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主持人一脸恍然大悟又微笑着道:“那想必宿命选手已经收到了你的祝福,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今天这场比赛究竟谁胜谁负,是老牌队伍欲le终于一举冲进联赛,还是新队黑马fate更胜一筹~”

  白宿的队名叫fate宿命, 主持人刚想就此截住话头, 却又见比赛席上的白宿举起了一只手, 示意自己有话说,于是开口道:“看来宿命和你关系非常好,想亲自感谢一下。”

  直播间开赛前出现这种姐妹情深的戏码自然再好不过,可以增加直播热度, 但却就在支持人说完那句话后, 尧华就已经站起了身,神情冷漠,掷地有声:“不好意思,我和她不熟,而且我们能不能赢靠的是自己的努力,不是某人一句话就能达到的。”

  现场哗然,气氛直接因为她这句话凝固住了, 主持人就没见过这样较真的人, 关系不好也没必要敞开来说嘛, 适当的时候装一装对双方都好。

  可惜白宿根本不吃这套,看到场上的谭蓼媛表情变得非常难看, 便又忽然勾起唇, 接着道:“关系确实是不好, 我和这位继妹从小针锋相对, 我猜她最近对我大献殷勤大概是因为我成年后继承了母亲给我留下的巨额财产吧。”

  主持人目瞪口呆:哦豁, 原来是继妹, 有可能还是富二代过来打游戏打发时间的, 但是这种豪门秘辛是可以敞开来说的吗?!

  在场众人包括观众也都是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她们倒不会觉得白宿说话难听或者撒谎,只觉得她太敢说太较真了。

  但竟然在公共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可见白宿讨厌这个继妹到了哪种程度。

  观众席上开始议论纷纷,热闹了起来。

  直播效果更是爆棚,热度蹭蹭上涨。

  主持人压抑着激动的心,刚想打圆场,云意便跳了出来,举起手眉眼弯弯地示意: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抱歉,我们家宿命就是说话太直,但这场要是不好好打的话,她可能就要回去坐拥千亿资产,抛弃我们这些拖后腿的了。”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野王,可要好好抱紧大腿。”

  “所以快点开始吧。”

  这话说的,瞬间缓和了现场气氛,几个队友都笑了起来,同时明眼人都能听出她说的是夸张的话语,觉得好笑。

  云意便又伸手握住了女孩的手,将还站着的她拉着坐了下来。

  尧华瞪她一眼,她更笑着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挽了上去,手指碰了碰她发红的耳垂。

  耳垂上挂着珍珠耳环。

  尧华瞥她一眼,轻轻拍掉她的手,故作冷漠:“好好打游戏。”

  由于戴头盔不能戴首饰,便边说着,取下了耳环,随即戴上游戏头盔。

  见此,云意便也笑着戴上了头盔。

  队友对她们的互动习以为常,但现场将她们的互动在大屏幕上投射了出来,直播间的网友们看见她们的互动也激动万分。

  【哈哈哈早就知道她们有情况。】

  【难道不是一开始就是情侣吗?我之前就看出来了,每次打游戏都吵架。】

  【没毛病,野辅结婚的多了去了。】

  ...

  比赛正式开始,主持人从现场回到了解说席,同样坐在解说席的还有三位选秀节目的嘉宾。

  谭蓼媛此时屈辱万分地坐在那里,死死盯着屏幕里的白宿。

  然而她的脸上还是要浮现出得体的微笑,这下可真是憋屈死她了。

  但随即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谢千黎身上。

  这个长相清冷的女人似乎只有在面对白宿的时候才笑得格外深情和温柔。

  没想到啊,白宿离家出走一趟,竟然还真组了队伍打起了游戏,而且还找到了喜欢的人?

  她怎么可能看到白宿如意,尤其在刚刚吃了那么大个亏的情况下。

  她眸光渐渐转深,决定从谢千黎身上入手,是人都会有弱点,白宿若是真的喜欢这个真名叫谢千黎的家伙,那么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

  而这厢,尧华早就猜到谭蓼媛在遇到她之后会采取行动。

  如今吃了那么大个亏,之后定会更加针对她。

  尤其是见过谢千黎之后。

  不过她并不在乎,现在的她和上辈子的她完全不一样了。

  若是谢千黎再敢背叛她,她定会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恶狠狠地将野区的野收光,又去帮着队友抓敌方,身后的辅助追了上来,却被她横了一眼,随即立刻投入团战。

  余留云意心酸地继续跟着她,欲哭无泪。

  自己这又是怎么惹她了?

  对了,肯定是因为那个继妹的缘故,自己遭了无妄之灾。

  但此时也没心思想那个了,她们必须赢下这场比赛。

  好在,虽然对方有点实力,但三人仍旧是以三比一的好成绩赢下了对方,输的那把究其根本是因为英雄阵容没选好,被敌方完全克制。

  这也在侧面反应着,她们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所有的事情不可能一帆风顺。

  比赛结束,fate不负众望地赢下了比赛,粉丝量大涨,尤其关于fate打野和谭蓼媛的事情在网上流传开来。

  粉丝和网友们更是通过各种蛛丝马迹知道了白宿就是如今‘广晟’集团老总的亲生女儿,这老总是十成十的凤凰男,继承了白家的公司,白宿是跟着外公姓的,在母亲和外公相继死后得到了她们绝大部分财产的继承权,并在十八岁时成功继承。

  而她父亲,则在她母亲和外公死后不到一周,就给她带回来一个继母,和一个只小一个月的继妹,相传这继妹根本就是他亲生的,是他的婚外情所产。

  网上议论纷纷,传得有模有样,甚至还有所谓的证据,惹得广晟集团股票大跌。

  将其老总给气了够呛,立刻让手下人去查,究竟是什么人在针对他们。

  而这时候,谭蓼媛也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针对白宿的事情,这网上流传的消息就让她焦头烂额,让她还未彻底火起来就陷入了舆论风波,连忙找自己的父亲哭诉,让他压消息。

  但他们当然查不到是何人所为,因为这一切的消息都是云意一点点弄到又放到网上的。

  此时她正坐在客厅里,面前是光脑的虚拟屏幕,屏幕前是垫脚正往屏幕里看的虚拟小娃娃。

  几人在次级联赛胜利后便回来了,下一次夏季联赛在两月后。

  只是她有些奇怪,刚刚好像还看到过白宿,怎么一会儿不见就不知道去哪了。

  倒是眼前的虚拟娃娃她越看越觉得逼真。

  她这回给她换上了自己设计的黑色真丝睡裙和黑网袜,睡裙很短,只到大腿根,穿着丁字裤。

  虽然不过巴掌大,但是姣好的身形一览无遗,黑发间还有一对麋鹿角,臀部是小鹿的尾巴。

  云意捏了捏她的脸,第一次认真地去打量她。

  而小娃娃发现她在看自己,则恶狠狠地瞪向她,一双清凌凌的小猫眼,漆黑瞳仁真像小鹿一般灵动,鹿尾巴微微晃动,雪白的小脸上是渐渐被气红的漂亮颜色。

  云意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红痣,点击了一个动作:磨牙,于是小娃娃开始抱着她的手指,将她指尖放进了唇中,轻含着缓缓磨着自己的贝齿。

  她唇中温热潮湿,些许津液随着磨牙的时候沾到她指尖上,小小的灼热气息也吹拂过来,这回真的是浑身都被气红了,胸廓随着呼吸起伏着。

  云意看到,她胸前的丝质布料缓缓晕染开了深色。

  “!!”为探真假,她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从下往上,将那根横在两个腺体唇中的带子挑开,便触到了温热的透明物质和带着橙香的信息素。

  这下是不敢相信也不能不相信了。

  只有白素会产生这些反应,所以说原来她玩的虚拟小娃娃一直都是白宿?!

  怎会如此?!

  这也太社死了,意.淫出来的虚拟小娃娃竟然就是本人?!

  她手一抖,指尖往上一戳,放出了电流,也戳到了小娃娃三号腺体的唇瓣里。但指尖太大,戳不到唇中,只是碾磨到了她小小的舌尖上。

  虚拟小娃娃当即就被电得抖了抖,腺体被戳成了粉红色,两个挨着的唇瓣也都落出了银色丝线,同时还没被取消磨牙动作,还在抱着她的另一只手,轻轻含吮着她的指尖磨牙,一双眼睛里含了泪意。

  云意心一跳,自知犯了大错,连忙想将手缩回来,余光扫到她身前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深色的丝质睡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想关掉光脑。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虚拟小娃娃竟然在她手指挪开的时候忽然放出了大量的透明物质和信息素。但说是大量,也不过只是一小勺热水的量,落在她指尖上。

  没办法,经过每天晚上疯狂的解毒过程,白宿已经变得太过敏.感。

  云意红着耳根,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要不怎么说这世界太神奇了,这都是什么尴尬的瞬间。

  她连忙关了光脑,又满房间地去找白宿。

  终于在卧室里亲眼看到了凭空出现的女孩。

  云意:“...”

  这下真的是确定了。

  实际上,半个小时前,她还在头疼地将满客厅到处乱飞的小水母们给抓回来哄睡。

  不到几天,一百多个小家伙就破壳了,变成了伞状的拥有无数条小丝线触手的小水母,还能违反常理地在天上飞,在客厅里到处乱晃,时不时缠在一起打架。

  怎么她就不能飞,简直是离大谱。

  但是白宿可喜欢她们。

  等到她将她们哄睡后,还跑到婴儿房去陪她们睡了会儿。

  于是云意只能来客厅干揭发谭家的大事,由于太过投入根本没发现白宿已经回了卧室。

  这下可好,云意和凭空出现的尧华对视了一眼,看到她腿甚至有点软,扶住了桌子,而后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瞪过来,将她看得心尖一颤。

  当即心虚地走过去,道:“我也没想到是你,所以...”

  “你过来。”她话还没说完,女孩就凶巴巴的,导致她一颗心不上不下地走了过去,而后被猛地抓住了手腕,女孩也低头狠狠咬了下去。

  是真狠啊,将她手腕咬了个深深的齿痕,皮肤都破了。

  她也难得地感受到了一丝疼痛感,但那疼痛感却像火烧火燎一般,将她的心烤得炙热无比。

  她低头深深地凝视着女孩,忽然莫名地就问出了一句:“你很讨厌我吗?”

  “嗯,讨厌,不止讨厌,我还恨!”尧华咬牙切齿的,也就在这时候,一张脸红了个遍。

  因为她发病了,所以开始昏头脑胀地将身子贴近了女人,甚至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在她怀里轻蹭起来。

  云意则始终在看着她,满眼都是深情,她看着女孩如今的行为和开始迷蒙起来的一双小猫眼。

  眉心红痣鲜艳至极。

  如果这样都算讨厌的话,那她大概也很讨厌她,很讨厌很讨厌。

  她这样想着,立刻便低下了头,吻上了她的眉心。

  她又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极轻的女孩抱到了床上,俯身狠狠吻住了她,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瓣。

  无数条触手伸出,将两人所有的衣物都一件件放到了床头,她探出了舌尖,撬开了女孩的贝齿,开始搅动着她滚烫湿软的舌尖。

  而尧华,也无法压制体内的毒素,和她紧紧抱在了一起,双手和双脚紧紧缠住了她,边晃动着舌尖,和她互相搅动着舌尖,任由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唇舌交缠。

  房间里的香味渐渐浓郁起来,云意也低下头用触手卷着水壶喝起了牛奶。

  甚至到最后,她给女孩第一次灌下滚烫药物的时候,女孩腹中滚烫又微鼓,浑身颤抖,也就是在那时,大概受毒素和药物的双重冲击,又忽然冲出了大量信息素和透明物质。

  她手里盛着满满当当牛奶的水壶也竟忽然间喷出了大量牛奶在她脸上,牛奶洒得到处都是,她只能又慢慢将牛奶一点点舔掉。

  这一夜,女孩腿间的两条尾巴照样是晃了半宿,也因为体内毒素的侵害不停在房间里发出被折磨的吟呻声求救,催促她快点给她灌下救命的药物,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下的床单全被药物和透明物质的混合物给浸透。

  最终终于被救活,安静地睡去。

  两人渡过了相当充实的一段日子,照顾小水母们,和队友们拼命训练,边每夜疯狂解毒。

  直到这日,云意带着女孩去到了父母埋葬的墓地,墓地很小,她心情有些沉重地祭奠她们,离开的时候,女孩忽然肯牵住了她的手,当着她父母的面,掏出一枚戒指抓着她的手给她戴上了。

  云意愣怔,又看到她同样戴着戒指的手,勾起了唇。

  好吧,这辈子软饭要吃定了。

  两人十指紧扣,往回走,但她忽然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和她们擦肩而过,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往回看,竟看到那女人在她父母的墓前停下,放下了一束花。

  但她记得她父母没有交好的人啊。

  云意有些疑惑,拉着白宿向前去和女人搭话。

  这才知道,她父母是在一个福利院领养的她,而这中年女人,艰难地经营着一家福利院,福利院里容纳着几十个小孩,而这些小孩和院长,全都是她们水母一族的人。

  她和白素跟着去了福利院,看到许多面黄肌瘦的小孩,她们每日为了水源奔波,小小年纪变得惧怕生人。

  看到这样的场景,她眼中满是动容。

  尧华也看着她,终于猜到上辈子的谢千黎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