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破无妄>第七章

  祝愉的吻技几乎没有,他光是贴住元歧岸柔软唇瓣就已心跳得快冲破胸膛,哪还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动,试探着微微含了两下,瞬间被元歧岸咬住唇肉反客为主,两人呼吸都变不稳,明明身居下位,元歧岸却掌控般钳住祝愉脸颊,他眸中暗火深起,哑声诱哄。

  “愉愉乖,张嘴。”

  祝愉腰身被他大掌箍得死紧,整个人压在元歧岸身上动弹不得,骤然升温的旖旎令他昏头,他不自觉听话张开唇,浅色染红的小嘴看得元歧岸浑身发烫,转而扣住祝愉后脑带着凶劲吻上去,舌头伸进他湿热口腔舔弄,缠住那条瑟缩小舌就不放,渴极地嘬人涎水,黏响不绝。

  原本横在人腰窝的手掌也下滑到臀上,他毫不客气地隔着薄绸揉捏祝愉臀肉,挺腰暗示地顶蹭几下,火烫硬物撞在祝愉胯下,这狎昵动作逼出祝愉几声喘叫,他本就被深吻得呜咽,这下更是忍不住颤抖着偏头躲开元歧岸要吞掉他一般的吻,兜不住的涎水从舌尖滴落,又叫追上来的元歧岸舔去。

  “小千、哈、先等一下……”

  “等什么,不是愉愉急着与我洞房吗?”

  元歧岸扯起祝愉薄衣下摆,掐住人大腿根让他不得不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祝愉挣扎着要喘气,元歧岸便放他去缓,转而舔咬人颈肉,祝愉衣衫早已滑落,急促起伏的白嫩胸膛看得元歧岸眼热,湿漉漉的吻从锁骨烙到乳肉,吐息烫红整片肌肤,祝愉忽地惊叫一声,艳红乳头被元歧岸卷进嘴里玩命地又吸又嘬。

  屁股让人捏着,奶也让人吃着,祝愉受不住地向后弓起身子。

  “唔、小千、小千……硬了……”

  元歧岸舌尖绕着祝愉乳头舔,给人舔得水亮亮的,还有余力笑道:“愉愉是说我硬了,还是说你,嗯?”

  他伸进祝愉薄衫里握住那挺立轻颤的小家伙,爱怜地套弄几下,祝愉立马抖得不像样,染上哭腔:“先、先不碰那,呜、小千我受不了!”

  元歧岸欺负人的坏心思又上来,一面指腹蘸着顶端流出的水儿磨人柱身,一面神情无辜地追问愉愉哪里受不了,祝愉红着双兔子眼去亲他的唇不让他出声,手都发软了也不甘示弱地扒他衣服,元歧岸由着他撒欢,薄衫里衣褪下,肌垒分明的精壮身躯展露无遗。

  祝愉却僵在原地,傻愣愣地盯着他身上数道长短交错的旧伤疤,他忽地将衣服全都扯开去看人后背,仍是数不清的刀疤剑伤,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伤祝愉认都认不出。

  “吓到了?”元歧岸担忧地摸摸他脸,柔声哄,“不怕,我把衣服穿起来就看不见了。”

  祝愉攥住他手,小心翼翼地凑近元歧岸心口旁那道疤,手指搭在上面,疾速有力的心跳传到指尖,下一刻,热烫触感自元歧岸心口延至全身,血脉翻涌,他瞳孔骤缩,神魂都大乱。

  元歧岸喉中涩然:“愉愉……”

  “我那天太慌了,什么都没看清,”祝愉羽睫轻颤,“明明知道你从小到大一直在受伤,可怎么会、这么多啊……”

  他抹抹眼睛,语声真诚:“我以后每天都给夫君亲亲,夫君不痛了好不好?”

  元歧岸想说他不怕痛,想说这些旧伤早就不痛了,但他仰望祝愉,仿佛神祇正等他道出所有苦痛祈求,而后一一抚平,尽数实现。

  “好,”他道,“愉愉在,我便不痛了。”

  祝愉宝贝地在他额上啾啾亲了几口,元歧岸无奈又心软,他家夫人好像总爱将他当孩子哄,他竟也受用得很。

  姿势调转,元歧岸被祝愉牵着向前倾去压住他,祝愉张开双腿,将一塌糊涂的下面都给人看,天真艳情地,他搂住元歧岸脖颈,道:“我看过书,洞房是要插进来的,小千夫君,我想你进来。”

  元歧岸呼吸骤乱,被勾得快疯掉,他大掌覆在祝愉涨红的阳具上搓弄,沾了黏水的指尖缓缓钻进他臀缝抵住穴口,看着舒服哼唧的祝愉,轻笑:“那愉愉知不知道,进去前要先拓开这里的。”

  “唔、知道,我不敢,夫君你、你看着弄吧。”

  元歧岸眸中漆沉,拿过床边备好的浅香脂膏,挖了大坨轻柔地往祝愉后穴里抹,才挤进一根长指,祝愉就已紧张地偏过头闭眼,元歧岸肩膀都让他掐出指印。

  “愉愉不怕,”他舔人耳廓,“忍一会便好。”

  再伸进一根,脂膏被热乎穴肉暖得化汁,进出渐变顺滑,祝愉也半眯着眼小声哼唧,等元歧岸按到一处软肉,祝愉颤抖着高喘,猛地绞紧他长指,绞得元歧岸心焦,吻着他吞下所有喘息,忍耐不住插进三指疾速抽送,烫水都被打成白沫,祝愉叫他堵住唇舌,呜咽也难,不自觉晃起腰,不知是躲是迎。

  元歧岸猛地抽出手指,勾出的白沫黏水草草往自己胯间挺立的巨物涂抹几下,他粗喘着扶住祝愉的腰,神情满是隐忍待发的欲火。

  “要进来了,”拇指搅入祝愉嘴里,他用尽最后的理智,“愉愉,疼就咬我。”

  祝愉哪怕神智昏散,一低头也看清了正顶在他下面青筋虬盘的粗胀肉刃,他吓得差点弹起,咕哝着“其实有不插进去也能洞房的方法吧”,不过口中手指搅弄,让人半个字也听不懂,又或许是元歧岸假装没听清,他不容反抗地将阳具挤进翕张的粉嫩穴口。

  “唔!”顶端硕大难吞,祝愉不舍得咬他,憋得自己泪眼涟涟,含着他手指涎水都溢出。

  左右是要痛这一回的,元歧岸换成自己唇舌舔进祝愉嘴里,他后穴紧致柔软,夹得元歧岸又痛又酥,狠心往里送进半根,祝愉哭声再忍不住。

  “哈啊、好痛、呜,小千我、是不是裂了……”

  元歧岸抚弄祝愉蔫下去的小家伙, 贴着他唇安慰:“怎么会?愉愉能吃下的,不动了,不动,愉愉歇一下。”

  就算不动也有种后面快被撑破的恐惧,祝愉牵紧元歧岸寻求安全感,伏在他身上的青年耐心无限,手掌挑弄极富技巧,吻也缱绻,含住祝愉乳肉时还要逗他就这里和屁股上肉多。

  祝愉搂着他,身下再次翘起,还惦记洞房要洞个彻底。

  “小千,我不痛了,你全都进来好不好?”

  元歧岸不敢贸然强进,咬牙忍出一身汗,挺腰开始缓缓在后穴里抽送,见祝愉并无不适,他才将人双腿掰开,揉着他臀肉入得更深,祝愉难耐轻叫,他虽清瘦,骨架却已近青年男子,长手长脚的,皮肤滑嫩,覆着层漂亮薄肌,偏偏双乳臀瓣柔软肉多,什么都不做就已多情勾人,更何况元歧岸正被他肉壁吞吐。

  冷静蓦地破碎,元歧岸腰腹狠力往里撞,恰刮过穴内敏感的那处,祝愉整个人都瑟缩了下,他喘声变调,失神地捂着肚子。

  “太大……呃唔!要破了……”

  “怎会破呢,”元歧岸拉过祝愉的手让他去碰两人下身交合处,“夫人全都吞进去了,好贪吃的小兔。”

  祝愉指尖从元歧岸小腹青筋滑到他茂盛耻毛,再往下摸见满手湿黏,只觉他撞得一次比一次凶,元歧岸又专往深处搅弄,令人战栗的快感如潮侵袭,祝愉仰起长颈,哭喘着射了。

  肉壁一瞬绞得死紧,元歧岸压抑不住低喘,反而掐着人腿根更疾速地肏弄,他眸中赤红,舔去祝愉眼尾泪珠,看不见他的颤抖挣扎一般,皮肉拍打声连响不断,囊袋撞得人臀缝红透。

  “夫人被肏射了,”他语中兴奋,“真不经弄,嘶,咬得为夫这样紧,是不是嫌为夫肏得不够快?”

  祝愉的呜咽都被撞碎,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连带臀瓣也颠出肉浪,搁在元歧岸眼里就是故意诱他,骨子里的狠劲都给勾出来,他毫不留情往那臀上扇了一巴掌,面上布满骇人情欲。

  “小兔被肏得喷水了,”元歧岸猛劲往里一顶,抵在最深处的软肉晃腰搅磨,“为夫的鸡巴都给泡胀了,舒不舒服,嗯?”

  祝愉哪知道自推在床上喜欢玩粗鄙的,他又是头次听荤话,惊惧震撼之下,边摇头边要逃。

  “啊唔、哈、小千、你不要……”

  “不要什么,愉愉乖,叫夫君。”

  他不满祝愉躲避的动作,干脆将人长腿扛在肩上压得他几近对折,飞快插弄,咕啾咕啾的湿腻水声愈发清晰可闻,硬逼祝愉哭喊出好几声夫君才算舒坦。

  祝愉不知自己射了多少次,到后来阳具顶端都吐不出白浊,跟漏水似地黏丝乱溅,屁股叫人又肏又扇,只知酸麻灭顶,脸色潮红,小舌迷乱地伸了出来。

  元歧岸哪能放过,就算祝愉已被折腾得跪趴着,他也边从后面肏边掐着人脖子偏头深吻,祝愉撑不住向前倒,他便扣住祝愉肩膀带着人往自己那巨刃上坐,这下小穴吞得更深,祝愉惊叫,嗓子哭得干涩。

  “就快了,”元歧岸打着圈玩他乳头安抚,声音喘得愈发急,“不哭不哭,再肏几下便射给夫人。”

  他说的几下在祝愉看来像几年,被元歧岸死死搂在怀里不要命地顶弄时,祝愉眼前仿佛花屏,等他热烫舒爽地射了祝愉一肚子,祝愉眼前是真的花了屏,然后变黑宕机。

  再开机已经身在浴池,祝愉迷迷糊糊睁眼,发现元歧岸正抱着他坐在玉台上轻柔地搓弄他腰腿,他心下刚放松,屁股里噗地滑进两根手指搅和不停。

  见人僵住,元歧岸变回儒雅面貌,低声解释:“愉愉不怕,我是将射进去的东西给你弄出来,不然明日要不舒服的。”

  精浊流到水里搅散,祝愉脸上发烫,他声音哑得不行,却还是傻乐着握住元歧岸的手。

  “好,嘿嘿,我真的和小千夫君洞房啦。”

  元歧岸看得心头痒,唇瓣贴着人额头亲昵,长指在祝愉后穴里的搅弄却渐渐变了味,轻挑慢捻,祝愉不由往上躲了躲。

  “呃,小千,好像都弄出来了。”

  “嗯,为夫还想再弄进去,可以吗?”

  粗涨巨物顶着祝愉臀肉,他吓得立马抓住元歧岸手臂,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看见水雾缭绕间元歧岸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既歉意又渴求,漫上几分只对祝愉露出的可怜劲。

  祝愉一下没了气,反而亲亲他下巴安抚,没甚力度地念叨:“那小千夫君这回轻点啊……”

  元歧岸听话点头,转眼就将人按在浴池边上肏了个透。

  “屁股好粉,嗯——哪里都粉,”他舔咬祝愉后颈,“不是雪地里的小白兔吗,怎么一碰就变红变粉了?”

  “为夫早就该把夫人逮回来肏了,大年夜敢一个人来送饺子,知不知道为夫那夜梦到什么?”

  祝愉被冲撞得一耸一耸,叫元歧岸捏着脸吻住。

  “梦到夫人就像现在这样被我抓着肏,浑身都没劲了还要亲手喂我吃饺子,喂一个插一会,夫人想说句吉祥话都说不全。”

  元歧岸又笑,藏着几分邪:“那枚铜钱我还留着,等找出来夫人咬在嘴里让我亲,好不好?咬不住就罚夫人含更大的东西。”

  祝愉又被他抱起来面对面地猛干,下半身浸在浴池中,抽插间带进温水,祝愉泪眼迷蒙,受不了地咬他肩膀,却仍不使劲,小兔磨牙似地,元歧岸眸中暗火更盛。

  “夫人不会骑马也无妨,往后只与我同骑,当时你往我怀里缩的模样,为夫后来忆起便想,就该骑着马干你,穴都给你肏烂,教你知道不该那么浪地惹我。”

  祝愉与他的每次接触都在午夜梦回间沾染脏欲,元歧岸自认不是好人,早就瞧清了对祝愉的心思,如今将人娶回来,祝愉又纵他,元歧岸无法克制地暴露阴暗。

  他最祈望的,是祝愉看清他的本质后仍愿接受,他要将最完整的元歧岸献给他的神祇。

  不知祝愉是否领悟到元歧岸深埋的欲求,他被人欺负得浑身尽是不堪爱痕,可怜穴肉还在承受肉棒鞭笞,合该下流至极的场景,祝愉仍然纯澈,他搂住元歧岸,小声商量。

  “夫君,我、呃唔、给你肏,就是、就是一个一个实现行不行啊,我又没有分身……”

  他果真是他的神祇。

  元歧岸眼眸浸满痴迷,他箍紧祝愉的腰狂风骤雨般狠肏,哪怕他呼吸困难也要扣住人后脑亲。

  “不准再与别人去外面吃酒。”

  “不准再让别人碰你。”

  马眼强劲迸出精浊灌满祝愉后穴,元歧岸拥着他,吐息热烈疯狂。

  “愉愉,夫人,就算死,为夫也不会放你走了。”

  ·

  被人伺候得清清爽爽躺回床榻,祝愉额头还落下元歧岸温柔的吻,他放松合眼,总算有个晚安的意思了。

  衣摆被人掀开,长指又来掰他臀肉,祝愉猛地睁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面色无辜的元歧岸。

  完了,他推好像是个色情狂。

  “小千,在我们现代有个词叫可再生资源,意思是你得让他歇歇,他才能恢复过来,比如说我的屁股就是。”

  元歧岸失笑,亲他脸颊:“不弄愉愉了,我就看看肿没肿,给愉愉涂个药。”

  “嗯——就同愉愉说的一样,加速让你的小屁股恢复好。”

  祝愉被他臊得脸热,撅起屁股艰难地由元歧岸上完药,躺好没一会,又让元歧岸缠着深吻许久,他抱过祝愉让人严丝合缝贴在怀里,哄孩子似地拍他后背,祝愉也乐得抱枕变活人,揽着他劲腰满足地酝酿睡意。

  “愉愉,”元歧岸气声道,“明日起晚些无妨,只是午饭得起来吃,不然脾胃会不舒服,为夫下朝后尽量赶回家陪你一起吃,嗯?”

  也不知听没听清,祝愉蹭在他胸口迷瞪点头。

  元歧岸垂眸深情,轻抚人鬓发,怀抱着他的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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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歧岸dirty talk预警,反派属性点在和小愉做爱上预警,一章纯肉,不喜可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