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团黑气笼罩着的溪间, 尧华仿佛正被黑气掌控着,毫无还手之力。

  她如同一具柔软又无力的木偶,此时正趴伏在一团黑气之上, 一双细白的腿更是被两缕黑气缠住, 让她双腿叉开, 臀部高高翘起。

  有一缕黑气就那样钻到她三号腺体里,又像是她腿间长出了一条细长的青色蛇尾,蛇尾缓缓晃动,她臀部便也随之轻晃, 浑身颤抖着, 因为那病弱的身子仿佛再次受蛇毒侵害,已经濒临了极限,只顾大口大口呼吸着,发出低低的吟呻声求救。

  她浑身如玉般的肌肤仿佛染上了一层病态的潮红,有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混合着坤泽的潮水如同瀑布帘幕般不停滴落,好在这一切都被遮掩,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

  只是细长的蛇尾却直接钻入了唇最深处, 带着一丝冰凉, 又从微开的, 不断涌出透明物质的宫口蹿入下腹中,像柔软的藤蔓, 不断在壁间晃荡, 寻找目标。

  此时尧华已经完全受不了那藤蔓带来的无尽瘙痒感, 紧紧抓着女人的头发, 浑身战栗着, 不断地落下泪来, 一声声唤出声来:“傅浔!”

  “傅浔!”

  “你找到没有?!”

  她声音几不可闻, 嘶哑至极,透明的眼泪随之一颗颗滑落。

  轻柔的凉风吹拂到肌肤上,然而却解不了丝毫的躁意。

  云意当然是找到了,但她却不能仅凭蛮力将小蛋给扯出来。

  毕竟那蛋虽小,却也比她此时的宫口大,她需要慢慢的,随着她的宫缩,和身体律动的规律,一点点将小蛋弄出来。

  她是鬼,因此根本不需要顾虑什么其他的,也可以避免一些脏东西随着她的尾巴进入女人身体,留下后遗症。因为她相当于只是一道气体,可以在无形之间进入又出来。

  她此时只是极尽可能地安慰她,让她浑身放松下来,这样才能在不受任何伤害的情况下平平安安地将孩子生下来。

  于是尧华便感觉到,一道黑气温热湿软的,如同湿热的布料,却还要更加软和滚烫,伴随着一道灼热的气息。

  黑气像烟雾一般,在她身前散开。

  所过之处是被蚊子叮咬过的痕迹,她被吓得浑身发抖,雪白的肌肤上也变得油光水亮,如同在溪水中浸过。

  耳边渐渐传来了吮吸声,原来是那恶鬼,不顾她的死活,又自顾自喝起了水壶里的牛奶。

  而云意,不仅爱喝,还爱吃,她喜欢吃山上的浆果,吮吸浆果里头香甜的汁液,于是一口气喝了许多。

  也就是在这时候,尧华觉得浑身越来越松弛,竟逐渐忘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而是满脑子混乱,紧闭着双眼,只顾喘气,任由着大量的透明丝线从微微圆的三号腺体落下。

  仿佛腹中的蛇花盛开,蛇毒发作,但她知道,并没有,只是腹中的藤蔓在轻柔地四处晃荡,又不时缠住一个小蛋,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往下拉扯。

  很快,她那病弱身子便浑身颤抖,仿佛濒临死亡边境,一大股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再次混合着坤泽的潮水冲下,如同冲出的瀑布。

  那腹中‘藤蔓’便也趁着宫口的大开而瞬间将小蛋拉扯而下。

  这时候,还没等她缓过来,‘藤蔓’便又顺着张开的嘴进入了腹中,腹中的滚烫和微微抽痛感仍旧十分明显。

  尧华也已然妥协,尽全力地深呼吸着,配合着恶鬼的行动。

  她也不知自己那处新生的地界怎会有这么多的透明物质,仿佛永远都落不尽,也代表着此时她无尽的期望。

  随着黑气一寸寸地在她身前徘徊,那透明物质也一波波地冲出,‘藤蔓’接着一次次地将小蛋拉扯出来,她竟觉得格外空荡,期待有什么能将唇中填满。

  但她那病弱身子已然精疲力竭,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不停喘着气,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的三号腺体竟因为一个个小蛋的拖出,变得麻木起来,她终于感觉到那蛇花开辟的地界空了,而通往那地界的唇却也无论如何也闭不上了,变得红肿不堪,有丝线从唇角不断落下。

  尧华本以为终于生完了,然而腹中的另一边竟又传来了滚烫和抽痛感。

  她这才明白,她竟然怀了两窝崽!

  这该死的傅浔!

  她眼角的泪不断落下,也就是在这时候,双腿渐渐传来刺痛感,惊呼一声,一双腿已然变成了长长的龙尾,却无力地垂下,径直落到溪中,如丝绸般的紫色尾鳍在溪水中散开来,琦丽至极。

  云意便只能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看她仍旧难受至极的样子。

  于是伸着尾巴继续靠近了她的龙尾隐线。

  却没曾想,才刚刚进了一点上面的隐线,女人便嘶哑着声音用手捶打她的肩:“错了!下面那个!”

  可惜她力道就像挠痒一样,云意只是心中惊诧的同时,又将尾巴探进了她第二个唇,边轻抚她的背安抚她:“很快就好了,届时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都依你!”

  那不然呢,她敢不依她吗...

  尧华疲惫地流着泪,任由那‘藤蔓’又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她的龙尾隐线中亦长着蛇尾,不断轻轻晃动。

  而她却又恍惚之间,在这不断生出小蛋的循环中,生出了一丝诡异的舒适和痛快感。

  她高耸的腹部渐渐消失,皮肤竟完全没有褶皱,还是一如往常的平滑,她的龙尾在溪水中无力地翻腾颤抖着,大量龙泉一次次落入溪水中。

  终于,在腹中那股滚烫感彻底消失后,她舒了口气地晕了过去。

  云意便心疼地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微微渗着细汗又疲惫的面容,心尖直颤地轻轻吻了她满是泪痕的眼角,又吻她眉心红痣和软唇,最终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置在溪流旁的草坪上。

  她极其细心地一点点替她擦去身上的水痕,将她搂在怀中替她绞干长发,替她穿上一件新的薄布料,系好系绳,穿上外衣。

  每一件事都做得认真且轻柔,又最终将还在溪流中的小蛋们一个个捡回来。

  而第二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体质特殊了的原因,尧华一觉醒来竟精神大好,浑身也清爽又毫无疲惫感。

  清晨的阳光在一旁溪流中折射出点点金光,反射到她面容上,她眯了眯眼,一个翻身便看到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的傅浔,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还装睡?!”

  云意闻言连忙睁开了眼睛,又紧紧搂着她一下子吻到她软唇上,讨饶道:“都是我不好,但是你不先看看孩子吗?”

  尧华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皱眉问她:“孩子呢?”

  “那呢。”云意便指向一旁。

  而尧华却在看向她手指的方向时眼前一晃,差点再次晕过去。

  由于昨晚处于昏昏沉沉间,于是她也根本数不清自己生了多少,只记得自己每隔一会儿就会冲出一波龙泉,因为恶鬼在极尽所能地诱惑她。

  有时直接獠牙扎到她的后颈,乾元的信息素瞬间注入她的腺体,让两人的信息素汇合碰撞,有时候会啧啧作响地喝着牛奶,舌尖围着壶口打圈。

  还有时会吻住她,撬开她贝齿,搅动她的舌尖,让她险些无法呼吸,也吞咽不及,直接不断晃动着舌尖和她互相搅动着,唇角落下许多丝线。

  蛇的信子更是碰遍了她的全身。

  使得她那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也纷纷落下,到最后,不仅生出小蛋的唇闭不上了,宫口更是麻木地开着,使得恶鬼一次次将小蛋拖出。

  而此时,她看到的便是堆成一座小山一样的小蛋们,她们生得极小,才有小粉生出来时一半大,奈何数量惊人,而且五颜六色的,冲击着人的感官。

  那一刻,尧华不禁愣住了,心中更是震惊无比,同时担忧无比。

  这...以后她们要带着小山一样的蛋们逃亡吗?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这辈子,所有的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每一样匪夷所思的事都让她无言以对,只能将错就错。

  而这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傅浔造成的!

  她心中窝着一团火,偏偏这时候,云意心虚地开口了:“加上小粉,一共一百一十二个...”

  尧华:“...”

  她登时就怒了,一个翻身,伸手按住了恶鬼的身体。

  随即用还未变回双腿的龙尾狠狠抽她!

  她此时的精神十足,体力也非常好。尤其恶鬼还根本没套衣服,于是每一下,紫色的龙尾抽到恶鬼身上,都会留下红痕。

  而云意则抱着头,大声求饶:“主子主子!饶了我吧!”

  虽然她不是太疼,但态度必须得好。

  果不其然,尧华打了一会儿,动作便慢了下来,又用龙尾死死缠住了她的蛇尾,威胁她:“还有下次!我就把你尾巴剁下来!”

  那啥,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而且本来鬼就不能让人类怀孕的,谁能想到,不仅怀了,还怀这么多,偏偏每天晚上她都要给对方灌药,这要是以后也跟现在这样,该怎么办?这哪生得过来!

  云意委屈又懊恼万分,偏偏就在这时,尧华那长长的龙尾化为了一双雪白的双腿,十分不满她此时的心中所想。

  于是直接骑在了她的蛇尾上,边用手死死拧她耳朵,冷冷道:“以后我不需要你了,我去找别人!”

  “那可不行!”云意顿时被她这句话惊得坐了起来,又连忙紧紧抱住她,第一次放重了语气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找别人的!除非我死!”

  “你将我打得魂飞魄散吧,不然休想离开我!”

  她将她越搂越紧,浑身仿佛也因为情绪而滚烫起来,烫得尧华心脏狂跳,耳根红了起来,只伸手推她肩,恶狠狠道:

  “那你还不快去把孩子们装起来,我们要立刻转移地方。否则那些人肯定循着踪迹追上来了。”

  “还有,你要搞清楚,要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我才不要你!”她瞪着她,又在心中唾弃自己重来一世还是不长记性,被这恶鬼哄得团团转,谁知道她以后会对自己做什么?!

  会不会落得和上辈子一样的结局?

  索性等雍嫒死后就也让她魂飞魄散,或者收入瓶中一辈子,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背叛她。

  下定决心后,尧华的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云意便也反应过来,高高兴兴地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迅速去将小蛋们装入袋子。

  尧华则只擦了擦脸上湿润的痕迹,骂她淫.鬼。

  一百多个小蛋整整装了两个大包袱,当两人又打理好自己,回到原来的地方时,众位茅山派弟子已经早早起来,正围在火堆旁吃东西。

  那火堆的烟雾被参天大树的枝叶挡住,根本传不远。

  众人见到她们也连忙担忧地问这问那,话语不断:“师姐,你真好,出去还给我们留了吃的。”

  “我们醒来才发现大概是被恶鬼弄晕了,编造了一个梦,那梦太真实了,醒来后看到这群人被绑着也不敢动,只能先等你回来了。”

  “师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

  面对众多疑问,尧华则镇定自若,先瞟了眼还在沉睡中的雍嫒一行人,又因为蹭过来的小粉团子眸光柔和了些,才回道:

  “不能把她给放了,我们茅山派现在已经将她给得罪死了,依她那眦睚必报的性子,若回去了,我们茅山必会荡然无存,师傅也会被连累而死。”

  “那怎么办?那可是女皇,救她的人追过来了怎么办?”

  “还是我们现在就把她给杀了,反正也死无对证,谁知道女皇是被我们杀的。”

  ...

  眼看着那群师弟师妹还讨论起来了怎么将女皇杀得不留痕迹,云意则觉得这群人真是可造之材。

  这时候,尧华便站了出来,皱紧眉道:“我们先带着她们去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再杀了她们。为了茅山,不得不这样做了...”

  “好,师姐,我们帮你,我们要和茅山共存亡!”

  一时之间,众师弟师妹们连忙起身想押雍嫒几人起来,大家快速转移。

  而尧华则趁机拿了几个烤红薯起来饱腹。

  也就是这时候,早就有了意识的雍嫒睁开了眼睛,恨毒地看着她。

  雍嫒不相信昨晚看到的一切都是梦,一定是傅浔在暗中帮助谢汝南!

  她一定不会放过谢汝南的!

  而傅浔,也必须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她眼神阴毒无比,却又被某个师妹狠狠拽起,当场疼得吐出一口血来。当然,她也是故意的,就是想留下痕迹让她的人快点找过来。

  那些废物!竟然过了一夜都没找过来!

  可惜她的小算盘都被云意看在眼里,一行人走后,云意便迅速用鬼气抹去了众人曾在这待过的痕迹。

  而同样被绑着的李音兰则在众人转移途中多次想靠近尧华,想‘迷途知返’,可惜不仅尧华懒得看她一眼,就连昔日的同门,也厌恶极了她。

  一行人在这林子里四处转移,整整藏了四天四夜。而在这期间,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找到她们,一行人的伙食也非常好,给雍嫒等人质的食物则是刚刚好不会饿死的程度。

  惹得雍嫒心中恨意越发浓郁,整天就满是怨恨地盯着尧华,或怀念般地看向缩小的云意。

  而这四天里,白天云意两人便带队转移,夜晚则布下鬼气让众人睡沉,自己带着女人解蛇毒。

  树上,某个草丛中,溪水中,或是趴伏在大石头上...

  往往尧华犯病时都如同一次次从鬼门关逃回来,大口大口喘着气,落着泪,大汗淋漓,又不停晃着雪白双腿挣扎着,一声声吟呻求救,或往往趴在石头上,腿间长着一根粗硕的蛇尾,不停晃动,玉箫更是一次次给她唇中灌下滚烫药物,药物冲入腹部,让她腹部滚烫微鼓。

  她总担惊受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又会冲出个蛋,好在由始至终并未再有过那种感觉,顿时放下了心,肆意起来。

  云意则钟情于蜂蜜的甜味,总是会给她浇上浑身的蜂蜜,她则一往无前地一次次往那石洞中给心爱之人寻药,极度疯狂,一次次打得石洞中守护的巨蛇两张口闭不上,白沫直飞,她便一次次给女人灌下救命的药物,任由金黄色和透明药物混合,一次次落下,落了地下一滩。

  而后等女人药解,又不顾她浑身颤抖,用蛇尾死死缠住她,青色蛇尾和女人雪白又泛着病态红的身子形成鲜明对比,那蛇身缓缓盘动,她则一寸寸地享受着自己的美食,舌尖将那蜂蜜悉数扫光。

  到了第五天,尧华联系的皇太女终于来信,这皇太女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招兵买马,就是想有朝一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如今机会终于到来,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而与此同时,众藩王和许多虎视眈眈觊觎王位的人也都聚集在了这深山之中,只等待着某种契机,大战便一触即发。

  也就是在这时候,正在某个山洞中谋划的尧华听到了一声细微的蛋壳碎裂声,不由得心尖一颤。

  云意自然也听到了,连忙站起身,掩饰性地提着两个大包袱便寻了个理由拉着女人出去了。

  出去的瞬间,包袱里的蛋壳碎裂声便一声接着一声,极为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