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戳一戳郎胭的心口,挽着她的胳膊,让她望向天空。
啾——嘭!
黑色的高空中炸开一朵红色的烟花,铺展成玫瑰的图案,在空中停留了十秒钟才缓缓落下。
是第10000朵红玫瑰。
许深深把手放进郎胭手里,矮下身仰望着她,重演郎胭在青玉山向她下跪宣誓的情形,此时此刻郎胭便是她的全世界。
话语恳切,带有无限眷恋:“郎胭女士,恭喜你获得女朋友许深深一个。”
然后拉着郎胭的手起身,幸福地与她拥抱:“我是你的了。”
郎胭把许深深拦腰抱起,悬空托在玫瑰花车上,许深深担心掉下去低声呼叫,郎胭又忽的把她抱起来,跳上观星台抱着她转圈。
“哇哦!”
郎胭一边转圈一边欢呼,空中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的炸开。
许深深搂着她的脖子,眉眼弯弯,心里满满的都是郎胭。
她一直在等这一天,等郎胭向她迈出一步的这一天。
当郎胭向她迈出这一步时就会发现,她早已在她的身后走出了9999步,每一步都是一朵饱含爱恋和热情的玫瑰。
第10000朵,就是把你送给我。
然后尽情拥抱我。
郎胭抱着许深深,眺望向小爱狼星在的方向,尽管它很小,肉眼无法观察到它的光芒,但是她们都知道,它正在浩瀚的宇宙中茁壮成长。
有一天,她的光芒一定会照亮夜空,成为她黑夜中的指明星。
许深深攀上郎胭肩头,附在她耳边小声喃喃:“诶,你叫一声,小声一点都行,就只有我听。”
郎胭的耳朵动一动,明知故问:“叫什么?”
“你这狼真是!”许深深嗔怪地轻拍她胸口,啄了她耳垂一下,轻声叮咛:“宝宝。”
这、这......郎胭烧红了耳根子,眼珠转了转,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昵称?换一个不好吗?深深就很好啊。”
许深深的表情忽然变得狡黠,像极了打坏主意的豹子。她含着郎胭的耳垂说:“不一样,深深有专门喊的时候,以后你就知道了。你现在必须得叫我一声宝宝,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然今天这事就作废——”
郎胭连忙用吻把她的胡话封进肚子里。
捧起她的后脑勺,和她耳鬓厮磨,声线低沉性感:“宝宝。”
许深深眸子一沉,勾住她深情地接吻。
为什么执着宝宝这个昵称?
许深深忘情地吮吸郎胭的唇舌,在她甜蜜的口腔里搅拌。
因为我们一起上小学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叫我的啊。虽然那时候是你觉得我幼稚又脆弱,但是在你面前,我就要做那个幼稚的许深深,就要做那个需要你疼爱需要你保护的“宝宝”。
她们的吻越来越深,许深深靠在阳光房的玻璃墙上,郎胭紧紧扣着她的食指,热切的模样像要把她吃拆入腹。
许深深仰着头,望着满天星光,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
邮轮之旅归来,经过短暂的修正后,生活和工作重新走上正轨。
许氏总部正在召开董事会。
会议现场的氛围非常凝重。
许儒林用力拍响桌子,指着站在长桌另一头的许翰林怒声训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国际环保联盟都把罚单发到政。府部门了!是我亲自到机关负荆请罪!你知道因为你的过失我们赔了多少钱,承担了多少损失吗!!!”
席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许深深挺直了腰坐着,眼神放空,仿佛这个回忆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许翰林胀红了眼,声音都在颤抖:“二弟,哥哥这回是被水家骗了!水璘彬为什么把海岛科研基地的项目交给我你是知道的,也默许了,现在他们打倒一耙坑了我,你怎么这么轻易地把我推出去!”
“这里是公司!你要叫我许董!”
许儒林雷霆震怒,震得所有人的耳膜都有点嗡鸣。
许翰林满脸不相信,呵呵两声,转向许深深:“大侄女,你爸不认,你和水璘彬的事——”
“许翰林,水总和我交代过,你私下到处造谣她和有私交,她随时可以起诉你。”
“许深深你胡说八道!”
许儒林脸色冷如钢铁,当着全体董事宣布:“撤销许翰林在许氏集团的所有职务,清算许翰林在许氏的所有股份,从今往后不论是许氏还是许家,都不准你许翰林踏进半步!”
同时,许儒林正式让位,把许氏总裁的职位授予许深深。
一场会议之后,许氏集团的局势风云变幻,内部的派系变更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过去跟着许翰林后面捡翔吃的那几个shi壳爬开始上赶着给许深深献殷勤。
某位资深行政总监主动提出要给许深深当秘书长。
“许总,听说您身边新来的小秘书什么都不会,正好我那边交接完了,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来帮您?”
许深深挑起眉毛,一张鹅蛋脸冷若冰霜,瞬间把这位总监的热脸给冻化了。
“嚯,岂止是没有这个荣幸,你连给我家郎秘书提鞋都不配。”
这位总监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像真的shi壳爬,反正就是一种不会出现在正常哺乳类生物脸上的扭曲表情。
许深深指了指走廊,寒声道:“人事总监办公室很熟吧?去办离职手续。”
路过的方助理倒吸一口凉气。她早就发现了,只要说郎秘书坏话必死无疑。现在许氏的生存条例又增加了一条:捧郎秘书者昌,损郎秘书者亡。
郎胭也发现了,她在公司的地位提升了,大家都很喜欢跟她打招呼,女同事给她送小肉干,男同事跟她约骑行,同事关系变得非常融洽。
她的工位也变了,不过还是跟许深深在一起,被她关进了更大的办公室。
许深深穿着职业套裙坐在皮转椅上,书柜的隐藏门开着,里面是一间休息的子母间。
她玩着一条红纹领带,对趴在字母间床上的郎胭说:“你干脆别来公司上班了。”
“为什么!我要来!这是我的权力!”郎胭蹭起来,衬衫的领口大敞开。
她光着脚走到许深深的转移前面,两只胳膊撑住扶手,把她框在椅子里。
“我要看你在公司里都跟哪些人说话,不然我不放心。”
许深深弯着嘴角笑话她:“半年前多前你刚到公司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想让你每天在家里等我,这样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守着你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情。”郎胭扭住她,故意夹着嗓子哼哼:“许包包,我的宝宝......”
“许总,项目组的审批表。”方助理突然敲门。
郎胭吓得尾巴竖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许总的桌洞。
许深深勾了勾唇,转正座椅,用身子遮住郎胭,抬头对门口道:“进来。”
郎胭蜷缩在大办公桌的桌洞里,桌子的另一面是全包的,从外面看不到她。
她听到方助理走进办公室的脚步声,然后翻开文件,和许深深交谈。
郎胭抖一抖耳朵,瞥到两条如玉的长腿伸进桌洞里。
视线往上,是许深深的包臀裙摆,夹在一起的大腿。
修长白皙的小腿被紧致细腻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
咕咚。郎胭眼神凝滞,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口舌干燥。
鬼使神差地抱上去,等她回过神时,两只手已经紧紧抱着许深深的玉腿了。
她感到许深深的身子顿了顿,旋即当作无事发生,继续和方助理谈工作。
“这块地的前勘还要再做,测绘公司换一家,交给于总去办。”
“明白。”
“华侨广场那边多派一个机灵的跟着,现在森一幽不在了,我们跟土地局那边没有那么好沟通,招标会——嗯......”
许深深忽然停住,轻吟一声,脖子根微微泛起红晕。
方助理担心地问:“许总,是不是天气干燥有点咽炎?我给您拿胖大海过来。”
许深深笑了笑,手指用力抓紧文件夹,对方助理道:“没关系,刚才喉咙突然养了痒了一下。华侨广场的招标会你让他们所有组都关注,每个组都要出策划案,下周三之前交给我。”
“好。”
许深深点点头:“没有其他事你可以去忙了。”
方助理开门出去,许深深抬起脚,用高跟鞋尖轻轻戳桌洞里的调皮蛋。
郎胭被高跟鞋顶了顶肚子,她抱住许深深的另一条腿,在这条的内侧也用力亲吻,然后吸气,嘬一口。
哦~这条丝袜不太结实,又破了一个小洞哩!
“别玩了,出来吧。”许深深坐着转椅往后退,向桌洞里的家伙伸出手:“窝在里面多难受,空气也不好。”
郎胭撇嘴,胡说,这里边可舒服了,腿的香味也很好闻。
郎胭紧紧抱着她,许深深用腿把她钓出来。
“许总,郎秘书以后想在桌洞里上班。”
许深深捏了捏她的耳朵:“那你还不如变成小狼趴在我腿上。”
郎胭咂嘴,也不是不可以。
“哎?办公室不能胡来啊。”许深深被郎胭压着往椅子里倒,郎胭拉下她背后的拉链,伸进去摸了摸她光滑的后背,吻她脸颊:“我就补充一点维他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我也要在小桌洞里码字!许总穿华伦天奴戳戳我!
狼:这文就是腰斩我也要把作者砍了!
作者菌: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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