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中的风很大, 可不知为何,尧华只觉浑身微微发热,女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凑到她耳畔轻咬着她的耳垂, 灼热呼吸吹拂在耳畔, 导致那一片都有些酥麻。

  她则脸颊透着层薄薄的红,只能十指穿过她的发,长睫颤抖着问:“你怎么变这样了?”

  “嗯?哪样?”云意低笑,随后探出了舌尖, 一路滑过她的脸颊, 又轻咬住了她的软唇,低垂的长睫扫过她的肌肤,致使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

  她用滚烫湿软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缝。

  尧华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尾泛起红来,眸光闪烁,然而下一秒,她那紫色的薄布料便隆起了一团, 女人的手心火热, 捏住了一个盛着牛奶的水瓶, 水瓶被她微微捏扁,竟从瓶口溢出了牛奶。

  尧华觉得荒唐, 但那层紫色的薄布料已经深了一块, 仿佛是气的, 她浑身有些抖, 脸色发红。

  而云意却勾着唇, 一双凤眼里眸色发红, 仿佛酝酿着浓浓的占有欲, 轻吻她的软唇,又伸手,扯开了她脖颈后的系绳,低声道:“辛苦你了,很难受吧?”

  “没关系,我会帮你~”

  尧华被她说的,这下耳根都被气红了。但女人却一挥手,将她外袍和其他布料全给弄没了,只剩下一件紫色布料,紫色布料还因为脖颈处没了系绳松垮了。

  竹林间微风抚过,她本来应该冷,可却逐渐被一道带着热量的魔气笼罩,遮掩了她在月色下雪白的肌肤。

  她腰肢纤细,却被一只手牢牢束缚住,只能用一双雪白的双腿紧紧勾在女人腰肢上,双手也紧紧搂着对方的脖颈。

  一根竹枝上黑气缭绕,遮掩住里头紧紧相贴的两个女人。

  云意又忽然伸出一手,绕到她后方,接着缓缓碰到了她的唇瓣,更边低头,含住一个水瓶的红色吸管,舌尖舔舐吸管,开始缓缓地吮吸着水瓶中的牛奶。

  她的指尖触到女人唇瓣原来早就落下了不少丝线,唇瓣润泽,她用指尖挑起了一道丝线,拉出银丝,随后又在她唇缝间刮划。

  尧华气得浑身发抖,微张着唇呼吸,眼里又沾了泪意,双手抓住她长发,骂她:“无赖!”

  “我本来就这样,只是之前本性被压制了。”云意又轻笑,刻意地咬了咬吸管,喝牛奶喝得啧啧作响,边舔舐着吸管,仿佛在炫耀。

  她更用指尖捏住了女人唇瓣中的小舌尖,两指揉捏。

  尧华受不了了,体内的蛇毒仿佛开始作祟起来,毒素入侵,导致她发出了一声惊叫,浑身颤抖着,可那腹中蛇花竟仅仅只因为女人这般,便忽然分泌出了大量透明物质冲出去,唇瓣还开始急切地吮吸着女人的指尖。

  她眼前有些发晕,眼角落出了泪,落入鬓发之中。

  仿佛有晚间的透明露水从竹枝上一颗颗坠落,滴落在地面。

  蛇花生出的藤蔓开始在她身体里乱搅,蛇毒渐渐侵入四肢百骸,是彻骨的痒。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浑身透着股病态的红,眼泪一颗颗落下,开始晃着臀,似乎想要长出尾巴,想要有东西堵住她麻痒的唇。

  “姐姐...”还不待她发出声音,云意便下意识轻唤了她一声,又忽然将三根手指塞到了她唇中,叫她说不出话来,只因为体内的蛇毒而浑身颤抖。

  盛着牛奶的水壶竟不知是何原因,喷出了些许牛奶。

  “别急~”云意又一点点将牛奶舔掉,啃咬着水壶的吸管,开始用手指在女人唇中搅动起来。

  晚间的透明露珠连成线一般坠落,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体内的蛇毒越来越厉害,入侵人的身体,尧华边哭着边摇头,只因那病弱的身子根本不满足于现在的现状,她需要更凶猛的东西来给她解毒。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因为女人的手指在唇中迅速的搅动而不断落出一颗颗‘透明毒液’,双腿轻轻晃着想挣扎。

  云意听到了她浓重的呼吸声,感受到有一股让她难受的力量在她身体里徘徊。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她知道她很难受。于是下一秒,便幻化出了自己的尾巴。

  她拿出手,带着冠状突起的海马尾巴一瞬间就凑了上去。

  但在这时候,却发现,女人有两个?

  只惊讶了一瞬,云意便还是将海马尾巴塞到了女人唇中。

  尧华的唇一下子被撑圆了,腮帮子也鼓起。但没办法,她现在需要药物,而女人也很上道,竟又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也塞到了她唇中,她另一张唇也被撑圆了。

  狐狸尾巴上的毛发瞬间被浸透,尧华则浑身颤着,体内蛇毒越来越强,她腿也颤着,腿间长出了两条尾巴,尾巴开始疯狂晃动起来,便致使蛇花分泌出的透明物质和龙泉不断顺着尾巴落下,也连带着她的双腿和臀部晃动起来,可惜这一切没人能看到。

  在如同黑雾一般的魔气之中,云意不断吮吸着水壶中的牛奶,舔舐着水壶,长睫遮掩下的一双眸子里是入魔后的红光,她如同凶猛的捕猎人,在不断给女人来回找药的途中,将两条死死咬住她的巨蛇一次次击打地口沫横飞,闭不上口。

  那藏有药物的两个山洞也不断落出透明的物质和山泉,仿佛像驱赶外来人,奈何又因为她尾巴上的冠状突起剐蹭山壁,和狐狸尾巴的有力抽打,整个山洞震颤着。

  她手中盛着牛奶的水壶也随着山洞的震颤而喷出了不少牛奶,洒得她满脸都是。

  她不在乎,将牛奶一点点舔掉,又收紧胳膊,开始疯狂地一次次冲入山洞寻找解药。

  竹枝之上,尧华几乎全身都被魔气遮掩着,她高昂着下颌,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在月光之下。

  因为体内蛇毒的入侵和那一次次对蛇毒击打的对抗,病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只能浑身小幅度颤动,任凭一颗颗眼泪落入鬓发之中,张着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吟.呻声求救。

  她一双雪白的双腿在黑气中频率极快地不停颤动着,像是在挣扎,而后随着一道魔气缓缓在脖颈和锁骨下徘徊,肌肤上出现一个个被蚊子叮过的红痕,如同蛇毒发作的后遗症。

  后遗症让她浑身都是病态的潮红,仿佛被一道滚烫的魔气一点点抚过全身,帮她治愈蛇毒。

  她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头晕目眩地冲出了大量毒液。

  而云意,只是心中一颤,手中水壶瞬间喷出了大量牛奶,她连忙将已经熬好的药物循着魔气送入女人的唇,让滚烫药物混合着那透明物质和龙泉,灌入女人的腹中。

  她舔去散落的牛奶,为了心爱之人,又开始疯狂地一次次冲去那山洞中帮女人找药。

  而尧华则悬空在这竹枝之上,因为再次反复的毒素浑身不停战栗着,她腿间的两条尾巴也疯狂地晃动着,带动她的双腿和臀部,乃至全身都在剧烈地晃动。

  这一切都被笼罩在浓郁的魔气之中,只剩了浓重的喘气声,和她一声声的吟.呻呼救。

  她那病弱身子太过脆弱,不一会儿便会冲出大量毒液,导致她两张唇一次次被灌入滚烫的药物,腹中滚烫又微鼓。

  她被那剧烈的解毒过程弄得眼前迷茫一片,甚至唇角落下了银丝,只顾张着唇大口大口呼吸着。

  竹枝下是一大滩晚间露水,她腿间的尾巴还在疯狂晃动,让她因体内毒素,浑身过电般地颤抖着,最后一次冲出了大量蛇花分泌的透明物质,接着又被灌入滚烫的药物。

  她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差点晕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个水壶早就空了。

  甚至她上半身都已如同被一场雨淋透。

  但蛇毒已解,她便被女人紧紧搂在怀里,交颈相依,缓和着呼吸。

  云意又轻吻她唇,将她唇角的水渍舔掉了,手托住她臀,声音低沉,问她:“舒服吗?舒服的话跟我回魔界吧~”

  “不舒服的话,那我们就再好好练练?”她低笑。

  尧华则被吓得一颤,连忙回:“还行...”

  她腿间的两条尾巴还在,蛇花分泌的一颗颗透明物质顺着尾巴滴落。

  但此时身体还是孱弱的,两张唇也是肿的。仿佛还能忆起刚刚尾巴疯狂晃动,唇中又被灌入滚烫药物那一瞬间,浑身战栗着的舒服感,也许是因为在那一瞬间,体内的蛇毒被短时间缓解了。所以舒服地就像灵魂仿佛都升了天。

  可让她现在回魔界,是不可能的。

  等等,魔界?

  之前好像很多次都被她略过了,云意和魔界什么关系?

  她喘着气,不解,脑子还是懵的,但依旧道:“还不能回去,我要杀了情家人。”

  云意则看向她,月光下,看到她眼角满是泪痕,一双眼雾蒙蒙的,却绽放出了几分怨恨,露出了抹玩味的笑,边亲吻她眼角边道:

  “那乾元宗宗主是要害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回去养胎就好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不行!”尧华态度很坚决,那双还泛着媚意的小猫眼望向她,冷哼:“你不明白,我就要亲手杀了她们!”

  对此,云意只是笑,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用笔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亲昵道:“还想打一架是吗?”

  “你还怀着孩子呢。”

  “打就打!”尧华开始凶巴巴地瞪着她,不服输:“总之,我是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对上她们的!”

  不然谁知道这个笨蛋会不会又中招。

  尧华想不到上辈子云意在经历雷劫时都发生了什么。

  但她不想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也不想,再失去她...

  云意望着她坚定的且泛着泪光的眼睛,心一点点软了下来,随后紧紧抱住她,微偏头吻住了她的唇:“看来你很喜欢我喽~”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她轻笑,语气低沉,轻轻吮吸她唇,逗她:“喜欢到想随时随地都和你连在一起~”

  听了这话,尧华则脸颊烧红,边推她边羞恼道:“你滚吧,不要脸。”

  “嗯,就是不要脸。”云意不顾她那轻微的力道,探出了舌尖撬开她贝齿,又搅动着她的舌尖。

  尧华则忍不住,根本推拒不了她,搂着她的脖颈,半推半就便晃动着舌尖,和她互相搅动着舌尖,两人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就连心跳声仿佛也应和了起来。

  滚烫湿软的舌尖让两人心跳声愈演愈烈,就连尧华腿间的两条尾巴也开始晃动了起来。

  这一次,和那吻一样,是轻柔的,舒适的,随着竹林间的清风,竹枝颤动起来,尧华的腿也晃动起来。

  直到最后,像是竹枝下,一场细雨喷落。

  云意带着尧华回到了乾元宗主峰,一路上,两人交换了信息,她知道了自己失忆后被乾元宗宗主带回的事情,尧华也知道了她真正的来历。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闭环。

  原来她五百年前遇到的小海马,是从另一个修仙界穿来的魔尊,同时也是云识和天海仙君第一世所诞生的女儿。

  云意被那只能将整个修仙界搅得不得安宁的九尾狐仙打得修为尽散,而后和她相遇,又最终吞下了陨落的九尾狐仙的金丹,成为了一只八尾狐,和她相知相爱。

  尧华可以猜到,云意在渡雷劫时被情家人害得二魂七魄和主魂被打散,只剩下主魂漫无目的地漂泊几千年,最终阴差阳错地混入一群被迫害的海马妖中。

  得云识仙君所救,投生在了她腹中,成为她的女儿,随后又跟随云识仙君去到各个小世界中,在云识仙君转生的第一世中被她生下,长大后继任了魔尊之位,又等到母亲和姐妹们都离去,才来到这个世界。

  所有的一切都连成了一个圈,有因就有果。

  九尾狐仙月魄将云意打得修为尽散,最终却又陨落,被她吞下金丹,成为了她的女儿。

  而云意,正因本就是云识仙君的女儿,才在主魂和二魂七魄被打散后,再次被吸引到云识仙君身边,被她所救,成为了她的女儿。

  也正是因为她的主魂和二魂七魄被打散。

  所以没了主魂的二魂七魄才会在各个小世界里被控制,从而负了她。

  那么如果现在的她们将这一世的结局改变,会不会将未来的一切也搅乱呢?

  此时此刻,尧华心里已经是一团乱麻。

  云意似乎感觉到了她不安的心绪,将她抱进了怀里,轻抚她的背,安慰她:

  “别想那么多,总归只要我们在一起,那么无论之后会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是啊,只要她们在一起...

  尧华眼眶泛红,也紧紧回抱住了她,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就躺在那之前就倒塌了的床榻上,仿佛永远都不会分离。

  乾元宗布置的结界,对云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只用自己身上的魔气将尧华身上包裹,掩去她的气息,两人便轻而易举地进来了。

  这一夜,尧华竟睡了,睡得很安心,她不再去想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她只想和云意在一起。然后将大仇得报,永永远远生活在一起。

  尧华不想让情家人死得那么容易,于是两人便布了一场局。

  第二日,云意依旧拜入了乾元宗宗主情剑堂的门下,并且表现得很乖顺。

  没过几日,尧华化形的八岁小女孩也因为天资卓越而拜入了情剑堂门下。

  云意被情剑堂破例升成了大弟子,成为了所有弟子的师姐,在外温柔和煦,是所有弟子中修为最高的,而尧华最小,便成了所有人的小师妹。

  两人在所有人眼中关系不远不近,然而每到夜晚,却会待在同一张床榻之上。

  尧华每晚深受蛇毒的侵害,每每都会缠着她索要药物,病弱身子无力地躺在榻上,高昂着下颌喘气。

  她腿间两条疯狂晃动的尾巴,带动着双腿和全身晃动,像在蛇毒给予她的痛苦中挣扎,嘴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吟呻声求救。

  没过一会儿便会浑身发颤地冲出大量透明毒液。

  而云意,则会一次次地给她灌入滚烫的药物,不顾她浑身的战栗,疯狂地一次次冲去藏有药物的山洞里寻药,将紧紧咬住她的巨蛇砸得口沫横飞。

  每一夜荒唐往往被浓郁的魔气所遮掩。

  没人知道,那位在几千年前让整个修仙界惧怕不已的魔尊如今就藏在乾元宗的某间房间里,怀里抱着位美人,美人浑身不停小幅度地颤动着,仿佛是中了剧毒,流着泪,发出一声声‘痛苦不堪’的声音,身下的被褥早已经被一波波的透明物质浸透。

  而云意则深深地看着她,一寸寸亲吻她,明明是入了魔后的一双赤眼,却显得多情,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