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十分迅速......到也不能这么说,只是虽然前面的铺垫花的时间有点多,但是他们依然在一周之后,在黑衣组织想要趁着侦探社的核心江户川乱步不在的时候,将他们逐一攻破的同时进行了反杀。

  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个跨国组织的大多数成员很快就被武装侦探社的成员给降服住,并在太宰治的审讯下和田山花袋这个前武装侦探社社员的异能力下,得知了一堆的信息。

  包括目前进展的人体实验,BOSS的名字,或者是据点的位置,以及其他他们为了能够更好地掌控日本,把将上层有权有势的人替换成自己的人的各种计划。

  不过要说什么最令他们震惊,那果然还是因为——卧底!

  在经过太宰治的筛选之后,他们发现这些黑衣组织一半都是卧底。

  “......哪怕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组织。”太宰治神色复杂的看着被抓住的黑衣组织。

  武装侦探社其余人:......都被卧底潜伏一半了,还能成为跨国的罪犯组织某种意义上也是很厉害了。

  最后,羽中田琉生叫来了异能特务科的人。

  坂口安吾看着面前的一堆身穿黑衣的人员,还有一部分的卧底,推了推鼻梁上的圆形眼镜,语气有些莫名的抱怨,“......为什么这种事情不能提前说一声呢?”

  太宰治微笑,默不作声。

  “总之,我会派人配合公安那边的人将他们关押起来。”坂口安吾显然知道自己现在并不受太宰治的待见,于是果断的自己给自己台阶,看向了身旁公安派来的人。

  不过黑衣组织的成员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面孔十分的震惊,因为这个人正是安室透,他正身穿灰色西装带领一堆人来到武装侦探社的位置。

  贝尔摩德水绿色的眼眸虽然有些震惊,但是更多的隐隐约约的了解,“......原来是这样,原来你是组织的卧底。”

  “波本!你这个公安的走狗!”和贝尔摩德不一样,基安蒂在知道这一点之后,立即对着安室透骂了起来。

  和暴躁如雷的基安蒂不一样,科恩对于现在已经成为定局的事情表现的更加淡定,“安室透也不是你的真名吧。”

  库拉索没有任何的怨言,她的身边则是因为这次计划的重要性所以亲身前来,结果被抓住的朗姆。

  朗姆面色不善,“......你是故意的。”

  在看见安室透的这身打扮之后,他迅速知道了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看着面前被绑住的几位高级组织成员,安室透的面上浅浅勾起嘴角,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感到生气,“不好意思,我的真名是降谷零,以及——”

  “你们被逮捕了。”

  他想对着这些跨国组织的成员说出这句话很久了,数年的潜伏,幼驯染为了不暴露的自\杀,和朋友的难以相见的经历,现如今,终于可以画上句号了。

  他转身看着坂口安吾,语气略显恭敬,“那就麻烦坂口先生了。”

  既然是在横滨这块地方解决的,自然要按这边官方的流程走。

  坂口安吾表情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对着降谷零简单说了几句,“好的,他们会先暂时看管在我们这里,直到流程走完之后,他们的结果定下,再由你们带走。”

  横滨的监狱并不一般,由于横滨的特殊性,哪怕只是关押非异能力者的监狱也是特殊打造而成,更别说是关押异能力者的特殊监狱了。

  而且日本不是一个轻易使用死刑的国家,但万事总有例外。

  特别是这些人无恶不作,且事情相关不仅仅是日本,他们可能还与国外一些事件的发生有关,所以在这其中他们还要与国外的一些官方机构进行联系,包括但不限于FBI、CIA等等。

  坂口安吾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角,他能够感觉自己有些头痛,因为武装侦探社突然解决掉一个影响能力重大的跨国罪犯组织,他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可能需要做很多份报告,并且使用异能力追查一些更加隐秘的组织内幕。

  在他们走了之后,侦探社的众人包括羽中田琉生都来到楼下的咖啡厅里。

  太宰治趴在桌面上,整个人都是一副懒洋洋的状态,织田作之助则是坐在他的身边,看着手中的菜单,接着对老板打了一声招呼,“要两杯拿铁咖啡。”

  显而易见,一杯是他的,一杯是太宰治的。

  国木田独步和羽中田琉生坐在他们的对面。

  国木田独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织田作之助的举动,语气十分不满,“织田先生,不要总是这样包容太宰。”

  接着又转头看向趴在桌面上完全起不来的太宰治,恶狠狠的说道:“还有太宰,休息完之后,记得上楼把报告写了。”

  “诶——”太宰治听见国木田独步的话,将趴在桌面上的头换了一个方向,拉长语调以示不满,“人家现在没有什么精力做这件事情,国木田你帮我做吧。”

  “那怎么可能!”国木田独步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太宰治的要求,他就知道对方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不过,说起来,虽然是被迫,但是乱步先生却还是像那些人安排的一样在国外因为参加国际侦探比赛回不来了。”国木田独步伸手接过了老板递来的咖啡,又看着对方将剩下的三杯分给了其余人,随意说道。

  羽中田琉生抿了抿手中的咖啡后才回答国木田独步,“虽说他们用了各种方法,但是将国际侦探比赛在此举办起来这件事情却是真的。”

  “要我说,这次比赛的第一肯定还是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放下手中的咖啡,十分自信的说着,在他眼里,江户川乱步无所不能。

  织田作之助从钱包里拿出钱,打算将账单直接结算。看见对方拿出的金额,国木田独步就知道他一定是又打算把太宰治的那份也补上,“织田先生,我记得你的家里还有五个小孩子需要养的对吧,既然如此,请将钱用在他们身上,而不是太宰的身上。”

  织田作之助蓝色的眼眸淡定地看着国木田独步,头顶的呆毛不动声色的移动,“没有关系,而且现在不是五个孩子了。”

  羽中田琉生听闻,黑眸看向织田作之助。一旁的国木田独步代替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什么叫做不是五个孩子了?”

  “因为我前几天又收养了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织田作之助像是在讲述几天前随便领养了一只猫咪那样简单的口吻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现在是收养了六个孩子了。”

  “什!”国木田独步有些震惊,随后又很快自我镇定下来,“嘛......毕竟是织田先生,也算正常。不过这样的话,支出应该会变大吧,所以太宰,你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出钱,不要给织田先生增加负担。”

  太宰治坐了起来,表情有些无奈,接着伸手在身上掏了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

  羽中田琉生看见那张卡,眉头微挑。这可不像是现在太宰治能够拿的出来的卡。

  太宰治神色淡定,完全不觉得自己拿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就只好用这个了。”

  “噗,咳、咳......等、等等,太宰!”国木田独步原本还在欣慰太宰治的悔改,喝了一口咖啡,但是才刚进嘴里,就发现对方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绝对不简单的黑卡。

  “你这家伙......”他眉头皱起,和太宰治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他对于太宰治有了一点自己的了解,于是缓慢询问对方,“该不会是去哪里骗了哪个不谙世事的女性了吧?”

  羽中田琉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像国木田独步那样正喝着咖啡,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头顶的呆毛摇晃了起来,显然是对于国木田独步说的话,感到了兴趣。

  “国木田......”太宰治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被人伤害心灵的受伤表情,“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种人吗?”

  国木田独步淡定地看着太宰治的这番表演,语气十分肯定,“是的,你就是这种人。”

  眼见国木田独步的反应过于平淡,太宰治也收敛起来那副表情,眼神十分正直,“放心啦,这张卡的主人是一个漆黑的蛞蝓,而蛞蝓不在法律保护范围内,所以完全不会有事的。”

  “啊。”织田作之助像是知道了太宰治说的是谁,“原来是他啊。”

  “话说,你怎么从他那里得到这张卡的?”羽中田琉生也知道了太宰治说的是谁,不过比起那些,他确实更好奇太宰治的得到这张卡的方法。

  “?”国木田独步脑海中开始风暴,所以是谁?这张卡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就要从上周说起了......”太宰治双手合十,撑住下颚,鸢色的眼眸微沉,语气十分的深沉,“那一天,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因为实在是看见对方就恶心,所以我......”

  国木田独步聚精会神,想要知道太宰治会干些什么。不能怪他,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太宰治表现出讨厌某个人的情绪。

  “所以我就干脆扮演成老奶奶,让他背我过马路,顺便从他的身上拿走了这张卡。”太宰治眼神亮闪闪,用着愉悦的口吻说着这句话。

  国木田独步疯狂推动自己鼻梁上眼镜,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和对待那位蛞蝓先生的做法比起来,太宰治平日里对待他的时候都只是摸鱼,简直是善良极了。

  讲个笑话,太宰治善良极了。

  if线小剧场

  后来,五条知道了琉生身边的咒灵产生的原因。几年后,遇到纯爱战神,五条看着对方和咒灵,淡定地摸了摸下颚,接着语气兴奋的说,要介绍一位情况相似的前辈给他认识。

  乙骨忧太十分期待,然后遇见了琉生和他身边的咒灵。

  乙骨(期待):前辈,怎样才能像您这样和咒灵和平共处呢?

  琉生(微笑):你被五条骗了,这不是咒灵,是我的作品(确信)。

  乙骨:......?

  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乙骨表示: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