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
……
柳青青拿着新来的折子。起的摔在桌上。
“嘿！合着发国难财是吧！国师卫！把那些贩烟卖烟的人给我抓来！明日午时！东城菜市，斩首示众！”
柳青青越说越气，冷静一下。
“呸！等等！杀人太血腥，明天给我抓来街上审，再关个终生囚禁！”
宋染棠撞在柳青青气头上。
她一来，仿佛有什么奇怪魔力，烦躁的心，安静下来。
柳青青抱着人的腰腻歪。
“大人，来人求见。”
“那个？”
书房闯入一个人。
“你便是云牧收的小徒弟？”
来人明明穿着素色道袍，也留了特别有标准性的山羊胡。但手上戴满啦戒指，金光闪闪。
看着有钱。
真在打闹的两人愣了下，急忙分开。
柳青青点头
“就是你是吧！你是真的敢啊！自家屋里的钱都敢收！”
“您是？”
宋染棠问道。
对方挥袖袍：“鄙人若起！”
柳青青挠头，谁来着？怎么有点耳熟？
宋染棠随机反应过来深鞠躬行礼道：“晚辈不知，还请长老恕罪。”
若起长老见对方谦卑的态度摆手。
“我找的是国师柳青青。”
柳青青反应过来：“啊？”
“啊什么啊！你个欺师灭祖的家伙！自家钱都要上缴！你知道我这些年怎样才赚得这些钱！你让逍遥宗上上下下几千人吃什么！喝西北风吗？你知道一天门内消耗多少吗？弟子衣服多少钱一套吗……”
若起长老颤抖的手指着柳青青，嘴里喋喋不休，手中戒指显示有钱。
“啊？当时明确说了啊，靠自己赚的钱和土地不收啊？主要搞的是那些贵族？”
柳青青楞楞发蒙。
若起长老听解释，捋了捋胡子，威胁道：“你尽快把那些乱抄家的人查明白！不然让云牧给你赶走！”
说完一溜烟，走了。
翌日，菜场上除了那些贩烟的人，还有一些乱抄家趁乱发财的人。
结果是，那些人各打了五十大板，关入牢房，终生囚禁。
柳青青站在其中，忍着地上血液的血腥味道：“缴获财产一事，若是被冤枉，只要是通过自己劳动获取，正当途径。”
“皆可找国师府为你们平反，我们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一切以人民利益为基础！让人民！当家做主！”
群众喝彩！
42.摊牌第七天
是夜。
柳青青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样子，脚指不受控制的收紧，还有因为下着雨，血水蛮横的流了一地的样子，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
宋染棠正准备给人送点夜宵，听见呕声，慌忙进来给她顺背。
“呕……呕！”
生理性泪水开了闸一般，止不住的流。
背部传来温和的拍背的感觉，一盏热茶出现在眼前。
热茶下肚，堪堪好受一些。
柳青青带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对方，有那么一瞬，就一瞬，想吻上去。
有的时候，久了看不见人，心里很难受，想看看她。
她真的就这样说了。
说了后就是有些后悔。
是不是太唐突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