问了那么一句:“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这么自信?”
谁肯定了?
谁又自信了?
肯定与不肯定的,且自信与不自信的。
此情此景,这不都得往着那种肯定与自信的方向所述说和回答么?
池天苇再又浅浅约约地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张红唇。
这一回吻完,不答反问地问出来了她一声:“老婆,最近这几天,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到过,你有些不太开心和不太高兴。
原来,都是因为这件事情么?”
“是。”
是?
那一个字,落了下去。
池天苇若无若无地勾了一勾嘴角,勾完便说:“你可不可以不要不开心,不要不高兴?
你要自信一点,也要坚定一点。
像我这么样的一个人,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要事业有事业,要钱还有钱,关键是,我们两个人还已经认识了那么多年。
以及,我还对你那么样的好。
他们倘若是不同意你和我生活在一起,那他们是想要给你找回去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呢?
左楠秋搂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微微地向下用了一用力气,就把她的那一张脸庞,搂到了自己的那一张脸庞,那一张红唇上方。
与之面面相视,唇唇相近。
近着近着,嘟嘟囔囔地回出来了她一句:“他们还能够想要给我找回去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们无非是,想要给我找回去一个男人。
我担心,你再怎么样的好,也再怎么样的对我好,只要你不是一个男人,他们就不会同意的。”
假使真是如此,那还能够怎么办呢?
陡然之间,池天苇先是暗了一暗脸色,再是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说道:“你的爸爸妈妈,那怎么能够活得那么封建呢?
但是,他们封建也好,不封建也罢,你这会儿最应该关心与在乎的,是你姐姐和你妹妹那两个人的态度。
尤其是,你的姐姐。
她要是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去说服你们的爸爸妈妈,能够让我们两个人真真正正的在一起。
那么,她为什么会愿意让你跟着我过来这里呢?”
是这样的吧?
转眼间,左楠秋眨了又眨自己的那一双眼眸。
眨完眼眸,似敢相信,又似不敢相信地回道:“池天苇,我这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没有。”
池天苇回完那一声没有,接着便说:“在我们两个人的这一件事情,没有最终尘埃落定之前。
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想法,我认为都是正常的现象。
可我希望,你能够不要想那么样的多,你便不要想那么样的多。
我更希望,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你都不用想那么样的多,还能够过得开开心心的,幸幸福福的。
并且是,自由自在的。”
是吗?
这话说得,这怎么让人有点小小的感动呢?
顿时,左楠秋稍稍地抬了一抬嘴角,也吻了一吻池天苇的那一张红唇。
吻完,目不转睛地回看着她回道:“我这一生,我有你真好。”
池天苇淡淡地笑了一笑,笑完又便说:“老婆,你有了我,你觉得你自己到底有着多么样的好?”
“那种感觉,我也说不好。
我只是觉得,我要是没有了你,我活着也好,我不活着也好,一切都没有什么样太大的区别。
可是这话,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跟我的爸爸妈妈去说。
要是说了,他们应该是多么的伤心和难过?
但,这真的是我最最真实的想法。”
这种想法,这也应该是多少人最最真实的想法呢?
池天苇沉默了沉默,似也想了那么一想。
想完过后,转了一转话题地说道:“这些话题太沉重了,我们不要再继续讨论下去了好吗?
我们换个心情,看会儿电视怎么样?”
“我不想要看电视,我就想要让你一直这么样的抱着我,宠着我。”
是么?
一转眼,就似一个无奈。
池天苇无奈地笑了一笑,接着又说道:“我感觉,最近这一段时间以来,准确的说,应该是自从我们两个人这一次相见过后。
你在我的面前,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以前,你很少冲着我撒娇的。”
以前?
这不是不是以前么?
当即,左楠秋踏着池天苇的那一副笑意与语气,真就是又跟她撒了一撒娇地回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冲着你撒娇的。
尽管我知道,我们两个人都是女孩子,我们两个人也都是相同的年纪。
可我,就是喜欢。
还有,你哄着我的时候,我恨不能够是,把我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所以,你想要从我这里要到、得到什么,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
却耐不住,我总是好困好困、好累好累。”
……
这,让人再说出来一些什么样的话好呢?
又是一个,当即。
池天苇抿着自己的那一张红唇,止不住地笑了又笑。
笑完,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就那么样与左楠秋一直地相互抱着,相互拥着。
夜色深沉,寂静如水。
彼此两个人,抱过去了,拥过去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的时间。
左楠秋的那一双眼睛吧,那又快要睁不开了。
见此情景,见了一眼、两眼。
池天苇柔着一副嗓音,柔柔地对左楠秋说道:“老婆,你稍微的坚持一下,你先别睡。
我们两个人现在就去床上,你到了床上之后再睡。”
随着,那一两句话落了下去。
随之,左楠秋尽力地睁了一睁自己的那一双眼睛,睁完眼睛,依然是有些快要坚持不住地回道:“池天苇,我好困好累。”
“我知道。”
回完了,那一句话。
池天苇一手揽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拿掉了她那一副身子上方的那一件羽绒服。
拿完过后,一双手一起地扶起来着她的那一副身子,把她再一点一点地从自己的那一双腿面上方给扶了起来。
扶完了人,离开了那一张沙发。
池天苇一边牵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边与她一起地走向去了,她们两个人的那一间卧室。
到了卧室,也不开灯。
池天苇直接是借着客厅里面的那一丝丝光亮,与左楠秋一起地伫立在了,她们两个人的那一张大床旁边。
伫立之中,为她脱呀脱地脱起来了衣服。
脱完衣服,更直接是推着她的那一副身子,把她给推倒在了那一张大床上方,躺在了床上的那一个被窝里面。
那一躺了下去,左楠秋便似明白出来了一些什么。
明白过后,困归困,累归累,还是嘀嘀咕咕地说出来了一声:“池天苇,我们两个人今天晚上不洗漱了吗?”
“不洗了,你快点睡吧。”
“好。”
左楠秋回完那一声好,接着又说:“你呢?你怎么还不快点到床上来?”
池天苇听完此话,顺势地就坐在了床边。
坐得同时,倾了一倾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张红唇。
吻完,轻声轻语地对她说道:“老婆,我去把客厅里面的灯给关了。
关完以后,我就到床上来抱着你、陪着你,好么?”
“嗯,你快点回来。”
“我明白。”
说完那一句话,池天苇即刻便直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离开了那一张大床,走出去了卧室。
走回到了客厅里面,一伸手,‘啪啪啪’地关掉了那里的那一盏盏灯光。
关完了灯,走回到了卧室。
池天苇独自一个人,伫立在了那一张大床旁边,再一伸手,三下五除二地便又脱呀脱地脱掉了,自己身子上方的那一件件衣服。
脱完衣服,躺到了床上。
池天苇再再一伸手,一把下去,就又一手揽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揽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一手按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
顺便,还再一口咬了下去,咬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
那一口下去,左楠秋立马就似疼、似惊地腾了一腾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腾完身子,伸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一手搂住了池天苇的那一颗脑袋瓜子,一手搂住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与此同时,向她哼哼唧唧地哼出来了一句:“今天晚上,你还要我吗?”
“要。”
还要呀?
要字落去,说要就要。
池天苇再一手攥紧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冲着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快速地行动了起来。
那一张嘴巴么,那也是快了又快的,狠了又狠的。
快了一会儿,狠了一会儿。
左楠秋时而死死地搂紧着池天苇的那一颗脑袋瓜子,那一副肩头,时而死死地拽紧着自己身子下方的那一张床单,那一只枕头。
但却,一直地呼喊了再呼喊。
呼喊到了,那一个人去向了下一个地方的时候。
左楠秋似是也不困了,也不累了,更是死死地绷直着自己的那一副腰身,翻来覆去地凌乱了又凌乱的。
凌乱了不知道多久,一边大声地呼喊着,一边似哭似泣地说道:“池天苇,今天晚上,就先这样好么?”
“老婆,你想什么呢?不行。”
……
结果,就是不行。
又结果,左楠秋直似不行到了,自己真的是不行了。
才被人家池天苇给搂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身上宛若是没有着一丝丝力气地沉睡了过去。
也是一个,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左楠秋仿佛是排除掉,自己偶尔醒上一醒的时候,会被人家池天苇给伺候着洗上一洗澡,刷上一刷牙,吃上一吃饭。
其他时间,无一例外地全部都是在那一张大床上方度过去的,睡过去的。
而且,睡着了也好,没有睡着了也好,人家池天苇就如是随时的想要对她那什么了,便会对她那什么了起来。
那一副情景,那和当年的那一个星期,那是多么的相似呢?
不仅仅是相似,好像还更过分了吧?
过分了也好,没有过分也好。
左楠秋就那么样地在那一张大床上方,躺到了、睡到了,十一长假第四天的傍晚时分。
终于被池天苇给主动地推着她的那一副身子,把她推了又推地推醒了过来。
醒来过后,左楠秋先是睁呀睁地睁开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再是看呀看地看了又看还在揽着自己的那一个池天苇。
看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清了一清自己的那一副嗓音。
清完嗓音,照样是沙哑着自己的那一副嗓音,有气无力地向她说道:“池天苇,怎么了?
你把我给推醒,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什么事想要和我说?
否则,你应该是不会把我给推醒的。”
听完此话,池天苇不紧不慢地侧了一侧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侧完身子,池天苇一手揽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抬在了她的那一双眼睛上方,轻轻柔柔地抚了又抚的,按了又按的。
就似,想要让左楠秋更加的、更快的清醒一点一样。
抚了、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池天苇更终于张了一张自己的那一张红唇,小声地对左楠秋回道:“你的姐姐,刚刚给你打过来了一个电话。
我想着,她应该是和你的妹妹已经跟你们的爸爸妈妈说过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这一件事情。
现在么,她之所以会给你打电话过来,是因为,她也应该是想要向你说上一说。
你们的爸爸妈妈,对于我们两个人之间这一件事情的态度如何,看法如何,外加同意与不同意的。”
是吗?
是吧?
瞬间,左楠秋时不时地垂下去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眸,似是回想了回想,分析了分析,池天苇的那一句句话。
还时不时地瞪大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眸,看上一看她的那一脸表情。
看到最后,一边直勾勾地看着她,一边继续有气无力地向她说道:“你刚才是不是没有接我姐姐的电话?
你…,你怎么不接她的电话?”
“我接不合适,我就算是接了,她有些话也不会跟我说的。
我接完之后,我不是还需要把你给推醒么,她也不是还需要详细地再跟你说上一遍么?”
池天苇回完此话,立时便一边慢慢地放开着自己的那一副怀抱,又一边快快地从被窝里面坐起来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坐好过后,再慢慢地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也从被窝里面给扶了起来。
扶好以后,池天苇更一边快快地为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覆盖着那一床被子,一边快快地对她说道:“老婆,你先等我几秒钟。
我去卧室外面给你端一杯温水过来,我端完之后,你喝完之后,你再给你的姐姐回电话。
要不,你的这一副嗓子,一张口就会出卖了你。
这才几点,你这是睡了,你这还是病了?
你这要是病了,你的姐姐会说我和怪我,没有把你给照顾好的。”
这话说得,对吧?
对也好,不对也好。
左楠秋听完此话,当即便嘟嘟囔囔地回出来了几句:“你既然什么都明白、都知道,你这几天还一直可着劲儿的欺负我。
我有好多次都想要提醒你一下,我们这几天哪里也不去,什么也不做,就专心专意的等着,我姐姐的电话,我爸爸妈妈的态度。
可是,我又怕你会不开心。”
话音落去,池天苇淡淡地笑了一笑,并淡淡地说道:“这几天,我不一直可着劲儿的欺负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那一个总爱胡思乱想的毛病。
这样多好,你既不用胡思乱想了,你还享受了,睡着了,而我又把你给伺候得好好的。
这就好像是,你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有人为你解决好了。
你吧,应该感谢我才对。”
感谢?
先不说,感谢与不感谢的,应该与不应该的。
左楠秋一听完此话,立时便又有气无力地,还又似娇似柔地回了那么一句:“池天苇,去你的。”
回完那一句话,左楠秋接着又说:“你又是什么都不提前跟我商量,我一点也不想要感谢你。
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你还不快点出去给我端水喝?”
……
这脾气,还挺大?
那几句话下去,池天苇直似好脾气地又笑了一笑。
笑完过后,麻溜地就从床上走到了床下,走出去了卧室,走到卧室外面为左楠秋端水喝去了。
端完了水,走回到了卧室。
池天苇一边站立在那一张大床旁边,一边伸长着自己的那一副腰身,那一双手臂,贴心地伺候着左楠秋喝下去了几口温水。
等她喝完过后,温温柔柔地对她说道:“好了,你在这里给你的姐姐回电话吧,我去厨房里面为我们两个人做晚饭。”
做晚饭?
左楠秋又一听完此话,也又立时便说:“你在这里陪着我,等到我给我的姐姐回完电话之后,你再去厨房里面为我们两个人做晚饭不好么?
你为何非得现在就要去,我又不是不愿意让你听。
在我的心里,我和我的姐姐是很亲,我和你更亲的。
这话虽说也有点大逆不道,可这就是事实。
只因,你们虽然都是对我很好很好,但你才是那个会陪着我、照顾我,并会宠着我、爱着我、疼着我,一生一世的人。”
此话说得,有理吧?
有也好,没有也好。
池天苇听着听着,听到最后,一边直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一边直直地望着左楠秋回道:“我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
不过,我想要完完全全的尊重你。
你不能够、不应该否认,我在这里陪着你,看着你,听着你和你的姐姐打电话之时,你终归是有些话不方便说的。
所以,你在这里给你姐姐回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去厨房里面为我们两个人做晚饭为好。
你就听我的话好么?老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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