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邢明玉给影影上的一课,不论曾经感情多深,即便如亲人一般,只要对莲台不利,背叛莲台,都该杀。

  影影回到莲台,邢明玉已经在偏阁中等待着她。

  每每这个时候影影都会觉得邢明玉陌生,她就像是两个人,一个亲和,一个果断狠厉。

  这次房间中多了一个人,气氛都变得缓和,甚至有一丝甜蜜的气息。

  影影在门外停靠,等里面腻歪的两人说完话。

  邢明玉靠在黎月韵怀中,安静听着黎月韵说着什么,邢明玉不悦扭头,被黎月韵掐着脸转了回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黎月韵温和娇媚的声音轻轻道:“嗯?怎么样?”

  邢明玉道:“不怎么样。”

  她顶着倔驴一般的眼神仰着脸,视线停留在黎月韵的唇上。

  黎月韵躬身把邢明玉盖住,亲得她差点喘不上来气,最后邢明玉挣开黎月韵的怀抱落荒而逃。

  黎月韵挑眉,“现在怎么样?”

  “你是在逼我认不是我该认的错吗?”

  “不是认错,在我看来你们都没错,但多少影响到了影影,只要把事说开就好了。”

  邢明玉别过头,瞥了一眼门外,没有像以往那样耍小脾气。

  黎月韵上前掐住邢明玉的脸转了过来又亲了一口,“还没习惯呢?”

  邢明玉罕见的红了脸,她知道此时此刻门外正站着影影,被撞见这样的事也不止一次。

  最为尴尬的一次是她出行任务遇到了些棘手的事,以至她们足足有半个月没见上一面,回来后,她依偎在黎月韵怀中诉说思念,被无意走进房间汇报工作的影影撞见。

  那一刻影影感觉天都塌了,她英姿飒爽的主子去哪了?不禁怀疑邢明玉和黎月韵互换了身子,想想好像也能接受,但她俩真的没换,邢明玉私底下就是个黏黎月韵的性子。

  邢明玉把偷听墙角的影影唤进来,“母女”二人尴尬相互不对视。

  邢明玉咳了一声,黎月韵笑着向一旁走去,让她们二人好好谈谈。

  看着黎月韵走远,邢明玉似又恢复成以往的严肃模样,因方才的插曲,她们之间还萦绕着些许尴尬。

  邢明玉一压心思,便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两年前,邢明玉将秦榆的心思看在眼里,她自动将那些暗搓搓的心思化作打擂的工具,影影便是竞品,而她是守擂人。

  邢明玉向来不服输,秦榆既以感情将影影偏移至她的那一方,她自然也以感情作牵制,她有信心赢下这场比试。

  果不其然,邢明玉赢了,因为秦榆不忍影影为难,她选择了退出。

  秦榆终不是笼中囚鸟,影影也不忍将她拘于一地。

  最后秦榆离开,影影仍心系秦榆,以至于后来思念成疾,倒是让邢明玉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现在邢明玉说她要给影影一年的时间,让她去解决她心中的郁结,届时不论做了何种决定都要回来汇报。

  一说到堵在心间的人,影影脑海中闪过秦榆的影像,她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两年前,她也有两年没回山谷了,听说第二年秦榆没有再去到山谷。

  秦榆这个人离开山谷后竟然完全没了消息。