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为了帮心爱之人寻药, 将玉箫一端装到蛇尾隐线中,独自冲进了一座黝黑山洞。

  更为了不错过一旁另一座山洞的机遇,又让蛇尾蹿进去, 不想错过任何找到药物的机会。

  但那山洞太小, 蛇尾又太大, 于是只能蹿进一半,在有限的空间里来回寻找,更一点点让山洞石壁松动,越走越里, 只是山洞石壁渐渐湿润的, 仿佛里头连通着山泉,在缓缓落出。

  而这边,云意注意到她携带着玉箫进入的山洞是由蛇花所改造,里头布满着蛇花的花汁,花汁从地面淌出,又因为外人的闯入而石壁震动着,山洞狭小, 里头的宝物更仿佛被一条巨蛇所守护着。

  不, 或者说, 整个山洞就像是一条蛇的口,将她死死咬住, 一旦她进入便将她拖在了里头。

  云意起初害怕至极, 因为山洞窄小的缘故, 不过进入一点便又连忙逃离, 可为了心爱之人, 又鼓足了勇气迅速冲了进去。

  她拿着神造的巨大玉箫, 冲进去的一瞬间仿佛开天辟地, 玉箫周深的神秘符文突起的,如同并不尖锐的倒刺,蹭过山壁,让整个山壁震动,可却也不管地面不断流下的花汁,义无反顾地冲到了最里头。

  里头果然有条巨蛇,她只能和它作战,采取恒久策略,不断在山洞中迅速来回企图拖垮巨蛇体力。

  那巨蛇死死咬着她,她便迅速退出,使得那巨蛇都反应不过来,被她微微拖出了山洞。随即又猛地冲到山洞里,打得它猝不及防,连连后退。

  她在一次次的后退和猛地冲进山洞中耗尽了巨蛇的体力,累得它口吐白沫,奔跑中溅起地面的花汁,她也毫不在意,只是一心一意地用蛮力对付着那巨蛇,誓要为所爱之人求得救命药。

  另一个山洞她也不放过,在同时用尾巴不断探索,希望寻到一点神药的踪迹,只可惜除了源源不尽的山泉什么都没有,可她不愿意放弃。

  就在她将那山洞里的巨蛇耗得筋疲力尽反应迟钝之时,那长在山洞深处的蛇花仿佛热烈地开放着,不停地在沁出花汁,那花汁能吸引着蛇毒到来,源源不断地淌出山洞,似乎是她们在搬救兵。

  胜利就在前方,云意怎么能放弃,她有些疯狂了,将大量的蜂蜜倒进了山洞之中,又携带着工具冲进去,用工具将蜂蜜砸进柔软的泥土,粘稠的蜂蜜将地面悉数覆盖,也自然遮掩了那透明的,散发出特殊香味的花汁,和花汁混合在一起,在那香味完全覆盖,只剩了浓郁的蜂蜜甜香味。

  洞中的巨蛇彻底被她激怒,叫嚣着将她死死咬住,整个山洞的石壁都在颤动着。

  但她选择用之前的老办法,不停地在山洞来回,一次次在巨蛇咬住她时迅速退出,又在它疲惫不堪时疯狂地一次次冲进山洞攻击它。

  终于,那巨蛇被她遛得体力尽失,只顾着顽强地咬住她,却又喘不过气来的呼吸着,那蛇口都大张着,闭不上了。

  云意大获全胜,终于松了口气,岂料这时,石洞深处的蛇花却似乎生气了,直接想与她玉石俱焚,忽然猛地分泌出大量透明的,散发着特殊气息的花汁,往外疯狂涌出,将整个山洞都给淹了,就连隔壁她尾巴还在其中搜寻的石洞也被波及,冲出了大量山泉。

  就在云意焦急不已不想放弃,还坚持着往里冲时,天边却开始电闪雷鸣,仿佛击打到整个山脉,让山脉以及整个石洞都震动着,接着天边乌云滚滚,转瞬间一阵暴雨便倾盆冲下,给她带来了喜讯。

  因为地势原因,那暴雨悉数冲到了石洞中,和石洞中卷出的花汁混合,又一起冲到了石洞深处。

  整个山洞都震颤着,她却高兴不已,也已经将寻来的药制成滚烫的药汁,喂了心爱之人喝下。

  尧华那病弱的身子仿佛已经病入膏肓,不断在玉榻上浑身颤抖,一双悬空的玉足也轻晃,似乎即将濒临死亡,喝了她的药,腹部变得滚烫又鼓胀,身体里的那股毒性似乎才稍稍缓解了一点。

  或者说,当那滚烫的药汁悉数灌入蛇花开辟的空间时,她简直舒服得浑身颤抖。

  这毒终于要解了吗?

  她一双猫眼里闪烁的泪光悉数凝结,透明眼泪一颗颗滑落眼角,落入凌乱的黑发,浑身都透着病态的绯红,大口大口喘着气。

  然而,并不是,那毒解的舒适感只持续了不过一会儿,腹中带刺的枝丫便已经卷土重来,割过她四肢百骸,随着透明的物质一颗颗落下,奇痒,彻骨的痒!

  那毒仿佛更加严重了。

  她眼里闪现疯狂,紧紧搂住了女人的脖颈,往她怀里去贴,声音带着泣音的哀求:“我还要药,给我药!”

  云意看着她,已是心软得一塌糊涂。于是又狠狠吻住了她,吮吸她的唇,又撬开了她的贝齿,勾缠着她的舌尖互相搅动着,她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安慰女人一些,吮吸吞咽着她唇中淡淡桂花香和津液的混合物。

  可女人却越发躁动,收紧了胳膊,支支吾吾间和她搅动着滚烫的舌尖,两人灼热的呼吸也交织在了一起,只是道:“臭鬼!都说了快给我药!”

  云意只是怕她再吃下去会承受不住。毕竟就在不久之前,已经给她喂了三天三夜的药,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不缓几天再给她使用蛇花。

  然而此时也只能义无反顾地冲去了广硕的操场。

  石洞里那样恶劣的环境她不怕,只是需要先将体能锻炼锻炼。于是她先是携带着神赐的玉箫,将巨大玉箫推到了跑道中,让它并不锋利的倒刺刮过跑道,测试跑道的韧性,试好后,便迅速地从起跑线跑到了终点,又从终点退回。

  如此反复,她一次次从起跑线冲到终点,撞到终点线,只为了训练好体质,为心爱之人取得药物。

  此时天边仍是大雨,她则不管不顾地顺着跑道上的雨水在跑道上一次次冲刺奔跑,溅起跑道上积水。

  她终于蓄积了足够的能力,想再次冲进那洞穴,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尾巴更从未离开过下方的另一个洞穴,不停搜寻着,任由大雨冲刷。

  然而天不遂人愿,洞穴中的蛇花再次释放出大量带有特殊香味的花汁,将整个洞穴淹没,想阻止外来人。

  那巨蛇更是还在大张着嘴,吐出白沫,彰显着她曾经的功.勋。

  也好在,天边乌云密布,再次降下蓄积已久的暴雨,那暴雨倾盆冲出,再次和所有花汁混合,冲入山洞深处。

  云意再一次拿到了药,心爱之人也被她炮制好的滚烫药汁喂得饱饱的。

  然而那蛇毒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般,侵害着女人的身体,可害苦了她。

  看着女人满脸不正常的病态红,不停落着泪喊着还要药的可怜样子,她再次坚定了信念踏上了先训练后寻药的循环征途,不曾停歇。

  而幽静的石室之中,那恶鬼时而显现时而化为一团黑气,只有尧华能看到她的样子,她满脸清冷,却不停地在吻着她,给她喂药的样子。

  整个石室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呼吸不过来的声音,她身体病弱,急需药物来续命,此时病怏怏地躺在玉榻之上,浑身雪白肌肤仿佛和白玉混为一体,乌黑墨发倾散在玉石之上,眼角是泪痕,一颗颗泪珠儿落下眼角。

  石室内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双小猫眼雾蒙蒙的,无神地看向石室顶,浑身浮着病态般回光返照的红,只是她却唇微张,里头腥红舌尖在不断晃动着,唇角也落下一道道丝线,随即莫名消失。

  她一声声低声唤着:“傅浔。”

  “傅浔。”

  声音软绵至极,在这石室中不断回荡,伴随着她因为病弱身体喘不过气的浓重呼吸声。

  她整个人也呈现着一种奇怪的状态,仿佛被折叠起,膝盖快要碰到身体,小腿翘起,玉足在空中晃着,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又像腿间有一根尾巴,在疯狂地晃着,臀也随之晃着。

  可是分明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团黑气。

  只有二号腺体和三号腺体通通变成了圆形,一个不断落着传说中蛇花不断沁出的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一个是坤泽的信息素疯狂落下,两者和已经被冲得稀疏的蜂蜜混合,落在白玉上,散发着浓郁香味。

  然而又在转瞬间,一个罐子悬空着,里头的金黄蜂蜜悉数倾倒下来,倒到了白玉般的三号腺体上,又慢慢落下,落到玉榻上。

  尧华开始浑身发颤,仿佛这洞中真有鬼,害怕的,浑身战栗的。不一会儿,石洞里却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应该是某片石壁渗水了,往下不断涌出山泉。

  玉榻之上,尧华的后颈腺体早已落下了大量信息素,她整个身下,如同玉榻有缝隙漏了泉水一样的,泉水在身下缓慢散开来。

  下方的玉榻上,更满是蜂蜜和桂花香的混合物弥漫开来。

  尧华已经因为喝下那滚烫的药被撑得晕晕乎乎,却仍旧不知疲倦。因为这药可以治好她的病,她就像那瘾.君子,不断地缠着恶鬼给她药。

  也就是在这时,她的腿终于被放下。

  然而却被一种女人腰肢粗细的东西给缓缓缠住了,那蛇尾缓缓盘动的异样感让她心脏狂跳,蛇尾还留出了一大截,蛇尾尖往上。

  她腿间也忽然再次长出了一条尾巴,她心中呼了一口气,挺着仿佛三个月大微微显怀的肚子,闭上了双眼,被一团灼热的黑雾包裹,微微昂起头,露出一段雪白的,仿佛一折就断的颈子。

  那黑雾所过之处,仿佛便被蚊子给荼毒了,留下被蚊子叮过的痕迹。

  这石室里,唯有她一个人躺在玉榻之上,在这病弱的身子和蛇毒的双重夹击下苟延残喘,剧烈喘息,等待着那恶鬼给她灌下滚烫的药物。

  那药物会暂时遏制她体内的蛇毒,让她一瞬间浑身颤抖,甚至被烫得唇角落下丝线,她期待着,盼望着,每一次蛇毒被那药物全面冲溃时带给她浑身畅快无比的战栗感。

  也不知为何,不知不觉间,这石室里竟多了那低低的一声声的龙吟,但却无人发现。

  云意还在不断来回奔波着,为心爱之人找寻药物。

  也不知是第多少回给她煮好,又灌了满肚子滚烫的药,这一回,她趁着女人那病弱身子在战栗时,终于耐不住乾元信息素的作祟,犬牙的麻痒感,低头扎在了柔软的桂花花瓣上。

  她通过唇中的腺囊和尖牙注入着乾元的信息素,又探出舌尖,利用舌尖渗出些许麻痹人痛觉的信息素,轻轻舐过坤泽已经微微破了皮的腺体。

  乾元的信息素一瞬间涌入坤泽的血液中,与血液中正在奔腾的坤泽信息素汇合,相融,让不断跳动着的血液恢复平静,让人浑身放松又舒适,仿佛躺进了充满花香,缕缕清风的花海里,令人神魂颠倒。

  标记着,云意边又同时奋力地帮着心爱之人找寻药物,在那有着蛇花的山洞来回迅速奔波,在那操场上不断疾冲奔跑锻炼体力。

  整个石室中的甜腻蜂蜜香从未停止。

  石室内墙壁裂开的缝隙也时不时冲出泉水,没人管,便不停地落着,甚至淌下了玉榻。

  不知是第多少次吃下那药物,尧华体内的蛇毒终于渐渐被清除,体内四处刮过的藤蔓也渐渐缩回了蛇花之中,那花渐渐收敛了花瓣,呈现出半开的样子,仿佛将永远停留在她腹中。

  她此时亦疲惫不堪,似乎眼睛都要快睁不开了,眼角全是泪痕,唇瓣红肿,病恹恹地躺在玉榻上,如玉般的肌肤上也全是被这石室内的大蚊子所叮的红痕。

  她思绪渐渐回拢,便气急,浑身粘腻的。

  尤其是沾了蜂蜜的地方,扯着嘶哑的嗓音就开骂:“傅浔,都是你弄的!若我明日醒来还是这么狼狈,你就死定了!给我把蜂蜜弄干净!”

  说完这话,她就像陷入梦中,实在是太累。

  而且心力交瘁,不断想着,为什么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却还是觉得浑身都脆弱不堪,身子始终不见好。

  她对这个问题郁结于心,几乎半边身子都布满着蜂蜜。

  而这时,已经脑子晕乎乎的云意听了她这话,竟毫不犹豫地就用蛇尾卷起了她的腰,又吻向她已趋于平静,只是落下着丝线闭不上的唇。

  她吮吸着她的唇,又探出舌尖缓缓搅动着,目的只是为了吮吸走,和搅干净她唇中的蜂蜜。

  然而此时女人却仿佛舒适地在梦中呓语,唤她名字:“傅浔。”

  “傅浔...”

  ...

  “壹壹...”

  云意满心无奈,勾起笑,却又在下一秒听到陌生的名字时笑容凝固。

  摔!她竟还是个替身!

  不行,她得转正!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休,夜夜服侍女人,卷死她心里的白月光,她就不信不能转正了!

  思及此,她便更加奋力了,俯着身,将她曾经倒下的蜂蜜一寸寸舐了个干干净净。

  即使在那期间,女人不停唤着‘壹壹’,也只能让她更卷,更为仔细地轻舐着。

  她将角角落落布满的蜂蜜都给一扫而空,换成了微热湿润的润泽感。

  尧华似乎还是那么一副病弱身子,睡梦中不安的,浑身微微颤抖。仿佛是被湿毛巾擦过了整个下半身。

  然而她并未醒来,似乎在做着香甜的美梦,梦中那潮热感让她舒适地蜷着,浑身酥麻,更不顾腰间缓缓盘动的蛇尾,沉沉睡着。

  余留油光水亮的二号和三号腺体还在不断落着信息素,那唇根本闭不上。

  翌日,尧华睁开眼,竟惊奇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